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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38.重逢,破云寨(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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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破云寨必经之路的一条小路上,遵循着顾黎“以食为天自力更生”的宗旨,多年前破云寨就派人在此,开了一间兼卖包子的茶水铺。

某一日,大概就是以桥与郁处霆到玉应门的那日,顾黎优哉游哉地逛到了承山,就坐在了这间茶水铺的板凳上,点了一壶茶跟几个包子。

没吃两口,顾大掌门就对着一旁的小二开了腔。

顾黎:“前些日子出辽郡的私盐,是不是被劫了?”

包子咸得可以腌猪舌,看来是不缺盐了。

顾黎:“最近可是官府对茶路看得紧?”

茶沏得像刷锅水,还不如直接上碗白水。

顾黎:“破云寨当家喜宴,看来请了不少道上人?”

东西做成这样还没被砸店,明显是给靠山面子。

顾黎:“你那么紧张干嘛,难道我像踩盘子的官差?”

都说这种地方小二要放个机灵点的人,多少年了,就是没人听。

于是乎,顾黎前脚走人,后脚就有消息传上了山。据称是一个官府的新手前来摸底,准备趁当家成亲,把破云寨连带道上请的宾客一网打尽。不过幸好被前哨小二发现了马脚,寨中主事一再嘱咐,此番乃破云寨立威大事,近日内守卫工作一定要做的滴水不漏,不能放进一个官府的内应。

就这样,一个月后,当以桥、井灏、郁处霆三人一行来到承山山道之时,才遭遇了此番情景。

话说自从别了段芊贺望北,以桥就一心往承山奔,井灏也随她,不过往玉应门传了个信,郁处霆更是无牵无挂。三人一路行来十几日,虽说第一次上承山却也算顺利,直到此刻遇到了忽然从道旁林子里蹦出来的几人。

其中一个看似头头模样的,一脸流气地冲三人道:“阳来的可遇摆了金?”

三人一阵无语。

问话的看三人没反应,又换了句:“跨风子的并肩子,可是拉挂子的?”

三人继续无语。

问话的寻思了一阵,冲着后面的弟兄讥笑了一声:“原来是摞空子。”身后的几人一听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这一笑,顾家的三师姐似不乐意了,立时甩了一句:“招子昏就去库果窑儿挑山招。”

“你这妮子怎么骂人!”问话忽然脸色就变了,大喊了一声,“弟兄们,亮青子。”

果然这一吼,呼呼啦啦又从林子里面出来了十几个人,每人都来者不善地举刀举枪冲三人奔来。

郁处霆来回只知道那人跟以桥说的都是黑话,却到底说了什么就不知道了,可这眼看着这本来喝喜酒的要改动手,不免有些慌张地看回以桥。不过以桥那边刚见有人冲出来,就已经翻身下马一通开打。

倒是井灏说的利索:“要么打,要么看着。”

于是三人齐齐上阵,过程火热,倒是不用半柱香就分出了个结果。

顾家师姐手法利落,把十几个人捆成一串,丢在马前带路。当然继续上路前她也不忘响指一打,烧了那个领头的头发,并扬言谁喊谁跑被她逮到就烧了他全家。

刚被打的呼天抢地的十几个喽啰,眼看着头头的头发就这么被燎了,再看着一脸凶相的顾家师姐,都吓得一声不出。

井灏看以桥玩的开心,倒也只是笑笑,不过郁家少爷顶着一脸苦笑,有些分不出“烧他全家”这样的话是真是假,不免更觉得这位以桥姑娘,实在不是什么稳当的主儿。

****

自那日云来,被段芊那么一点拨后,郁处霆思考了很多——包括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没头没脑地跟着以桥跑这么远,又或者自己到底有没有真的开始喜欢过以桥。

结论很模糊,也许就是一见钟情,也许是为了从郁家出走几天,也可能是顺着以飐的杆爬了爬,又或者只是看见了姓井的脑子热了热。

归根到底,以桥并不需要他,想开了其实他也不是真的需要以桥,如此一来,不过几日他就把以桥的缺点优点都看了个通透。不过有件事他更是看得明白,若说以桥在她大师兄的事上迷了眼,那井灏就是在以桥的事上失了明。

来的路上郁处霆问以桥,她离濯洲已近三月,仍旧没有寻到顾黎,濯洲门内的师弟们可有交代。

以桥答的也痛快:“那帮混小子,赚钱的路子比我多,而且全濯洲都知道,顾大掌门的房契就贴在墙上,地契就糊在床底,饿极了自会卖房子散伙,不用管他们。”

郁处霆只觉得自从见段芊与贺望北私奔有成,以桥似乎对她大师兄的事便一往直前起来。而且当他只是旁敲侧击,问以桥对上山所想之时,顾家三师姐却豪不犹豫地答出了两个字——抢婚。

而且这些天,他倒也看透了井大少爷的执拗,以桥所愿既是他愿,不奢偕老白头,但求舍命相陪。不过他更好奇到底顾以澍是个什么样的人,既能让以桥迷成这样,又能让井大少爷未战先退,自灭了士气。

看着一串人在马前带路,郁处霆问道:“以桥姑娘,刚才你们二人到底喊了些什么?”

顾以桥一脸严肃地回道:“不知道。不过老头子说过,若是被人用听不懂的话骂了,尤其若是在承山被骂了,用刚才那句骂回去就好。”说完还肯定自己似的,嗯了一声又点了点头。

承山破云寨前,怕是上山的路中已经有人通风报了信,三人刚看见寨门的影子,就见二十来人呼啦一下堵住了前路,紧跟着又有十来人呼啦一下堵住了后路。

以桥、郁处霆、井灏三人被围在中间,被栓成串的十几个人一见有人来应也都重新唔嚷开。眼看十几人被松了绑,那个已经没了头发的头头叫唤地更是高声,“弟兄们,灭了这三个没规矩的空子。”

果然他刚叫唤完,就见几十人的包围圈逐渐向三人靠拢。

井灏瞪了一眼那人,夹马上前问道:“可有主事的?”

偏偏就那么碰巧,没了头发的头头,就是个主事的。

“我,破云寨止戈堂裴三爷手下,人称一箭玉树的楚留风,找爷爷干嘛?”

井灏没忍住,还是微挑嘴角笑了下。

你还别说,若不是被以桥烧了头发,这位“一箭玉树楚留风”还真有那么点玉树临风,只不过现在没了头发,成了光杆歪脖子树,一时半会儿也留不住风。

“玉应门井灏,替家父前来给顾当家贺喜,劳烦楚少侠通禀一声。”

不报名号还好,没了头发的“楚少侠”见亮了招牌却没被当成菜,别说赔礼道歉,连点理亏的表示都没有,他一箭玉树楚留风也不是吃素的,不免好生恼火。

“玉应门怎样,在破云寨的地头上,骂了人动了手,难道说没事就没事了?弟兄们,动手!”

虽然井灏三人也是武林世家出身,但毕竟被几十人围着,就算以一敌十也还有多十多个呢。

只不过顾家三师姐看着眼前阵势不对,悄声下马,随即二话不说,掏出怀中断空,以形助势便见一条火蛇,直逼破云寨寨门的方向烧了过去,再转身又在三人之外圈起一道火墙,将几十余人齐齐都隔在火墙之外。

挡在正前方的几人中了第一招,当即被掀到在地打滚叫嚷。其余人更是没见过这样的招式,被重重火焰隔着,也是再攻不能,都忙着调转头去救人。

以桥见众人都退回寨子里去了,这才收势灭了火。

郁家少爷在一旁看得惊心:“顾姑娘,刚才未免太过鲁莽了些吧。若是出招不慎真伤了人,到时如何交代?”

“我自然是有分寸的,刚才那下顶多跟炒菜时被油星溅了,冲冲水就好了,再说向谁交代?我师父?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向我交代?”

“井少门主刚刚报了名头,若出了事,自然是他第一个担了。”

以桥被他这句话顶住了,转头看了看井灏。

井少门主倒是一副你多管闲事的表情看回郁处霆,“马后炮,又这么喜欢泼姑娘家凉水,看来以后都该让郁公子报名号,这样再说教起来,才名正言顺呐。”

“你这人……”

郁处霆看他一副惯着以桥的样子,不免觉得多说无用。

三人一路曲折终于到了寨门,抬头一看,上书四个大字“破云承天”,门边各立四座五六丈高的箭楼,中间连着削尖的木桩露着白生生的牙直戳上天,看来是破云寨为此次迎客特意修缮过。

三人刚到门前,紧挨着寨门的箭楼上就“唰唰唰”飞来三箭,正射在三人面前的地上,且每箭都钉在离三人的鞋子不到一寸的地方。

再抬头望去,射箭的正是没了头发的一箭玉树楚留风。而打寨门中也出来了几人,楚留风在楼上喊。

“三爷,就是这仨,尤其那个小妮子,没一点规矩!”

以桥撇了撇嘴道,“暗箭伤人。”

“三爷你看她还敢还嘴,”说话的功夫楚留风已经从箭楼上冲了下来,“兄弟们不过照例问问,她便说我们弟兄瞎了眼,还让我们到窑子去卖屁股!”

郁处霆这才知道原来以桥骂回去的是这样一句,不禁汗颜。

以桥扫了几人一眼,“我可没说你们兄弟,只是说你。”

楚留风一听立刻要冲上来动手的样子,“老子就是瞎了眼,照样能射你个满脸开花,用不着你这妮子嚼舌根。”

在旁的井灏立时怒目相对,“你嘴巴放干净些。”

“心疼小情人了?还是也想要爷关照关照你呀?姓井的了不起吗,不过是玉应门不打老子门前过,否则老子连人带东西全要嫖一把!”

果然这话一落两边的战火算是又起了,破云寨的裴三爷看这架势赶紧比划手下,让他们拉着楚留风。这边郁处霆也劝起井灏,同时倒也担心以桥,紧盯着她很怕她像刚才,又一句不说就一把火烧过去。

虽然没想到井灏骂起人来也是一把好手,但那楚留风骂的话实在太过难听,两边紧扯慢扯还是闹得如一锅烂粥。

正在胶着之时,一个声音喝住了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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