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审问(一)(1 / 1)
恍惚的经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回廊,多少座宫殿,带头走在前面带路的内廷侍卫穿着轻甲平视前方,仿佛看不在这世间所有的一切。
哥哥现在已经是御林军统领,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不是他亲自来带我去玉凤宫,心里还是好受点,不管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自己心里知道一定还会有大哥和爹爹会尽力救自己,还是很欣慰的,有亲人的感觉真好,在着深宫,自己已经有很久不见爹爹了,大哥也是上次惊险的一睹。
不知道他知道了现在自己的处境,他会来救自己吗?自己很希望他来,但是也不希望他来,自己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让他会有危险。呵呵!差点最危险的应该是自己。
虽然不知道会是什么事情,这么晚了叫自己来,傻瓜都知道,一定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不然大半夜的也不会这么风急火燎的派那么多侍卫来。
恍惚间已经到了玉凤宫的门前,那里依旧是重兵把守,不过相对自己身旁的侍卫而言,那些是保护王上和王后的,带自己来这里的侍卫应该是把自己当成罪人带来这里的吧。
“舞顺仪娘娘,请。”带头的侍卫底着头,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如雪没有说话,昂着头,走了进去,宫殿里的宫女太监都一脸严肃,大气也不敢出,坐在大殿上面的人除了王上王后外,还有德妃,雯充华等一众嫔妃,但是惟独不见婉充华和乐美人姐姐两人。
“臣妾,参见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逐一行礼后,抬头微笑着直视这这个傲视天下的帝王,等候他的问话。
换做是平时,如果自己这么直视着他,他身边的人应该早就出声呵责了,但是自己没有,余光见到德妃一脸的得意,王后则一脸平静。
气氛可以压死一个心虚,懦弱的人,换做是其他的人可能会,可是从小在官宦人家长大人,大阵杖还是见过的。自己先退怯就是心虚。
终于,还是金天宇开口了,“雪儿,你知道找你来什么事情吗?”这是金天宇第一次这样叫如雪,金天宇无奈的想,这是为了向其他人说明,她是特别的。心里还是不愿意她有任何的委屈,不过这后宫之事,他有很多地方,还是不能一手遮天的。
“王上,雪儿不知。”既然他这样叫自己,那就顺着说好了。
“王上,这后宫之事,还是交给臣妾来审理好了。”一旁的王后随时保持着她母仪天下的姿态,微笑着说。
金天宇不带任何感情的看了她一眼,“好。”
“多谢,王上。”
看来做王者的女人,真的是很可悲,既要面对他那么一大堆女人的勾心斗角,又要面对他的冷眼旁观,运气好点的,至少表面上和气,可是金天宇不一样,一向对谁都是冷眼相看,除了他自己觉得重要的人以外。
“带王御医上殿来。”王后沉稳大气的吩咐着她身边的人。
“带王御医上殿……”一太监扯着嗓子向殿外大喊。
一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低着头走了进来,站在了如雪的身旁。他就是王御医。“微臣,参见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王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金天宇也不说话,斜眼看着这个站在下面的男子,王后微唇轻启,“免礼。”
“谢王上,王后。”他依旧是恭敬有礼。
“王御医,你说,婉充华和乐美人怎么样了?”王后凤眼一瞟,看了一眼如雪。
“回王后,婉充华,乐美人,确实是中了百鬼哭毒,但是经过微臣的诊断,已无大碍。”
如雪自朝的冷笑,这样老掉牙的戏码,想来栽赃自己吗?百鬼哭?好笑。自己对毒到是没有什么研究,不过肯定没那么简单。现在至少姐姐没事就好。
“王御医你先在一旁候着,传宫女小碧。”王后轻抚着手上带的红宝石戒指显的随意的吩咐道。
小碧吗?那是乐姐姐的贴身宫女,平时很老实的一个人,呵呵,看来,这一切,早就是人安排好的,毕竟小碧是乐姐姐进宫后,宫里分派来伺候的人,这宫里啊,真是人人都是好戏子。
不一会,小碧被带了进来,低着头,轻瞄了如雪一眼,随即战战兢兢的行礼。
“小碧,你说,你主子,中毒之前服用过什么特别的食物吗?”
“回王后的话,主子这几日身体大好,不过御医说,还不易多走动,中毒之前,只用过,只用过……”
“不用怕,你说。”
哼,装吧,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难道是自己给她们下的毒吗?太荒谬了,自己就算害其他人,也不会害两个姐姐。
“只用过舞顺仪送来的糕点。”小碧像是松了口气一样。
“舞顺仪你有怎么话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是吗?那就是说你不认罪了?”
“没做过,认什么?”
“偶……那你说说看,你有什么证据?”
“很简单啊。雪儿自己也吃过。”如雪加重了‘雪儿’这个称呼,有时候该利用的就利用,什么证据都指向自己,那就赌了,赌自己在王上心里的地位,至少自己感觉的出来,自己在王上心里还是有点特别的。
“你自己吃过又怎么样?狡辩。”这时候,旁边的德妃沉不住气了,忍不住开了口,又觉得自己逾越了,陪着笑脸对王后说。“王后娘娘,臣妾逾越了。”
“不碍事。”
“好了。王后,你还有什么证据?这点证据未免太牵强了点。”座在上面,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开口的金天宇。终于发话了。
“王上,还有一人,待王上,听完那人说完,再下定夺。”
“带上来。”金天宇拿起旁边的茶假意的喝了口茶。眼底带点焦急的看了一眼如雪,不过不注意的人是看不出来的。金天宇一向把自己的心底的心思藏的很深。
那人被带了上来,依旧是低着头行了礼。如雪斜眼一看,连她都惊住了。那人竟然是小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