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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陶大宇的心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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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大宇估计是蒸发了。上他寝室找,没人;上他班上找,也没人;诗社最近办活动,还是不见他的人。就差没四处张贴寻人启事了。

今天在校食堂吃饭,电视里播了条本市新闻。说环城河发现了一具无名男尸,在电视画面上瞅其特征怎么看怎么像大宇。当时吓的我两眼珠子差点都蹦了出来。连忙丢下饭碗,鬼使神差地竟跑去找司徒若飞。我想知道大宇有没有在她面前说过一些“想不开”的呆话。可跑到那丫头的寝室楼下对着三楼的窗口差点没把嗓子喊冒烟,才唤出一个发如飞蓬的脑袋,也不知是哪位“大妈”。只见她颇有几分怨气地哑着嗓子回了一句:嚷什么嚷?叫魂啊你!我缩着脖子态度谦恭赔着十二分小心问了声:不好意思,请问司徒若飞在吗?

不在!

没等我眨眼,那鸡窝脑袋就不见了。这娘们儿该不是让我给搅了**吧?火气这么大!没办法,心想现在最紧要的是赶紧去确认一下那具男尸究竟是不是陶大宇。看来只好立刻去一趟派出所查证一下。毕竟和大宇相识一场,虽然平日里他那副浪荡轻狂的德性着实有些可恶,但一涉及生死问题,也就无足轻重了。如果真是他,我就去把他给认领了,还他个身份,也不枉老乡一场。这么一寻思,鼻子居然就酸了。想这人生,真是茫茫难自料。前些天,我们还在一起谈笑风生,而今竟陡然阴阳两隔。生命何其珍贵,如果大宇真的是因情轻生,那么爱情的魔力也委实太恐怖了。如果我有这般献身的勇气,怕早为阿雅死过千百回了。幸好我一直遵奉着“只为爱生,不为情死”的原则。想来也是,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死了,那就彻底玩完了。这是硬道理。更是被无数先烈们用鲜血祭奠过的铁铮铮的信仰!

出了校门口,刚要拦车前往环城区派出所,突然听见有人叫我名字,声音很熟悉。不回头不要紧,一回头差点没把三条魂吓跑两条半,原来喊我的不是别人,正是陶大宇!

感谢上帝,你还活着啊!我兴奋地冲上去,朝他胸口打了一拳。没错,是活的。大宇听了眉头一拧。怎么?刚见面就咒我死!

我于是笑着把情况简单跟他说了一下。

我有那么脆弱吗?投河撞墙,那是女人们的专利,岂是我等须眉辈所为?想我堂堂七尺男儿,豪情万丈,气宇轩昂。。。并且心怀乘风揽月之志,辉煌人生尚未开拓,梦在心中飞扬,血在火热沸腾,区区小小坎坷,于我来说,不过是指上轻灰,哈口气就没了。。。。。。

郁闷,这小子又来劲了,一时间唾沫星子直炸,差点儿喷了我一脸。我连忙后退数丈。大宇还算识相,适可而止。但看的出来是因为后劲不足,估计窝在心底的那层冰还没彻底化掉呢。

这些天,你到底阴到哪儿风流去了,连个影子都不见。

大宇脸上微现尴尬之色,笑了笑。说来话长啊,这不,我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肚子饿的慌,不如去喝两杯,我向你慢慢道来。

也好,为了你小子我饭都没吃好,你得请客!

大宇故做潇洒状,连声道:小意思,小意思。

于是我们就近去了一家平日里常去的小饭馆。我没怎么客气,伸手指向橱窗点了个川味烧鸡,大宇在一旁牙齿龇了老半天。二十多块,这小子心里不滴血才怪!我又让老板搬来一箱雪花。大宇哈着脸道:来两瓶就够了嘛。我说那有什么劲,咱好久没痛快淋漓的喝了,你该不是心疼了吧?

呵呵,这个,哪里哪里。小意思小意思。大宇牙齿于是又龇了老半天。

这家伙,就这德性。

两杯酒一下肚,大宇的惆怅就被那袅袅的酒嗝给顶上来了。

大宇说他这几天是到郑州一家出版社洽商出诗集去了。我便问他情况如何,他仰脖子一声长叹,意味深长地盯着我头顶的某个地方愣了一会。我就知道事情不太妙,估摸着是走了趟滑铁卢。

大宇终于收回了自个儿的死鱼眼,咕咚一下吞了口酒。妈的出本集子想不到还这么难!他的声音搀杂着一丝苦巴巴的滞涩,可能是因为喉咙里酒未咽尽。那家出版社纯粹是在玩猫腻。嘴上说的动听,什么免费为广大诗歌爱好者铺设一条出版个人专集的捷径,真的兴冲冲地带着稿子去见他们,却又无端多出个条件,就是之前非要在那家出版社自费出版过一本书,这不明摆着是买一送一嘛。什么玩意儿!

大宇越说脸越红,一连喝了四大杯。两眼珠子瞪的跟小灯泡似的。

后来如何?等他情绪稍微冷却下来后,我问道。

他哼了一声,冷笑道:当时我就直接说没有在他们社出过集子,我又说,虽然是头一回,但自己大老远的赶来郑州,赤诚之心天地可鉴。言辞之恳切,态度之谦卑,就差没给他跪下了。可那鸟社长就是无动于衷,说什么如果一味出于道义而免费为像我这样的无名之辈出诗集,那将势必会给社里造成很大的经济压力。哎!谁叫我们是无名之辈呢?活该被人家伤了自尊啊!

既如此,当初你又何必大老远跑去碰这鼻子冷灰呢?你小子啊还是太幼稚了。

没错,我他妈太单纯了,太轻信了他们的广告。可那广告是刊登在《诗刊》这样大名鼎鼎的权威杂志上的,叫人怎能不信?

就是上了中央电视台又能怎样?你太异想天开了。这年头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哪个不是如狼似虎的瞪红了眼想掏别人的腰包?想吃免费午餐,做梦吧你!

大宇眨巴了一下被酒熏的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苦叹了一声。后来那个社长倒是允诺如果我诚心要出本集子,他们社可以替我承担20%的出版费和宣传费。。。。。。

那你考虑了没有?我追问道。

考虑个鬼。初步算了一下,即使对方承担20%的费用,我自个儿还得掏七八千,我一介布衣,哪来这么多钱?!他们那点儿优惠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算了吧,你也别牢骚满腹了。如果你真想完成这个夙愿,兄弟我可以砸锅卖铁四处帮你凑凑,咋样?

真的?大宇两眼珠子居然一下子来了电。

呵呵,开玩笑。我朝他耸了耸肩。

哎!就知道你小子没那好心肠。

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细,穷的就剩下一肚子屁和屎了。。。。。。

大宇拉着个苦瓜脸,叹道:拉倒吧,话说回来,自费出集子,又有什么意思啊!

认命吧,兄弟,咱还能说什么呢?这本就是一个诗歌没落的时代。文学全他妈都沦落到女人的下半身去了,这年头,谁还管诗人们的死活啊!有个王八蛋不是说过这么一句话吗?诗人嘛,本来就是一出悲剧!

啥也别说了,喝酒!大宇说道。

那个中午,我和大宇共同歼灭了十六瓶雪花!

大宇和司徒若飞之间的事儿,因为大宇出诗集未果一时郁闷于心,故而未敢过问,以防旧恨新愁让他吃不消。不过后来的几次诗社活动也算给出了一个“水落石出”,两人每次见面都有些尴尬之态,特别是大宇,眉宇之间总流露出那么点儿做贼心虚似的味道。比起刚开始那阵子,看来真的是一江春水向东流了。弄的我卡在中间一个劲地粉饰着和谐。也不知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是和事佬呢还是第三者插足?倘大宇知道了我和司徒若飞之间的那点事儿,他会怎样?一笑了之,还是恼羞成怒?难说。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是到现在我都难以理智地表达本公子对司徒小姐的感情。虽然那晚我确实抱了她,虽然我和她眉目之间有时确实传递着一些值得推敲的东西,虽然我对她确实有那么点儿暧昧的企图(应该说还不止一丁点儿),但我能据此就断定丘比特那伢已经将神箭从阿雅那儿挪向她了吗?不,不可以。在我心中,阿雅的地位绝对是根深蒂固的,撼山易,撼阿雅难!只是我该怎么去面对若飞呢?我不是弱智,看的出她对我还是颇有好感di。但我不能欺骗自己的心,更不可以欺骗一个单纯的小女生那份神圣的感情。尽管我还没有正式地登上阿雅的情舟,但我还是有必要坚守一下自己的贞操。我想我最好还是像古人挥刀断发那样斩断对若飞的非分之想。

可是我不得不坦白交代一个或许微不足道的细节,那就是这段日子我居然恬不知耻大逆不道地连续三晚做着同一个**,如果手头上有本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就好了,因为我很想弄清楚一个事实,那就是我的潜意识里究竟蛰伏着一个什么样的魔鬼。说出来真叫人脸红,因为这三晚的**的异性参与者,既不是阿雅,也不是司徒若飞,而是那个和我只有一面之缘的季敏佳!

靠!或许罪恶的种子总是喜欢在不知不觉中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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