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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四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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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客栈的窗户黑黑油油的。牡丹的脸靠在上面,显得分外的白。白如一个妖物。

她脸上的得意竟那样让人不愿目睹。

“为什么?牡丹?为什么害我?”芳草无力地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她脸上全是惊骇,不解和伤心。

“为什么?”牡丹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

“小贱人,你难道现在还不明白。”

“我明白什么?”芳草困惑地问。

“我要杀了你。杀了张兼济。”牡丹笑起来,

牡丹笑着笑着,泪水滚滚而出。

客栈的主人听到声音有异,赶来观看。牡丹猛回头见客栈主人呆呆地望着自己。她想也没想,随手把宝剑刺进了店主人的胸膛。

芳草气得浑身发抖。天下竟有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店主人何曾与她有丝毫的怨仇,她这样毫不留情地杀了他。

“你疯了,牡丹。”

“不错,我是疯了,是让张兼济气疯了!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是谁要害我。我终于弄懂了一切。这些都是张兼济的阴谋。他诈死。然而他父亲杀死了父皇和舅舅。他又骗草原王上当。他还在临死前对我含情脉脉地对我说:“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他说他真正爱的人是我。其实他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烟雾。目的是让人以为我是自杀。然后他就可以和你开开心心生活在一起了。”

牡丹的话如晴天霹雳。让芳草震惊。张兼济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这一切都是他的谋划?

“不会!你说错了!不会是张兼济。他怎么可能杀你?你有了他的骨肉啊。这可能是个误会。或许是张丞相吧。”

芳草语无伦次的说着。她实在不敢相信牡丹说的是真的。

牡丹一口吐沫吐到地上,她骂道:“芳草,张丞相为什么杀我?你想想,他为什么杀我?他有什么理由杀我?张兼济的死讯到京城,他再派人杀我,至少也得半个月后。他哪有时间派人来杀我。只有张兼济派的人才能那么快赶上我们。可怜我扶着个棺材哭个天昏地暗,死去活来。而那个千刀万剐的张兼济竟派人来杀我。他竟派人来杀我!”

牡丹泪如雨下。

芳草脑子乱极了。是张兼济安排了这一切?是他假传死讯。让皇上和李丞相放松了警惕。张丞相乘机调兵杀了他们?是他诱使草原王上当,杀了他。是他为了要和我自己成婚,甚至不惜杀害牡丹?

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芳草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而体内一股可怕的力量完全控制住她,她软弱如泥,她瘫坐在地上.牡丹见芳草坐倒。她冷笑着走进来。用一根早准备好的绳子绑住了她。她看了看芳草,又用一块毛巾堵住了芳草的嘴。然后,她一声不响地出去了。

不一会,牡丹回来了。这一次她换成了男人的衣服。她把芳草拖到外面,外面有一辆她准备好的马车。牡丹把芳草放在了车上。然后坐在车前,打马向北方驶去。

芳草一人在车内,闭上眼睛运功逼毒。可是一运功,芳草才发现体内空空如也,原来的内力荡然无存。不但如此,体内还有一股怪怪的力量在控制着她。芳草吓骇不已。

牡丹坐在车前,常常一天不出一声。当马车行到一个小镇时,牡丹就下车买一包东西回来。她把那些都放在了车后的一个木箱里。芳草闻到了强烈的硫磺气味。

每当牡丹把一包硫磺放进去时,她眼里就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

到了晚上,马车就在林中或路旁过夜。

这些天来,芳草虽使心各种办法逼毒,却一点没有效果。浑身仍是软弱无力。芳草心急如焚。

一天夜里,芳草辗转反侧不能放寐,许多牵挂的事情纷至沓来。忽听牡丹睡梦中竟哼起了一首儿时的歌,很欢快的曲调,虽断断续续,却分明没有半点的忧伤。

芳草默默的听着,也想起了以前和娘,青竹在一起的日子来。儿时的点点滴滴闪在眼前。那时的牡丹是何等的美丽而骄贵,那时的自己是何等的少不更事啊。以为有了武功,就能和娘,青竹一起到江南过隐居的生活。可是,现在不但娘死了,青竹死了,自己也如浮萍一样找不到根在何处,要漂向何方。

牡丹的歌停了。她动了动,醒了过来。她东瞧西看,似乎不知身在何处。当她看到芳草时,忽然意识到什么。她痛哭不已。哭声在黑夜中凄凉无比。

哭着哭着,她突然停住,用手摸着肚子。一脸的惊讶。她慢慢摸着,借着月色,芳草觉得她脸上的表情复杂之极。她看了看芳草,把毛巾从芳草的嘴里掏出来。牡丹轻轻说道:“芳草,聊一会吧,聊什么都可以。”

芳草见她脸上泪痕未干,人也一付怔忡的样子。她心情十分复杂。想起自己的命运如此凄惨,牡丹算是罪魁祸首。可是,牡丹又得到什么了?

自己还有肓冶的爱,张兼济的痴狂,可陪伴牡丹的只有无穷的恨和肚子里没见过面的胎儿。

尤其是牡丹一脸的泪痕,使芳草想起她也是如此年轻,如此脆弱的女孩啊。何况她还有了张兼济的骨肉。如果她能幡然悔悟,不再害人,能和张兼济夫妻和顺,那该是最好的结局了。

她于是轻柔地问道:“肚子怎么了?是长途跋涉累着了吗?”牡丹摇摇头,她又摸了摸肚子说道:“他踹了我一脚,他在肚子里踹我了。”

牡丹说着,脸色渐渐温柔起来。她有些神思飘忽。也许在想着胎儿的样子吧。

芳草微微感动。一个女人在想着自己的儿女时,都是这样子。

天下母亲,都是爱子女的。

那父亲呢?

芳草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起了肓冶的父亲。他们好象对亲情很淡。她又想起了张兼济的父亲。他好象很爱张兼济的样子。张兼济会爱孩子吗?

他杀牡丹时,可曾想到自己有了孩子。他或许脑子中没有孩子的感觉,否则,张兼济再狠也不致于连亲生的子女也杀吧。

芳草想了半天,发现牡丹正盯着她看。

牡丹突然恶狠狠地问道:“芳草,在嘲笑我是不是。”

芳草连忙说没有。牡丹又冷笑说:“觉得我可怜是不是?”她突然扬手给了芳草一个耳光。打得芳草脸如同火灸。“小贱人,你想和张兼济在一起,你休想,我才是她妻子。我得不到他,你也休想!”

她凶光毕露地骂着,使芳草想去了死去的李贵妃。

芳草憎恨无比。她冷笑一声:“牡丹,你想过没有,你比我美,比我有权势,为什么张兼济却不爱你。”牡丹一愣之后,她穷凶极恶地把手按在芳草的脖子上:“你敢讥笑我?”

芳草毫不畏惧,她目光晶亮,气势逼人:“牡丹,人是有感情的,不是东西,你象强盗一样以为抢到手的就成了自己的东西。当初,你明明知道张兼济爱的是我,可是你仍和你娘,不择任何手段地害我,想得到他。结果如愿了吗?没有!你从来就没想过付出真正的爱来换回别人的爱。你真正关心过张兼济的感受吗?”

“住口!”牡丹大叫。“谁说我不爱张兼济,谁说我不关心他?我给他做的衣服他不穿,我做的饭菜他让仆人给我端出来。我做得还不够吗?是他负我。因为有你的破坏,他一直不肯接受我。你这个贱人,他现在大权在握,你更想嫁他了对不对?你做梦。我绝不会让你如愿。”

牡丹情绪激动。她身体不停地在抖。

芳草毫不退让,她说道:“牡丹,如果我想破坏你和张兼济,当初在营门口就可以杀了你。在之后,那黑衣人杀你时,我又何必救你。后来知道张兼济还活着时,我还可一剑杀了你。可是我哪一次动手了。反而是你用下流的手段毒倒了我。

牡丹,我爱的是肓冶,不是张兼济,我也根本不想嫁她。

我不想嫁张兼济是因为我不能适应他的思想,他的手段,我只想和肓冶一起过平淡的生活。一种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

牡丹,如果你能好好的爱张兼济。以真心来感动他,也许你们会过上很幸福的生活。”

芳草的话让牡丹大吃一惊。她从不知道芳草还爱着肓冶,张兼济对她什么也不说,别人更无从知道。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芳草和张兼济在算计她。芳草一直想嫁给张兼济。没想到芳草真正爱的是草原王的儿子。那个傲慢无礼的黑脸。她忽然想起有一次见到张兼济咬牙切齿地骂肓冶。她一边骂一边痛苦地叫着芳草的名字。她当时就不明白为什么张兼济会那样。现在看来,芳草的话果然不假。这么说,芳草不爱张兼济,一切是他的一厢情愿。她忽然觉得十分解气,怪不得张兼济总是一付凶恶的苦瓜脸,原来他也不如意。牡丹忽然大笑,不停的笑,笑出了一脸的泪水。

“想不到他自做多情,原来和我没什么二样。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她把头搭在车窗上,朝着外面的旷野大笑。

芳草凝视着牡丹抖个不停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哀伤,一个不懂得关心别人痛苦的女人,她又如何得到别人的爱。

芳草轻叹道:“牡丹,尝试用真心来感化一下别人,用你的爱,不求回报,不计算利益的。不以得失为目的的那种。”

“呸!不为得到我干什么要感化他!”不等芳草说完,牡丹冷笑不已。芳草觉得失望已极。

牡丹也不再说什么,她把毛巾又堵住了芳草的嘴。不过,芳草发现她有时在想着什么,有时摸着肚子时,神情变得有些柔和了。

芳草升起一丝希望,也许自己的话真的起了作用。她有些欣慰,因为她已经决定和肓冶在一起了。如果肓冶死了,自己就会随他而去。可是,她对张兼济却有深深的歉意。虽然她觉得离张兼济越来越远,虽对他的手段极为不满,她无法理解他,但她知道张兼济疯狂地爱着自己。为着这份无法回报的爱,她常常替张兼济难过。如果自己和肓冶在一起了。张兼济会不会接受牡丹呢。也许,当他看到自己的儿子或女儿时,他一定会不忍心再拒绝牡丹了吧。

她忽然又想起张兼济的话:“芳草,你象一个强盗,抢起了我所有的衣服和钱财,却扔给我一个破布片,芳草,我不需要,不需要。”

芳草顿觉冰水淋漓而下。

一个月后,她们离边城就只有一百多里了。虽说草原已经投降,但为了震慑刚刚投降的草原,张兼济仍重兵在此。

越近边城,牡丹神色越紧张,芳草也心绪不宁。对肓冶的担心越来越重了。

外面车轮滚滚,好象来了许多人,她从马车的缝隙向外边望去,不远的叉路上来了许多辆马车,从这边看去,竟一眼望不到头。难道又有什么战事了。芳草心里一慌,她仔细观看。见每辆车上都是些石头,木头之类的东西。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张兼济还要修什么东西呢。

那队马车从芳草他们身边经过,牡丹把马车避在路边。免得他们发现了芳草。

这时,二个人的话钻进了芳草的耳朵。“王爷这是怎么了,大冷天就让咱们拉这些东西。”

另一个声音得意地说道:“嘿,兄弟,这事你不知道吧,哥哥我却听说过一二。咱们王爷这是要给王妃盖一个最美的宫殿。这才起个头,听说等春暖花开了,就要动工了。”

“也对,你看王妃那么美的一个人,还是个公主,在边城住是够简陋的。”

“傻子,这不是给那个王妃,是新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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