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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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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妮,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啊?”杜薇在电话里好奇地问。

“天要下雨了,弟弟还在学校上自习,我去给他送把伞去。”

“真的吗?我还以为你最近交男朋友了呢!”杜薇“咯咯”地笑了。

“你呀,想男朋友想疯了吧!”陶妮没好气地说,“小心我告诉弟弟,叫他每天去酒吧多骚扰你几次。”

“好啦,我求饶了。”

陶妮挂了电话,然后拿着伞,走到门外。正在这时候,“轰隆”一声,恐怖的响雷炸开了,紧接着一道弧线状的闪电从空中一掠闪过,忽地闪耀出刺眼光亮的阴森白光。

陶妮到了学校,看到陶喆正在教室里看书。没有什么亲人陪在身旁,只能和堂弟相依为命,陶妮看着弟弟刻苦学习的背影,心里觉得好心疼。

“来了啊?”

陶喆一脸不知道姐姐什么时候到的模样,神采奕奕地看着陶妮笑着。

“我给你送伞来了。”陶妮拍拍弟弟的肩膀。

“姐姐,吃饭了吗?”

“吃过了!”

“你呢?”

“当然吃过了!”弟弟望了一眼窗外,一脸愁容地说,“快下雨了,你快回去吧,看你穿得这么少!”

“我陪你多待一会儿。”

“这么晚了,你再不回去,我会很担心的,快点儿走啊!”

“好啦,你上完自习,也早点儿回去啊!”

走出教室,陶妮心情很好,为慢慢懂事的弟弟感到欣慰。风声越来越大了,不断有闪电劈开黑暗。还没到家门口,豆大的雨点就从空中落了下来,陶妮缩着瘦弱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小姐,一个人吗?”一个打伞的男孩从右边走了出来。

透过浓浓的雨雾,陶妮看着眼前的男孩,不禁有些害怕。站在面前的年轻人脸孔很端正,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帅气,看起来并不像坏人。可是,坏人不也应该长着一张容易淹没于人群的脸孔吗?

“怎么了?小姐,你一个人吗?”见陶妮不说话,男孩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对不起,我要回家了!”

“小姐,我想送送你,可以吗?请相信我,我也是大学生……”男孩上前猛然握住了陶妮的手。

“放开你的手!”陶妮像只受惊的小鹿大叫起来。

雨越下越大了……

“对不起,小姐,请不要往坏处想,我不是坏人,只是看你那么冷,想帮你暖暖手……”男孩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你走开,告诉你,前面就是我家了!”陶妮的声音有点儿战栗,她下意识加快了脚步,双手紧紧抓住伞。她感到他在喘着粗气。

男孩大声笑了:“小姐,看把你吓得,我不是坏人啦……好啦,我们赶快走吧。”他又向陶妮伸出了手。

“走开啊!”陶妮躲开那只手,吓得几乎要哭出声来。

突然,一只大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陶妮怎么使劲儿也甩不掉,正欲张口去咬,却听见耳畔石破天惊似的呼唤:“妖精!”

柏彦的声音好像一束光,穿透了黑暗。陶妮一激灵,倏地抬起头,盯着柏彦姗姗迎上去,眼里噙着泪。他来了!这么快!简直像一阵旋风一样飞来了!

柏彦没有打伞,浑身湿淋淋的。

“你是谁?她男朋友吗?”那男孩气急败坏地吼起来,然后对着柏彦就是一拳,柏彦迅速地避开了。

男孩又冲了上来,手中还多了一把阴森森的刀。

“砰!”

柏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那只拿刀的手,以飞快的速度朝那人的背后用力地一甩,接着就是重重的一个窝心脚,立刻就把那男孩踢得飞到几米之外。

男孩狼狈地爬了起来,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又不要命似的冲了过来。两人扭打在一起,柏彦的眼角中了一拳。吃了大亏的柏彦像只愤怒的公牛,迎头朝着男孩的下巴击了一拳,男孩“砰”的一声仰面倒了下去,嘴角随即渗出了鲜血。

“你他妈的……”躺在地上的男孩大骂不止。柏彦彻底被激怒了,眼神中透出一股可怕的杀气,捡起地上的刀……

这时陶妮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朝柏彦撞了过去……

与此同时,几束刺眼的光芒射了过来。

“干什么的?”

几个警察犹如神兵从天而降,未等柏彦拔腿逃窜,已被眼疾手快的警察按倒了地上。

派出所里,陶妮和柏彦坐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在另一个房间里,警察正审问着跟柏彦打架的男孩。陶妮担心地看着柏彦的脸,发现他眼角的伤痕上还有血迹。

陶妮拿出手帕要柏彦把眼角的血迹擦拭掉,柏彦接过手帕,却擦了擦鼻涕。陶妮看不过去又掏出一张卫生纸,想帮他将眼角的血迹擦干净,柏彦则尴尬地避开了陶妮的手。

“你坐着不要动。”陶妮还是伸过手去帮他擦血迹。

“算了,我自己来吧!”又从陶妮手里接过卫生纸的柏彦,默默地擦着自己的脸。

“哎呀,怎么办……糟糕了,要是被弟弟知道了怎么办才好,真是丢死人了!”陶妮小声嘀咕着。

柏彦无所谓地笑了笑。

“你们这些不良青年,深更半夜打什么架?”一个警员走了出来。

“警察大叔,不是我们的错,是那个家伙先对我们动手的。”陶妮反驳道。

“快点儿叫你们的亲属来!快点儿!”

陶妮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下来,很无奈地对着警员说:“我妈妈不在了,爸爸在国外没有办法来……”

“那你呢?你打过电话了吗?”

警员看着柏彦。柏彦没有回答。

“喂!你小子!我没那么多时间,赶快打电话叫他们来!”

警员把电话推给柏彦,要他打电话,可是柏彦一动也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你这个小子,耳朵聋了?还是你听不懂我的话?”警员大声地喊着。

“我爸妈都不在了!”那是没有混杂任何情感的干枯声音。

陶妮吓了一跳,怔怔地看着柏彦。他的脸上划过一道冷风。

一阵子折腾后,他们总算没什么事了。出门的时候,那个男孩正好被警察带往另一个小黑屋,他看到陶妮和柏彦后,目光霎时凶狠狠地盯着他们。

陶妮吓得连忙躲到柏彦背后。

柏彦的目光更加凶狠,喉咙里挤出一丝低沉的声音:“你要是再敢碰她,我叫你死!”

“你小子说什么呢?《古惑仔》看多了吧?”一个中年警察用手使劲儿扫了一下柏彦的头。

那男孩挣了挣手铐,一脸不屑地冷哼一声,从他们身边大摇大摆地走过。

暴雨停了。

陶妮想应该要买点儿药来帮柏彦擦擦伤口。

“走吧,至少也买点儿药涂一下嘛。”

“够了。”

“你要不要看看镜子,看看你变成什么样了再说好不好?哦,有药店了,我买药来给你。”陶妮向药店跑去。

柏彦看了看她的背影,一个人继续慢慢地往前走。过了一会儿,买完药的陶妮,轻快地跑过来,拍了一下柏彦的肩膀说:“喂,你要去哪儿啊?快跟我来!”

两人走到附近的公园。坐在长椅上,陶妮帮柏彦贴上了创可贴。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打架了!知道吗?”

柏彦忍着没笑,只是点点头。

“好了……你没事儿了吧?”

“嗯,不过你的创可贴都遮住我的视线了!”柏彦抗议道。

“那也不能取下来。”

两个人一阵子没话说,陶妮先打破了沉默:“我妈妈去世了,我还以为我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没想到你……”

“……”

两个人的话少得可以。

“你有喜欢的人吗?”柏彦忽然问。

陶妮不知道柏彦是什么意思,淡淡地说:“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是吗?”柏彦的表情微微有了些变化,但马上稳定好情绪,站了起来。

“陈柏彦,我真的猜不透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有时候感觉你油嘴滑舌的,有时候你又变得沉默寡言了……”

“是吗?其实我也猜不透你呀,你说,为什么母老虎会突然间变成温柔的绵羊?”柏彦笑了笑。

“喂,陈柏彦,你好过分啊!”

两个人并肩走出公园。

充满好奇心的陶妮,看着柏彦没头没脑地问:“你老实说,你真是因为我才去酒吧打工的吗?”

柏彦没有回答,又无声地笑了一下。

“不是吗?……不是那样的话,你为什么要来啊?”

“我……我是来体验生活的。”

这是个陶妮怎么想也想不到的答案,太出乎意料了。

“你真是这样想的吗?”陶妮还是不敢相信,说,“总之,我比较喜欢上进的男孩子,你应该有更高的追求。”

“这跟你有关系吗?”

“是,的确跟我没关系,但不管怎么样,陈柏彦,今天的事……”

“不用谢我,就算那个人不是你,我也会帮的。”

“你说什么?”

“我先走一步了。”

“……”

陶妮气得不得了,毕竟柏彦也是救了自己。所以她还是像管家婆一样叮嘱柏彦:“一定要按时换创可贴,一天三次,不要忘了啊!千万不要忘哦!”说完,把剩下的创可贴“咻”的丢了过去,转身往家门走去。手里接住创可贴的柏彦看着陶妮的背影,忍不住傻笑了一下。

这一晚,柏彦跟变了个人似的。他在灯泡下,一遍一遍地背着英文单词,并破天荒把扔掉的课本统统找了回来。当他的朋友们来叫他出去喝酒时,他毅然回绝了,并叮嘱他们,以后在他学习的时候,不要来屋里打扰他。

“你没病吧!”小皮实在忍受不了他如此不可理喻的精神状态,他大声对柏彦说,“要不要找个兽医给你看看?”

“我是有病!”柏彦正色道,“我现在得了学习综合征,我要考研,我要上进,我要有更高的追求!奋斗!”

“切——”小皮不屑地说,“你?就你?你能考研,母猪都上树!”

“你看不起我是不是?”柏彦瞪着眼恨得直咬牙,他被小皮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喘了半天气憋出一句,“滚!以后我学习别来打搅。还有,如果有谁以后嘲笑我考不上研那就先让我拿菜刀劈了他。”

“我说哥儿们,”小皮痛苦地说,“你是不是被那个女孩迷出精神病了?”

“哪个女孩?说明白点儿。”

“别装了,就是你最近常常提起来的那个妖精,有点儿凶的女孩。”

柏彦看了小皮半响,问:“你认为我真的会看上她吗?”

“难讲!你的心思现在很难猜透。”

“你认为我陈柏彦没见过女人是不是?”

“那不一样,你以前认识的好像都没让你这么兴奋过。”

“我对她兴奋了?我们只不过是一般同事而已。你别给我胡说,小心我劈了你。”

“真的,兄弟,开始我觉得你只是想玩玩而已,可现在,我发现你已经真的爱上那个女孩了。她让你改变很多。”

柏彦被小皮的反驳说得没词了,这也给他一个提醒,他突然感觉自己的确是对陶妮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在里面。在陶妮面前,他便失去了个性,变得平和。他渐渐学会了宽容,不再为别人撞到他而破口大骂,在公共汽车上也丝毫不因别人对他的挤搡而生气。

次日下午,许多服务生一个个结伴往酒吧走去。其中柏彦和陶妮也在里面。陶妮看到柏彦眼角的创可贴,无法控制地笑了出来。

“啊!陈柏彦,你的脸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在哪里摔倒了啊?伤得重不重啊?”杜薇大惊小怪往柏彦身旁靠近。

感到有些尴尬的柏彦没有回答,扭脸走到了别的地方。

“陶妮,陈柏彦怎么变成这样了?好奇怪耶,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杜薇看着陶妮,眼里充满着疑问。在那时候,陶妮和柏彦对视了一眼,有默契的用眼神表示——这是他们俩的秘密。

白天酒吧的生意不太好,几乎没什么客人。陶妮闲着无聊,在钢琴旁弹钢琴,但她弹的实在叫人不敢恭维。众人敢怒而不敢言。

柏彦好奇地凑了过去。

“陈柏彦,好听吗?”

“哦,这……这……”柏彦挤出一个无奈的笑脸,说,“还可以啦!”

“哼,你说的怎么那样勉强啊?真是的……”

“不不,确实很好听,颇具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水准。”

“是吗?坐下!”陶妮挪了挪屁股,给陈柏彦腾出位置。

“来,把手这样放着,手要像握着一个鸡蛋的样子,然后手腕立起来……”

陶妮叫柏彦把手放到钢琴上。

“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你看了还不知道吗?我在教你钢琴啊!”

“为什么要教我?你是不是对我……”柏彦用火辣辣的目光看着她。

“你不要误会啦!”陶妮有些羞涩地勾下了头,解释道,“昨晚你不是帮了我吗?我陶妮生平最恨欠别人的人情!”

“所以呢?”

“我在还欠你的人情啊,所以我教你弹钢琴,能陶冶你浮躁的心志,提高你的个人修养!”

柏彦听了陶妮的话笑了出来,不过陶妮并不在意。

“好吧,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吧!”柏彦摆了个很端正的姿势。

“我知道开始练的时候会很难,不过只要用心的话,将来也许有机会达到我现在的水平!”

陶妮努力地弹着钢琴,在柏彦的眼里,陶妮实在可爱得不行了,她一直都那么活泼开朗,虽然觉得她有着和自己截然不同的个性,不过正因为如此,才牵动了柏彦的心。他静静地看着她专心地按着钢琴的琴键,心里涌出莫名的感觉,不确定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恋爱。

陶妮一直弹着钢琴,弹到一个地方就停了一下,又重复练习着,好像想不出来再要怎么弹的样子。然后吐了吐舌头,说自己不知道了。

这时,柏彦伸出了右手,弹出了令人称奇的音符。柏彦的手指是那么的熟练和轻盈,陶妮的眼睛瞪得像个鹌鹑蛋,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在她眼里,柏彦除了会迟到、睡觉、打架和耍嘴皮子外,脑袋里就没有学习的概念,他的人生应该是跟不学无术挂钩的,怎么会这样呢?

“喂,讨厌!你不是不会弹钢琴吗?”

“我没说过我不会弹啊!”

生了气的陶妮一副不理柏彦的样子,柏彦则继续弹起其他的曲子,明亮又美丽的旋律,让人不禁越听越沉醉在那美丽的旋律里,陶妮也不知不觉地沉浸在其中。

“你弹得真的很好……我知道这曲子叫《卡农》。”

“是的,《卡农》。”

“陈柏彦居然会弹钢琴耶!”

“什么?没听错吧?!”

周围的女孩顿时交头接耳起来。杜薇更是跌破了眼镜,如痴如醉地说:“我早就说过,柏彦是真人不露相的,天才啦……”

柏彦瞥了陶妮一眼,摇了摇头,叹息道:“这些乐器我已经都学过了,周杰伦玩的那些乐器都是我以前玩剩下的,现在长时间没玩,手也变得生疏了不少……”

陶妮“哼”了一声,心里愤愤地说:陈柏彦!你就显摆吧!

傍晚,柏彦叫住了陶妮:“你要不要换个方式还欠我的人情?”

“换个方式?”陶妮不了解柏彦的意思,警惕性地问道。柏彦也不顾及什么,拉起陶妮的手就往外面走。而此时,杜薇站在一个角落里,像尊兵马俑似的僵在原地,看着两个人消失的杜薇觉得莫名其妙,好像有什么不幸的预感,正往自己冲过来一样,没有办法释怀。

走出酒吧的两个人正等着公车。不知道要去哪里的陶妮,虽然一直看着柏彦,但是柏彦不理她。

公车来了,两个人坐到最后面的位子上。觉得多少有点儿拘谨的陶妮,只是望着窗外掠过的风景不说话。柏彦打开了窗户,让凉爽的风吹进来。陶妮的长发被风吹得飘逸着,发丝轻轻地在柏彦的肩膀及脸上抚着。

沉醉不已的柏彦好像感受到了隐隐的怀念之情。他不自觉地对某人温暖的香气,不,是陶妮的香气,渐渐出了神。一会儿陶妮把窗户给关了起来,香气慢慢地往柏彦的心底沉浸下去,然后变成了潺潺的流水,形成了一条河蜿蜒着。

下了公车,两个人到达了一个小村庄边的湖畔。

陶妮沿着河岸采了一大捧五颜六色的野花,头上也插了好几朵。

“这真是一片世外桃源。”陶妮兴奋地说。

“是啊,我经常一个人来这里……你看那边,木槿树快开花了,等木槿花盛开的时候,可美了。”柏彦用手指了指。

“下次等木槿花盛开的时候,我们还来这里,好吗?”

“好啊!”

柏彦话一说完,陶妮看着他大笑了出来。

“我觉得你很奇怪,你这样懂得浪漫的男孩子,为什么一直没有女朋友呢?”

“什么?”

柏彦听了陶妮的话,摆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默默地走着。

“在我看来,你需要去找个女朋友了,当然,我排除在外哦!”

“我不需要。”

“要不要我教你怎么交女朋友啊?”

走在一条荒废的铁轨上,伸平着手试着维持住平衡的陶妮,也不理睬柏彦的话,自顾说着自己想要说的话。

“很简单,只要你往前跨一步就行啦……要这样向左,向右……再向右,向左……一步一步地接近目标……”

柏彦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是默默地跟着陶妮身边走。一步一步,小心地移动着脚步的陶妮,再次失去了重心,身体左右摇晃着,试着找回重心。

“抓住吧。”

柏彦伸出了手。但是陶妮只是用犹豫的眼光一直看着他。

“你说要一步一步地靠近别人?”

柏彦笑着看着陶妮,陶妮难为情地慢慢抓住柏彦的手。从柏彦手中传来的温暖,透过手心传遍了陶妮全身。

两个人好像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度过了半个甜蜜的下午。映着橘色的夕阳,两人静静地走在湖边。湖边的景色搭配着这两个人,就好像一幅美丽无比的画一样。他们珍惜着这短暂的时光。

黑暗渐渐笼罩了整个村庄。

“你的理想是什么?”走在湖边的陶妮问道。

柏彦想了一会儿,眼神转向陶妮说:“考上研究生。”

“真是讨厌,我开始还以为你真是不学无术呢!”陶妮看着他脸,稍微斟酌了一下,低低地问道,“你的爸妈真的不在了吗?”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被姑姑带大的,我感觉什么都没有……不过也好,无牵无挂的……”柏彦的表情十分落寞。

听了柏彦的话,陶妮就难过起来了。

柏彦捡起小石头往湖面丢了出去,溅起了一朵朵的水花。

“柏彦,我不知道我这样说能不能安慰你,不管你的生活有多么艰苦和无助,你都要积极地生活下去,至少还有我啊……”陶妮看着湖面的水花,脸上划过一道悲伤。

柏彦看着陶妮悲伤的脸,觉得有些抱歉,头低低的。

“柏彦,能答应我,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吗?”

“嗯,我答应你!”

陶妮感觉此时的柏彦像羊羔一样听话,于是嘿嘿笑了起来:“你今天很乖,没以前那么张扬了。”

“是吗?”柏彦猛然感觉自己的确变了,于是把腰板挺直,“我今天……今天脑子进水了。”

陶妮朝着湖面大喊了一声:“陈柏彦。”

结果,从湖那边传出了悠长的回声:“陈——柏——彦——”好像是另一个人也在唤柏彦。陶妮又连喊了几声“陈柏彦”,周围便持续回响起柏彦的名字,似乎有好多人在一起呼唤柏彦。这时,陶妮又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在空中飘荡起来,是柏彦的声音。两个人看着对方,都笑了。

天色很晚了,柏彦一直将陶妮送到家门口。那时候,杜薇正站在陶妮家门前等着,手里还拿着陶妮的肩包。看到了陶妮后,杜薇则先开了口:“还好你没发生什么事,我还以为怎么了,如果我知道你们俩一起出去玩的话,我会替你们请假的……”

陶妮觉得自己应该和柏彦说些什么,但是却说不出来。柏彦若无其事地看了她一眼后,走向了黑暗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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