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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们心中有怎样的想法,这嫁娶的路毕竟很短,不多时便到了。
程圳义虽是总捕头,但只是小官,拿的奉禄也不多,所以他的家不能算是大府人家,住不起那大庭院式的百转阁楼青瓦房。
由于他家中只有他、母亲和刘嫂,住着一间还算结实的大瓦房,里面被木板分隔出四间房,主卧房被程母让出来做新房之用,她自己搬进了西侧前房。
程母今天是非常高兴,儿子终于成家,虽然娶的姑娘,让她感觉比较怪,但她是位很善良,也没有什么主见和脾气的老妇人,自然是什么都乖乖听儿子的话。
刘嫂和一些邻居早以准备好鞭炮,站在门口伸长脖子张望,终听见嗦喇声,然后是一队穿的很喜庆的人马出现,激动的赶紧大叫道:“放鞭炮,放鞭炮。”
在喜婆的的吩咐下,喜轿停在屋前,向前倾放,然后是新郎官踢轿门,请新嫁娘出来。
由着喜婆再把新嫁娘给背出来,背到大门口,放下,前面放着个火盆,新嫁娘跨过,表示“去旧还新”也有重新开始的意思。
再由着新郎官把新娘子牵着走到早已做在上位的母亲前,此时的程母是高兴的双手插不完流出来的泪。
“吉时到,”有喜婆大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相拜子憨从踏进这个门槛,脸恢复了以往的那样,无感情的沉着,冷眼看着这一切,看着姐姐的开心,看着成为了自己姐夫的男人的自豪,看着姐姐的新婆婆的满意,她脑袋混混的,退在旁边角落,莫不作声。
先前随着而来的老者,脸上也是欢喜之色,为新人祝福,不过也早注意到那个黑面小女孩,看她一脸沉色,不见有分毫喜庆露出,很是好奇。
这时见她一人躲在脚落,不禁也提脚挤到她旁边,状似不禁意,很随便就与她并排一起,拔出插在腰间的烟斗,磕磕灰,随口道:“小姑娘怎么站在这么容易被忽视的角落啊?”
只有宾客喧闹声传来。
“老朽我只是好奇罢了,没有其它意思。”干笑两声,给自己一个台阶。
宾客在大声起哄要看新娘子今天美不美,快快把红盖头掀开来。
“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呢?那新娘子犯着你了吗?好像听说是你姐姐?”真的有一肚子好奇了,这个小女孩还真有特色呢!!干吗人家结婚她脸黑个啥?让他忘记要去看新娘子长啥样了。
“你~~你耳朵听不见啊!!”原来如此,老者突然醒悟,为什么小女孩无动不看他一下,搔搔脑袋,让他眼前一阵“雪花飘”,太久没有洗过的头发散发着让人薰倒的味道。
老者思考一翻后,把自己那老面子扯下,虽手把烟斗插进后衣领,蹲下身子,直视小女孩,开始一翻指手画脚。
有些张扬的手势让旁边看热闹的宾客也不禁反过头来看这一老一小在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