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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幕后黑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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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葬好卫夏之后,追忆真的很难很难放过御仇。可是他又答应了玄静和灵冰。爱与恨在他的心胸一直都交替着,让他苦闷不已。

夜深了,只有他独自一人,正在痛苦地挣扎着。恰好他看到桌子上的那封信。对了,是皇上托卫尚带来的,一直都没有看过呢。看看也好,也许皇上会给他一个答案也说不定。

对着烛光拆开信封,微薄的纸被映得半透明,微黄的光便在纸上慢慢地扩散开来,犹如一卷发黄的古书,清晰地笔划诉说着当年的故事:

“皇儿,仇儿现在应该已经在你的手上了吧。在这里我要对你讲一些,你本不该听到的事。为此我深感抱歉,我终究还是压抑不了那份私心。那是十六年前的事了,那时我还是二皇子,太子则是我的皇兄。那时,皇兄跟你一样血气方刚,一直都想着试炼一下自己的本领。结果皇兄不顾我父皇的反对上战场了。那时的我竟然没有去劝止!

谁知,这一去就不回了。不久就传出了我皇兄及其长子御安战死的消息。为此,我一直都耿耿于怀。皇兄最听我的话了,要是我当时劝了下他的话,也许。。。。。。。。也许就不会害死他了。我是个罪人!我可怜的皇兄橫尸沙场,而我却被拥上皇位,这一切是多么地罪孽。我已经误了皇兄的生命,我怎么能再抢夺本属于我皇兄的皇位?所有我决定把皇位传给皇兄留下的惟一的儿子--你!其实皇兄才是你真正的父亲。请原谅我这么多年对你的隐瞒。可是改立太子是非常困难的,所以我采用了兀为的办法:把刚三岁的你和御仇调换了过来。仇儿的母亲坚决反对我这样做。后来就在你们四岁的时便郁郁而终了。我这一生人就对不起这三个人了--一个是我皇兄,一个是仇儿的母亲,最后一个是仇儿。

我知道,一个罪人是不应该有所要求的,只是父亲那从与生俱来的本能使我不得不写下这封信。皇儿,一切都由你决定吧。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怪你的。希望你能宽恕我,还会认我这个父皇。

这件事我本应该带入坟墓的,不要让仇儿知道,要不,只会更加伤害到他。”

十几年不娶,只为不再有子女与他争位;十几年的呕心沥血的教导,只为早日把皇位传承;十几年日日面对亲儿不能认,只为赎回那从罪过。为了他,妻子成恨,亲儿反目,可他依然义无反顾。

御影怎么也想象不出皇上的痛苦,这种博大,这种胸襟,岂是常人所能有的?

“父皇。”苦涩的声音慢慢地飘散开来,充满了整个世界。纸张靠近油灯,一团火欢跃起来,在火的怀抱下,这一切化为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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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监牢,里面有个人正在苦闷地抓着发,痛苦地回忆着这些天他所受到的痛苦。每忆起一张背叛的脸孔,他的恨就又深一层……。

恨像是随风飘散的毒物扎根那本来就被兀为滋养得肥美的心田……。

外面传来几声厚重的声音,接着听到钥匙碰撞的声音,门一下子被打开了。阳光射了进来,眼睛一下子适应不过来,看不清是什么东西进来了。

“该是时候了么?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那颗被污染的心首先就想到了这些。

视线中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小静!

小静一拐一拐地“跑”了过来,不过只自己安危的御仇没注意到这些,只是催促道:“快,快放开我。”

小静一边快速地打开琐链,一边语速极快地叮嘱道,“外面的人我已经给弄晕了,你要抓紧时间逃出去,以后一定要记得来找我。不管你以后要带我去哪,我都会跟着你的。”

御仇一边解着琐链,一边模糊地回答,“嗯。”

链子一解开,他就迫不及待地往外走了。他的身影渐渐地把光线盖住,最后全部变黑,一晃,消失了。光又从门走了进来。

这时玄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但痛也就渐渐接踵而来了。刚还觉得,现在就格外地痛,连站都站不住了,跌坐在地上,冷汗如雨。

她的双腿昨天受伤了,今天又做这么剧烈的运动,当然是雪上加霜了。可更霜上加冰的是,怎么她的御哥哥刚才好像连正眼都没有看她…………

外面怎么又起了一阵骚动,接着又听到了几声刀剑碰撞的声音,但最挑动玄静神经的是那声女生的尖叫――那是灵冰的声音!

顾不得脚是多么地痛了,立马就抱着伤脚向外面奔去。

一走出去就看到那僵持不下的局面:追忆紧紧握着剑停在半空,可又不敢动弹,僵硬的肌肉可以知道他的注意集中到了极点。

剑光映得对面的灵冰的脸色更加苍白,一点血色也没有。灵冰纤长的脖子印着点点斑斑的血。而剑的另一端就是御仇青筋暴起的拳掌!

“你在干什么?”

御仇看了玄静一眼,仍丝毫没有放松,“他根本就是在埋伏我,等着看我笑话的。哪有这么巧,我刚出来,他们就来了………。。”

“我是来放人的,谁料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我们打起来了,而且你还挟持灵冰,你快放了灵冰。”追忆控制住自己的语言,生怕激怒了掌握灵冰生命的那个人。

“哼你们就别再这里假惺惺了。”御仇还是警惕十分。

“要是来杀你,干嘛只有我们两个人来呀?”灵冰再也忍不住不出声了。本来是来做好事的,还给玄静一下惊喜呢,谁知道被弄成这个样子,真是够冤的。

“你别吵!”剑又紧了几分,血也越流越快。

“御哥哥,放开灵冰!”玄静劝说道。

“小静,他们不是好………。。”后面的话不也再说下去了,玄静拿着自己随身携带的剑,抵住了自己的咽喉!虽然玄静不喜打杀,但御仇送给她的剑,她一直都放在身边。

“你再不放开她,我就自刎!”

“可是………。”

“你放开她,我可以既往不咎,让你走。”追忆消除了他的顾虑。

御仇看了看玄静――一副复杂而坚忍的表情。

御仇慢慢地抽剑,转向飞奔,转眼就不见。

灵冰的那口气还没舒到了一半,玄静却体力不支晕倒了。她那剧痛的身体已经苦苦支撑了很久很久了……

“玄国公主私放御仇,恰遇御太子。御仇挟持灵储君,见玄国公主以死相逼,乃弃人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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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到底是谁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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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散发着血腥的战后大地上,到处都一片空寂。没有人愿意再呆在这个鬼魂云集的地方。

就是只有那么一个背影在树林里缓缓前行。只有一层皮包褒着他的骨骼,可以清楚地看骨格的走向。那就像是一个用枯枝撑着一张发黄的枯皮的木偶人。但也不像,因为没有那么不匀称的木偶――肚子出奇地大,如十月的孕妇一般,与那的四肢相比显得格外突兀。

他弓着身子,枯树般的手用玉白的杖子支地,艰难地向前走。那下垂的肚子仿佛要把它拖垮似的,又好像要脱离他的身体。头发纵横交错,乌中夹白,银中含黑,条条下垂,完全遮住了他的脸。

不知是否头发遮住了他的视线的关系,一块小石头都使他打个个踉跄,多亏了一只紫袖的手,一只黑袖的手扶了他一把,才没有跌倒。

那人一抬头,露出了一张皱似树皮,行将作古的老人般面孔,那两个深不见底的眼洞透出与他年龄不相符的光。当那眼洞触到那两只手的主人时,他突然向后迅速地退了几步,脚步不稳,向后倒去,恰好就倒在一棵大树上,才没有跌倒。他紧张地勉强支撑站住。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两支一模一样的黑色法杖,一件遂紫的法衣,一件纯黑的魔袍。

是卜天和卜地!

“卜人………。”

“我不叫卜人!我是兀为!”他突然冷笑一声,“卜人早就在不知多少年前就被你们逼死了。”

兀为,竟然是他!这个背叛御仇的人!没想以他竟变成了这样,更没想到那那下垂的发下竟藏着这样的脸。可谁是卜人?

“卜人,二十年不见,你变了。”卜天深有感慨地说道。

接下来就传来一阵怪异地笑声。“我变了??!!!我没变,我没变,我从来就没变。是你们,是你们变了,变得变本加厉,更加步步相逼。多少年了,你们还是这样,还是这样!”

“不是我们逼你,而是你一直都在错下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呀。”卜地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错?我没错,我一直都没错!错的是你们,是你们。就因为娘难产死了,我才出生,就说我命有反骨,以后势必扰天下之乱。这是什么逻辑??明明就是孪生的三兄弟,为什么爹对我的态度就冷淡。为什么明明我的天赋比你们高,为什么爹就是不肯教我法术?”

这竟是孪生的三兄弟!!!两个哥哥还风华正茂,而弟弟却成垂暮之人?多么不可思议!

“爹是按天命卜算而出的,宿命是不容违反的。爹是怕你日后铸成大错,才不教你法术的。”

“所以当我偷学法术的时候,爹就把我毒打吗?”突然语气一转,“哈哈,他不让学又怎么样?我还不是学成了吗?而且学得比你们好,比那个老头子更好,哈哈。。。。。。。”

“所以你就尽是学那些邪门的禁术?而且。。。。。。”卜天被气得脸色全都变了,愤怒地指着卜人手上的那根白的得如雪的法杖,“所以。。。。。。。。所以你就掘了娘亲的墓,用其骨为杖来练法!所以你就用爹的血来引出水魔兽??”

此话一出,卜人像小孩子一样呜呜地哭了起来,“爹他要杀了我,他竟要杀了我。我没做错什么呀,他把我打伤了。为什么呀,爹爹………”突然,他的表情僵硬,咧开嘴竟又发了疯似地笑了起来。“老头子,想杀我,没门!你不是说我扰天下吗?那我就扰给你看,我一定扰给你看。看看吧,您的儿子多么地出色呀,多出色,天下还真是被人弄乱了,一切都乱了。哈哈哈………。”

“你放出水魔兽难道就是为了这个可笑的原因?”卜天有些不些相信,这就是所谓的理由。

“可笑?你们才可笑,我就是要证明给你们看,我有多么地厉害,多么地恐怖,我要你们觉悟!!”

“所有你就干了那么多的坏事?”

“坏吗?怎么坏了?那都是你们逼的,要不是爹逼我,我怎么会放出水魔兽?要不是你们国后那里告发我,我怎么会逃到御国去?不过这样也好,反而坚定了我的信心!”黑洞洞地眼眶里露出了邪恶的光芒,“我要把天下弄得大乱,我要凌空的人都记住我,记住我这个伟大的人!哈哈……”

好变态的人格!

两兄弟都露出可怜的表情,想想,一个人都为了这样东西活着该有多么地可怜?“三弟,这些年,你都干了什么了?”

“呵,我干的事可多着呢。我到御国后就决定造反。可是,那个懦弱的二皇子竟老以他的哥哥是从,一点雄心也没有,那段时候你知道我有多么苦闷呀。多怕这一辈子就这样碌碌无为地死去了。可是,哈哈,机会来了。那太子死了,二皇子继位了,当然这样还没达到我的目的。我的目的是掀起叛乱,至于谁做皇帝我可没兴趣。那二皇子做了皇帝还是那副样子,老是觉得皇位不是他的。我就干脆提议把他们的儿子换过来。没想到那老家伙还真是答应了,而且还让他的宝贝儿子让我带。哈哈,真是天助我耶。那个小乖乖,让我花了多少时间才让他的脑袋满满地装着仇恨呀。哈哈………”

卜天和卜地听了摇头,露出无奈的表情。

“不管你过去如何,从现在开始,我们从重前再来好不好?哥哥帮你把血魔去除,做一个平常不好吗?”

“去除?你不是不知道,这样会要了我所有的法力!那就等于是废人一个!而且………”卜人摸了摸那满是皱纹与沧桑的脸,那是因为血魔寄生体内而造成的副作用。“那我以前做的一切岂不是都浪费了么?”

“那你想怎么样?”卜天的耐心都快没了,“血魔在你身上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而且,很明显,现在反噬已经开始了,再不除可就来不及了。”

血魔乃是凶狠的噬血魔兽,寄生在人体内,必需要以鲜血来贡养,若供血不足,就会直接吸人体内的血,直到人亡……。。所以卜人现在才会如此虚弱,他已经很久没有吸人血了。那个假皇帝,就是在卜人吸人血的时候发现的。

而它的用处就是……。。

“你到底用什么从为魔引?快交出来,我们帮你封印。”他们向前逼了一步,卜人急忙拿起杖的水晶球往嘴角里嗑,那不知名的液体就乎啦啦地流进了他的嘴里………。

他眼前越来越模糊,像是阳光照不到的星球上越积越厚的雾。他知道,血魔侵食他的神智,很快他就不再属于这个世界了,但血魔会借他的身体继续进化,强大,成为恐怖的的新魔物,然后整个凌空都会血流成河,血流成河……。。

想到这他就不禁得意起来,只有对血魔重生的狂喜,全然没有对自己死亡的恐惧。眼前的一切一切只剩下一团影子了,隐约间看到两个灵动的影子,身体像是微微地向后倾了一下。光又反向回他的眼球内,眼前竟又开始渐渐地清晰………。

反噬停止了么?不,应该说是休退了。

腹部的疼痛也越来越清晰,只看到眼前两个嘴角呕血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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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把法杖从后穿过卜天和卜地的后背,混着他们两的血,腥红的一端却又插在卜人的腹中……。

这是惟一杀死血魔的方法。

血浓于水,三路血流最终又回到一处――同年同月同日生,同生同月同日死。百川竟流,终坠于海,万树争天,始归于土。自天地初开,天地人便为一体。互不分离,互不相弃。

“其实…。。。大家……。。都……。很……爱你……。。”

卜人的眼球晃动,嘴微张,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却说不出。最后三兄弟就沉默地死了。

没有人知道他们当时是否原谅了对方,也没有人知道最后的卜人最否悔改了。

凌空大地的一场浩还没开幕就结束了,幸好,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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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史书上也可以找到这些记载,“天、地、人生于卜氏占星家。人天命怪异,其父不授术之。其偷学邪术---崛其母之骨为杖,以其父之血为引,召水魔,袭灵国后。事败后,逃于御国,后无踪迹。”---------

最后不知道卜人会不会怨恨,史书上后来竟没有记载着他的功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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