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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第 3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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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日子并没有民智在流星面前承认了我们的关系那天结束。有时候好像一切都没有没发过,又好像一下子经历了这一生最难忘的,那天流星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也更理清了我对流星的了解,她真的喜欢民智,很喜欢。

看着桌上的小台历,感觉时光果真是如电,前两天还感觉离民智27的生日还有些日子,可是不觉又在一个有特意符号的日子上了。虽然知道他一定不会缺少生日祝福,不管是在公司或是剧组,或是影迷会,都会有人帮他办生日会,他现在……真的不是我一个人的民智,每每想到这里,心里总会感觉有一丝失落,有一丝感伤。

但是还是想自己亲手为他准备一桌饭,虽然这两天我不太想理民智,因为前天又因为流星我们起了磨擦,她们走的太近了,虽然他们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却一直没有向外界否认,不管是他们圈子里的人还是在外界人的眼里,他们已经成了不可否认的关系。

我们陷入了冷战,已经战了一个星期,也没有停战的意思,但是今天是他的生日,就且不与他计较。

我并非虚荣罗民智的未婚妻这个头衔,可是……我很在意在他心,是不是在他的心里,我也像某个剧集里一个曾经重要,但在慢慢岁月的河流中冲淡了一个过场角色,最后只得慢慢退场,离开人们的视线。

我越想心里便越是闷,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网上和若凝聊剧本,只有聊聊这些,我才会觉得我会暂时忘掉一些不开心的事。唯一让我安慰的是,我写的第一部剧《星星的轨迹》不但在台湾很受欢迎,而且若凝把我写的小说版的也在台湾发行了,据说消量还不错。听若凝说,看来需要我适当的露一下脸了,不然越人会越来越好奇这个〈星星作者〉了。

因为人们不管是看电视还是看书,总会直接就叫星星,没有人记住我这个原著的名字,所以一提到作者自然而然便称作星星作者,所以若凝就直接替我取了一个笔名,就叫作:星星作者。

民智一直不知道我写剧本的事,反而是泰宇早就知道了,他说是若凝给他打的电话,就在前些日子他父亲去世的时候。泰宇已经渐渐振作起来又接新戏了。

通过那件事我发现泰宇好像把我当作了某种精神上的支柱,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人总要有一个支撑自己的点让自己走下去,过去民智说我是他的支撑点,但是我发现我远远没有能力支撑他,反而是他在支撑着我自己,而我自己却成了泰宇的支撑点……

民智今天发信息给我说他会回来吃饭的,可是现在已经十一点了,依然没有露面,苏会长这个时候居然也没有回来,昨天就订了生日蛋糕,一个人准备了一大桌子饭。可是只有我坐在桌前,菜可能要重新热了吧?

张妈回去了,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灯全部熄灭,只有我一个人坐在黑暗当中,静静的等着未归的人。

外面月光如水,冷的让人心寒……

已经是凌晨了……以前看到这样清冷的月光时,耳畔总会响起那首理查德演凑钢琴曲〈蓝色的爱〉,但是现在脑子里却挥不去那首旋律委婉流畅、意境深邃的二胡声……

虽然二泉的意境和这座豪宅实是不搭,但是只要望着屋外让人发寒的月光和微风抚着树叶哗哗作响的声音,脑子里就会飘来二炳的〈二泉映月〉,仿佛外面的风和树叶也在如泣如诉、如悲似怒……

它们也有感情吗?也有对来年春天的美好向往吗?有吧。不然为何它们会迎着风不停的弹奏着秋意的无奈……

门开了,有脚步声,我如梦如醒,不禁马上转过身来,通过门开照进的月光我看到两个人站在门口,继而开了灯,民智和苏会长站在门口。

民智看到我吃了一惊,然后马上一怔。看来他们已经在外面吃过饭了,只是没有一个人打电话告诉我。苏会长看到我愣愣的站在这里,颇为不快甩了句:“你要吓人吗?明明在屋不开灯?”她也没有等我解释便直接上楼去了。

我目送苏会长上了楼,也没有再看民智,转过身来看着一桌子准备了一下午的饭菜顿时心绪郁结。眼有些酸,但是不想用泪水来博得他的同情……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开始收拾一桌子的碗筷和已经插好生日蜡烛,民智朝我走了过来,他就站在我身后,我没有理他,不是生气……不是。是我不知道现在该用哪种情绪去面对他。我继续收拾,他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我,脑袋紧紧贴着我的侧脸,我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怔怔的站在那里,就让他的头来回在我脖子里磨蹭。

“对不起……对不起……”他连着说了两声对不起。

“没关系……”我终于怀着‘无所谓’的态度说道,“生日本来就应该和妈妈一起过啊,而且……你和你母亲的关系比过去好好多了,我也很高兴。”

刚刚还皓月当空,转眼就乌去翻滚,春天的雨总是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晚上他都紧紧的抱着我,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又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我们两个蜷缩在床上看着外面的雨,距离很近,但是仍然感觉从未有过的凉意。

第二天一早便不见了民智的踪影,只留了字条说他今天会早回来,直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正在用抹布一遍一遍的除着墙角的灰尘,突然民智从外面回来,轻快的走到我身边,笑着说道:“今天我们出去吃饭。”

“出去?”我看了一下时间,犹豫着说道,“不行,今天妈妈晚上会早回来,我要准备晚餐的。”

“我会和妈妈说的,你跟我走吧。”说着他扔掉我手中的抹布,大声朝厨房喊,“张妈,我们不回来吃饭了,别准备我们的晚饭。”

坐在车上,看着今天怡然自得的民智不禁问道:“我们要去哪里啊?”

“想让你陪我过一个生日啊,只有我们两个一起的生日派对。”

“不是昨天已经过了吗?”

他努了努嘴,思索着说道,“昨天……我们没有能在一起吃饭,所以今天补上。”

“哪有生日还能补过的。”我勉强的笑着。

“其实……”民智拉起我的手说道,“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吃饭,想和你一起兜兜风,还有……想和你一起说说话。”

本来听着应该很高兴才对,但是就是没有欣喜,突然之间感觉我和民智已经历过了许多坚辛,又像是我们从未熟悉过一样,不然为什么在一起的时间居然变成了现在的奢侈……他好像也感觉到了他的话可能让我伤心了,声音渐渐的轻了起来,紧紧的攥着我的手说:“对不起……”

我看了看他,笑了笑,意思是这没有什么,但是我的心里,本来有许多话要告诉他,但是现在什么也不想说了。我想告诉他我在写剧本,而且已经投拍了;我想告诉他其实我每天都有很想他,可是那位苏会长不让我常和他联系,怕妨碍他工作;我也想告诉他,我其实住在他家里很寂寞,很害怕而且看到他妈妈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的慌张……可是,我不能说出来。

“想什么呢?”民智突然问道。

我恍然若梦,呼了口气,“民智……我其实最近一直在写……”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玲声打断,民智看了我一眼看了看电话,接起来说道:“喂,流星,什么事?……怎么回事?在哪里?”

我说到一半的话咽了回去,不知道流星对他说了什么,民智神色紧张的挂断了电话,然后在前面没有人的情况下,猛的回转了方向盘,掉头朝另一个方向走。

看到他的紧张的神情,我马上问:“出了什么事吗?我们去哪里?”

“流星那边出了点事,我得过去。”

“流星?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到了就知道了……”

他没有说清楚,只觉车后一阵飞烟,像飞起来般在公路上行驶起来。流星生病了吗?还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从民智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的担忧,我没有再多问什么。不到二十分钟,车就开到一间高级饭店门口,民智把车往门口一停,便冲了进去。我把车停好,然后也进了饭店,一开始不知道民智的去向,但是很快的,发现不远处的一个门口,拥着好多人,我不由的跟了过去。

房间里面人声嘈杂,灯光闪烁,许多来电不同报社电视台的记者们不停的对着大房间里的小方台猛拍着。小方台上拥着三四个女人,其中就有流星,她和那天那个光彩照人的流星完截然不同,她一套低胸乡花的粉衫,但是已经全被撕坏,头发凌乱的散在后面,像刚刚被人撕打过的样子,民智把上把自己的上衣披到了流星身上,轻轻的揽住了她的肩,流星则哭着倒向民智的怀里。

旁边两个仪表稍稍有些发胖的女人不停的要撕打着流星,被民智给挡开了,我在旁边听着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来韩国企业一个很有份量的富商的夫人怀疑自己的老公和流星有染,并且据说是拍到了流星和那位富商在一起时候的照片。她们叫了记者当众给流星来了个爆光,好让她不光是在演艺圈还是在社会上都臭名远扬而无法立足。

“那个女人不是我,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流星哭着喊。

“不是你……”那个旁边的肤夫人气的岔气,“你敢说这不是你?世上哪有这么像的人?”

“你仔细看清楚,你只拍到了侧面和背面,你怎么那么肯定是我?昨天我根本就没有在那个地方出现过。”流星一肚子委屈,一面哭一面说着,脸上的妆也花了。

民智眉头深锁,接过胖肤人手里的照片看了看,然后说道:“这个人不是流星。”

胖夫人显然不信他的话,“你是他什么人,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能证明不是流星。”民智厌恶的大声强调到,立刻下面众记者至疑声四声起。

“罗民智君,请问你和流星小姐真的有在交往吗?”

“对啊,请问你们维持这种关系已久多久了?”

“请问,你们有订婚或是结婚的打算吗?”

民智看看了看怀里哭的委屈的流星,一回头突然看到了到了站在人群后面的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额头渗出了汗,一脸难色,不知做何回答。我怔怔的看着他,心里对他的回答也是充满期待。突然胖太太厉声喝道:

“你凭什么证明这个女人不是流星?难道昨天晚上你和她在一起吗?”

民智开始有些言辞闪烁,不停的在人群中张望着角落里被人群淹没的我。

周围又是一片置疑声:

“昨天晚上你们有在一起吗?听说昨天有人看到您和令堂苏会长还有流星小姐一起吃饭是真的吗?”

“对啊,听说你们在一起庆祝你的生日,有这样的事情吗?”

“你们真的决定要订婚了吗?”

“…………”

民智朝我这边看着,一脸焦急,流星则满脸泪痕,紧紧的攥着民智的衣角,像是抓着一根最后的稻草,满怀期待的等着他的回答。民智被那个胖夫人逼到死角,最后终于呼了口气,像是做好准备的回答:

“是的,”他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开,“昨天,我们的确在一起。”

“看来外面谣传你们订婚的事情是真的喽,罗民智君,你们打算何时结婚呢?”

“对啊,你们双方父母已经见面了吧?”

“……”

似乎一切都还在继续,又似乎一切都安定了下来,这场误会终于平息了,流星也终于已得清白,而我……刚刚跳动着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原来……如此。我的心像是被刺了一刀,只觉疼痛难忍……

我看了眼民智,眼里他的身影越来越不模糊,在泪掉下来的那一刻,我转身离开了会饭店。

他昨天晚上居然和流星和苏会长一起吃饭,庆祝生日?

我究竟现在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佣人?情人?

我摇了摇头,试图挥去这个让我感觉耻辱的两个字,但是越是想来越是觉得的可疑,我发现我正一步步走入民智妈妈给我拟定好的路线,或者说是掉进了她设计的一个圈子,从住进罗府开始便是一个阴谋的开始,就像她曾经说过的,我不能嫁给民智,以我的身份也只是做民智一个永远见不得光的情人……

难道说,也许……也许只是也许……民智也是这个阴谋的策划人之一?因为他觉得放弃我可惜,所以和他母亲共同策划了这样一个阴谋?让我现在骑虎难下,最后不得不沦为民智的情人——因为我已经没有办法离开他了,不是吗?

不——不是这样的!

我拼命的摇了摇头拒绝了我这样的思维,我怎么可以这样想民智?是我太自私吗?是这样吗?把流星的名誉置之不顾,却还在这里争谁才是他的未婚妻,我真的是个自私的人,可是……我的心真的很难过。

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坐在江边不知哭到什么时候,才托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一推开门,民智便冲到我面前:“忆南,你听我说……”

“今天我好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忆南……”

“我想睡一觉,明天再说吧。”

“不行,我今天必须……”他把我拉了回来。

“你想说什么?”我有点火了,但是尽量压着自己要爆发出来的怨气说道,“你要跟我解释什么?还是你是想告诉我什么?”

“忆南……”他惊愕的看着我,口气温和下来,“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你和流星没有什么,你今天这么做是为还流星清白,我都知道。”

“忆南……”他拉着我,像是看出我不是没事的样子,“今天的事,真的只是个误会。如果今天我不承认和流星是男女朋友的话,那个想污蔑她的女人肯定不会放过她的,那个富商也会继续纠缠流星!更何况她真的是清白的,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而且……而且这一切,也全都是因我而起,所以……”

我怔怔的看着他,没有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把眼睛转向别处,有些愧疚的说:

“流星自从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以后,可能是为了报复我,和那个富商吃了几次饭,所以才闹出这样的事情……”

“这么说……昨天的事,就是真的?你昨天……是和她在一起庆祝生日吗?”

我声音有点颤抖,眼泪又要流下来了,看着在事实面前不可否认的民智,感觉此刻的我就是一个积怨已深的怨妇,怎么会到这种程度连我自己都不太清楚,看着他百口莫辩的样子,我突然后悔起来。我这样到底要干什么?难道我要逼他和我分手吗?于是屏息敛气,但是仍然管不住自己的声音:“你喜欢她吗?”

“忆南……”

“又是你妈妈安排的是吧?”我打断他的话说道。

民智被我的话抢的哑口无言,迟疑片刻说道:“忆南,你相信我……”

“我到底住在这里到底算什么?算你们家的佣人?还是你的情人?”

“不是这样的!”他突然大声吼道。

“那是什么?”我的声音已全然被泪水浸湿了。

“你不要无理取闹!她刚才真的需要我帮……”

“我无理取闹?我才是你的未婚妻,现在莫名其妙被别人顶替,你说我无理取闹?她需要你……你知不知道,我也需要你……”我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了,看着眼前的民智从未有过的陌生,从未有过的绝望,我甩开他的手,回到房间,灯也没有开便埋在枕头里无声的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只知到民智在我回房间没有一会就开车出去了,又是生气,又是难过,一晚上就像胸口赌着什么似的,迷迷糊糊等到起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了,匆忙的跑到厨房,便看到张妈留的字条,大概意思是说夫人今天出差,晚上也不回来,少爷也不在汉城,所以这里没有什么事,她就不过来了。

一听说谁也不回来,我呼出一口长气,轻松了许多,不一会便偎在沙发上睡着了,醒的时候,已是下午了,感觉有点冷,便想回房间拿件衣服,一起来便觉得头重脚轻,没走到房门口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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