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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Chapter 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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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的卧房里,申沉把我放在床上。

“想骂我是吗?我的‘小未婚妻’。”他伸手轻拂过我的脸颊。

我直觉得想挥掉他的手却做不到,只能睁大眼睛忿忿的瞪着他。

“你……”我想破口大骂,但声音竟然沙哑的如此难听,到底那杯桔汁中放了什么药?

“我发现你今天真的长大了!”又是这么一句话,紧接着他又说道:“你的眼睛很有魔力,有吸引男人的本钱!”说完他轻轻的吻了吻我的双眼。

他的手突然来到我裙子的领口,他慢慢的拉开我的领子,一寸一寸的露出白皙的皮肤。

“住……住……手。”该死!这么微小沙哑的声音真是我发出的吗?

“住手?”他嘲讽的盯着我,“不要忘了你也还是我的玩偶,一个玩偶难道有权力要求他的主人吗?我怎么可能住手?而且我也住不了手了——”他猛地把我放倒在床上并顺手一拉,水蓝色的洋裙瞬间拉至腰际,露出了我还略显纤瘦的身体。

“你太瘦了,我喜欢抱起来有肉感一点的,以后多吃点!”他的右手沿着我的腰际往上耀的事啊!

其实是不是申家的孩子对我而言一点都不重要,去掉那层关系后我反而乐得一身轻松;有没有漂亮的衣服和富裕的生活环境我也不在乎,就算是在街上去要饭也好过被困在这个美丽的‘牢笼’里,每天和一个魔鬼打交道。但为什么在他把我是申家女儿的枷锁打开后,又给我套上他‘未婚妻’的牌子呢?

还有申煌——他的父亲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呢?母亲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儿?如果是——那这不是‘哥哥妹妹’订婚,难道他也跟申沉一样是个‘疯子’吗?……为什么他不等我问清楚就走了,那晚申沉说了申煌的确回来过但……为什么不给我机会让我和他谈谈呢?

还有申旒也认定了我是个大骗子了吧,搞不好还以为我是个‘狐狸精’一下子‘迷惑’司徒封让他要和我结婚,这次又不知使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让他的大哥‘专情’于我,听说当晚他就坐飞机回到南美洲他所管辖的地区去了,眼不见为净;

申婳就更是‘肝肠寸断’了,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却和别人订婚,而这个人还是她曾经坦诚相待的‘妹妹’,她一定以为那天的长谈简直就是‘引狼入室’的做法,隔天她也暗自伤神的飞去国外继续她的进修了;看来我是没机会和他们说话了……而外界谣言满天飞一会说是我家祖上积了德才会有我今天的好运,又说好一个麻雀变凤凰的童话故事,不知要羡煞多少痴情的怨女……

申沉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在我身上他用得着花费这么多的精力和时间吗?不过他一直认定是我母亲害死了他妈妈,而我母亲去世了,那他只好报复在我身上了,这就叫‘母债女偿’吗?……但我好累,这场我和他之间的无硝烟的战争我打得失败极了,现在不只已经输了身体,似乎连‘心’都要一起陪给他了,怎么办?还守得住吗?只有我自己知道——难……

自那天以后,我知道我‘病’了,而且病得很重,申沉请了很多大夫给我诊治但都没有起色。我每天躺在床上都可以听到他怒骂那些医生,说他们是庸医,只拿钱不做事,干脆去死好了。

而我只是静静的听着,呆滞的双眼没有一丝光彩。有时候我竟然会看到母亲的身影,我对她说带我离开吧,我非常的想你。但她却说不行,我还不能跟她走。为什么呢?这里已经没有人需要我了,每个人都唾弃我、鄙视我……我真的好累……我好想长长的睡上一觉……

好吵……是谁在我耳边大叫……我要睡觉……

“该死的你……我命令你给我醒来……我不准你再睡了!”听听这话语,会用这么霸道对我的就只会有他了。

但我不会再受你控制了,我……“你要是再不睁开眼睛,明天——不,下一刻我就要申婳代你嫁到司徒家去……你不在乎吗?……”我听到申沉在我耳边低语道。

“你……”他的话成功的唤起了我残存的意识,我用仅剩的力气睁开眼睛怒视着他。

“你终于愿意睁开眼睛了……”申沉看起来很高兴的看着我,他伸出左手轻柔的理顺的头发,他看起来也很憔悴,双眼泛出鲜红的血丝,胡扎也布满了他原本光洁的下颚,但这仍无损他的俊毅。

“吃点东西吧,你已经几天滴水未沾了……”申沉边说边把我从床上小心的扶起来并细心的在我的背后放好了一个枕头。当他把第一口粥递到我嘴边时,下意识的我紧闭双唇。申沉皱起眉头:“不要考验我的耐心,也不要怀疑我刚刚说过的话……”

不等他说完,我立刻张开口把粥含进嘴里艰难的把它吞了下去,委屈的眼泪就像帘子一样不停的流了下了,他就是知道我的弱点逼我就范……

申沉无视我的眼泪还是不停的一口又一口的给我喂着,“恨我吧?也对,是我把你的翅膀折断的,就狠我吧!也好过你对我没感觉……但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一碗粥慢慢的被我吃完了,申沉又把我放倒在床上,“好好休息……”说完就走了出去。

吃过东西的我也恢复了一点精神,大脑也可以正常的运行了,我清楚的看清的现在我所处的境况,没有人能帮我,我只能自救。首先就是要先养好身体,有了这种认识的我也不再抗拒吃饭和吃药,很快我的身体就恢复了个七、八成。

这天申沉突然说要带我出国,原来欧洲市场出了点问题必须他亲自去处理。而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我觉得是怕我乘机逃跑就近监视吧。同样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们到达欧洲后,在已经预定的饭店落脚。长时间的飞行让我疲倦,进入饭店顶楼的套房后,我几乎是一沾枕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接近黄昏,夕阳的余晖洒进房里。我叹息翻身,有些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身旁有着熟悉的身躯,温热的体温熨烫着我。

“再不醒来的话,你会错过晚餐的。”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说道,带着难得的笑意。

我眨眨眼睛,朦胧间我好像柔柔笑了,但笑意还没有牵动到嘴角,现实的一切像是浪潮般涌来。我霎时间清醒,那抹微笑硬生生的消失。我迅速的翻身,拥着薄被坐在床上,战战兢兢的看着申沉。

申沉不悦的眯起眼睛,“你在怕些什么?这些日子以来我不曾伤害过你。”他不顾身躯的□□,将双手枕在颈后,浓眉紧皱着看向我。我淡淡一笑,笑得无奈。“你是没有伤害我,你只是囚禁我,夺走我的自由。”

“玩偶还能要求自由吗?”他无情的问,按下床边的服务铃,要仆人进来服侍。

“我想见见申婳……”我要求着,眼眸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我知道申婳就是在欧洲某个城市上课。

仆人们无声的走进卧室,我狼狈的用薄被裹住只穿著单薄睡衣的身子。我看着那些仆人沉默的服从着申沉的命令,羡慕着那些人至少可以走出房间,而我却要永远与这么危险的男人独处一室。

“在适当的时机,我会让你见她的。”他啜饮着香气浓烈的酒,缓慢的说道,勾勾手指示意我到餐桌前来。

“可我现在就想见她,求求你了!”我急切的走上前去,也顾不得全身只有柔软的薄被包裹着我身躯。

“现在不行,还没到时间!”他以我不容置疑的语气拒绝道。

申沉穿上蓝色的睡袍,蓝色的丝绸薄得不需要想象力,衬托他黝黑有力的体格,能让所有看到的女人口干舌燥。他舒展全身的肌肉,之后坐到餐桌前,在仆人的服侍下用晚餐。

“你为什么不将她留在身边?”我绝望的问,申婳才是真正爱他的人。

“我说过,我对她没有兴趣。不是每个女人我都会想要占有,她对我来说只是妹妹!”他饮尽杯中的佳酿,伸手将我拥进怀里,手掌滑进薄被之内,我咬着唇,垂下长长的眼睫,遮掩闪烁的眼光。绝望在心中翻腾,刺激得我想要尖叫。我从来都清楚,这个囚禁我的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他清楚我的弱点,知道我对申婳的担心,而且毫不留情的利用我的担心,想将我长久的留在身边。

我无法再思考,绝望与恐惧同时掌握理智,我颤抖着,满脑子都只想到要尽快逃离。我已经被囚禁太久了,当知道自由无望时,我的理智全然崩毁。失去自由是一回事,想到要永久待在他身边,我就惊惶失措。

申沉一个黑色的发光体,拥有最邪恶的魅力,长期以来,我要抗拒他也要抗拒自己。而我不知道究竟可以坚持到什么时候。如果我不自寻生路,申沉会永远将我留在身边,而将我重视的人作为牵制我的手段。

一个仆人恭敬的上前,递上精美的便签。“董事会的成员都正在楼下等着。”

申沉看了一眼便签,将紧闭双眼的我抱回床上。我在他的手掌下不自觉的瑟瑟发抖,他皱起浓眉,将额贴在我光洁的额上。“你怎么了?竟在发抖,冷气太强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从睫毛下瞄着他,不确定是否在那双冰冷的黑眸里看到一丝担忧。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他很少有表情,大部分时间俊美的脸庞是冷硬的,封闭了所有情绪。只是在某些时刻里,那双黑眸会追随着我,隐隐流露些激烈的波动。

我不能确定那是什么,毕竟男女之间的事我也还是懵懵懂懂的。而且我一贯采取的是抗拒的态度,根本没有深思这背后的意义,我宁愿相信他是因为无法忍受一个丫头的无理,而做出的这一系列‘报复’行动;宁愿相信他是为了见我如何痛苦的活着而一定要把我强留在身边,甚至不惜对外宣称和我订婚;宁愿相信他是魔鬼,而我只是魔鬼的‘玩偶’……

“我只是有点冷,大概是因为时差没有调过来的关系。”我佯装虚弱的说,心中浮现逃走的计画。

“等一下要医生过来一趟。”他点点头,大手抚着我的额头,缓慢的站起身来,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我。

我撑起身子,拉住他的衣袖,强迫脸上挂出微笑。表面的平静是虚假的,此刻它的心跳得好急好急,几乎以为连他都能听到我的心跳声。我想着要找机会逃脱,而他的回答就是我自由之门的钥匙。我必须得到他的同意。

“不需要请医生来,你派人陪我到饭店附属的医院去就行了。我想要去逛逛,买些东西什么的,毕竟难得有机会出国一次,你让我出去走走。”我将声调放至最软,楚楚可怜的说道。

我不曾利用女人的优势做过什么,但我希望这紧有的一次能够成功。我恳求的看着他,克制着不要发抖。但其实心中的紧张已经快要超过临界点,我紧抓着薄被。

“你的身子不舒服,就别出去了。”申沉用略带怀疑的眼神看着我,看来还是不太相信我。

“我保证很快回来,就只是在饭店里走动也行。你让我出去透透气,好吗?”我急切的询问着。他的手轻抚过我的面容,端起我的下颚,审视着我的眼眸,像是这样可以看进我的心里。这些日子来,我甚少恳求过什么,而现在我希望这唯一的一次请求能够被他同意。

“在我回到房里时,你就必须回来。”他轻轻的说道。

我点点头,压抑着心里的狂喜。只要能够离开他,远离他所属的黑暗,我说再多谎言都不会有罪恶感,对这么邪恶的男人说谎,上帝应该也会原谅我的。

“我保证。”我喘息的说出每个字。

“另外,”他轻捏着我的下颚,气息吹拂在我脸上,黝黑的面容上展露些许微笑,低沉的男性嗓音暗示着浓得化不开的亲昵。“这并不是免费的,我美丽的小未婚妻,暂时的自由也是需要用东西交换的。令晚回来后,我会彻底的享用你付出的代价。”短暂却是彻底的,他在我唇上印下一吻,放开我之后,在仆人的服侍下装扮妥当离去。

我颓然倒在床上喘息着,还能感受唇上留有他的烙印与气息。我清楚他所说的代价是什么,惧怕那些缠绵所带给我的影响,我更坚定了逃走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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