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Chapter30:前事不忘(1 / 1)
近来校园里一直挺平静,玄学社的一帮人没事找事地在学校里挖掘灵异事件。可惜,学校里能有什么好挖掘的呢,玄学社的人们都有些疲倦了。“前几次的鬼不是说以后有我们受的吗?怎么这么久都没动静?”上课时,几人又传起了纸条。“我想不会,他们可能出了什么状况吧?”齐静虚理性地分析着。“哇!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好担心呀……”“赛浅笑啊!他们是来害我们的,你还担心!”欧阳缘缘赶忙教训起冒傻气的赛浅笑来。“就是就是,你说说你,整天不知道脑子里想什么!”郑植也过来帮腔,气得赛浅笑不理他们,自己往窗外看。
一阵大风吹来,教室里的电灯忽闪忽闪的,突然都熄灭了。已是黄昏时分,没了灯光,教室里的人都有些害怕。“同学们!镇静点,我们继续上课!”讲台上的梅超安老师见场面混乱,拼命维持秩序。“老师啊,你看电脑都关了你还上什么课啊。”李疏浅和老师抬起了杠,还一脸挑衅地看着梅超安。“哇!我们家的疏浅太可爱了!”郑巧毫无争议地向同桌女生身上倒去,被那女生一闪,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好了,好了!再吵下去你们平时分扣光光!”梅超安怒了,黑暗中的两只眼睛露着凶光。可是见下面的同学没人理睬,她不由得怒火中烧,狠狠拍了一下讲台。
就在此时,奇异的事发生了。 “嗖”的一声,一支利器从窗口飞进来,射向司徒长白。坐在附近的陆德清眼疾手快,用九节鞭挡了一下,那支利器深深地刺入天花板中。
灯亮了起来,大家终于看清了利器的模样。那是一把匕首,刀柄上系着一块绢布。在那匕首的正下方,杨湖路呆呆地望着头顶的东西,半晌才想到去把它拿下来。“是什么?”梅超安一脸严肃地问。“呃……我看是小广告。没事没事,继续上课吧!”说罢杨湖路就把匕首连同绢布一起塞进了书包。
放学后,杨湖路拿出绢布仔细研究起来。只见绢布上写着:“此校之内有邪气,乃孤魂野鬼之怨气是也。”下面画了一张图,粗略一看好像是NM的地图,在益悌楼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奇怪的标记。杨湖路心想:嘿,还挺有意思的,不如我去看看吧。什么孤魂野鬼,哪有的事呀!于是,当晚杨湖路就留在学校没有离开,等到接近半夜他才出来行动。走到益悌楼,他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哪不对劲,只好给自己壮壮胆,继续前进。走到有标记的地方,他一瞧,不对呀,这里是女厕所!“作为一个有道德、有教养的人才,我怎么能随意出入女厕所呢?”杨湖路准备转身离开,可是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他拉了进去。“砰”门关了,杨湖路站在了一面大镜子前。“原来女厕所长这样呀。”杨湖路边自言自语边照起了镜子。“砰”、“砰砰”,厕所里的门不停地开关,发出凄厉的声响。杨湖路慢慢走向女厕所深处,在最后一个门前,他定住了。
玄学社的一干人等此时也躲在校园里尝试一种招鬼方法,十七人一字排开,每人左手捧一小蜡烛,右手敲木鱼,齐静虚还在口中念念有词。“啊!!!!!”一声惨叫传出。“啥声音呀?”“这声音还挺熟的呢。”“废话少说,去看看!”司徒长白自从知道自己是吴三桂后十分有使命感,特喜欢指挥同学。大家赶到益悌楼底楼女厕所,发现里面有一套衣服,边上还躺着白天飞进教室的绢布。“这衬衫……好像是杨湖路的。”众人怯怯地环顾四周,一股寒气从脊梁骨冒上来。
一把匕首悄悄出现在众人背后,它漂浮在空中,突然射向君月。“呀,君月你流血了!”玉玄成怜惜地捧起君月的手,手背上有一道深深的口子,不停地往外流血。鲜血正好滴在绢布上。好不容易把血止住,那绢布却飞了起来。它发出桃花般的艳丽光芒,引领着众人来到了操场上。很快它就烧了起来,最后只剩一小块落到司徒长白手里。“这上面说,刚刚那个厕所会闹鬼,每天夜里十二点里面会多出一间,被吸进去的人无一幸免都回不来了。”“啊?那杨湖路呢?”众人沉默,只能看着杨湖路的衣物默默感伤。“呀,反面还有字!如果此人有特殊使命,他就能回来。”
于是第二天,玄学社的人们就绞尽脑汁开始思考何谓“特殊使命”。而杨湖路那边,他莫名其妙被吸进一个黑乎乎的厕所里,自己也晕头转向的,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看到了亮光,倏地一下来到了一间明亮的屋子里。屋内摆设和古装电视剧差不多,而自己趴在床上,身下还压着一个女人。他吓了一大跳,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床上的女人貌似是欧阳缘缘,也没穿衣服。“啊!!!!”又一声惨叫,杨湖路随手抓了块布疯狂地冲出房间,横冲直撞误入茅房,没等他有反应,他又被茅房吸进去了。
第二天中午,大家还算正常地吃完午饭,准备利用午休好好探讨一下灵异事件。“不如我们再去那里看看。”十七人浩浩荡荡到了益悌楼底楼,八个女生进去查看,男生守在门外。“啊!!!”熟悉的惨叫声传来,从厕所的窗口飞进来一个人。“杨湖路,你……你怎么……”杨湖路看到欧阳缘缘,吓得拔腿就跑,还没跑起来就撞到了墙上。“哇,杨湖路你真性感,怎么拿个肚兜就跑出来了。”李疏浅笑着走进来。这杨湖路赤身露体,腰部围了块布,细看竟是个肚兜!“你昨天的衣服。”司徒长白及时把衣服拿出来,替杨湖路解围。
“呜呜……到底是怎么回事?”杨湖路被这一切吓到了,玄学社众人也无能为力。“我们会调查清楚整件事的。”司徒长白信誓旦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