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加加熊石化鸟。
嗷,让我死了吧!
死是不可能的,以加加被养得棒棒的身体而言,这确实有困难。不过精神上的创伤总是难以愈合的。过了一年潇洒日子的加加咋闻如此噩耗,如石化粉末状的雕像般,呼--呼--,四处飞散了。
军训,在加加的记忆力也是痛苦的代名词啊。高一时的加加还是粉嫩听话可爱又幼稚的好孩子,所以对即将到来的军训那是充满了敬畏的期待的。然后,就是这个然后,那种期待又敬畏的心情被随之而来的太阳公公无情的烧烤蒸发殆尽。三天,只有短短的三天,只有简单的队形排列和正步走。然而加加却被烘烤掉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好几天都睡不着觉。每每一想起那一段心酸的往事,加加总是神经质的摸摸当年灾情最为严重的脸,然后把脸蛋的肌肤至今不够嫩滑的错都算在了军训上。
还好最后得知的军训内容也就只是稍息立正走方阵而已,加加一边感念菩萨保佑,一遍愤青的想,这和高中的有区别吗,至于来了一次又一次吗,形式大于内容,真的有敌袭了,能管个屁用啊?
加加你真的愤青了。
不过算乃运气好,新官上任三把火,新校长新气象。学校换新领导了,介于该领导认为大二才军训已经不能达到训练意义了,所以从现在起都改为大一刚进校的九月份了。延续n多年的习惯被改,自然会带来一系列的改变。
一时间,大一要军训,大二也要军训,场地、人员、时间都是问题。最后校长拍板,时间改,地点也改,再和部队联系联系,今年嘛,大家都克服一下。
于是乎,学校里只要有空的地方满满的都是穿得跟根儿黄瓜似的站成四方格的人们。休息期间拉个歌儿,用山呼海啸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想想看,两个年级近两万人,mmd,密密麻麻的跟蚂蚁搬家一样。
就在这种走个正步都要排队的情况下,加加愣是把七天的军训缩成三天。不多也不少,和高中军训来了个对对碰。所以说囧人囧事多啊。
说起来加加也真是倒霉,偏偏就这么刚好,就这么刚刚好的来了位亲戚做客。九月的太阳依旧毒辣无比,尤其正午一两点的时候。可军训是干嘛的,考验人意志的,训练人精神的。所以不管正午不正午,照样拉人出去溜。立正稍息站军姿,三十分钟过去了,加加汗水哗哗的流。再立正稍息原地踏步走,三分钟过去了,加加轰然倒地。
好多小鸟在转哦,边转还边唱歌也。
再醒来时,加加睁眼就看见简弋阳挨坐在床前,右手拿着本书在看,左手捏着她的右手。眼睛滴滴溜溜的转着,加加赧然。
“醒了。”
“嗯。我又洋相吧?”
“这个嘛,应该是羡慕吧。”
“羡慕?”真是个奇怪的词语。
“对啊,我在送你来医务室的同学的脸上看到的。羡慕。”语气平淡而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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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身体不舒服干嘛逞强?”简弋阳神情凝重颇有点兴师问罪的感觉。
“嗯......啊......我不好意思嘛。”
“痛经晕倒外加有中暑症状,你觉得这样你就好意思了?”加加最怕看见阳阳那风轻云淡的表情了,经过她的了解,阳阳已经处在爆发边缘了。下意识的,加加反射性的捂了捂自己的屁股,好像做错事被家长发现害怕小屁屁被招呼的小孩一样。
“算了,好在以后几天你都可以休息了。”没辙的说。
耶,真的吗,这算是另类的因祸得福?
至此,连自己内务都做不好的加加,光荣退出军训大舞台。
事后,加加被同寝三只追着拧耳朵,让你没集体观念,让你耍诈,让你晕倒。
加加边逃边哀嚎,真的不关我的事了,要怪就怪大姨妈了。
完结加修文公告
米娜,米娜桑大几,偶有罪,偶有罪啊。
偶承认偶是越敲离原本的大纲越远了,偶承认这篇文平淡的有些过分了,笑点不够,囧点也不高。
所以----
偶鼓起勇气准备在两三章之内先按照目前这文的进度做个了结,敲出结局来让大家先看看,然后再闭门修文,修完之后在一次放上来让大家过饱眼福。
所以在闭门修文期间,我会先更那篇DM文,字数不会很多,大概就在三W左右完结(偶写DM的基本都会是短篇)。
如果DM完了,文还没修完,那就是冬冬纠结了。冬冬保证一定会尽快搞定的,不辜负一直以来有支持冬冬的朋友,虽然人数不多,但已经是冬冬我最大的安慰了。
作为一个身无长技,仅会敲字的企业小员工,能在空闲时间激荡脑力,发散思维地累出几W字,是当时才开始准备发文的我想都想不到的事。JJ里水深神多,冬冬刚开始的时候想哪怕只有一个人能看完我敲的文也好。所以从开始到现在的两个月多,尽管只有微弱的点击率,冬冬都坚定了要敲下去的信念。
所以为了不辜负大家的支持,那就修文吧。
鞠躬,再次感谢有看我的文的盆友们。
二十九、未来的路
眨眼大二的时光就即将转瞬即逝了,加加在感叹时间流速之快之时,也在很认真的考虑着学习乃至以后工作的事,毕竟自己也不小了。
而已经是研究生的简弋阳则还是不慌不忙的迈着优雅的步伐。
这天----
“阳阳,你未来要做些什么?”很认真很有探究意味的问。
看着翘着屁股,两胳膊撑在书桌上支着下巴,眨巴着星星眼的小熊,简弋阳好笑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刮吧刮吧,反正已经很扁了。
“你不觉得这个问题问的有点晚吗?”
哪里晚了?疑惑不解的继续眨巴着眼。
“当然晚啊,这可是幼儿园小朋友会问的问题。”
“嘁,那你是不是要回答说,长大我要当宇航员之类的啊。”皱着鼻子一甩脑袋。
摸摸脑袋,安抚一下。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现在不需要了啦。”
加加认真反省着自己两年来的生活,发现除了学校、家和简弋阳外,基本没有其他参照物出现。
我果然还是小孩子。心里这么想着。
于是,在同寝三只嚷嚷要去打工之际,加加便自动自发地把自己算上了。二十一岁的人了,在自己还身处象牙塔的时候,有多少同龄人已经开始在为生计而奔波了。或许年纪还更小。而且下学期就
是大三了,也该为今后的出路好好打算一番了。
“打工?”乍闻这一消息,简弋阳有点吃惊。知道这小丫最近有些打算,可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可真不好。
“唔。”声音很低,没什么活力。
“那在哪?”
愈发垂头丧气,收起腿把脸埋在膝盖以下。
“阳阳,我真的很没用吗?”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闷闷地透过双膝传出来。
“怎么了?”从没见过自己小熊这么没精神的简弋阳也慌了,赶紧上前。
强硬地抬起那使劲梗着脖子的小脑袋时,简弋阳嗡得就觉得完了。虽然早就知道了,可再一次地确定自己栽定了的感觉还真TMD让人不痛快,又让人心安。
湿漉漉的小圆脸上嵌着的猩红小兔眼,一眨不眨地委委屈屈地盯着自己的男朋友。
“发生什么事了,没找着?”声音好似润泽大地的绵绵春雨,既轻且柔。
遭受重大打击的加加哪受得了这个,扑进男朋友怀里就是一次山洪暴发。要把所受的委屈,他人及自我的否定通通都冲走,一点痕迹都不留。
那个温暖的怀抱是我的,带着满满的肯定,加加放心释放。
搂着哭成泪人一团的小人儿,简弋阳深深感到心疼。爷爷,这就是您说的,能相濡以沫的感情吧。爱上一个人,心疼她一辈子,为她的痛而痛,为她的笑而笑。现在我不怪爸爸妈妈离婚,给我留下一个破碎的家庭。本来我也没怪过,人各有志。他们没有找到那种心疼的感觉,所以不懂,所以都不让步,固执己见,直至破裂。本来为利益而结合的婚姻就不会长久,没有了共同利益,关系也就随之破裂。
右手紧紧搂着,左手则轻轻拍抚,直至呜咽声渐小。
加加的自信心受到了严重的破坏和打击。虽然从小到大,她也没多少自信。可是这一次可以说是毁灭性的也不为过。加加所读的专业大三开始分方向了。一直举棋不定的加加很是苦恼,不知道该选哪一边。趁着学校有为大家介绍实习打工的场所,加加便颠颠儿地跟着去了,心说先看看自己到底适合哪一个。可万没有想到不管是哪一个都被刷掉了。有被工作单位拒绝等同于被社会拒绝的认知的加加,当下就觉得天旋地转的,便愁着个眉苦着个脸回来。
简弋阳敲敲加加的脑袋,“你呀就钻牛角尖吧。难道不知道这世上还有适合和不适合这种说法吗?别人可能只是觉得你不适合而已。”
“不适合,现在说不适合,那我不是白读两年书了吗?”愁云惨淡地垮着脸。
思索片刻,简弋阳郑重的说:“转系吧。”
“现在才转系还来得及吗?”
“大不了多读一年跟我一起毕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