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梦(1 / 1)
红菲混沌地脑中常浮现一白衣银发女子站在白莲中,长发浸在水中与四周美环相映相辉。。。。。低头静望脚下的池水,水珠一滴滴从她的脸盘滑落,她在哭泣吗?她走近银发女子,好奇她为什么要哭泣,四周的水莲静静摇曳,似乎感应到她的悲伤。什么事让她如此悲伤?
忽抬螓首,女子望向她。。。。。。。深潭般的碧眼,卷翘浓密的睫毛承受着水滴,白皙的肌肤在银发、月夜衬托下更显惕透,玫瑰色的饱满艳唇轻颤着。。。。。。她的神雕般的美丽轮廓是那么的清晰,她的眼神如此熟悉,这。。。。。不正是她自己吗?看见红菲银发女子一阵错愕,她看得见自己?红菲心中一震,女子眼神传递的悲伤让她心也莫名绞痛着。。。。。自己顿时也泪流满面,为什么?这种撕心裂肺的痛。。。。。那是她心中的痛?红菲以往不曾体会,这是什么痛?为何会有这种痛?
“他还是让你走了?不会的,他说无论你走到哪,他都要把你劫回来。你是逃不掉的。。。。。逃不掉的。。。。。珀耳塞福涅。”女人双眼失焦望着她喃喃自语,像是对着镜子般,她看不见她?她到底说什么?为何她的心随她的话澎湃不已?
珀耳塞福涅这个名字陌生又熟悉。
“王妃,王妃,起身了。”侍女安娜唤醒床上的绝丑人儿。
缓缓睁开碧眼,眸中仍遗留一丝哀痛。望望四周,是寝宫。旁边的劳伦还在沉沉地睡,梦——梦一场,为何梦境却是那么真实?
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常做这个怪异的梦,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她做的梦也太离谱了吧,她根本弄不清梦里是怎么回事?
“安娜,知道珀耳塞福涅这个名字吗?”转眸瞥向为她细心梳理银丝的侍女,她假装随意询问,心却紧张无比。
侍女思索了半天回答道:“王妃,安娜不曾听说。”
旋下心中的大石,得不到答案让红菲的心一松,又涌起苦涩,她很好奇,好奇这个名字。在意这个名字,她很在意这个名字的主人,她记得昨夜银发女子对她说逃不掉。。。。。。那个叫珀耳塞福涅的人为什么要逃?心莫名又揪疼了。。。。。
“吩咐下去,打听‘珀耳塞福涅’这名字。”她想知道,她一定要知道!虽然不知道这名字是谁的,但她心莫名牵动着,她敢肯定这个名字一定跟自己有某种联系。到底是什么联系?银发女子,与她神似的样貌到底是何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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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在她结婚后几天很快地传来书信公文,而红菲因为忙于静侯国国事常起早贪黑。她明白肩上背负是国家,是全民的幸福,早从联姻开始她就不奢望幸福了。在她心里总含隐隐的痛,知道工作才能让她暂时忘记亲人的离去的痛苦,而现在能做的只是在父亲病好前代理好国内的事务。
每晚乘着劳伦王子熟睡,红菲偷偷摸摸地下床,恢复真面目,好好地梳洗一番,再变会丑陋模样。恢复真面目的时间很短,她怕被劳伦发现,所以很是小心在书房完成一切。在案上看完公文,有时公文太多,她没看完疲倦地趴在桌上睡着。
这天清晨等红菲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床上了,旁边的床铺没有劳伦的余温,她知道他已经离开了。她怎么会睡在床上?笑笑,应该是自己太累了,胡里糊涂爬回床也说不定,起身想起自己还没看完文件,到书房时着实大吃一惊,公文早就整理好了。她昨晚都做完了?也许自己真的太少休息,自己弄完了都没记忆。
最近确实非常奇怪,一两次糊涂完成公文也就算了,怎么每次都完成得非常好。红菲暗感不对劲,因为好几次她记得她没完成就睡着了,莫非是神见她可怜在忙她?随即她撇开这种谬想。
这夜,红菲决定使计看看到底是谁这般多事。过午夜,她假装倦极趴在公文上睡,门咯吱一开,她听到细碎的脚步声,然后强有力的手臂抱起她,很轻很柔地将她抱走放在床上。红菲羽睫颤抖着,这味道,很熟悉,是他吗?真是他吗?待他放下她,再悄悄离去。红菲睁眼扫视,已在寝宫中。
踮起脚尖,再偷来到书房,门缝透着微弱灯光。碧眼从门缝瞧去,她睁大美眸,是他,真是他。为什么他要对她这么好?为什么?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她才明白为什么自从她开始忙碌后极少见到他的身影,原来一直以来忙碌的不止她一人,还有她外表冷然的丈夫——劳伦王子。
看见劳伦完成公文后趴在桌上睡着的背影,红菲掉泪了,悄悄上前为他披上大衣然后再不舍地悄悄离去。
红菲没发现在她离去后劳伦蓝眼轻启正牢牢锁住她的倩影直至消失,拉紧身上的大衣劳伦望着门口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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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荷花虽懒惰,可是看在懒人通宵码字的份上,就原谅懒人一次吧。
想到大家望文心切的份上,我加紧赶工传上几段,竟然由忙人被升级为懒人+_+!
各位大哥、大姐,荷花比窦姐姐还冤啊。偶们都是有要事在身的人,写作要看能否挤得出时间才行呀,对不?
不过也拜大哥所赐,偶马上码字为自己平反,至于平反成功与否就看大家留言了。
兄弟们眼看手也别闲着,多提提意见,荷花会很乐意改滴。只要有兄弟看荷花文章,荷花已经心满意足了,在此一鞠躬,谢谢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