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什么(1 / 1)
洋洋侧过头认真地思考了五秒钟,终于恍然大悟地跳起来。“我记起来了。”
“怎样?”
“我忘了问他的名字了。”洋洋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脸冒冷汗,黑线遍布。他们能说什么呢?若飞冷静地勉强推起笑:“洋洋姑娘,他可是你父亲。你怎么可能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呢。”这不是让人很难相信嘛。谁会把自己的父亲姓名忘了,除非她是有意的。
洋洋听了这句话,很是无奈地别嘴:“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有听到别人叫过他的姓名。我娘就叫他相公,我只叫他老爹、老头或是爹,好像的确没有听过他的名字哦。”她细细地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真的不清楚老头的姓名啦,这样会不会很不孝?
听了他们的对话一会儿,银突然盯着洋洋身上的粉红小包好奇地问:“洋洋姑娘,刚才你拿出的细针是什么东西?”那些细针和自己平常所看到的有所不同。虽然样子约摸一样,但它们似乎更为细致,也更为尖锐,莫非是兵器排行榜上失传的雪山银针?“你的那些细针是否就是江湖已经失传多年的雪山银针?”
众人一听皆是大吃一惊,雪山银针传说是雪山上的圣物,由天然的雪山银石在经过日月光华之后被一个隐士发现,而独创出来的兵器。平日里可用作于医学上的工具,一旦遭遇危险它又能成为一件防身攻敌的好兵器。它与三十年前被医怪获得,成为江湖上的一大传奇。
“难道你手中的东西真的是雪山银针?”众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目睹传说中的贵重兵器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洋洋奇怪地拿出银针,摆在大家面前才皱着眉头问道:“雪山银针很有名吗?”
废话,大家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雪山银针被列为江湖十大兵器之一,而且又已失传多年,如果今日一现江湖,肯定会引来很多的目光。洋洋的话不是显得很愚蠢吗?
“可是我从小都拿来来猎食?”
“猎食?”
“对啊。”洋洋天真地说,“我经常馋嘴,为了更好地吃一些东西,我都拿它来迷魂那些小动物的。”
“怎么会这样?”众人不由得为她这样摧残一件难得的好兵器无奈地哭鸣。银走到她面前,笑着说:“那你的确就是神医的女儿了。谢谢你来到我的身边。”
他的话怎么有些怪怪的,而且他的眼神也很奇怪,让人家很不习惯啦。洋洋虽然觉得很不妥,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今天的谨羽和往常也很不一样,好像在不高兴什么似的地直瞪着自己。
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惊喜的叫嚷:“夫人醒了。”
洋洋还是弄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坐在这个地方。她烦闷地望着正在兴致勃勃玩蹴鞠的丫鬟们,真的很难理解不过是一些小玩意就让她们那么兴奋了?尤其是那个她医治好的病人——擎天山庄的老夫人,萧若婷。
当初见到她的时候还惊讶于她的尊贵气质和温和娴熟的性子,可是那只是假象。自从看到她玩蹴鞠后的举动她就奇怪自己当初怎么会着迷于她的温婉呢?百思不得其解地玩着自己手中被硬塞的九围环。
“怎么了,洋洋,那个你解开了没有?还是过来和我们玩蹴鞠吧,这个好有趣哦。”看到一脸灿笑的萧若婷,洋洋就不只一次惊诧于造物者的神奇。一个人的性子和样貌居然是反比的呈现的,真亏她丈夫受得了她。几天相处下来,充满生机的她让人感觉不到老态,虽然贵为老夫人,却更有少女独有的纯真的气质。
“解不开啦。夫人,你怎么会嫁给老庄主的,我听说他可是一块木头呢。”她这几天和这里的侍卫丫鬟都混熟了,听他们讲这里的八卦觉得很有趣也很好奇,今天既然当事人在这里,一定要问清楚喽。
“你很好奇吗?”或许是讲到老庄主,若婷的样子变得有些迷惘,有些伤感,有些甜蜜。
“如果你不想讲的话就算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当年的我什么都不懂,听说我爹要把我嫁了,整个人吓死了,居然想要逃婚。”想到当初年少轻狂的举动,若婷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我那时以为自己要死了,后来怎么也没有想到会遇到他。他救了我,甚至后来还娶了我,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即使他现在不在了,我依然是幸福的。”
若婷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让洋洋都笑了,她似乎也能感觉得到她的幸福。但是这份幸福是从何而来?“夫人,你为什么想要嫁给老庄主?是因为他救了你吗?”
深深地看了洋洋一眼,若婷没有回答,只是浅笑地回答:“这个问题要让你自己去寻找了,洋洋。”
“我去寻找什么?”
“爱,这是你要寻找的问题。其他的我无法告诉你了。”神秘的笑容让洋洋迷惑了。爱情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能让人那么沉迷?
自从和若婷谈了之后,洋洋就陷入沉思中,以至于连谨羽在叫她都没有听到。
“洋洋,你怎么了?”今天的她似乎很不对劲,连一惯的笑容都消失了。谨羽担心地凝视着她,忧虑的情绪一展无疑。“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不是啦,我没事。你这几天都跑到哪里去了?怎么都没有看到你?”洋洋不理会他的问题,径自问道。这几天她都和若婷在一块,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现在才突然想到他好像失踪了很多天了。
“我没去哪里,你呢?这几天都和夫人在一起吗?”
“嗯。”洋洋突然抬起头,紧紧地凝视着谨羽。谨羽被她若有所思的眼神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
“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你怎么突然讲到这个了?”
“没事,就是今天听到有人说起就很好奇。”搔搔脑袋,她也觉得今天的自己很奇怪,居然会莫名其妙地想到这种问题。她无所谓地嗤笑了一声,正要和谨羽谈今天发生的事情,却被他严肃的眼神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