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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庚旌:外号,冷面杀手。别名,少根筋
据说从生下来起就是一张“大便脸”,面无表情就是他的特长,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他的脸部肌肉永远少根神经,是个超级不解风情的男人。
不止,还怪癖一大堆,不喜欢别人碰他,尤其是屁股;不喜欢别人进他的房间,不喜欢别人摸他的东西,尤其是他的床。
是个很难相处的怪人。
邵庚歆:外号,神算子。别名,少更新
数学天才,对数字和某些细小的事物相当敏感,同时拥有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好本领。
他的记忆力超强,凡是让他看一眼的人和事物,就算经过一百年,化成灰,他都会记得。
是个很和蔼温和的人。
邵庚赐:外号,疯子。别名,少根刺
喜欢模仿人,演技超好,只要不看人,你绝对不会相信,说话这人不是本人。
他是最小的一个,也是最顽皮的一个,性格开朗、乐意助人、易相处,是个很好玩的玩伴,与他大哥相比,一个天一个地。他最讨厌的人,就是他大哥‘邵庚旌’,也是他最崇拜的人。
他们是三胞胎兄弟,很帅很有魅力的三胞胎,可惜性格却差十万八千里。
比起这对无父无母的双胞胎兄妹,要命好得多。
叶梦宇:美丽的梦宇,除了斯文男人应有的俊逸之外,还有一丝柔媚诱人的气质。
酷爱音乐的他,以独特出色的形象被探星者相中,——可惜,天妒英才!
叶梦色:帅气的梦色,除了有女人的妩媚之外,还有几许男人的狂傲之气。
她是个超级棒的女生,精通各种武艺,空手道、柔道外加剑道,是比较差的那种。性格相似男生,没办法!为了生存。——这是她的格言。
也是最令哥哥头痛的事,她性格太像男生了,都不知道嫁不嫁得出去。
总的来说梦色也不算是一个坏女孩,她最自豪的三件事就是:一不长青春痘,二没掉过钱,三没在人前哭丧过脸。
梦色迈着矫健的步伐走进学校,提着买给哥哥的早餐。她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虽然刚才不小心在校门口摔了个跟头磕了一脸的灰,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微笑,只要很能笑得出来,就算赢过生活。
那是她老哥几年前说的话,她一直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有时候,不,是经常性的,她觉得他老哥真伟大,难怪连妹妹也这么优秀。
“哥,你在哪里?不是说在宿舍等吗?”拿着早餐四处游晃,不见哥哥的人影。
“哦,我在剑道社。”
“知道啦!我马上就去。”
转身“砰!”阿恶!看见一辆白色跑车以很不礼貌的姿势,亲上了前面那辆自行车的屁股,还像亲重了点,自行车“羞”的跑两米外。
很快的下来一个瘦高的男子,帽子戴的很低,他推推眼镜,展现出没办法的动作。
那自行车怎么这么眼熟?“啊!那是雅兰的车!”梦色又气又慌冲上前指着那人大吼,“你——你——那是我的车!”吊死你这个凯子。
眼镜张了张嘴,又闭了闭,然后还是张了嘴,吐出一句:“对不起,我会赔给你。”他惊骇这个年代会有这种不顾形象的女人,头发散漫,衣服大的就像睡衣,再看看脚上——哎哟,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简称“俗女”。
他的眼神怎么那么别扭,狗眼看人低,“有钱了不起啊!你钱很多是不是?好啊!要赔是不是!那是我生日礼物,你要怎么赔?”大骂。斜眼盯着这个怕见人的家伙,又是帽子又是眼镜的,伪装得这么密封,自以为什么啊!明星啊!神经病!
似乎感觉有点失礼,赶紧摸出钱包拿出“很抱歉,生日礼物我自然是赔不起,不过,你看这些钱够不够赔你得车?”四张千元大钞呈现在她面前。
梦色看着钞票眼神就像穷疯了看见钱一样,“看你这么又诚意,那就不为难你了。”笑的很虚假的顺便拿过钱“虽然这点钱是不太够,不过算了,我宰相肚里能乘船嘛。”这人也不是那么讨人厌嘛,还识时务嘛,懂得抓她的弱点,讨厌死了!
“从宿舍到这里要走一个小时吗?”梦宇吃着三明治奇怪的问。
“饭来张口还问那么多干嘛!”不满意哥哥一大早就跑来跑去让她找不到人,不过还得感谢他和雅兰的自行车,让她一大早就捡到金子,这个月他们兄妹两就可以加餐了。
“哇!骂人都在笑,捡到金子啦?”他这个妹妹喜怒哀乐都会写在脸上。
梦色得意洋洋地笑笑,没做回答,“待会儿美术系有人体写生课,我和雅兰要去,你的午餐自理。”说着溜的跑开了。
梦宇打了下冷颤,“人体写生课”,不知道是男的还是女的?如果是男的,那就遭殃了。
“听说美术系花了大钱请了一位超靓级模特儿。”雅兰拿出相片在梦色眼前晃。
“哇塞!光看相片就令人心旷神怡了!”看的梦色流口水。
是帅哥,当然就不会缺课了,姐妹俩有计划的对笑,笑得很淫。
走在前往美术系的路上,两人乐不可支,忽然身后响起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接着就是句不礼貌的问话:“喂,美术系怎么走?”
喂!没礼貌的家伙,梦色慢慢吞吞地转过身,黑色高级的机车先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然后才是那位骑士,骑士一身黑紧装束,真的是非常紧,线条毕露。线条真是及其美好,美好的让人想伸手去抚摸他,尤其是他的胸,梦色发誓他的胸襟比哥哥的性感得多。
等得不赖烦,跨下车,“你智障啊!美术系在那里?“
梦色盯着他的胸吞了吞口水说:“我正要去,你好像不是这儿的学生?”
“我像吗?”
终于看上他的脸了,“是你?!”惊讶地指着他,认出他是一个小时前撞自行车的那个人。“原来你是来做模特儿的。”没错,肯定是他,不过说话的口气怎么变了?
“是又如何?”脾气暴躁的他因为一些原因,所以必须要来这里做“雕像”,才和这些“奶娃”磨嘴皮子,火山蠢蠢欲爆。
“那太好了!我们可以一起走。”雅兰越看越满意,双眼散射出代表“金钱”的金色光芒—相信梦色也会很上眼。
他斜着眼看她一会儿,忽然恶心的扯着嘴角,发现没办法和这两个倒胃口的女生同行。“不用。”二话不说驾上机车消失在她们眼前。
半小时后,美术系内。
“真性感,有这么两条腿再穿裤子不是造孽吗?”
“对啊!不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
“如果不穿这条——”梦色用手拉弹了一下他身上唯一残留下的底裤,“会不会更性感。”雅兰闻听兴奋地猛点头。
光着身子摆着健美姿势的他,被她指了一下,本能性的一缩,“请你不要动好吗?”正在绘画的同学对他轻微的颤抖抗议着。
咬紧牙,对梦色瞪大眼,“你——”他要发飙、要发飙、一定要发飙。“你再乱摸我告你非礼,三八。”他威胁道。忽的想起一件事,又懊恼又气愤外加好笑,发现原来又被大哥摆了一刀。就说嘛!他几时对他那么阔气过,舍得给他二十几万添加零用,看着这两个色女就什么都知道了。
“好了,谢谢你帅哥!”听到好了,他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扭动因太久不动的姿势而酸痛的腰,“总算结束了,哦。——”伸伸强健的臂膀,斜瞄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不怀好意地扯扯嘴笑,邪恶地笑了一下,纯情天真的女大学生,啃起来的味道如何,他倒想试试,“你过来。”他指向梦色。
“过来?你是指——”梦色用手奇怪的指着自己。
“没错!”果然是天真的纯蠢女生。
头发太乱又带着眼镜,没办法看清她整张脸的摸样,而身上又穿着运动装,也没办法得知她的身材好不好。要想知道,唯一的办法就是,他闪电般的将手环在梦色的腰上,一面想着怎样吓唬她的语言,一面进一步要往下摸时,居然全身紧绷倒抽一口气?!她在干嘛?他呆立地低下头,还来不及说句什么,就听见她热切地说:“摸上手里的手感‘真’的很棒耶!”她居然摸上他的胸膛。
“你在干嘛!就不怕我告你非礼吗?”
“不怕!”仍没放弃抚摸他,她就不信敖不赢他,想吃她豆腐,省省吧。
“不过你愿意的话,给个几万私了也行。”你拽!那就看谁能拜得赢。
“你给我还差不多。”
“可是是你在摸我耶!”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大吼后随即“咔嚓、咔嚓——”镁光灯不住地闪,雅兰熟练老到得按着数码相机的快门。
“哈哈,你完蛋了!”“你们想做什么?”慌忙推开梦色,“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不要照!”对着不断闪的镁光大吼,抱起衣裤遮住自己的性感身体。逃命似的摔了个跟头。
“这个样子要公了还是私了,你倒说说看?”雅兰配合着梦色的威胁。
“都是她一直在摸我耶!你们欺负了人还倒打一丁耙!”气疯了——
“哎!梦色,这相片上有你怎么办?”
“用电脑处理下就行了。不用我教吧!”
“全部上传上去吗?”
“当然。”
“咦!梦色你干嘛心不在焉?卖了这些就可以跟梦宇哥买吉它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不是啦!我觉得有点奇怪?”
“奇怪什么?”
“那个人啊!”
“哪个?”
“今天的模特儿。”
“呵呵!是不是看上人家,舍不得卖啊!”
“切!你有病啊!我只是觉得都点不对劲而已。”
“他吗?那点?我觉得很正常,而且还很正点。”想起他那身肌肉都带劲。
“你懂屁啊!分别三次见到他,为什么都不一样?——第一次感觉很和蔼,就像他欠了全世界人的钱似的?第二次感觉冷酷傲慢,就像全世界都欠他钱似的?第三次感觉玩世不恭,吊儿郎当,肯定是个花心大萝卜。怎么一个人在一天之内可以把性格分成几半吗?”不过奇怪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还是铜臭引诱人。
这就是叶梦色,贪钱、贪色、整天把自己搞得丑丑的,一个大二爹爹没有家教母老虎的摸样。学历、人品、家世都是0分的她,居然还活的开心自在,真是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