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她也是世人中的一个啊!为什么神就从没有爱过她,总是在她的人生中添加灾难。
程铃透过人群看着在人群中的范楚越,眼中满是哀伤,上一刻与下一刻,不过一刻的时间,却让她表现出了莫大区别,幸福和哀伤哪!
透过眼神程铃把自己的无助传递给范楚越,她该怎么做,安静接过圣旨,然后在牢中度过她人生最后的三天,还是不顾一切的冲出重围,拼个你死我活……
透过眼神,范楚越把心中的话传递给程铃:不顾一切的冲出重围,至少这样还有一丝的机会,即使上天连这一丝的机会也要收回,那么就是死,他们也死在了一块,死又何惧呢?只盼来生上天能够让他们再续未了情……
“范门耶律氏还不快领旨谢恩。”御林军领头见程铃久无反应,又再次开口催促。
程铃看了眼范楚越,对范楚越点了点头,低下头趁接过圣旨的同时给了领头一记重击,领头向后退了三四步,摔下了台阶,而站在领头身后的御林军均难逃摔下台阶的命运。
剩下的御林军一拥而上,程铃摘下包袱仍给了范楚越,对他喊到:“枪在包袱,拿出来。”
范楚越跳身接过包袱,慌忙的把包袱撕开,拿出了盒子中的手枪。
程铃因这个一扔,晚了一步,受到三两个御林军的重击,倒在了地上,口中吐出了一口鲜血,就在此时御林军想将程铃一举成擒,‘咻’了一声,范楚越将手中的枪里最后一颗子弹发出,要碰到程铃的那个御林军应声倒地。
所有人因为这一御林军的倒地而愣住,而范楚越趁着他们呆愣的时候上前抱住程铃放到马上,然后自己迅速的翻身上马,连地上的包袱也来不及带,此刻人群中响起一声尖叫,“范门耶律氏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个妖女,妖女来啦!妖女啊!”只记的倒在地上的人,一点也不记得他们口中的妖女刚刚正被他们打成重伤。
马蹄溅起水坑里的污水,范楚越抱紧快要昏迷的程铃,在她耳旁说道:“小铃铛,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啊……”如果小铃铛丢下他,那他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为何上天要如此的残酷,硬是把他们拆散,如果他们注定没有好结果,为什么要让他们相遇,再爱上彼此。
※ ※ ※
“楚越,为什么……要停下,他……他们会追上的。”程铃虚弱得说出这句,她好难受,她是不是就要死了,她如果死了楚越怎么办?
范楚越抱着程铃走进破庙,他知道不能在继续赶路了,小铃铛会受不了的,如果是那样,他宁愿和她一起死。
范楚越轻轻的把程铃放在了角落,“你等我,你一定要等我,我去找医生。”他小心翼翼的吻了吻程铃的额际,站起身欲走,程铃拿出自己仅剩的力气拉住范楚越,对他说:“楚越……别走,我……不想在……在这最后的一刻……你离开我的……的身边,我看开了……如果我……今天要死……我认命,我只是……有一个遗憾,不能……做你的新娘。”人生走到这份上,在风风雨雨中走过,她该看开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现实、残酷、无奈,她只是好遗憾不能成为楚越的新娘,所以她不想在这最后一刻楚越不在她身边,她知道她是没多长时间了。
“会的,你会成为我的新娘的,我去请大夫,只要你病好了,你就会成为我的新娘了。”楚越想挣开程铃的手,想抓紧时间为程铃请来大夫。
“不,楚越——”又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别……走,我……没时间了,我想做……你……你的新娘——”
“不,我不许你这么说。”范楚越掩住程铃的嘴,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中滑落,谁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紧紧的拥住程铃,好似他这一放手,她就会消失无踪般。
“楚越……别哭……让天地……为证,我……我今天要……当你的新娘。”上天既然让他们不能相守,那她和楚越就当着上天的面相爱,期盼来生她和楚越能够组成一个圆,她一定会在茫茫人海中找到楚越这半个圆来完整她的生命,就像今生一样,她不能和楚越相守,但她知道楚越是她的圆,所以她要做楚越的新娘。
“好。”楚越擦了把脸上的泪,扶着程铃跪在了地上,开口道:“信子范楚越今天在这里与程铃结为夫妻,生死与共、祸福同当天地为证,矢志不虞。”
程铃扬起一笑,“信女……程铃,今日在此与……范楚越结为夫妻,生死与……与共、祸福同……当天地为证。”或许是她很自私,知道自己没有多长时间了,却依然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但她真的不想丢下楚越一个人,她想和楚越在一起,上天入地,如影随形、永不分离。
又是一口血吐出,程铃倒在了范楚越的怀中,“大哥哥,……做……你的新娘……好幸福……”话落,程铃无力的放下手,挂着笑闭起了眼。
“不,小铃铛,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撕心裂肺的吼声贯彻云霄,天空突然下起了雨,雨水冲刷着大地,他们依旧不过是沧海中的一粟,时间会让他们成为过去,但他们对爱情执著将会流芳百世。
尾声
公元979年,北宋灭北汉,北宋攻辽,欲统一北方,失败。
后来,旅乘风追妻经过北边的某个小村庄,遇到了这样的一户人家,他们家是几个木屋组成,门前种了四棵要死不活的梅子树,好像是因为水土不服,它们长不大,但因为主人的细心呵护,所以它们要死不活,然后他们家院子里还有三只母鸡和一群小鸡,还种着多种的青菜,只是听说那家的女主人身体不怎么好,不过男主人可是把她当成宝,一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紧张模样。
据说男主人姓范,女主人姓程,然后他们还有一个儿子也姓范。这不是废话吗?一棍打下去,这个说废话的人就——昏了。
后记
想知道程铃教赵子吟用什么样的方法接近范二公子的吗?
想知道南晋铮是怎么爱上耶律格吗?
想知道范楚歌和欧阳月又有怎样的爱恨情仇吗?
那么请期待!
戏说公主系列二《绝世好男人》又名《懒惰公主》
戏说公主系列三《不灭的油灯》又名《刁蛮公主》
戏说公主系列四《爱情是毒药》又名《亡国公主》
相信大家都有做梦的例子吧!会写这个故事,就因为我的梦。从有记忆起,一年365天,只要我闭上眼睡觉,就会有梦,从未间断,也许大家会不相信,会做梦不奇怪,但怎么可能365天都会有梦。我在这里申明,我讲的千真万确,而且,每当我醒来的时候,梦里的情形我的大都记的三四分,而这个故事也是因为我的梦——
那天,我因为心情郁闷,没有像往常一样的看过小说后才入梦,而是早早的就上床睡觉。
闭起眼,脑里想的全是郁闷的原因,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真的很想发狂,看了眼床头的钟,12点了,和平常看完小说差不多时间,可我依旧没有睡意。
过了一段时间,我又看了眼钟,凌晨一点了。终于,在看过钟后的什么时间段里,我迷迷糊糊的入梦了。
梦里,我看见自己穿着很漂亮的华服坐在软塌之上,然后很多奴婢、丫环跪在我面前,喊着公主万福。可能我是一个福薄的人吧!被她们这么一喊,我就从梦里惊醒了过来,一看才凌晨四点半,然后,我就打开电脑,开始编织着这个故事。
其实我很怀疑会做这个梦是不是前两天我把还珠格格又看了一遍的关系,当时我看着小燕子从一个街头卖艺变成了锦衣玉食的格格,我就羡慕的要死,心想什么时候也让我过一天当公主的日子,那就是死也甘愿了,哎!还是在白日做梦!
公主啊!穿金戴银、日子舒舒服服的象活在梦中般多美,突然一个石子砸过来,小谬(我朋友)瞪着我说,‘你哪那么多废话呢?还不赶快说说你的故事。’于是我就含泪委屈的继续的说着我的故事。
酸梅呢?我是不爱吃的,因为多吃两颗,我的牙就倒了,然后饭就食之无味了,但小谬爱吃酸梅,硬要我把糖果改成酸梅,说一个大男人吃糖果,那还有男人味吗?我畏惧于她的恶势力,只好支支吾吾地反驳,酸梅它也是零嘴啊!那吃了不是也不像大男人。
小谬对我的反驳又是一瞪,伸手给了我一个‘板栗’说:‘我爱吃酸梅你就得给我写酸梅,我将来要是找老公就得找一个爱吃酸梅的。’
这次我不敢反驳了,我已经很笨了,我怕有天会被打傻,只说酸梅就酸梅吧,却在心里咕噜了句,找老公找个爱吃酸梅的,刚好两人臭味相投,成双成对……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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