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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一张纸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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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夏河此刻也终于清醒地坐在早餐桌边,他看到延立秋铁青的脸,似乎不肯承认有足够的严重性,嘴里嘀嘀咕咕地说,又不是小孩子……看到延立秋冰冷的杀人视线向他扫过来,立刻识趣地闭了口。亲,百度搜索眼&快,大量免费看。

延立秋没有心情吃饭,他也不想看见延夏河,只是坐在沙上等待。

他有些意外地接起,聊了几句,挂断之后,走到餐桌旁对延夏河说,你今天下班后接她回来吃饭,我也去。虽然是不可拒绝的口气,明显有如释重负的缓和。

事实上商泉在到了教室之后就开了机,这时候还早,教室空无一人,她攥着手机看着屏幕上延立秋的一排未接记录,终于还是打了回复过去。

一切轻描淡写,如泉所料。

泉知道她说的“这些”是指情书和礼物之类。她只是奇怪为什么许悠悠那么喜欢粘着她,尽管她对她的事情从来未表现出兴趣。

她已经把制服送到了校务处,应该很快就会有人领取。只是这样,似乎没机会见到他了。不过这种不见本人的感觉也还不错。

在听课的暇余里,她这样想。

突然有个男生迎面走来,把一本书往泉的手里一塞就飞快走了。泉莫名其妙之间也没有看清他的长相,就被许悠悠现新大6似的从后面抢上,夺去了手里的书,提高了声音叫出来,阿呀呀,泉居然也有爱慕者了,不过送书真是老土啊,还是什么?哈,《呼啸山庄》?笑死人啦。不过对泉正合适啊哈哈。

泉有些头痛地看着许悠悠在那里嘲笑她,夸张地抖着书页,似乎开心极了。她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只想拿回书,去上课。

大家的眼睛定格了三秒。

泉看清之后抬起头,却现大家的眼神都变得奇怪起来,许悠悠的笑容也消失,眼神变得有些又惊又惧和躲闪,似乎是看到什么难以相信的事情生。

渐渐在一片低沉的如蜂群一般的声音中,泉分辨出了几个反复提到的字眼。

大鬼出现了……

有好玩的了,呵呵……

泉于是知道,在这周围的人中,没有人会告诉她遇到了什么。

……因为,这是禁忌的呀!

和延夏河的冷战还未收场,但早上己经答应了延立秋,除了回去之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商泉!人群里有人喊她,她诧异地看过去,却是等在楼前的延立秋和延夏河。

是立秋学长吗?……真的是哎……

后面激动起来的人群推搡着,把泉迫不得已地往前硬是推了几步。

人群听从地分开,泉疑惑地随着他们在众人崇拜的目送中,走出了校门的车边。

多谢,我会把这句话理解成你的嫉妒。延立秋针锋相对。

立秋哥哥!真是你啊!我不是在做梦吧?马达女许悠悠出现,兴奋得语无伦次。大概是在后面听说之后冲刺过来的。

哦,那个,我们想请商泉到家里吃饭,算是,……朋友的聚会。延夏河匆忙解释,装作没看见延立秋扫过来的锐利目光。而泉此时早把脸别过去,只对周围的景色有兴趣。话出口,延夏河就有一种狼狈不堪的感觉。

延夏河撇了撇嘴,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泉听得她的声音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有些惊讶地回了头。更吃惊的是,延立秋弯下腰来,伸手拍拍许悠悠的头,笑着说,谁说不请的?一起去吧。

泉见到过延立秋很多次笑容,都是微微的,暧昧的,复杂的笑容。但这个笑容却是格外清澈,在那张眉目英俊的脸上如涟漪盛开,没有一丝阴影!

泉的心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汽车绝尘而去。

夕阳是鲜血调和的一样颜色,把这人的影子在地上拖曳得格外狭长。

延夏河在心里埋怨延立秋哪壶不开提哪壶,泉却开口了。

她看着延夏河,清晰地说,我想过了,你说得很对,只是我要告诉你的是,不是我的求我我也不要,是我的别人也抢不走。

没什么。吃完饭让夏河送你回去吧。延立秋说。

那你呢?难道是送她?她在心里暗暗地想,嫉妒地想象泉是汤里的胡萝卜,喀喳一声咬得格外清脆。

泉回了房间一头栽到床上,头脑里一片乱糟糟。

对了,那张奇怪的纸牌!

犹豫了一下,泉掏出了纸牌,决定去找延立秋问问看。

泉走得很慢,奇怪的是一路上不断有各种的情景飞进她的脑海。

泉不明白他问的意思。

泉立刻明白了,她蔑视地看着他。

我跟你这种人不会有什么相同的。泉冷冷地说。

你要我做什么?

你在利用我?!泉警觉。

如果我拒绝呢?

泉看着眼前的人沉默。她突然觉得现在坐在客厅里的延夏河比这个人要可爱得多。他,……也是我的另一个哥哥吗?

……

护着她说话轻柔的延立秋

对着许悠悠笑得灿烂的延立秋

……这么多的延立秋,哪一个才是他的真实?

她想起延夏河对延立秋虽然牢骚满腹但总是依顺的样子,也许他自己都未意识到那种依赖感,他如果知道真相之后,会是怎样?!

泉在门口停住了,她摸着口袋里的纸牌,转身离开。

一本书被带出了一角,泉的心跳了一下。是那本夹着纸牌塞到她手上的《呼啸山庄》!

指引复仇的纸牌,以禁忌的名义天降。昼夜交替而变色,爱情是政治的傀儡。——请等待你的命运。

前面两句似乎不难理解字面含义,不懂的只是为什么这种纸牌是禁忌,而后面两句更是突然,是什么意思呢?

第二天的课上,泉总是不能很好地集中注意力,心中像有某种细微牵连着,那些纸牌啊,昼夜啊,爱情啊之类的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烦啊。

你问之前借书的这位是吧?物理系三年级六班,欧阳堇。负责登记借书记录的老师从电脑上调出了资料。

一会儿一个戴着眼镜头短短像个男生似的女孩风火火地冲出来,谁找我?嗓门响亮。

女孩看了她一会,说是的,我掉了有几天了。

那个,我……捡到了,还给你吧。泉不是有心说谎,实在是难以解释清楚。

唯一的线索也断了。

这一对刚刚从她的身边擦肩而过,走了几步之后女孩却回过头来,仔细打量着泉,然后是不敢相信似的大叫一声冲过来,你是泉!

两个人久别重逢激动地又笑又说。李天悦半天像想起什么似的,对还杵在那的男生挥一挥手口气豪爽地说,今天遇见死党了,喝的留下,你先走吧,改天找你。

找个舒服的地方说话。李天悦不由分说拉着泉小跑起来。

死丫头,还是那么拽啊,对男生呼之即来喝之便去的。泉一边喝一边感慨着。

遇见有钱的亲戚了呗,于是就来了。泉随口一说。

近墨者黑不是说。你还把钓金龟婿当作人生真谛来着?李天悦果然是李天悦。

李天悦就是这样的女孩子,直爽,坦率,人如其名,一个标准的乐天派,是那种一见就让人喜欢的性格。

对了,你现在住哪,校舍?有空找你玩。

真的是亲戚吗?从来没听你说过啊。李天悦狐疑地看着她。

我是那么重色轻友的人吗?李天悦故作委屈状。好,她把胸口一拍,装豪迈地说,为了证明,要帮忙的话,义不容辞!

对了,泉突然眼睛亮地打断了李天悦,问,你刚说你爸在这边又开了一家市?

回去时候帮我问问伯父还需不需要人手?

没有啦,你别紧张,是我不肯用别人的钱。帮帮忙啦!

泉欢呼雀跃起来。

害我眼睛都湿了……死丫头。

吃晚饭的时候,她的神情格外愉悦,心里的笑容几乎要溢出来,最后居然对延夏河笑着打了招呼说,我吃完了,你们慢来。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延立秋就基本上把忙不完的工作带回家,每天回来吃晚饭。此时他白了一眼延夏河说,谈恋爱比较有可能吧。

你说的这种必然性是承认了是兄妹吧?延立秋狡黠地一笑。

架不住延立秋的眼睛跟雷达似的扫过来,他慌慌张张扔了餐具,说我吃饱了,回房间了。

次日,天悦带来的消息是市已经满员,不过在市的附近有一家雅致的咖啡店在招店员,泉挺符合要求。

泉于是把天悦打回家,就开始了在这里的第一份工作。慢慢的,也跟店里的另外两位店员介绍过了熟悉起来。一位是小宇,负责收银记账,另一位和她一样是招待,叫小菲。

她注意到,在对着落地窗的一张台子边,一位气质淡雅穿着时尚的女子已经坐了有些时间了。面前的咖啡早已冷却,她却有些心事似的,凝视着窗外许久。

她一惊,下意识点一下头,看着泉把热气腾腾的咖啡注入杯中,眼神又渺远起来,似乎陷进深深的思绪里。

什么?她看向这个微笑着的女孩。

呵呵。女子善解地笑起来。她的笑容让泉想起春风吹在脸颊上的感觉。

原来是老顾客啊。我是今天新来的。我叫小泉。泉介绍自己。

泉根本不能拒绝她的请求,因为她的眼睛里渐渐浮现出一片雾一样的悲伤,在轻轻扇动的长长睫毛下面,那种悲伤,像是要溢出眼眶,落下一地心碎。

对不起。她反而道歉了。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了。

她平静下来,对泉讲述起来,以前有一对恋人,他们都很喜欢这家咖啡店,喜欢认真的老板和他的咖啡,男的就在这附近的大楼工作,每当下午茶的时候,两个人就约在这里喝咖啡,然后女孩就会撒娇让他陪她逛街或是看电影,可是男的总是拍拍女孩的头说,还有工作啊,乖。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女孩闹啊闹,男的总是看着她很少说话,她就那样被看着,一点点安静下来。他的眼神总是那么深邃,淡漠,隔绝,女孩直到后来才明白,那是非常非常寂寞的眼神啊,为什么在相爱时,他也是寂寞的呢?……原来她走不进属于他的影之国度,他的沉重她让她惶然不安,无法承受,最后选择了平静分手……

恩,今天是我从英国回来的第一天,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家咖啡店的门前,也许是受到召唤吧,你知道吗,这杯咖啡是老板特调的品种,是以前我最喜欢的,名字是memory,回忆。味道一点没变,可是那个坐在对面喝咖啡的人却不在了……。女子幽然地说完,向泉笑笑,眼中钻石璀璨,如一支泣露的百合花。

对不起呢。女子神色轻扬起来,看我,对你讲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不过,知道吗?……女子伸出手来温柔地放在泉的眼睛上,凝视着说,你的眼睛很漂亮,很像他。我喜欢你。谢谢你,泉。

女子的笑容有些萧瑟。来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吗?

……女子走后了很久,泉都有些愣愣地失神。

他们……是怎样的人呢?泉问。

小菲沉浸在讲述中,完全没注意到泉已经怔住。是他吗?延立秋?!

这个男子有太多她不了解的过去,而她每了解他多一点,只会让她更加困惑。只是隐隐感觉到一种和自己相似的气息,这种莫名的认同感让她在听到关于他的事情时都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深刻。

延立秋敏感地察觉到了,放下餐具问,怎么了?

延夏河贼贼地笑起来说,你今天回来得很晚阿,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安排?

打工?好好的,打什么工?延夏河疑惑地问。

过了片刻反映过来的延夏河用一种既郁闷又无辜的眼神看着延夏河,两手一摊,小声嘀咕,我怎么知道会这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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