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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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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湄迷迷糊糊地想来,睡眼惺忪,正欲抬手发现自己腰上压着一个软软的什么东西,下意识地用手戳了几下,继而又推了推,怎么感觉是圆圆的,还热乎乎的,意识陡然清醒过来,

“啊。。。”还没叫够,嘴就被一只手迅速捂住,“王爷?”门外询问的声音,司若湄双目圆瞪,神情恍惚。

“没什么事,下去吧。”萧楚喝道。门外的脚步声消失后,萧楚才放开手,“大清早的,劳烦姑娘安静点。”司若湄起身坐在床上,使劲揉了揉眼睛,这是床没错,旁边的人,是萧楚么?梦里?司若湄伸手拉拉萧楚的脸,又拉拉他的耳朵,是热的!萧楚被他拉的生疼,哭笑不得,拉下她的手,“你昨天睡着了。”萧楚告诉她。

司若湄反应过来,随即一脚把萧楚踹下床,萧楚还没来得及意识到发生什么,就一头栽到了地上,司若湄目光在自己衣服和萧楚身上来回扫视了10几遍后,穿好鞋下床,沉默,萧楚揉揉摔疼的腰从地上起来,

“大清早起来又是扯又是踹的,本王还是头一次被这样虐待。”萧楚愁眉苦脸,司若湄低头,额发遮住了大半边脸,看不出什么情绪,萧楚强憋住笑,肩头剧烈抖动着,低头对上司若湄燃着火焰的一双秀目,终于按捺不住了,“哈哈。”

司若湄脸红到了脖子根,她几乎是用了一早上的时间才接受了一个铁铮铮的事实,自己昨晚和萧楚同床共枕了一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萧王府回到司玄门的,

“师姐,你的脸怎么了?着火似的?”众师妹们好奇,“没什么。”司若湄风淡云轻地一句,转而进了自己的房间。她真想大叫几声,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的心都有了,自己居然在萧楚的怀里睡着了,还。。。还跟他同床共枕了一夜!

司若湄觉得实在太丢脸了,双手托腮愣愣地望着桌面,余光瞥见师父走前留下的门中需要处理的一叠事务,这才坐直身体,师父和二皇子的事,她要需要查一查。

应该从哪查起呢?司若湄一副翩翩公子的打扮出门,却发现无从下手,皇宫她没有办法进去,禁卫森严,纵使她轻功再好,也避免不了风险。

对了,凤栖吾,她怎么忘了这个人,萧楚似乎从她那里得知了不少消息,还有二皇子会去杀她灭口,也就证明她的消息准确可靠。想着,司若湄舒眉浅笑,步履轻盈地走向醉青楼。

“公子请。”凤栖吾笑吟吟地把酒杯递到司若湄眼前,司若湄接过放下,“栖吾姑娘,是我。”司若湄开口,

凤栖吾一愣,“是当天冲进来的姑娘?”凤栖吾听出了司若湄的嗓音,司若湄连连点头,“姑娘又易容了,这次更比上次俊逸了。”凤栖吾说笑,司若湄不好意思的笑笑,“栖吾姑娘,我来是有事想请问你的。”

“可是二皇子的事和令师父的事?”司若湄惊讶,正想问‘你怎么知道的’,栖吾接道:“你和三王爷是什么关系?”司若湄脸上一热,想着该怎么说,抬头看到栖吾眼神里闪过的哀怨,瞬间即逝,复而浮起笑意。

“姑娘不说无妨,今天早上三王爷已经来过我这问了消息,也料到你会来问。”司若湄闻言明白过来,萧楚大概对栖吾有所说明了,关于师父的事情,不过想到萧楚一大早就来过栖吾这里,心里还是掠过一丝不悦。

“姑娘,二皇子托令师下江南可能是取什么重要之物,而且要取之物所摆放的地方似乎也只有你师父知道。”栖吾提供消息,“醉青楼有不少江南人事,这些天我特别留意了江南的客人,多少听说了一些江南的奇闻趣事。”司若湄凝神听着,

“前些天,有人讲起10几年前太子下江南的事,当时的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上。那时江南的茶香楼,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茶香楼的琵琶女和太子因泼茶事件而互生好感,太子还在茶香楼留宿了一夜。”

司若湄静静地听着,“之后,太子在江南游玩的近一个月里几乎每天都要去一趟茶香楼,听琵琶女弹琴吟唱。中间也有过留宿,大家虽觉不妥,但出于他是太子的身份,无人敢说三道四。接着太子游玩结束回京,琵琶女也随之销声匿迹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传闻太子留了一样东西给她,她藏到了房间的密室里,曾有人去翻找过,可惜找不到密室机关,这件神秘的东西也就不为而知了,直到现在,茶香楼里琵琶女曾经的闺房,仍隐藏着一个秘密,那就是密室,有很多人慕名而去,想破解密室的机关,只可惜还没有人成功过。”

栖吾顿了顿,司若湄感伤,“那个琵琶女应该就是师父了,很小的时候曾听师父提起过她是江南人士,而且师父的房内,一直珍藏着一把琵琶。”

栖吾叹息一声,“看来,当初太子的确留了东西给师父,传言是真的,这次师父下江南所要取之物应该就是藏在密室里。”司若湄喃喃着,栖吾点头,“那么师父为什么会和二皇子有联系,二皇子怎么会拜托师父去拿那件物品?”

司若湄不能理解,凤栖吾沉默了一会,“萧楚已经去皇宫查了,我们现在只有等消息。”司若湄点头,两人一时无语。

突然,窗子里飞进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司若湄顷刻从椅子里坐起,护在凤栖吾身前,“哼,很好,上次二皇子没能杀了你,这次你可没有这么走运了。”

黑衣人无事司若湄的存在,眼睛直直地盯向凤栖吾,亮出手中的飞刀,飞射而出,司若湄抓紧凤栖吾的手臂,腾空而起,躲过迎面而来的飞刀,“姑娘,你还是尽快离开吧,栖吾只会拖累你。”凤栖吾对司若湄正色道,

“栖吾姑娘,只管抓紧我。”司若湄脸色凝重,又一个腾身,踢开房门,带着凤栖吾飞身下楼,宾客们纷纷尖叫散乱,黑衣人紧跟而上,飞刀跟随,“砰”桌椅翻地,茶碗碎了一地,“啊,救命啊!”有些宾客被飞刀刺中,鲜血四射,醉青楼顷刻间遭受血光之灾,一片狼藉。

司若湄带着凤栖吾离开了醉青楼,往偏僻山林中逃,黑衣人仍在身后紧随,司若湄此时气力已经发虚,额上渗出密汗,凤栖吾掰开她环住自己腰的手,推着司若湄离开,“快走,你带着我,我们两个人都会没命,你还有师父的事要处理,快走!”凤栖吾脸色惊慌,看着黑衣人就快追上来,加大了手劲,让司若湄先走。

“我不会丢下你!”司若湄一声怒斥,把凤栖吾拽到身后,甩出软剑挡住直射而来的飞刀,黑衣人已至眼前,“你先走!”司若湄转头对凤栖吾喊道,凤栖吾愣在原地,黑衣人朝向她的方向杀去,司若湄旋身挡住黑衣人的去路,“还不走,快去找萧楚!”司若湄心急如焚,喝道。

凤栖吾反应过来,对,还有萧楚。便立即迈开步子向前跑,“多管闲事。”黑衣人对司若湄冷哼一声,又反袖亮出飞刀,司若湄软剑一挥,“钉,钉,钉”三声,飞刀皆被洒落到地,转头看凤栖吾也跑远,心下安慰,黑衣人抽出长剑,腾身直刺司若湄的喉间,

司若湄朝天向后一仰,躲过剑锋,一个侧翻身踢向黑衣人腰际。黑衣人随即转回剑柄,“钉”两剑相抵,擦出零星火花,黑衣人翻手对着司若湄肩头一掌,司若湄剑尖点地,支撑住倒地的身体,喉间甜腥味上涌,黑衣人趁势向凤栖吾追去,掌风刮及凤栖吾的后背,凤栖吾一个踉跄,站立不稳,司若湄从后追上,踢中黑衣人腰侧,黑衣人吃痛,从地上捡起剑,司若湄扶起凤栖吾朝林中跑去,黑衣人一掌伤了司若湄的真气,一提气运轻功,口中鲜血喷出,凤栖吾脸色惨白,大惊失色,

“姑娘,你没事吧?”扶着司若湄的手颤抖着,司若湄对她一笑,示意她放心,随即用力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继续跑啊!”司若湄和凤栖吾紧急刹住脚步,几颗石子落入悬崖,“没有路了!”司若湄和凤栖吾对视一眼,皆恐慌。黑衣人步步逼近,正举剑劈向眼前的两人时,背后一道寒光,黑衣人被震飞好远,

“萧楚!”

“王爷!”司若湄和凤栖吾喜出望外,“我到皇宫就发现不对劲,二皇子留我饮酒,是我疏忽了,早该知道中间有诈。”萧楚拉过司若湄,看见她嘴角的血迹,

“你受伤了?!”语气惊慌满眼担忧地看着司若湄,连忙检查了她的手臂腰和背部,把可能受伤的地方都触及了一遍,司若湄拉住萧楚上下游离的手,

“我没什么事。”有些不好意思,这旁边还有一个人呢,萧楚毫不忌讳地摸着自己,虽是出于紧确定她没有事,司若湄脸上还是烧了起来,萧楚确定司若湄没事后,舒了口气,又转向栖吾:“栖吾。。。”

“我没事。”凤栖吾对萧楚淡淡一笑。三人没有看到背后的黑衣人复又提剑而来,风驰电掣般刺向萧楚背后,

“小心!”司若湄把萧楚推向一侧,萧楚还未站稳,就看见黑衣人剑指向凤栖吾,司若湄运用了所有的力气,把凤栖梧抛向萧楚,自己却因脚下一滑,向后侧的悬崖倒去,萧楚目光狂乱想伸手去拉她,却无奈栖吾正面朝自己掉下来,

他一个翻手,把栖吾接住,随即发疯似地跑向掉下悬崖的司若湄,伸手,却什么都触及不到,绝望的眼底倒映出司若湄浅笑着落入悬崖的身影,

“啊!”凤栖吾惊叫,萧楚眼里布满血丝,一脚踢飞正挥剑刺向凤栖吾的黑衣人,然后捡起地上司若湄来不及捡的软剑,林中刮起了大风,寒意入骨,萧楚头发凌乱,在风中肆意飞舞着,额发下的双眼火光汹涌,黑衣人连连后退,萧楚一语不发,步子极缓极缓走向黑衣人,手中的剑被举起,寒光一闪,山林中划出一道血光,鸟群惊叫着大片散去,片刻只剩下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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