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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妖娆美男 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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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热。”夕泪底声的呢喃着,“花花,涯,水,给我水!雪,给我水。”

一只修长的手轻揉的将夕泪揽抱在怀里,将杯中的清水小心的喂到了夕泪的口中,然后温柔的为她擦去了唇角的水珠,轻轻的将她额头的发丝一缕一缕的放到了脑后,头微微的一低,丰润的双唇吻在了夕泪的额头上。

“夕泪,我不会用这种方式得到你,成为你的人,但是我很想待在你的身边,请原谅我对长老们的建议妥协了,我用我自己的私心想在你的身边为自己争取一席之地,以前在我的心里天下,复仇是一切,现在到头来一场空,突然觉得一切都不在有意义,望着你为了花情和云涯展露的笑颜,望着你为了大家的安慰机智勇敢的面对一切的艰难挺身而出,触动了隐在暗处看着你的我,让我的灵魂都在渴望着你的眼神,渴望着你眼中会出现我的影子。知道吗?当你说‘好’答应我到我的身边的时候,我的心都停止了跳动,整个世界都停止只有你的身影,所以我明知道你会去杀苏婉我仍旧任你去,你的心真的很善良,即使她那样的对你!所以我放弃了天下,用我自己的命来换取出现在你眼中的机会!”

时间静静的流过,离恨痴痴的望着夕泪甜美的睡颜,望着夕泪嘴角那弯弯的笑意,离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俯下身去,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俯下了身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会彻底的沉迷。牙齿下意识的咬紧了自己的下唇,感觉到突然传来的痛让他的头脑保持着清醒。

“看来你还是很君子!”一声轻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你怎么在这里?”离恨一转头竟然发现他的房间里竟然还有一个人,眉头颦了起来,将口中的血水强自咽了下去。

“我在你来之前就已经在这里,只是你的注意力都在床上的泪泪身上,没有发现我的存在罢了。”雪飘逸的身影从屋子角落的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已经坐在那里很久了。

“知道吗?昨晚你的君子行为不但救了你自己的命更是给了你可以站在泪泪身边的机会,如果你趁夕泪酒醉侵犯了她,那些男人就一定会剥了你的皮,在也不会给让你有看一眼夕泪的机会。”雪走到了床前,却是突然抬手一弹,门瞬间被打开,外面赫然站着愤怒的花情和云涯。

“进来吧,花情,云涯。”雪微微的一笑。

“说,你有没有趁娘子昏迷的时候对她有无礼的行为?”花情猛的上前抓起了离恨的胸襟。

“花情,小声点,炒醒了夕儿,让她多睡一会,她有些累了。”云涯轻轻的走过去,将夕泪温柔的从离恨的怀抱里轻放到床上躺好。

“有什么出去解决吧!”雪那洁净过黑宝石的双眼里满是笑意,可爱的泪泪,他刚刚可是很明显的看到她的嘴角在抽触着,在不赶人,估计她要笑内伤了。

“好,我们出去解决。”离恨率先走了出去,雪说的对,要想让夕泪接纳他,就要先过了这些男人的关。

“好。”花情随即跟了出去。

雪拍拍云涯的肩膀示意他也出去。

雪跟在他们的后面突然折了回头,头轻轻的俯在了夕泪的耳旁,“泪泪很调皮哦,竟然让我们为你裁决考验爱慕你的人?”带着灼热温度的双唇沿着夕泪的耳廓滑过,看到夕泪的身体轻微的颤栗了一下,雪愉悦的转身走出了房间,他看着那个离恨抱了泪泪那么久的时间怎么能不嫉妒,不略微的惩罚他一下,即使同为精石族人。

听见外面不断传来的声音,床上的夕泪张开了双眼,随即翻身下床,美丽梦幻的双眼满是歉意,她的时间已经不能够在拖了,她担心祯天,她不想让爱她的男人面对那么残暴的黑天,而且还有那个吞噬了三万士兵生命的通天沼泽,她都不能拉着他们同行。“原谅我!等我回来!”夕泪的身影随即的变淡隐去。

而外面仍旧在依靠着男子体力搏击的花情和离恨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争斗的对象已经没有了踪影。

“离恨,你卑鄙妄为一国之君,小人。”‘砰’花情一拳打在了离恨的肚子上。

“我爱她,疼爱自己喜欢的女人有什么不对!”离恨猛的又一回拳反击了回去。

“你爱她你趁她昏迷这样对她?”云涯一转身飞腿将离恨踢飞了出去。

‘砰’离恨的身体撞击到墙上反弹回地上,“只要能够站在她的身边我愿意做任何的事情。”离恨将口中的淤血吐出爬了起来。

“云涯,花情,他并没有对泪泪做什么,否则我早就惩罚他,还会等你们前来吗?”雪望着离恨已经被教训的差不多了伸手组织了花情和云涯。

“想要博到泪泪的爱,做她的夫君,就要有本事能力先通过我们的考验,然后才能够有资格想泪泪表白,她的夫君绝不会是懦夫和奸诈阴险的小人。”雪的眸光闪向了门外的两个身影,“包括任何人都一样。祯天为了泪泪放弃了魔尊的地位,千年的功力修为,我为了泪泪舍弃了与生俱来的灵力,你们要想成为她的夫君,爱从来不是说出来,是做出来的!”雪望着面前的几个男子,俊美的脸庞闪着决绝的冷酷光芒,“不够资格和含了杂质的爱我会毫不犹豫的替泪泪灭了他!”

“雪,听你和娘子的口气是不是祯天他没有死?”花情迟疑的问出了他心里的疑惑。

“其实我们都不够资格与祯天争泪泪,千万年的霸者,独爱泪泪一人,为了爱她,祯天放下了霸者的尊贵成为了她夫君之一,为了爱她,他剔除了自己的魔根。”

“剔除魔根?那不就是如同将灵魂生生用刀刮一次吗?”离恨颤声说了出来,随即黯然的垂下了双眼,他真的是不配站在夕泪的身边。

“剔了魔根,隐了气息,以后你们就会明白他为了爱而做到了何种的牺牲!”雪抬头望着上方无际的飘渺空间,嘴角牵起幸福的微笑,“他为泪泪做的一切,值得泪泪为他只身闯血山!”

“只身闯血山?雪,你在说什么?”花情猛的冲开门进了房间,“娘子?”当他扑到床上看到空空的床铺时,猛一转身一拳打向了雪,“你不知道去血山的危险吗?不知道那个通天沼泽的可怕吗?你是故意引诱我们出去的。”

雪飘逸的身影轻轻的一闪,避开了凌烈的拳头,“即使让你们现在跟着,你们能为她做什么?只是拖迟了她的速度,而云涯,离恨,古道身上的符毒也快发作了,时间根本等不了了,她是为了我们去开路,去扫平障碍和危险,让我们可以在后面顺利的抵达血山,她的苦心你们怎么能够误解了?”

“我们是男人,不应该总是退缩在她的身后,即使不能够成为她的撑天柱,也要让她看到我们不离不弃生死想随的决心。”御景诚闪身走了出来,“我已经让罕马赶回去皇宫向皇兄说明了一切,停下所有和魔刹国的争斗,而我会一直追随在夕泪的身边一直到除去那个魔头!”

“不管你为了什么,记住,不要伤害利用她,因为她有一颗世界上最柔软最善良的心!”云涯意味深长的看了御景诚一眼,如果不是因为他和古道要陪着御景诚去血山,夕儿也就不会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不会历经这么多的磨难!

“立即出发,我等不及了!涯,雪,还有你们,谁要走就不要在罗嗦。”花情转身走了出去,他一刻也等不及的要与娘子风雨同行。

“这是怎么回事?”大长老和秋长老,叶长老赶到离恨的房间时,只看到了空荡荡的房间,寂静的空气。

“大长老,其他男客人的房间里都是空的,没有一个人了。”桦长老跑了进来说着。

“难道我们都做错了吗?她的心里容纳的是苍生,不是儿女私情!”大长老回头突然吩咐着,“桦长老立即将族里的精英集合起来待命,秋长老立即将已经启用的晶石打理装箱,叶长老你去将可以投入战斗的巨兽全部召唤过来。”

“是不是要打仗了啊?”桦长老一愣。

“血山,黑天筹谋了千年,你以为他只是训练几个小魔宠娱乐世人吗?他换那些少女进血山做什么用?他隐藏了多少的势力?为什么一定要夕泪去血山?你们都没有想过原因吗?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即将会爆发一场灭世之战,夕泪她已经去打前锋了,我们又怎么能袖手旁观,说起来,黑天还是我精石族的叛逆,如果我没有猜测错的话,也许夕泪和祯天已经知道了什么,他们才会牺牲这么大,血山也许只是一个开始,以黑天的狡猾,他是不会将他的老巢暴露出来的。”大长老长叹一口气,心里深深的佩服起夕泪来。

“你是说血山根本就是一个阴谋?”秋长老一愣,黑天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一切都有可能发生,所以我们现在就要做好一切的准备。”大长老点点头,这就是为什么他要离恨也跟在夕泪身边的真正原因,一个只有他知道的秘密。在关键的时候,离恨的血可以为夕泪提供无尽的能量,只是,离恨,不要怨恨我!眼睛渐渐酸涩了起来,仰起头,大长老满是皱纹的眼角滚落了一滴滴泪水,我的孙子,亲孙子,不要怨恨爷爷。

而在血雾弥漫的血山,空气中涌动着暴躁和残冷的唳气,一切都在膨胀欲冲破囚笼爆发。

一个血红色的身影跪俯在一个巨大的山峰面前,高耸的山顶直没入浓烈的血色里,而山壁光滑如镜,没有一棵草,一掊土。

“废物,竟然连杀个女人都手软,我养你何用?”一道白色的光波从山壁里击出。

“砰”血红色的身影直直的被击飞重重的摔落在地上,随着他的落地一道血箭也从他的口中喷出。

“是属下无能,请圣主惩罚!”红色的面具掩盖了一切的神情,恭敬的声音在寂静的山峰回荡。

“无能?如果在有一丝慈悲的心肠,我就将你活活的祭练给血山当供品。”冷硬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妥协。

跪在地上的身影轻微微的一颤,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圣使保证,在也没有下次,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记得就好,是谁把你带回来的?”

“回圣主,是离恨训练的一个死士,他的资质很好,属下想………….。”

“先让他通过了考验在说,记住,人类很狡诈,该怎么做知道了吗?

“是,属下明白。”

“下去吧,没有事不要来打扰我。在考验前先让他喝了血妖的血!”

“真的要给他喝吗?”圣使的身影一僵。

一道白光闪过,圣使的口中缓缓的流下了血。

“记住你的本分。”

“是,属下告退!”擦去唇角的血,血红色的身影恭敬的退下。而在他的身后,一双巨眼浮现在山臂上,冷冷的望着他!随即将目光投向了远方,那里正是黑森林和通天沼泽的交界处。

一个满身是翠绿色的身影在黑暗的森林中奔驰着,夕泪掩去了一切气息,将速度提高到了极限,她必须的尽快通过沼泽,迟一刻祯天就多一分的危险。

突然夕泪停了下来猛的飞身而起,在她刚刚脚下的土地中突然钻出了一个血盆大口,密布的尖锐牙齿在阴暗处闪着寒光狠狠的咬向夕泪腾空而起的双腿。

夕泪一惊急忙加速升高了身体,望着下面突然窜出来的一个黑色巨鳄,夕泪的心突突的直跳,估计自己反应在慢一点双腿就进了鳄鱼的嘴巴里了。

鳄鱼见夕泪升腾到了空中,双眼里满是贪婪的噬杀,扭动着它足足有四米多长的身体极力的抬高了上半身,随着它的扭动,夕泪突然头皮发麻,举目望去,周围的所有的土地都在抖动着,一双双闪闪发亮的眼睛浮出了地面,如同一盏盏鬼灯在辽阔的地面延伸出去。

夕泪心里一沉,难怪三万士兵葬身于此,就这样的估计就是三十万也可以被吞噬掉,看来自己已经到了通天沼泽了,真是幸亏没有让他们跟来。夕泪抹了一把冷汗,望着面前的路思索着该怎么通过?

而夕泪不知道的是在远处的天际一个黑色的身影正悬浮在沼泽的上空望着夕泪的动作,嘴角噙着一抹嘲弄的微笑,一双灿烂过阳光的桃花眼,却是流露着比黑夜还要阴暗的目光。

手指轻轻的向前一指,他身下的沼泽突然无声的向前移动,而他面前的所有鳄鱼竟然畏惧的纷纷让开了一条宽敞的路出来。

而此时的夕泪却是在忙着思索着在现代时有没有对捕鳄鱼的方法,但是想好了好久都没有具体的方法,炸弹没有,枪支没有,她有的只有灵力和敏捷度。突然夕泪灵光一闪,对啊!灵力和敏捷度!

将目光扫了一圈,夕泪将目光放到不远处一个有6米多长的大鳄鱼身上,一提气向它掠去,而大鳄鱼一见夕泪奔它而来,急忙的将它那足有近一米的大嘴巴张开恶狠狠的向夕泪咬去。一道五彩的光芒闪过,夕泪的手中突然射出了一道由灵力组成的五彩丝线形成了一个大网将鳄鱼整个的大嘴都套拢在了里面,夕泪用力的一拽,网迅速的收拢,而鳄鱼的嘴巴立即被网勒的紧合在了一起,随着网勒的越紧鳄鱼开始了疯狂的挣扎,双眼更是凶残的望着夕泪。

夕泪紧紧的控制着网不让它被鳄鱼甩掉,而四周的鳄鱼见此都惊鄂了,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东西可以让它们无可奈何竟然无法挣脱开。而被束缚住的鳄鱼已经开始狂乱的向着沼泽深处游弋而去。其他的鳄鱼不约而同的被迫让出了一条通道出来,夕泪脚尖偶尔点在鳄鱼的背上借力飞腾,她不赶站在鳄鱼的背上,以防其他鳄鱼饥饿袭击自己,并极力的控制着手中灵网的方向和力道让它按照自己的方向向血山的方向而去。

魅惑至极的桃花眼突然泛起了点点的激赏和兴味,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方法居然被一个小女子给做了出来,望着夕泪在毒气蔓延的沼泽,鳄鱼群里英姿飒爽的前行着,突然抬手一弹,一个黑色的光球从他的手中飞出,快速的击向了夕泪手中钳制着鳄鱼的灵线。

当夕泪感觉到空气中的波动,一抬头,一个黑色光球已经闪电般的击断了她手中的灵线,夕泪一惊急忙提气飞高,而原本被困缚的鳄鱼有些惊恐的要奔进沼泽里,却被突然而来的一道黑光击中,身体瞬间飞撞到空中爆裂成无数的尸块血雨洒落了下来。浓烈的血腥味立即在空气中散播开,引起了无数的鳄鱼疯狂的拥挤而来,嘶咬吞咽着那些尸块。

夕泪的身体上也已经被一些血滴溅到,更是引的无数的鳄鱼纷纷向她袭击而至。

夕泪极力的避免着鳄鱼咬到自己,一抬头看到了不远处那个停站在沼泽上的白衣人,心一惊,他是谁?好阴柔的容颜!好邪恶的气息!

“怎么?爱上我了?在向我求爱之前还是先想想办法怎样才能不成为它们的点心!”邪气的一挑嘴角!目光向夕泪的下方投去,傲慢的神态直直的撞击到了夕泪的眼中!

夕泪顺着他的眼光一看,晕!那些鳄鱼竟然是一个在垒着一个的向她攀登而来。“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不表示一下,岂不是太不厚道了?”夕泪突然豪气直冲天际而去,美丽的双眼微微的眯了起来,双手合在了胸前慢慢的分开,一道深蓝色的光电在她的双手中间迸裂着耀眼的火花,祯天!你留给我的力量我已经可以运用一部分了,谢谢你!谢谢你的爱!祯天!你的小东西爱你!夕泪的心里在默默的想着祯天为自己做的每一件事!

“破!”猛的双手向下直直的推了出去,夹杂着吞噬一切的巨大闪电轰的一声击到了正在夕泪下方张开血盆大口想吞食她的鳄鱼口中,激烈的电柱直接的穿透了它的身体并以它为中心笼罩了方圆百米之内。

焦糊味,血腥味弥漫了整个无尽的沼泽,望着夕泪猛然出击的黑衣人眼角直跳,那翻飞在沼泽上空的鳄鱼尸体,那百米之内因电击而沸腾的沼泽,让他的双手在宽大的衣袖下紧紧的握成了拳。

“还满意吗?要不要我在表示一下?”夕泪挑衅的一笑,倾城绝美的容颜上全是挑衅的神情,压下胸口有些翻腾的气血,刚刚的一击耗去了她大部分的灵力双手随即又合在了胸前,突然绽放了一个妩媚的微笑,夕泪的双手猛然推了下去,而黑衣人的身影更快,一道黑色的光盘从他的手中急速的飞出在沼泽面上接住了夕泪的电柱,望着那黑色光盘轻易的就将她的攻击化解并回反到黑衣人的手中,夕泪一顿,他好强悍!不知道千万年前的祯天是不是也这样的藐视天下。

黑衣人没有在加剧动作,而是直直的望着夕泪目光闪烁着,在远方正涌过来无数的鳄鱼吞食嘶咬着刚才死起的同类,寂静的沼泽面上,浓黑的毒气似乎越来越浓了,那黑色的身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虚无飘渺,但是夕泪感觉的到他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身体,甚至是凌厉的逼视着。

越来越多的鳄鱼蜂拥而至,剧烈的吞咽声,血肉被撕裂开的声音,鳄鱼在沼泽争夺同类尸体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越来越响,在昏暗的空间被无限制的放大。夕泪紧紧的咬着牙将刚才用力过度而翻涌上来的血水咽了回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坚持多久,但她绝不能够在气势上输给他,为了后面即将到来的他们,她必须为他们扫平一切危险的存在。

黑衣人望着夕泪宁静的容颜在污浊的沼泽中如同盛开的纯洁百合,散发着属于自己的芬芳坚强,嘴角微微的一弯,脚下一用力渐渐的向夕泪而去,而所有在争食的鳄鱼如同接到臣子见到君王般退避开。而沼泽又立即安静了下去。

夕泪随着他的靠近眼睛越睁越大,他的脚下是一块移动的土地?不,确切的说是一个巨大的鳄鱼!望着突然浮现在夕泪面前的二个如同灯笼般的仇恨大眼,夕泪的脚步凌空的向后退了一步。

一个近二十米长的巨大鳄鱼浮现了出来,身上闪着金属光泽的鳞甲,如同一艘巨船在夕泪的面前。

“一个奇怪的女人!你来到我的地盘所为何事呢?”带着疑问的低沉声音从黑衣人的口中飘出。

“你的地盘?我怎么没有看到它有刻着你的名字?”夕泪一扬头,反击着。

“也是,怎么会有人知道我的名字呢?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因为娘子是要知道相公的名字的,夜!”

“不必了。”夕泪急忙的打断他的话,心里总是有种毛毛的感觉,他太邪门有怪异!

“夜,我的名字就是夜!”黑衣人的手轻轻的伸向了夕泪,“到我这里来,只凭你一个人是走不出去这里的。即使累死了这里的鳄鱼也是杀不尽的!”

“只要不断的击杀总有一天可以杀尽!”实在不行就下毒,夕泪在肚子里加了一句!

“想用毒药?也许去看看这些鳄鱼的来处会对你有更大的帮助。”夜的手依然伸着,“你不敢了,怕我?是吗?女人果然就是女人!”

“你不用激将法,不就是想炫耀一下你的老剿吗?去就去!”夕泪眼珠一眼,盯着面前的男人眨眨眼,“夜是攻?还是受?比起你的老巢我更想知道这个!”

“功?受?是打仗还是比武?代表着输和赢吗?”夜微微的颦起了眉,神情冷淡了下去,从夕泪的脸色他感觉到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有时间一定要找人去查查看。

“呃?在某些方面来说确实是输和赢可以解释的通的,现在我们还是先去参观一下你引以为傲的巢穴吧!”夕泪肚子里憋着笑的说着,随即大方的落在了男子的身边并排站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需要时间和恢复和修养。

夜诧异的望着夕泪一眼随即了然的笑了,脚一用力,巨大的鳄鱼不甘心的扭头看了一眼夕泪但还是朝着沼泽的深处而去。

而夕泪却从鳄鱼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恨,捕捉到了夜嘴角微笑里的算计!这本就是一场冒险,谁也无法预料到前路会遇到怎样的挫折!祯天!等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等我!

夜自从夕泪站在他的身边后就没有在言语,而是望着前方浓黑的毒气聚精会神的看着。

而夕泪却是暗自运转着内息将雪给她的灵力来恢复自身的力量并试图将祯天给自己的力量尽可能的融汇成自己的。

沼泽的深处渐渐的出现一片明亮的地方,那竟然是一个岛!夕泪没有想到在沼泽中竟然还可以有岛的存在!雾气也渐渐由黑转白,空气中隐约的漂浮着淡淡的花香,路途上的鳄鱼也由密集转为了稀少,当夕泪和夜完全的可以看清岛上的情景时,已经没有了一条鳄鱼的影子,而身下的鳄鱼也停止了前行的脚步。

夜伸手示意夕泪跟上,随即洒脱的飞身上了岛上,夕泪望着岛的方位,竟然是一个阵!原来他是在试探?

五行八卦,阴阳相牵,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夕泪眸光流转,随即也飞身而起在即将到岛上时,身影一转踩在了阵眼上,安全的落在了夜的身后。

‘啪,啪,啪’的掌声响起,夜很欣赏的拍着巴掌,她是除了自己外第一个能找到阵眼安全来这里的人。

“我好象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夜优雅的一转身,那双桃花眼里都是无害的微笑。

“夕泪。”夕泪望着那转变巨大的夜起了提防之心,虽然他长的极为妖娆阴柔,但是能够在通天沼泽称主的人又岂是什么良善之辈!

“夕泪?很美丽的名字!我喜欢!泪儿!”夜举步上前越过了夕泪,“我带你去休息一下。”

夕泪打量了一下岛屿,植被并不是很多,很多都是光溜溜的山体,一个很大的城堡出现在山体的中间。

“爷回来了!”

“爷回来了!”

一声声女子的呼唤从城堡中传了出来,随着声音几十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年轻女子城堡中列对走了出来,恭敬的站在两旁热切的看着夜。

“小宝贝们,想我了吗?”夜轻佻的声音,双手更是左拥右抱的将前面的女子揽住怀中。

“爷,奴家们都想着爷那!”女子们一见夜调笑的语气全部都围了过来。

“想的好,哈哈哈。来,我今天迎接了一位贵客,你们爷未来的夫人!还不见过?”夜转身推开了怀中的人,“泪儿,我发现我这些丫头们竟然没有一个容貌上有你一半姿色的,看到你,我就厌恶了她们,看不入眼了,怎么办呢?”

夕泪看了看夜似真似假的神情,目光扫过正敌视她的那些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她有来到妖精窝的感觉。他想做什么?

“这个世界上真正能够入夜眼的只怕也只有夜一个人吧!而且夕泪已是有夫君之人了!”勾起冷笑,夕泪感觉到那些女子透着的怪异!

“哦,泪儿这样的认为?”夜没有等夕泪的回答而是向着城堡里走去,“来吧,看看这里有没有你要找的东西和答案。”

夕泪迟疑了一下,最终看了看岛外毒气仍旧在弥漫,抬脚跟上了夜。

“泪儿怎么不喝酒吃东西呢呢?是不是不合胃口?”大厅中,夜举着琥珀酒杯望着夕泪问着,那双桃花眼透过酒杯审视着夕泪。

夕泪一看到面前的东西就感觉到了恶心,想到了沼泽中鳄鱼争抢吞咽的情景,就有想吐的感觉,她拼命的压下肚子里的翻滚。“不善饮酒肚子也不饿!”

“呦,还真是一个难伺候的主儿!”一个满脸媚色的女子依偎杂在夜的肩膀旁讽刺着夕泪。

“水儿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屈呢?”夜放下了酒杯温柔的问着。

.“爷!我?”被称为水儿的女子情绪有些的激动!

‘啪’一个巴掌打在了水儿的脸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你也配,不知死活的丫头。”随即手一挥,水儿一声惨叫身体瞬间被击飞向墙角处,翻滚了几下没有了声息。

“哼,脏了本爷的手,还愣着做什么,将她抬出去扔进沼泽里。”夜的脸色尽是暴戾丝毫没有了刚才的笑意。

望着那些女子没有丝毫反抗的拖着水儿的身体走出去,夕泪邹起了眉头,他好残暴,如同沼泽里的鳄鱼。

“泪儿宝贝,没有吓到你吧!”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夕泪的耳旁响了起来,夕泪一回头看到了夜火热的双眼看着自己,他什么时候到自己身边的?夕泪的心一沉。

“没有,只是觉得有些的血腥。”夕泪淡漠的转过了头,她有感觉夜是做给她看的,是在警醒她。

“泪儿很聪明,岂是那些丫头可以比的。”夜的手一伸,揽上了夕泪的腰,暧昧的气息在夕泪的耳边缭绕,“泪儿的身体好柔软,泪儿的身体很香,在床上一定很**!”

“放开!”一想到这双手刚刚的击杀了一条生命,夕泪就无法容忍他在自己的腰上。

“放?呵呵,本爷看上的东西从不放手,就是下了地狱也会一起拖着的。”夜猛的一拉夕泪按住了她的头,双唇狠狠的吻了下去,带着惩罚和发泄!

夕泪眼光一闪,感觉到在自己口中狂肆掠夺的舌尖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淡淡的血腥味瞬间弥漫了夕泪的口中,而夜眸间冷光一闪,丝毫没有退缩,将夕泪更是用力的抱在了怀里压向了他的身体,顺势一倒将她压在了地毯上,双唇更加猛烈的蹂躏着夕泪的红唇,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将他的血水逼迫着夕泪吞咽下去。

“呕…………..。”一声响起。

原本还在狂放热吻夕泪的夜突的从地上弹跳而起,愤怒的望着夕泪,修长的手捂着他的嘴巴。

躺在地上的夕泪丝毫不怀疑他想立即就撕裂了自己。

夜没有说话,而是转身飞奔到了墙角的一个痰盂上剧烈的呕吐着,满嘴的酸涩味,让他有想疯狂杀人的冲动,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够在接吻时被对方吐的满嘴都是,估计就只有他了。

“舒服吗?”夕泪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该死的,胸口沉闷的厉害,自己是怎么了?突然无法忍受任何的血腥之气。

“水!”夜猛吼着。

一个女子立即端了清水过来,夜夺过来猛的漱着口。

夕泪慢慢的后退着,趁着夜还在忙着他嘴巴的时刻想侦察一下这个岛屿,他一定是有洁癖的人。

“泪儿想去哪里?”就在夕泪想踏出门口时,一个阴冷如同从地狱传来的声音响了起来,夕泪一回头对上了夜即将要暴风雨来临的双眼。

“呵呵,看你忙,不好意思打扰了!”夕泪微微的一笑,满脸的和善。

“怎么?现在就想离去了?不想看看现在还有些什么人来我的地盘做客吗?”夜危险的眯起了双眼,该死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的狼狈。

“呃,这是你这个主人的事情,我………………。”夕泪停了下来,因为随着夜双手结起来的水雾墙,她看到了那几个熟悉的不能够在熟悉的身影!

花情,云涯还有雪带着其他几个人一起穿梭在森林里向着沼泽而来,已经即将要踏上沼泽之地,而他们的面前不远处,夕泪分明看到了隐藏在地下的那些巨大的鳄鱼,控制不住的担忧和惊恐从夕泪的眼中流露了出来。

夜看着夕泪的神情,得意的一笑,“很不错的几个男人啊!正好我岛上的丫头们都是寂寞的很,他们正好可以给丫头们解闷,泪儿,你说是让他们喂了鳄鱼的好?还是给丫头们当欢爱的男仆好!”

“哪个都不好!卑鄙的家伙!”夕泪抬头对视着夜的双眼,他是一定知道自己和那些男人的关系的,他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这个沼泽又是怎样的存在。

“嫁给我,我就可以放他们过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夜胸有成竹的看着夕泪。

“我只纳不嫁。”夕泪挑衅的看着夜,“我只娶男人。”

“我也是只娶女人,只娶泪儿啊!”

将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夕泪控制着自己,一定要沉住气,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望着水雾中花情急迫催促大家赶路的情景,那些深情坚定的双眼,夕泪就觉得心头一阵狂乱。

“是不是看的不过瘾呢?没有关系的,一会那些鳄鱼们就会有精彩的表现,泪儿想看什么样子的场面?血腥点的?浪漫点的?还是残暴点的?”夜慢悠悠的走到了夕泪的身边,用手轻捻了她的一缕发丝放到了自己的鼻息下,深深的嗅了一口气,“我从来不知道女人的发可以如此的顺滑馨香!泪儿,对你!我会不折手段的得到手!”如同诅咒般的声音在夜的口中溢出,“如果不能够得到,我就毁去,我得不到的,谁也不能够得到!”

“疯子,你就是一个彻底的大疯子!”夕泪用手猛的推开他,懊恼的说着,真是后悔来这里,与其这样,还不如将沼泽里的鳄鱼击杀饴尽的好!

“呵呵,好戏开始了,泪儿!”夜春风得意的看着水雾突然开口。

夕泪一转头对上了一张正咬向花情的血盆大口,“不!”夕泪狂喊出声,那些人中花情的功力是最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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