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算是强悍的战斗力,和信长一起摸索出的攻击方式:超破坏拳和虚闪。
前者是信长硬逼着练的,不过是右直拳,他却极赞赏。说什么这是最适合强化系的绝招,又说以后教我念之类,以及他会让我成为站在强化系顶端的家伙。切,顶端什么的完全没有意思好不好,又不是超人又不用拯救地球。这样说往往会换来信长的一栋暴打,一次他说:你是要破坏地球的。我当他开玩笑,后来才知道是真的。
信长从来都对我抱有很大的期望。
大喝特制小型虚闪。将自身怪力集中在足尖、指尖后弹出,破坏力虽比不过超破坏拳,但相对对于我现在的水平,较好用。
信长常喝酒,喝得醉醺醺的。每当我鄙视他时,他就凑我。一次我顶着淤青告诉他孩子应该温柔的对待,暴力会扭曲他们的心灵。听了这话信长认真的看了我好一会儿,眼神中慢慢浮出温柔,像初见时抚摸我头的那种,然后,他伸出手……又揍了我。
混蛋,恨他,当天蹲在床脚哭着想了一晚满清十大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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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结束,旅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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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信长坐在车里唤我。拉回思绪,紧紧草莓双肩包。今天,穿上了那个衣柜里仅剩的鹅黄色连衣裙,因为要走了,不能不穿衣服。
坐在车上我有点紧张,悲伤。抬眼看向车外的风景,漂泊的悲戚感又开始折磨我。其实,不想离开那个破楼,有竹蜻蜓的小床已近睡习惯了。可信长要走,他说要带我去友克鑫,那有天空竞技场。
“你应该积累实战经验”,开车的信长说。“不要扁着嘴。你将是站在强化系顶端的家伙,别给我露出这么没出息的表情。”
“哦”扣着手指,“信长,友克鑫是大城市吗?有很多商店吗?很注重文明形象吧。我只有这一件衣服了,万一打架时爆衫了就又得裸奔了,警察会以猥亵罪逮捕我的……我……我想要件衣服。”
“自己去抢。再说,警察若逮捕你就杀了他。”
“你是没有钱吧,酒臭的穷鬼,哼。”
车忽然停下来。不好,打碎玻璃就跑。狂奔三百里后被信长抓住了,一栋暴打。
可恶。俩人走在荒无人烟的路上,因为信长发怒的原因我们丢了车,只能步行。天渐渐黑了,四周时而传来奇怪的声音。这是一片戈壁。跳到信长背上,黏住他,说:“我累死了,你得背着我。”
“是想挨揍吗?下来自己走,正好锻炼你的身体素质”,信长狠狠地拽住我的头发,要把我拉下去。
“不行,下不去,粘住了”,厚脸皮的家伙说。
“扯掉皮也得下来”,继续拽着别人头发的家伙说。
“不下”
“下来”
“不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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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坐在餐桌前,看着美味的碳烤羊小排,流泪了:终于能进餐了。悄悄地噎噎口水,优雅的拿起刀叉。眼角瞥见旁边的waiter鄙视的神情,怒了,混蛋不看看是谁给你的小费,你以为一个吃了60多天罐头的家伙看到羊排能是什么德行,我几经很淡定了。
于是,我淡定的吃了17份碳烤羊小排、4份黑森林、4份松脆南瓜屑、1份面包蘸鹅肝酱、1份罗宋汤,最后又吃了份水果王国。
waiter不淡定了,他的眼睛也许掉在了送餐的路上,不然那双目怎会如此的空洞呢。诶!没说吗?好吧,现在说:我是个超级大胃王,不然你以为那超破坏怪力哪来的。
信长怅然的喝着红酒,据waiter介绍是43年的。切,你个酒臭男,简直是在浪费!
示意waiter给我也来一杯,准备学信长见酒消愁。waiter不懂,他呆着。可怜的孩子,估计世界观人身观价值观全颠覆了,谁叫你鄙视我的,活该。
“please,give me a drink”,我对waiter说。这家餐厅说英文,刚点餐还是我搞定的。无用的信长。
waiter呆滞的为我倒了杯红酒。这时,经理冲了过来,拿走酒杯,拖走waiter。“Sorry,no drink for child.”
信长笑了。我心想你个文盲笑啥,听得懂吗你……我都没笑话你。
“走吧”,他站起身,别好太刀,褐色的和服扫过眼前。曾询问信长是不是日本人,他说不是,又问那是什么。
“和服、日语、太刀、信长这个名字,你不是日本人究竟又是什么人”我生气,歇斯底里的质问。这一切太熟悉,像极曾经的世界,除了念。
那时,他冷酷的看着我:“我是流星街人,是蜘蛛。”
“咚”,头上挨了个爆栗子。抬头看到信长正看着我:“快走,刚等你吃饭已经很费时间了,现在发什么呆,把发呆那点时间放在训练上你的体力还会这么差吗?那么多饭吃哪了,恩?你这个没用的饭桶……”
……你以为我的怪力是哪来的。哼,你个爱唠叨的酒臭男,更年期了吗?
背起包,跟着信长向门边走去。经理又冲了过来,用日语对信长说:“对不起先生,您还没付钱。”
我抬头看向信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说:“钱?我出门从来不带钱。没办法……”
“给你”,从草莓包里拿出所有戒尼,扔过去。拉起信长,奋力跑向门外。41030戒尼哪里够付餐费?生命够了吧。我苦笑,谢谢你们美味的午餐,我为你们承接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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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抵挡,还是被信长凑得断了一排肋骨,腹部开了个洞,肺部出血。侧头看向周身的一片坍塌,我的战场,是支离破碎。
信长用了念,接了我拼上性命的攻击。第一次,认识到念的可怕,认识到自己的弱小——他甚至没拔刀。前些日子的自鸣得意瞬时坠地,自己是多么愚蠢。有点后悔阻止信长杀人。我不是父亲,终究不能为陌生人到奉献生命的程度。第一次真正认识到父亲是英雄,想起那日同母亲说“他是英雄”时的自己真是无知,当时的自己是多么无知的伤害了母亲。
“为什么救那些人,救了又为什么后悔?”信长很敏锐,轻易就扑捉到我软弱的情绪。
“我父亲是警察”,顿了顿,又说“他是英雄,为保护群众而死。我是他女儿,我想要保护他所坚守的……后悔?后悔是因为害怕死亡,害怕像他一样为陌生人而死,害怕自己死了那些人也不知道我保护了他们。”
仰视信长,他在为我包扎伤口。现在时正午,逆着光,看不到他的表情。“我终究不是父亲,终究只是他的女儿”,嘲讽的补充道。
“你刚才的战斗力比平时提高了一倍,做到逼迫我使用念力的地步已经很不错。是因为要保护什么的原因吗?”
很惊讶,在我的认知观里,信长不会是这种热血的家伙。“为什么,这样说?”
“大河,以后别做这些没用的事。你不可能保护地球,只能成为破坏地球的蜘蛛;你不会是警察,只会是盗贼。”他看着我,又似乎在看着另一个人。
信长答非所问。不敢追问他,不敢反驳他,从他眼中看到了悲伤、思念。也许,自己刚才的表现像他故事里的人。
信长不喜欢我忤逆他,曾有几次不听他的话差点被杀掉。我现在很虚弱,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你是爸爸的女儿,他爱你,为他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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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身体就恢复完好,除了有点饿外没什么问题。我们又步行上路了。其实昨天是有车的,在我睡着时信长抢来的,我们中午把它停在餐厅的停车场,可后来跑时我一冲动光想着拉信长跑,忘记还有车了。现在从路标判断离那家餐厅有260公里,总不能折回去吧?
累死了,看着前方气定神闲的信长,心里有点嫉妒,突然想要变强。“信长,我要变强,我会比你强。”
他没说话,我觉得他又陷入回忆了。
无聊,只好致力于提裙子这份工作。昨天和信长打架,理所当然又暴衫了。没有衣服,可这里人不算少,思量再三,穿上了母亲的长裙。
前边有水池,我兴奋的跑过去,妈妈那漂亮明丽的脸倒映在水中。看着孩童的母亲穿长裙的样子,我又是思念又是想笑,多年后风华绝代的母亲孩童时不也难脱稚嫩,小小的她穿着大人的衣服哪能看到她后来的风光、优雅?可笑完后,又是一阵悲痛,思家的心痛是怎也止不住的。我甚至有些埋怨:既然身体的伤这么容易就愈合了,那为什么不连心一起愈合?
一路伤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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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那么幸运,我们是走到城里的。好容易借宿(被信长威胁)了一家人。这家人看起来颇有钱,住在海边,房子是三层白色小楼,有大大的落地窗和白色的钢琴,很诗意。
浴室有大大的大理石浴池,高兴地泡在水中,舒适感袭遍全身。泡完后穿上女主人准备的衣服。衣服是柔粉色的小裙子,她侄女留下的。来到餐桌旁是一桌美食,映着橘黄的烛光很是秀色可餐。
感谢过女主人,开始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