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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峰回路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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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森林,是离战场很远的地方。四面雪树环合,寥寂无人,注意一看,才发现在一块大大的岩石上有一青一白的两个身影。

追忆睁开眼,只觉得胸口处有些沉,有些热,好熟悉的感觉。颔首一看,灵冰倒在了自己的身上,双目紧闭,神色安定,就像睡觉了一样。好久,好久都没有这么近地看过她了。。。。。。。。。。

他看了许久,才记得自己的伤,用手一摸却发现那已经包扎好了,而且一点也不疼了。是她做的吗?

倒是灵冰右手掌心的口子还不断地在流血,把银白的雪地浸红了大片。

“嘶”的一声,御影从身上撕下一条布,小心翼翼地包扎起来。。。。。。。。。

它又出来了么?御影拨了拨那幽蓝的头发,心疼地想道。回国后翻看了大量的资料,才了解了灵冰的身体会发生异常的原因:“水魔兽,又名‘血唤’,属沉睡妖魔,须以强灵及一人之命以唤其出。若沾其血,必入骨髓,侵其载体。可用至亲之血以封。其后,载者可浮水上,不沉。于幼时须依水而居。若载者精神溃之,则反噬,以控其神,以释其力。神定,则又散之。但极伤载者。”

平平常常的一段文字,可那“载者”一换成“灵冰”就让御影不由得心疼起来了。

“上次损害了你的记忆也属万幸,可这次又会伤害到你哪里?”御影望着的灵冰失神地说。

他抚摸着那头轻柔若水的蓝发,“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能再让自己受伤了,记住了吗?”他像是吩咐一个小孩子似的,“我不在时,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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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冰一睁眼就只看见漫天的白色。雪已经停了,整个世界都是银装素饰,她还在怀疑自己是否撑开了眼皮呢。当然除了她身上淡青色的袍子。

“好熟悉的味道。。。。。。。。。”灵冰又猛然摇头。

她到底是怎么了?她怎么会还留恋那个人呢?可,可为什么她会救那个人呢?明明,她明明就恨他,很恨很恨他。他欺骗她,利用她。可,这又是真的吗?

可他现在去哪了?举目望去,一个人影都没有。

刚才为什么不趁我晕倒的时候杀了我?他为什么会突然抽剑?还有,还有他刚才说的那三个字到底是为了什么。。。。。。。。。不!我在想什么?那天我明明白白地听到的他说“好。等她一到就把那小妞抓住。”可刚才我明明就看到了我帮他做的那件衣服,就穿在里面。不,也不是,他连戒指都扔了,可我手上的伤口,又怎么会包扎。。。。。。。。

灵冰的头重得抬不起来,痛得都快开裂开了。皱着眉头,双指顶着太阳穴的地方,一副痛苦的样子。看来反噬的副作用出来了。有个人心头一紧,握住拳头,极力控制住自己。

本来灵冰的脑袋就不适合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更别说现在又在头痛了。她挣扎着站了起来,青袍随之滑落。

刚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弯腰,捡起那件残留着他和她的体温的袍子。

背后的那双眼睛,升起了一层蒙蒙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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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冰,你可回来了。”玄静被吓得泪流满面,“听到你上战场的消息都快把我吓死了。听说,你带着御国的太子离场了,怎么,他。。。。。。。。。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玄静紧张十分地把灵冰转了好几个圈,看到她安然无恙,才稍稍放心。

“小静,你放心,我没事。我累了,想去休息。”灵冰脸上有出乎意料的平静。虽然有一大堆的想不明,也猜不透的东西,可灵冰却总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安全感。反而淡泊了之前的那种仇视的和敌对。

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对那个人有信任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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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御影对着那白白的骨灰坛,像是和一个老朋友说话的那种口气,“该做的我已经做了。冰儿现在已经肯挥军出战了,灵国也许就有救了。而且,她现在恨透我了,我死了,她也不会再挂念。现在我去见你,你不会怪我了吧。”

风涌云翻,争权夺名,几经浮沉,痛彻心扉,心灰意冷后,他的心已经没有任何再掀起心潮的事了。是超脱,还是麻木?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

几点血洒在玉白的骨灰坛上,红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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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混帐了!”国监怒不遏地把那封信撕了个粉碎。

“什么事?”

“仗着他的血统,现在竟向我要皇帝的位子来了。我辛苦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呢,他现在只不过是提供一些情报就想坐收渔人之利了。”国监流露出厌恶的表情。

倒是旁边的人显得平静,“放心,他斗不过你的,他的作用也快尽了。。。。。。”

“卫夏将军到--”帐外传来通报声。

“他?不是留在御国吗?怎么会到这里来?”国监自言自语。

“也是,该来了。”旁边的人也喃喃道。

“参见大人。”卫夏一来就下跪,好一副奴才相。

“起来吧。为何此时前来?”

“属下带了两千士兵运送军粮前来,顺便。。。。。。。。。”后面的话,他没说。在这里他连这个也没有资格要求。

“我知道了。还有半个月,到时候我自然给你。”旁边的人不慢不紧地说讲。

“是。”在这里只有惟一的服从。

在旁边的御仇听得是一塌糊涂,“怎么回事?”

“你不要问!”

“是。”国监顺从地回答道。

“太子。。。。。。。。。”

“等等,你说什么?”

“灵国将破,您自然就成为太子了。属下此次来也是来助太子成大业的。”

“好!到时候有什么计谋就施展出来。我登基之后自然就不会少了你那份。”御仇喜形于色地讲道。

“谢太子。”卫夏报拳叩谢。

“你的手怎么了?”御仇关心地看着卫夏緾着绷带的手。

卫夏镇定下来,“只是一点小伤,别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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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战事又开始了,御仇亲自出战。那御影自从上次回来就一直称抱病在床。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无关要紧了,现在该是御仇这个将来的太子立功扬威的时候了,也好建立更多的威信,到登基时自然就更顺利些了。

过了一会,灵军中闪出一个钢铁的影子--不是手上的武器,而是脸上的面具。

怎么会是他?为什么在信中不说?

双眉微蹙,举手做了个后退的动作。御国未来的太子放弃了这次立功的机会。全军后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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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弓拉箭,只睁开一只的那只眼睛与箭与心脏成一条直线。张弦的那只手,慎重地移动着,力求一箭夺命。好了,找到最合适的地置了,微微地松开两根手指了。。。。。。。。。。

突然,他身体受到了的冲击,向前一晃,全身顿时没有了任何的力量,箭只飞出箭外几尺的地方。而他的眼前渐渐地变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背影越来越小。。。。。。

灵国慌成一团,他们的将军--戮刃竟在场上被人射杀。那支泛着寒气的箭竟穿过了那坚厚的盔甲,直达心脏!幸亏有那护心镜,才使箭插得不深,要不一定是穿身而过了。这是何等的人才能射出这样的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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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将军受伤了。”玄静问。

“那个怪东西来毛邃自荐,结果只是又多了个伤者,现在朝政中能用的人就更没几个了。”灵冰抱怨道。

“是呀,虽然母后现在身体好多了,可还是不宜操劳,只是灵炎哥哥的病还一些起色都没有。对了,反正他们是住在一处的,我们去看望他们吧。”玄静提议道。

“嗯。”

还真是怪耶,怎么这么大的一间屋子此时一个仆人都没有,似乎连鸟叫声都没有了。

没怎么来过这里,又一个人都没有,玄静和灵冰好不容易才摸到了戮刃的卧室。一开…………

竟看到了灵炎横躺在门槛前!

这下灵冰和玄静着实吓了一大跳,不是说灵炎卧病在床吗?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躺在门前呢?

灵炎一动也不动,只是眼珠子直勾勾地望着灵冰。灵冰俯下身来,推了推他。他的躯体软绵绵地,像是灌满了水。这下一大口的黑血从嘴角涌了出来,还夹杂着一些粘乎乎的东西。

玄静连忙止住灵冰,厉声道:“别碰他!他的内脏已经全碎了。”

难道说那粘乎乎的东西就是那些内脏的碎糜么。。。。。。。。。。。

“怎么可能?他,他全身什么伤口都没有呀?”灵冰不相信地反问道。

“他,”玄静一脸沉重,“似乎是用了‘血印咒’。。。。。。。。。。”

“就是那种以生命为代价而获得短暂而强大的力量的禁术吗?”灵冰惊呼。

就在此时灵炎又吐了一摊血,玄静的话就不言而喻了。

这时,灵炎极困难地动了动放在胸前的那只手的手指。

“他似乎有什么想让我们知道。”玄静说便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入灵炎的衣袖,她的手停了一下,似乎有什么收获。玄静从灵炎的衣袖中抽出了一封信,上面写着“母后启”。

灵炎的嘴角咧开了一下,似乎是笑了,但很快涌出的黑血就模糊了唇的形状。黑血涌后,眼眸轻轻地磕上了。。。。。。。。。。。。

玄静叹了一口气,“他已经撑了很久了。。。。。。。”

“哈哈----”突然房里出疯子般的狂笑声,把两位公主吓了一跳。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太快了。在这散发着血腥的房子里,究竟还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为了探个究竟,她们不得不跨过灵炎的尸体,继续往里走。这血腥和味道,绝对不是单从灵炎一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越往里,一种泥土的腐臭和血腥味就越浓,那不安的感觉更是越强。两人紧紧相依,前脚跟贴着后脚尖地慢慢向前挪。挪到床边时,那恐怖的东西就一点点地映入眼球。。。。。。。。。

两个人都吓得后退,由于脚步太快,灵冰一不小心踩到裙脚,跌倒在地上。玄静连忙扶她起来。

床上那个东西不知道还能不能称作“人”,从脖子以下全都已经化为腐土!腐土有几处已经崩裂,有的还保持着肉身原来的样子。活像一具的破碎兵马俑!

在腐土与脖子的衔接处有着明显的界线,那条黑黑的界线正像一群噬血的蚂蚁慢慢地向上腐食!

那还是肉质的地方,也就是仅剩的脖子和头颅更是吓人:脸是无所谓在在的,除了五官的几个必要的孔洞外,其他的地方就像是团肉泥,随便地涂抹在头骨上。整个就像是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

“哈哈。”笑声从那“嘴”中发出,却又戛然而止,“他死得比我早,比我早。臭小子,想跟我斗。”

那是戮刃的声音。就是那个怪里怪气的,整天戴着铁面具的灵炎的手下戮刃--没想到面具底下竟藏着如此狰狞的面目!

她们吓得脚发软,互相搀扶,勉强站着。过了许久,那东西又不说话,这才让这两个公主稍稍缓过神来,脑筋才又重新运转起来。

“他好像是中了‘化土封术’,现在动不了。”灵冰假设性说道。玄静点头表示赞同。

土化封术,听起来一个平平无奇的名字,其实是一种很恐怖的最高级的土系法术。只要施法者的任何地方碰到人的躯体,那个人的躯体便会渐渐转化为泥土!

而中了法术的那个人毫无痛楚,而且大脑清醒,只能恐惧地面对着死神的脚步,那种心理的煎熬比肉体更胜百倍。真是一招十分狠毒的法术!

可是幸运的是,自开国之君灵,玄以后再也没有人有如此强大的灵力来施展此法。灵冰和玄静也只是从古书上看到过这种法术的记载,还以为这只是开玩笑,没想到在千年之后,这种法术竟重现人间,而且就活生生地摆在眼前!

知道眼前这东西不再有攻击力,公主们的胆子也大了些,“你。。。。。。。。。你是戮刃吗?”

“不,不是!”那东西突然尖叫起来,又把玄静和灵冰吓了一大跳,“那卑贱的名字可不是我的名讳。我是御安!御安!御国的皇太孙!”

玄静觉察出这是濒死的人隐藏着巨大的秘密,“你说我就信吗?有什么证据?”

“哼,证据,我的血统便是最好的证明!可那些御国的士兵竟不相信,竟不相信!我就是皇太孙。他们只认得我的这张脸。我千辛万苦地从战场中逃出来,可却被那场火毁了容。那时候我真想死,可我告诉自己,我是皇太孙,是要继承皇位的!而灵玄两国的人却夺走了我的一切!一切!我要复仇!复仇!”

玄静意识到这个就是十六年前跟随御国太子出征的大儿子,没想到竟然还活着。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玄静示意听得糊里糊涂的灵冰不要出声,接着发问:“你那里不过是个十五岁的人,你谈何复仇?”

玄静清楚地记得史书上写着“御安随御太子出征,时年十五。御太子不幸战亡,御安亦不知所踪。”

这个在历史长河中不起眼的人物,究竟还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还好是毁了容,别人看不出我的真实年龄。很快我就考入了禁卫,也到了灵炎那小子身边。那小子自作聪明,总是自以为是,我轻而易举地就骗得了他的欢心。”那东西不禁有些得意。

“那你只是他的侍从而已。”

“哈哈,这就是天意呀。一年前我竟然与我亲弟弟相逢了。哦,那小子现在改名御仇了。。。。。。。”

“御仇??!!!”一听到这个名字,两位公主都失控地叫了起来。

那东西没有与理会两位公主的反应,继续沉溺在昔日的光辉中,“炎那小子早就有谋反之心了,我们三人简直就是一拍即合。后来才有御仇那小子半年攻入玄国国都的奇迹。可。。。。。。。”他那看不出表情的脸突然动了一下,“那小子竟为一个女人而退兵,真是不思上进的狗东西!”

连亲弟弟都能这样看待的人,还算是人么?玄静已经来不及思考御仇与他的关系,因为土化已经进行到了下颌了,再不问就没有机会了,“那你又能怎么样?”

“我费了多大的血气才说服炎那小子。可御仇竟又本末倒置地来攻打灵国。炎那小子怎么也忍不住了,那只好软禁他了,继续为御仇提供情报了。可那不分尊卑的的东西竟然拒绝让我为帝的要求。本来昨日那一箭射出去了,那么御仇就再没有我争位的可能了。可。。。。就是没想到竟中了此箭,更想到炎那小子会跟我同归。。。。。。。。”

他已经不能说话了,下唇变为了土灰,只有上唇在动,似乎还想把他癫狂的思想传达于世,一会连上唇都也都土化了。只剩下那因死亡而恐惧的眼球骨碌碌地转着。尽管他前面讲得多么癫狂镇定,在死亡近在咫尺的时候,还是怕了。

灵冰和玄静出去,不愿去观看这冗沉的死亡过程。迷题已经解开了大半,为什么人的心情却总轻松不起来。这复杂繁冗的事到底还隐藏着多少鲜为人知的事,包含着多大的阴谋?

这个世界,真的有太多太多的恩恩怨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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