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1 / 1)
“曾长老。”全场的人面向来人,是青龙帮的曾长老,青龙帮的兄弟立即恭敬地向曾长老的行礼,而阎帮的人还有猎鹰帮的人都立即停下手,驻足看着他渐渐走来。
“这是青龙帮为老帮主举行的丧礼,不是用来让你们厮杀打斗的地方,请你们尊重点。”曾长老毫不留情地喝斥着他们。
“是他们先挑起的。”猎鹰帮的人感到很委屈,明明是他们阎帮先挑起了,责怪也是应该责怪阎帮。
“你给我住嘴。”彤大小姐狠狠地瞪着这个惹事生非的人,那人才悻悻然闭上嘴,站回一旁。
“难道我没有说错吗?青龙帮的老帮主是你们猎鹰帮杀的,这是公认的事实,你们还想抵赖吗?”阎帮那个挑起战争的人欲唯恐天下不乱似的,继续挑衅着盛怒中的猎鹰帮。
“你们都给我住口,这是丧礼,不是让你们吵闹的地方,如果你们还要吵闹,请到外面,解决完再进来吧!”曾长老不耐烦了。
“还有彤大小姐,老帮主都是在你家门口被杀的,不管怎样,这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你也难辞其究,所以我们青龙帮并不欢迎你的到来,请回吧!”曾长老毫不客气地对猎鹰帮下驱逐令。
“我再说一次,我们没有杀你们的老帮主,没有。”彤大小姐眼神肯定地看着曾长老,然后转身带着自己的兄弟离开这个礼堂。
“少爷呢?还没有找到少爷吗?”
“没有。”
曾长老越来越不想把这个黄毛小子放在眼里了,心里暗自决定,他一定在要一个适合坐上帮主位置的人,而那人绝对不是这个黄毛小子。
“曾长老,出殡时间快到了,开始说追悼词了。”
“老帮主唯一的儿子不在,让谁来说啊?”
“曾长老德高望重,上台说话最是适合了。”
曾长老沉思了会,觉得这话对了他的胃口,于是笑了笑,大摇大摆地走向临时设置的讲台。
夜已当空,大地闪耀着华丽的灯海。
冰慢慢睁开眼睛,晕旋感让她有欲吐的不良反应,闭上眼,让晕旋感过后,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布置得柔和谐逸的房间。
这是哪里?冰回想那个男人在她晕迷的最后一刻,眼里泛起浓浓地杀意,自知在劫难逃,后来又看到有人向这边来了,是不是她被来人救了?她是不是安全了?想多了头痛,于是下床欲找出救她的人。
这间房子百来平方,只有一厅一室,刚才她醒来的房间应该就是内室,米黄色为主色的大厅跟内室一样让人觉得柔和谐逸,品味很高,会是谁有这么高尚的生活情调呢?冰一目了然,还是不见救她的人,正在沮丧之际,却看到风吹起厚重窗帘的地方,还有一个阳台,阳台有人,冰怀着微微地紧张感走近阳台。
这个阳台是临马路边的,站在阳台边,可以俯视整个街道。
“是你救了我吗?”冰小声问着背对她的他。
“你醒了。”原来救她的欧阳枫。
“欧阳枫!”冰吃了一惊,原来是欧阳枫救了她,心里突然涌现源源不断的喜悦,喜悦蔓延到脸上、眼里。
“见到我,让你这么高兴吗?”欧阳枫本来因沉思而严肃着脸,但看到冰的喜悦,笑意迅速爬上了他的嘴角、眼里。
“我……我不知道,是你救了我,我……总之我就是很高兴见到你。”冰已经高兴地得语无伦次,莫明其妙的高兴、兴奋。
“那给我一个拥抱吧!”他也很高兴再见到她,她不知道他挂念她挂念得心也痛了。
冰没有任何迟疑,用最快的速度奔进欧阳枫敞开的怀抱。欧阳枫加重双臂拥抱的力度,头埋进冰的颈边,深深吸着她的体香,这是他挂念的体香味。
“你平安就好,你没事就好。”欧阳枫呢喃其语,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冰深深地吸了口气,吸着熟悉的味道,曾几何时,她开始眷恋他的味道。他明明只是一个孩子,但却该死的让人觉得安稳和依恋,这样好吗?毕竟他还是一个孩子,比自己小四岁的孩子!冰如此说服自己放开他,因为这样下去也是没有结果的。
“你还好吧?我看到了报纸,说……”冰突然觉得难开其口,这毕竟是人家的事,她一个外人,根本没有资格安慰他,不对!她是他的朋友,安慰他也不过份,冰很快反驳了前面的话,稍稍安了些心,觉得理有些直、气开始壮了。
“我没事。”神色突敛,很快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不过冰还是注意到了,知道这件事上,他一定是受到打激了,冰心里涌现了绵绵不断的怜惜。
“哦,那个男人怎样了?”想转换话题,突然想到迷昏她的男人,她想知道他最后的下场是什么?
“既然他想杀你,你想我还会容下他吗?”阴霾的脸色,突然并发狠绝的杀意,看来那个男人是凶多吉少了,虽然知道有人因她而死,但她并不觉得可怕,反而很开心,完了、完了,她的心开始黑了、硬了。
“这个……你不需要为了我而杀人的,我并不值得你对这么好。”冰悻悻然地说着,接触到欧阳枫含意很深的眼神,心里既然是兴奋,同时也觉得不安,身子下意识往后退,直到背靠到墙壁上,身子轻颤一下,才沉沉地倚靠进墙壁上,愣愣地看着越来越近的欧阳枫,直到他那存在压迫感的身子困住她在他与墙壁之间。
“你还不明白的我心意吗?还是你在装傻?”欧阳枫用手抚摸冰精致的五官,从淡色的眉毛到厚薄适中的小嘴,像在观摩一件艺术品一样,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又是那样的欣常与喜爱。
“你只是一个孩子……”
“嘘……这个话题,我们早就讨论过了,不是吗?或者说你已经忘了我的结论,是不?那么需要我再证明一次吗?”此时的欧阳枫是邪魅的,是戏谑的,更是迷恋的。
“不……”她的拒绝是那样的无力,根本不可能阻挡他的攻势,或许她心里应该允许他的再次证明。
欧阳枫的唇缓缓落下,在离冰的嘴唇不到一公分的距离时,邪邪地笑了一笑,才把嘴唇落下。
“唔……”似叹息,似呻吟,像似期待已久,又像似知道迟早会发生,总之冰闭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微抬着头,承受欧阳枫的越吻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