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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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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姑娘告知沈公子一句话,‘缘起百花山,灭在花神散。祸与福相倚,羡侣不羡仙。何处寻柳暗,花涧闲情庭’。另有一事,姑娘脚上系有与沈公子之姻缘线,姑娘若有一日愿意除去,可将此花环带于脚腕,一切便烟消云散了。姑娘,切记。”

霜儿因做了此梦,半夜醒来便唤小巧来商议。

小巧道,“也难怪,浅浅小姐素来与我们不同,清丽脱俗,是仙子也不为怪了。”

霜儿道,“我们明日一早便起程吧。”

“只是,”小巧顾及到她,终于道出,“小姐,只怕如此一来,你与沈公子之事,可能再也无望了。”

霜儿百感交集,浅浅的情谊,浅浅的成全,沈飞云对她的君子之谊,纷纷现在面前。

她从枕头下摸出那花环,套在了脚腕上。

她们不能看到的地方,那条红线,瞬间断裂,接而灰飞烟灭了。

“浅浅,浅浅。”霜儿急急地跑着,向房里奔去。

小巧紧紧地跟在身后。

沈飞云从睡梦里醒来。梦中他正与浅浅重复着旧日的日子。是,若能与你相伴,日日如此,便赛过神仙了,浅浅。沈飞云喃喃,心痛。

霜儿讲一切告知了沈飞云。

沈飞云又喜又悲,原来浅浅,原来你便是我那房中的花儿,可是,可是浅浅,你再也不愿陪我度过日日了么?

霜儿将诗念与了沈飞云听,沈飞云反复喃喃,前几句都知是何意了,却不知道“花涧闲情庭”是何处。

“不知张大人如何了。”沈飞云问道。此时此刻,他尽管焦急,却也知晓浅浅定也是关心此事,不然当初便不会送珠玉给未出世的婴孩了。

“张夫人难产,足足三日才诞下小公子。小公子出世后,便是畸形儿,口与鼻长在一起,六根手指。芙蓉府上上下下,想尽法子,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唯有叹气。张夫人想起了浅浅曾赠的珠玉,便挂在了小公子劲上,小公子却也贪玩,时时地将那珠玉含在口中玩儿。满月那日,小公子便成为一个俊俏的婴孩了。芙蓉府如今已有浅浅的牌位呢,日日小公子与张大人夫妇都会烧香为浅浅祈福呢。如今想来,她们说得果真不错,浅浅果真是仙子啊。”

提起此事,一屋人都伤神。

为何,玉人今却不在了?

为何?

“花涧闲情庭”到底是何处?

霜儿忽地灵光一闪,道,“我倒是曾听过一说,道是百花山上有一处宅地,似乎名曰‘花涧闲情庭’,在闺中之时,曾听家中老仆讲过鬼怪故事,道是那庭中住着山中的花仙,说了好多故事呢。又听百花娘娘道,浅浅来自此处,不知是不是呢。”

“我幼时也常去百花山,隐约也记得。莫不便是那里?”沈飞云忽地激动不已。

二人正说话呢,霓裳跑了回来,急冲冲地一进门便唤,道,“云哥,云哥,我知道了,原来浅浅是花妖。”

说完也不管沈飞云有没听到,便径直地跑向他的书房,出来时,怀中抱着夜来香花盆。

夜来香此刻已有些枯萎,叶片恹恹地垂着,了无生气似的。

霓裳将花盆抱着,走到厅里,这才发现适才自己大叫了一番,并未引出沈飞云来,便又唤道,“云哥,可在么?”

丫环过来道,“大人正陪同浅浅小姐,霓裳小姐不必大声喊叫,免得惊扰了浅浅小姐。”

“在哪儿?快带我去。”霓裳忐忑不安,不知浅浅是否已醒来了。但她想到野外所发生的事情,便又胸有成竹了。

她随丫环走进浅浅的房里。沈飞云与霜儿正在交谈。

浅浅依旧静躺在床上。厚厚的棉被盖着,热热的毛巾敷在额头,几乎看不到容颜了。

她可不管房中有何人,故意声张,一进门便喊,“云哥,你怎地离浅浅如此静?当心啊,她可是有巨毒的花妖。”

沈飞云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注视着浅浅。

“云哥,她是夜来香花妖,你不信么?呶,此株便是她的元体。”霓裳说着,将花盆移到沈飞云面前。

沈飞云抬头来看她,眼里有些须厌倦。当他的目光触及到了那盆夜来香时,忽地炽热了起来,如是火焰遇着了柴禾,瞬间便燃烧起来。

他起身,伸手,去拿霓裳手中的花盆。

然而霓裳却是不给她,一闪身子,将花盆躲在身后,道,“云哥,她是夜来香花妖。你还不快快将她给丢出去?怎地又将她捡了回来?你不信?那你看此条小蛇。”霓裳说着,从袖中拿出那条小青蛇来。“她叫竹叶青,乃是被浅浅的毒气所伤,如今已经现了原形了,很有可能命不得保。想不到浅浅平日里慈眉善目,却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来。”

沈飞云不信,只想将夜来香抱在自己的怀里。

霓裳气急,恨他竟如此地偏爱浅浅。她举起盆子,在沈飞云伸手不及接的当儿,那盆已是跌成碎片了。

夜来香坠落在地上,泥土散落,根须毕现,叶子凋落了好几枚。

霓裳嫌不够,在沈飞云发呆吃惊的当儿,又狠狠地踩在夜来香花上几脚,花儿,顿时地便蔫了。

沈飞云反应过来了,心痛如刀绞,他看着地上凋零的夜来香,正欲将她拾起,花体上却是腾的现出一张屏风来。

那屏风瞬间便出现了影像,一幕幕往事,便都现了出来。

从浅浅与沈飞云的结缘,到成为他的表妹;从霓裳初初对“芙蓉府”的用心,及那副“落胎药”,又到金府;连同竹叶青欲食沈飞云之事,及昨夜的一幕幕。

当沈飞云看到霓裳踢打着浅浅,将她推向竹林时,再也忍不住了。而霓裳,怎么也料不到她的龌龊事,竟有他人知晓,更料不到竟叫她苦心编织算计的云哥知晓了。

她欲辩解,吞吞吐吐地道,“这定是浅浅这妖精施的法术。”

话道完,那屏风便消失在空气里了。

躺在床上的浅浅忽地发出咳嗽声音。

沈飞云与霜儿及那丫环慌忙跑向她身边。

鲜血,从浅浅的口中涌出,地上的夜来香,也涌出血来。

丫环流着泪,奔出门外,去院中拿了一只新花盆,又去取了一盆土。

沈飞云与霜儿,小心翼翼地将夜来香重种回土里,顾不得去与理会霓裳。

夜来香重又种回了盆里,沈飞云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在怀里。

他注视着霓裳,对她道,“裳妹,如今你我二人,再无兄妹之谊了。你走吧。”

霓裳不走,心想他纵然怜惜浅浅,然而她终是死了,又是妖精,云哥只是一时悲哀罢了,总不至于离家出走,不再做官。如今我只要再忍一忍,便可与云哥结为连理了。便站在那儿,道,“云哥,裳儿会一直陪着你。”又伸手,欲将夜来香接过,一面口中道,“云哥,你今是是痴了么?浅浅是花妖,你难道没听懂么?还不快将她给我,我去将她扔了。”又道,“她如今死了也好,再也不会有妖气绕在云哥身边,云哥的为官之路,定会平步青云,以后,便是你我的福日了。”

沈飞云忽地扬起巴掌向霓裳面上挥去,一手紧抱着夜来香。

手落之时,他的泪,滴在了夜来香叶子上。

男儿之泪,第一次落地。

身畔一直有玉人如斯相伴,却总是不知。

心头本有情愫已非兄妹之谊,却总是不愿承认。

如今,一切都明朗了,如今,知晓自己的心意了,然而,却不知玉人今能否再相伴。

霓裳捂着脸颊,感觉这巴掌来得甚是奇怪,她并未觉得自己带给沈飞云的伤害,只是觉得甚是委屈,明明是为了他好,却落得如此下场。

她气愤。

霜儿忽地想起一件事,便道,“有一事,霜儿还是说出来吧。芙蓉府张大人派人查了整件事的前前后后,得出了结论,道是霓裳妹妹曾送的‘安胎药’里有蹊跷,已是有了证据,正四处寻找妹妹呢。”

“我才不怕呢,有云哥在。”霓裳道。

在此刻间,一直静躺在床上的浅浅,却是发生了变化,她渐渐地幻化成了一缕黄绿相间的烟,飞向沈飞云怀中的夜来香,落入其中了。

“花涧闲情庭,花涧闲情庭。”沈飞云痴痴呆呆,喃喃地道着,向外走去。

霜儿不去追,只是流泪,心里明了这一切,亦祝福她们,然而,却还是止不住地感到心酸。

霓裳手中拿着竹叶青,不明白沈飞云是要去哪里,或许是下了决心要扔了她?那小蛇扭动着身子,意识模糊、懵懵懂懂地,伸出信子咬了她一口。

霓裳感到钻心的痛。

她也流泪。

云哥,云哥,这一生,我真无爱的人么?真无爱我的人了么?

“小姐,我们将去何处?”小巧问道。

“我们将去向何处?”霜儿念道,接而道,“替沈公子办完了他出走后的事,我们,找一处深山,静渡残生吧。”

“金府,不回去了么?”

“不回了。这个世间,当我们未曾来过。”

沈飞云抱着花盆,步出房门,一直痴痴地,同花儿讲着往日的话。

一匹马,带他们走。

沈飞云紧抱着夜来香在胸前,一手紧拉着马缰。

走,夕阳余晖里,百花山渐近。

浅浅,我们快到了,快到花涧闲情庭了。

浅浅。

夜来香忽地流泪了。

沈飞云欢喜,她有了生气了。

隐约的地方,浅浅正对着他笑。

为你,坠红尘,我愿与你,相伴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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