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平静的幸福--大结局(1 / 1)
今天是2010年三八妇女节,也是我完稿的日子,纯属巧合,可也蛮有纪念意义的,是吧?
我好高兴,不论好坏、水平高低,终于划上了句号,有始有终地做完这件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也算是对自己的一个交代吧。看来我不总是那虎头蛇尾的人噢?也许是因为虎年是自己的本命年,所以格外充满精神吧。希望大家虎年都有好运噢
不知过了多久,瑞琰轻轻地推开滚烫的身体,她低下头,不敢正视那双慑人的眼睛。或许,不易察觉的娇吟已经划过胸腔,透露着没有明示的欢愉。那让瑞琰羞红了脸,她不仅无法正视对方,更加无法正视自己。扶着仍然强烈起伏的胸膛,瑞琰用额头抵住王璐翰的下巴,紧闭双眼,努力平息着胸中的火焰。
王璐翰没有再进一步的举动,只是紧紧搂着瑞琰的纤腰,温热的呼吸铺在瑞琰的秀发上。他轻啄着瑞琰光洁的额头,安慰似地等待着两人的平静。
“璐翰。”瑞琰终于可以正常地说出话了。
“嗯?”王璐翰极其温柔的回应,他觉得那是多么陌生的声音,仿佛不是从自己喉中发出的。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儿吗?”瑞琰离开了王璐翰的脸颊,但仍无法抬头,双眼紧盯着地面。
“你说啊。”王璐翰低头探寻着,一种不好的预感堵在心里。
“璐翰,我们以后——别再——单独见面了,好吗?”艰难地说完一整句话,瑞琰觉得耗费了大半的精力似地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两股同样强大的感情洪流在胸中撞击着,她无法承受两股力量的同时牵扯,也无法为他们找到和平相处的出路,因为每一股力量都牵着心的一角,动一动都会让她痛不欲生。可是理智告诉她,她有可行而简单的解决办法,那就是遵循先来后到的原则,舍得应该放弃的。是啊,理智总是能解决任何疑难问题,可有时它并不掌权,只有当感情惹出的祸无法自我清理的时候,它的建议才会被想起来。但理智建议的解决办法,往往是采取割腕止毒的短平快,会让感情备受煎熬。
久久没有回声,瑞琰感到腰际的力量渐渐松了。她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
“你很爱他,是吗?”磁性的男音,抹不去的悲伤。
瑞琰微微一怔,自己在王璐翰面前总是透明的。她轻点头,“是的。”
又是沉默,瑞琰渐渐抬起头,蒙雾的双眼探寻着对方的表情。王璐翰柔柔地迎上瑞琰的双眸,眉头紧锁,额锋突起,刚毅的面容更如雕塑般深刻,一双同样蒙雾的眼睛牢牢地锁定瑞琰的面庞,深深地看到眼底,仿佛要把瑞琰的形象永远地刻在脑海里。
一股浓得抹不开的伤感侵袭着瑞琰,笼罩着两人。我该如何安慰你,璐翰,瑞琰在心里哀鸣着,不完整不如不给于,这对你是最好的吧?谁让她是个胆小的女人,她无论如何想象不出坦然地面对王璐翰会是什么样。她脆弱的心灵承受不起。王璐翰应该是明白的吧,以他的智慧,以他对自己的了解,是吗?璐翰?
面对探寻地瑞琰,王璐翰无法回答,他知道瑞琰想要的回答,可他不想说。
“璐翰,答应我,你要过得幸福,好吗?”瑞琰含着泪水恳请着,自己还能为他做什么呢,恐怕什么也做不了,唯有祝福。
“好,我答应你。”怎么做得到?傻丫头,我的幸福就是你,没有了你,我还怎么可能幸福呢。可是,既然你做出了选择,我成全你。我会默默地守在你的身边,做你的影子情人,不打扰,却关怀。王璐翰的眼神逐渐清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也就不再挣扎,不再逃避,有了目标,一切变得简单。既然造化安排给他这个结局,他只有欣然接受,也许下辈子,自己可以早些出现。
“东方。”
“嗯?”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王璐翰轻握着对方的小手,认真地看着瑞琰。
“呃,好啊?你说吧。”为什么自己总猜不出他下一步要说什么?
“如果有来生,你愿意嫁给我吗?”轻柔的甩出几个字,举重若轻,却在乎地要命。
瑞琰哑然,她注视着王璐翰的深眸,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如果来生只遇到了他,自己应该是愿意的吧。瑞琰渐渐展开一个笑容。“愿意。”我愿意,可后面的话却不经意地堵在了嗓子眼儿,无法发出,瑞琰空张着嘴却没有声音。一双大手扶上面颊,为瑞琰抹去奔涌的泪水。瑞琰的双眼模糊,她无法看清对方的脸,只有将头埋在了宽阔的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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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声犬吠自26号院传出,两个保安站在门口向里张望着,但看到战杰的身影,好像正在跟什么人说话,于是他们也就没有冲进去。但却没有离去,以备情况突变,看来小区的保安服务还是很专业的。
“白杨,来,没事,没事。”战杰召唤着白杨,抚摸着它的头安慰道。
“战先生,楼上我们已经检查过了,除了随身物品,其他可动和不可动的资产我们都已经贴了封条,这是清单,请您核对一下签个字好吗?”身着制服的工作人员非常有礼貌地递过一张纸,还附上笔,真是服务周到。战杰一一检查了一遍,从兜里掏出钢笔签上大名。白杨始终警惕地盯着那两个陌生人,直觉告诉它,他们不是主人的朋友,虽然他们刚进来的时候被高大健硕的白杨吓了一跳,继而对他赞不绝口,想上前抚摸,也没有引起白杨的任何好感。
突然白杨转身,摇着尾巴向院子奔去。瑞琰高兴地喊着白杨的名字,和它亲热了半天,继而走进房间。
工作人员看到进来的瑞琰都愣住了,瑞琰也是钉在当场,一时没反应过来。因为自己很少和公检法的人打交道,就算警察也只限于马路上的看两眼,可以说是官民互不来往。突然在自己的家里出现两个,还一副办公事的模样。怎么回事儿?
瑞琰机械地将头转向战杰,看到对方微笑的眼神,心暂时平静下来。她来到战杰身边,“怎么了?家里来客人了?”应该不太可能吧。
战杰搂过瑞琰的腰,亲切地说:“没什么,只是我们的家被暂时查封了。”看到瑞琰睁大眼睛,刚要提问的表情,马上接着说:“放心,只是暂时的,过段时间,我们就可以回来了。”
看到瑞琰思考着自己的话,他补充道:“你的衣物,我早已收拾出来了,呶,你看。”顺着手指的方向,瑞琰看到客厅中央摆着两个行李箱。
“那你的箱子呢?”
“两个箱子,一个你的,一个我的。”战杰笑笑,摸摸瑞琰的脸蛋,宠溺地安慰道:“你的大部分衣物我都没动,可能过两天,我们就回来了,所以不用太多。”
看着战杰的笑容,瑞琰的心渐渐安静下来。她相信战杰一定都已经处理好了,而自己只要跟着就好了。虽然满脑子的疑问,但碍于外人在场,她只有压下好奇心,等战杰处理眼前的事。
两个工作人员从刚才的震惊当中恢复过来,看着小夫妻卿卿我我的样子,脸上不免发热,讪讪地说:“呃,战先生,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多谢您的配合,等调查结束后,我们会通知您的。谢谢,我们走了。”
战杰客气地送走了两位制服,回到房间。瑞琰正打开行李箱检查里面的物品。他笑了,小女人。从后面揽住瑞琰的腰,深吸着她身上的清香。
“瑞琰,对不起。”为什么最近这句话总是高频率地出现在她的耳边?
“哦,你哪儿对不起我啊?”握着战杰的手,瑞琰想调侃一下气氛。
“让你跟着我受苦了。对不起,瑞琰。”脑袋埋在瑞琰的肩膀里,瑞琰怀疑他不会趴在那里哭吧。
“战杰,是你公司的事儿吗?”瑞琰拍着战杰的双手,哄着他。
“对,一桩大项目出了点问题。”闷闷的声音。
“那,为什么封咱家啊?”
“我没告诉过你,这栋房子最初是公司的资产,后来也一直没转到我个人名下。公司的资产被冻结,所以这栋房子也在之列。不过,我并没有做违法的事,所以相信等他们调查结束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样的。你别担心。”战杰絮絮讲述着,摇着瑞琰的身体,努力安慰她。
瑞琰淡淡笑道:“呵,我才不担心呢。就算什么都没有了,我们也可以从头再来,不是吗?嗯?”战杰对自己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她不是把物质享受放在第一位的女人。这点在和战杰结合的时候是不会有人相信的,可现在一切都会看得明白。
“谢谢你,瑞琰。”
“谢什么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瑞琰轻快地说,她是真的有种轻松的感觉。
“高兴?”战杰扳过瑞琰的身体,注视着她的眼睛,不解地问。
瑞琰仍是呵呵地笑着,“对呀,从现在起,你没我有钱了,该靠着我了吧?”说完还一仰脖嗯了一声,得意无比。
战杰被她逗乐了,也笑出声:“哦,原来你憋着骑在我头上呢?小坏蛋。”动手挠起瑞琰的胳肢窝,瑞琰咯咯笑着躲闪,脸颊上挨了一记吻。瑞琰仍不停地笑着,脸颊,额头,鼻子却已落下一连串的热吻。瑞琰平息了颤抖,默默地看着战杰,战杰低下头,擒住了英红的热唇。
白杨早就找了个角落,注视着自己的主人,大尾巴忽闪忽闪地拼命摇着,不时拍得地面啪啪作响,却也丝毫影响不了紧拥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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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朗,静谧的小区只有偶尔的几处窗口透出光亮,王璐翰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来到26号门口,工作人员为他撕去封条,王璐翰回头说:“请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出来。”那人点点头,叮嘱声千万要快,于是退到了院子里。
按照工作人员的描述,王璐翰直接来到了二楼书房,文物架就摆在靠窗的角落,他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精致古朴的木匣盒,轻轻地拿下木匣放在桌上,早准备好的钥匙对上锁孔,左手扶着匣盖儿,不小心手一滑,盖子竟然松动了一下。王璐翰停住手中的动作,紧皱眉思索了一下,试着去搬动盒盖儿,没想到竟然打开了。匣子竟然没锁?
王璐翰颇为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禁不住屏住了呼吸。因为呈现在他眼前的就是他为之奋斗了十年,牺牲了青春,牺牲了爱情,甚至于出卖了灵魂的东西,一尊巧夺天工的羊脂白玉龙首。在月光下,白玉通体清透,淡淡地反射着月光,柔柔地散发着诱惑。匪曰熏雕,成此方绚。玉乃死物,人为灵性,精致的做工为大自然的馈赠徒然增添了无穷的韵味儿。
王璐翰把玩着手中的玉器,不仅赞叹确实为上等手工品。古玩玉器他见过不少,虽谈不上精通,可也能与业界行家同坐赏玩,品头论足。就一件工艺品来讲,此物确实为稀罕之物,不过,翻来覆去却再也找不到特别之处,尤其是他所关注的特别之处。王璐翰打开手电筒,对着龙首里里外外查看了个仔细,却找不到半点多余的痕迹。父亲的话又回荡在耳边。“我和你战伯伯是结拜的把兄弟,我们从师父那继承了一套玉器,你战伯伯为兄,他拿的是龙首,我为弟,得到的是龙身,两件器物合在一起是一整套。”
天欲集团老大的凶相又蹦到了脑海里,“小子,要想救你父母,就把那一半龙首交给我。否则,你就等着收尸吧。”咬紧了牙关,王璐翰不禁青筋暴露,浓浓的恨意充满胸膛。经过多方查访,他得知之所以那么多人想得到一套龙之韵,就是因为它身上刻着一笔巨额财产的密码。父亲所持的龙身,他是见过很多回的,父亲也从不避讳他。那上面通体光滑,绝没有数字或别的符号什么的。难道是在龙首上?正因为此,他拼命寻找龙首。却在见到战伯伯后,被坚决拒绝。
战伯伯苍老的面容慈祥而坚毅,他毫不犹豫地说:“世侄,你不要相信那些人的胡说,龙之韵只是我和你父亲的师傅留给我们的遗物,上面绝没有任何密码。那些是我们师傅的仇人故意编造的谎言,为的就是让我们为之拖累,你可不要上当啊。再说,那龙首我已交给我儿子,让他带回中国了。”之后不久,战伯伯就神秘地去世了。王璐翰无暇顾及他的死因,只是执着的认为,不管有没有密码,只要得到他就可以救父母。没想到,那帮秘密组织怕被警察追踪,没等到他找到东西,就将二老抛入大海。王璐翰被突如其来的悲痛和巨大的悔恨摧残地几乎去杀人。他在海边足足守了一年,过着半野人的生活。
那时候,妹妹正在校园里享受着被一帮男生围绕的快乐生活,对此一无所知。
往事不堪回首,却如镌刻在脑海中一样历历在目,不知不觉中,王璐翰已经泪流满面。
他小心翼翼地放回龙首,关上了盖子,然后同样小心地放回了架子上。自己的这十年,难道一直在追求着一个不存在的目标?为了成功,为了掌握更多的资源,自己放弃了最爱的事业,放弃了逍遥的生活,忍气吞声,委曲求全。他没有爱好,没有生活,连婚姻都是在为那个虚无缥缈的目标而设计的。现在真相大白于天下,原来自己的一切努力竟是徒劳。
王璐翰发出沉沉的低笑,他止不住对自己的嘲笑,对自己的鄙视。他想把自己抛得远远的,扔到一个了无人烟的荒岛上任其自生自灭,毁于非命。只有这样,才能平复他对自己的恨,这是他应该承受的,他活该。
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工作人员,正准备冲上楼去提醒王璐翰,猛然见到出来的人,待他看清,他不禁瞪大了眼睛,这还是刚才同自己一起进来的那个人吗?怎么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眼神空洞,面沉似水,像被抽去了生命的行尸走肉。工作人员不禁倒吸了几口凉气,问话早被卡住,他怯怯地跟在了后边,走出26号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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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园2号楼顶层的一个窗户里透出柔和温暖的光。一个女人身着居家服,长发披散,一副及其懒散的模样。她窝在红色的沙发里,双腿搭在茶几上,还时不时摇晃着。放下手中的漫画,不耐烦地冲着厨房喊着:“喂,好了没,我都饿了!”这声音在不大的空间里犹如河东狮吼,厨房的门立刻打开一条缝,一个俊逸却略显疲惫的面孔露了出来。
“马上好,亲爱的。你去餐桌吧。”说完立刻关上门,消失不见。
女人丢下杂志,懒洋洋地走到餐桌跟前,把对面的椅子抽出来,摆好,然后自己坐到了另一边。仔细检查一遍桌面,用餐巾纸小心地将每个平面擦拭干净。厨房门打开,立刻,浓烈的菜香飘进屋子。一盘色泽鲜艳的菜端了上来,紧接着人影一晃,又一盘绿色青菜呈了上来。男人坐在了对面,无限期待地说:“尝尝吧。”嘴角咧开到了耳边。
女人早就禁不住诱惑了,睁着一双水灵的美目幸福地看着眼前的胜景:“哇,小杰,你今天表现真不错!我最爱吃的红烧肉唉!”嘴巴大张,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突然脑袋上轻轻挨了一记暴栗,女人柔柔额头,委屈地看着施暴者。
“又叫我小杰,再叫,不准你吃饭噢。”男人用责怪和宠溺的眼神看着对面的小女人。
“那怎么行?你舍得吗?”女人不买账,小嘴一撅,挑战地望着男人。
男人无奈地点点头:“嗯,我当然不舍得,我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挨饿呢?快吃吧。”说着起身又要去厨房。
“你干嘛?”女人诧异地问道。
“还有汤。你先吃吧。”人影已经闪进厨房,他什么时候练得幻影无形?女人歪着脑袋想着。
“唉,你怎么还没吃?”男人端着一碗汤出来,发现某人仍然呆呆地坐在那儿,筷子一动未动。
“等你呀。我要跟你一起吃。”女人眯缝起眼睛,撒娇地扬了扬头。一只手隔过餐桌扶上女人的头,轻轻摩挲着,“等我干嘛?真是傻。”嘴里说着,眼里却盈满了叫幸福的东西。
女人拿起筷子,一阵眩晕突袭而来,她忙捂住口鼻,忍住想呕吐的感觉,眼里已经憋出了眼泪。
“你怎么了?瑞琰,哪儿不舒服吗?”战杰慌了,霍地站起身走到近前,仔细观察着瑞琰的一举一动。
喘了几口气,瑞琰说:“没事,可能是太累了,一会儿就好了。”预期的葵水已经超过十天了,她一直担心会不会是有事发生了。不知道战杰的心意,他们之间竟然奇怪得一次也没有谈论过此事,想想自己以前还曾为这事儿跟前夫吵过架。没想到再婚后竟然一次也没想起过这事儿。难道是自己害怕了?不过,她想,战杰是不同的,他应该是高兴有他们爱情的结晶吧。毕竟他是那么细心而宽容的人,简直天生就是做爸爸的好材料。
嘻嘻,瑞琰在心里笑着,可表面上却不敢有任何流露,万一不是怎么办?明天还是买个试纸来测一下的好。
“好了好了,不用按摩了,吃饭吧。”瑞琰装作不耐烦地推开肩膀上的手,拉战杰坐下。
喝了一口汤,“嗯,不错,你手艺很厉害嘛。”瑞琰大加赞叹地说。
“那当然,我一直做饭很好吃的。”战杰得意地顺杆儿往上爬。
“是吗?那以前你干嘛不做?”瑞琰故意找茬,翻他一眼。
“嘿嘿,那不是有阿姨嘛。”讨好地笑笑,其实,有保姆代劳也不是什么错事儿啊,我干嘛心虚。
瑞琰面色更加难看,继续添油加醋:“看来你还是不够爱我,那点儿事都不肯为我做。”喜欢看战杰手足无措的样子,喜欢他为了找词儿满头大汗的窘样。其实,不论他怎么回答,瑞琰都会高兴的,因为那浓浓的在意被无时无刻描述着。那是被爱包围的安全感,满足感。女人要的就是这些,别无他求。
“我,唉,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好不好,我会的手艺很多呢,让你吃个够,嗯?”终于挤出这句承诺,多不情愿啊,又是多幸福啊,生活终于有目标了。
“真的,你太好了,那以后咱们永远都不请保姆了,好不好?”瑞琰趁机讨价还价。太想看战杰吃瘪的样子,她快忍不住了,嘴角要抽筋了。
“啊?”好你个小女人,在这儿等着我呢。等着我惩罚你呢,好吧,晚上我就给你好好松松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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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剧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