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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子憨一个快速前冲,那烛尖刺向老者心脏,可程圳义也早有防备,半路拦截住子憨,怕她做出傻事。
收到阻止,但烛台尖还是有插出老者身躯,只是偏离了位置,不等子憨再补上一手,以被她姐夫腾空抱起,翻转到一边,同时让老者周生的禁领得到解开。
“憨憨,你真不懂事,怎么能做这样的事。”程圳义有吓到,想不到子憨真能做出此事,还好他拦截住,那老者应该没有收到很大伤害才是。
子憨被拦截,也不语,感觉到自己被放置的地面上,可身躯还是被钳制住,似是怕她再有过激反应。
程圳义也同时赶紧反过头去向老者赔礼,可却见老者突的腾空飞起身躯,一股白抹细物被在空中散开,经过老者的运功挥散,那白抹细物散开的更快。
无味,但被吸入时能感觉到肺部的紧勒和干燥,再而是呼吸困难。
大片在坐宾客倒下,也有些人在支持着身躯,死活不肯趟下。
程圳义也有吸入微点,他不明白这在微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亲朋好友或攀沿在桌,或扭曲身躯在地,连他自己也感觉咽喉的烧痛,发不出声,只能强用力想用嘴吐出话来,可嗓门被干咳挡住,最终只是让自己面目鳖的痛红。
而那些躺倒在底,吸入粉末多着,都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双脚死蹬着地,咕咕声响着,难听的让人毛孔扩张。
一时间,大厅中间,只有两人好好站着,一位满脸称奇的老者,一位怒视的小姑娘。
“为什么你会没事?你是什么人?”
“死后你会知道。”一截从椅子上折断的木屑准确的插入老者脑门中。
程母一直坐在高堂上,欢笑今天的喜庆之日,和之间插播的闹剧,直到此刻,见到子憨要杀老者时她也没有出声,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会处理的很好。
可不想来了这一段,那白粉让老夫人呼吸不畅,但还是担心自己的儿子,颤抖从椅子上跌下来,爬到儿子身旁。
子梅呆在房内,坐立不安,以她对子憨的了解,相公肯定是说服不了她的,可她自己又不能出去,只能出窗户口听点前厅发生之事。
当粉末在空气中浮动时,子梅凭借多年经验,立刻感觉到危险,管不了这么多,焦急跑到前厅。
见到处是瘫倒在地的人,双眼搜寻自己的相公和妹妹,见妹妹无事站在那,眼睛早在自己看她之前就看到了自己。
再转向相公,见他和婆婆相扶一起,半瘫在地,心一紧,跑过去,大喊:“相公!!”
抬眼时见那老者被木屑给击毙倒地身亡,立刻明白过来,先前她就有所怀疑过此人,想不到他心如此歹毒,让全屋人陪葬。
程圳义涨红的双眼看着新婚妻子,这天本是他开心之日,可却这样,而且死也不瞑目,望见自己的老母,心中痛惜,不禁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