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十一章(1 / 1)
“人还没找到吗?”魁梧的男人背着双手,面向一副画的清丽淡雅的玉兰花,眼前又浮现那抹娇羞的丽影。
“暂时还没有,不过已经有了些眉目。”有人回报在一家叫鹿青客栈内见到了一个怪异的女人。
“尽快找到人。”背着的双手握成拳,关节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是。爷……”狐影孤觉得眼前高大的身影在烛火的映射下显得倍加孤独,还是忍不住劝慰,“爷,身子要紧,您还是……”
话还没说完,李澄火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行了,你下去吧。”
“是。”狐影孤在心里叹了口气,还记得主母死的时候爷悲愤之下竟想随之而去,如果不是程风一掌把他劈晕,后果不堪设想。
真不知道爷要这样悲伤到什么时候。
独留他一人在书房后,李澄火疲累的重重坐进红木椅上,厚实的大手抹了一把满是胡须的脸喃喃自语。
“葶儿啊葶儿,你若是有灵就让我尽快找到那个女人吧。”
画面重新拉回到“有间”妓院,裴魔琪肆意吻上骆日的唇,把春夏秋冬四季给弄的呆楞了好半天,如果不是一阵“鬼叫”,不知道这四个人还要僵在那多久。
咿——呜——呜咿——
“啊!什么声音!”
“鬼啊!”
“有鬼在哭!”
“快跑!有鬼啊!”
轰!四个女人一起朝门口疯跑,惊叫之余,眼中还飙着泪,待四只无头的苍蝇离了房间才算清净下来,裴魔琪也接了电话。
“喂?”瞄了眼对面的骆日,还算镇定。
“hi阿魔!”声音甜甜的。
“薇洛塔?”只有她才称呼她“阿嬷”!
“是我,你在那边过的怎么样?”耳朵上夹着电话,打量着那套黑色的婚纱,哼哼,要再见了。
“还算不错吧。”有酒有肉有美男,还可以逛妓院,“你干嘛问我这个?”
“关心你啊,知道你玩了次异时空旅行我可是很担心的。”更羡慕,这么好的事情怎么不是她呢?
不过没关系,她马上就可以去找她了。
关心她?没听错吧?那个坏的冒黑水的小巫会关心她?那可要小心了。
巫者坏也,没听说过有哪个巫是好心的。
“你打电话给我不是要和我闲话家常的吧?”这小巫有点不对劲,语气太轻松,还透着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不知道是谁又倒了霉。
“唐朝男人帅不帅?”她避重就轻,故意忽视裴魔琪的问题,那女人太精明,说多了一定会察觉到有问题,她暂时还不想告诉她要逃婚的事,最主要的是她出卖了糖糖。
糖糖现在应该被吃干抹静了吧?
薇洛塔特有的坏笑不自觉的从邪恶的小嘴飘出,并且落进裴魔琪的耳朵里。
“你笑什么?”她那“喔呵呵”的笑声一般都是在她将人陷害进万劫不复的境地时才有的。
觉得非常的不对,裴魔琪想起薇洛塔找她都是直接找上门,从来不打电话,马上看了眼电话号码,师兄的!
“我师兄呢,你怎么拿他的电话?”
“呃……这个……”不就是在凯尔那,不过她不能告诉她,那母老虎会吃人!还是挂电话吧!“喂……?喂喂?没信号了阿嬷,我过几天去找你到时候再联系!拜拜!”临了她还不望说句再见,任谁都不相信电话真的没信号了。
“嘟嘟……嘟…”
“靠!死小巫挂我电话!”等她再打回去已经呈关机状态。
等等,那小巫说要找她?罗拉奶奶答应师兄把她弄回去了吗?不对呀,为什么是她来找她?师兄肯定出事了!
一旁的骆日纳闷的看着她跟发出咿咿咿鬼叫声的一块“东西”说话,人怪东西也怪,一个盒子也能发出声音,也不知道她和那“盒子”说了些什么,她脸色不太好,在那吹胡子瞪眼的样子真有意思,直至她啪的一下把盒子拍在桌上。
“我现在有些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怎么说?”还在纠结的裴魔琪听见骆日说了这么句话,她记得她的女性特征在他们鸳鸯戏水的时候他已经看的一清二楚。
“女人的娇柔在你身上一点都找不到。”他以前所接触的女人都是矜持、温柔、羞涩、柔情似水,而她正好相反,她很有主见、直爽、大胆、聪明、不扭捏、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计后果,还有点爱逞强,生气的时候又像个小孩,不过这些也不算什么缺点,放在她身上挺可爱的。
“你喜欢娇滴滴的女人?”走路摆个水蛇腰,屁股还要一扭一扭的,一伸手就摆个兰花指?让她那样还不如让母猪去学爬树来的容易。
骆日沉默了片刻,眉宇间惊现一抹淡淡的愁绪,仰头,杯中酒一饮而尽,又续满,连续干了三杯才淡淡的说道:“我没有喜欢的女人。”声音变得特殊的冷漠。
一壶酒马上见了底,他也不放过另一壶。
“借酒浇愁愁更愁。”裴魔琪抓了把花生剥掉皮不紧不慢的说着。
没有喜欢的女人?信他的是猪。看来什么人都逃不过爱情编织的大网,瞧他那副样子肯定是被哪个女人给甩了,至今还没忘情。
她到好奇,像骆日这样的男人喜欢的是怎样的女人,不期待他会告诉她,她还是想问。
“是被人横刀夺爱还是人家根本就没瞧上你?”
犹豫了下,他从不向人吐露心事,所有的爱恨情仇只埋藏在他的内心深处,也许是酒喝的太多,面对一个不过认识三天不到来自一千三百多年后的女人,他拆了心里防设,摘了脸上的面具。
“她很单纯,我想她根本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而且她已经心有所属,嫁人了。”骆日很轻松的叙述,但从一杯入喉的酒看来不并不是他说的那样云淡风轻。
“真惨 ,连你的感情人家都不知道。”她撇撇嘴,继续剥花生。
骆日苦笑一声,算是自嘲,最让他化不开的愁结是因为他,给她带来了杀身之祸,“她死了,我害的。”
“你因爱生恨就把她杀了?”人命案无非是情杀、仇杀、为钱,那女人死的真不值。
虽然不是亲手,但也没什么区别,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呵呵,你呢,有喜欢的人吗?”他跟她已经说了很多。
“没有。”她回答的干脆,剔透的玉杯正剩半杯酒,壶里的已经被他喝完了,她要省着点喝。
“你这样勾引一个男人不怕你以后的相公知道后休了你?”新婚夜发现妻子不是处女的女人都会被男方退婚赶出家外,要不就是游街浸猪龙。
听他说这话不多的葡萄酒被她喷了个精光,还有几滴挂在她英武的络腮胡上,“哈哈…哈哈…我们那个年代已经不那么在意一层薄膜,男欢女爱,合则聚不合则散,还有很多不婚族,可以同居却不愿意结婚!”抹了抹嘴角的酒液裴魔琪继续给“乡下人”说着21世纪已经不算新鲜的新鲜事。
“我那个年代的女人已经不需要依附男人生活,女强人比比皆是,而且能力比男人还要强,男人行的女人一样可以,女人行的男人就不一定行了。”
听的骆日有些发愣,还有女人行男人不行的?
瞧见他疑惑的样子,裴魔琪漾起爽朗的笑容,“女人会生孩子,男人怎么努力也不行!”
骆日恍然大悟,他被耍了!
逛妓院的两个人不找姑娘陪,却聊起天开起玩笑来,气氛变的轻松,酒纯人美,骆日被那灿烂的笑容迷了眼,伸手把她抱在怀里,食指轻轻摩挲着红嫩的最唇,四目凝望。
裴魔琪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指尖,眼带媚笑。
“你在勾引我?”
“对,你上勾了吗?”
“你说呢?”
“上勾了。”他微微一笑。“不后悔吗?”
“你没醉吧?”她可不要来个酒后乱性。
骆日直拦腰把她抱到床上,“我很清醒我床上的女人是谁。”说完他就堵住她的嘴。
两个人的衣衫一件件的减少,她脸上的一副大胡子让骆日觉得有碍观瞻也给扯了去,只有她胸前那件“破布”让骆日没了辙,他跟女人上床还头次不会脱人家衣服,无奈之下,两只有力的大手一使劲,嘶的一声,裴魔骑仅有的一件来自现代的衣服被他彻底破坏了。
“啊!你把它扯坏了!”穿肚兜胸部会下垂!
“你这个时候不应该在意的是那块破布。”他现在只想把她吃干抹净。
被谋杀的“破布”让骆日一把给扔到了床底下“弃尸荒野”,为了报仇,裴魔琪猛的揪住他的脖子,在喉头狠狠的咬了一口,咬的他……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