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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校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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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不过是心虚。因为她是‘她’的女儿,可是,争了一辈子,到头来,你们又得到了什么?而你……”

她又指向神农恪:“你,不过是泄愤,找出一个替罪羊,立威而已……”

听到周灵薇毫不掩饰的话,雪后、太后、神农恪齐齐变色。

“现在,我要告诉你们,你们全部听清楚了……”周灵薇傲然看着他们,一字一句,道,“镜渊公主,是我周灵薇以圣灵之名选定的朱雀女司——她将是我司命塔的弟子——未来的神农族圣灵——她———将掌控整个神农族的命运——”

此言一出,四下皆震。

她——将掌控整个神农族的命运。

此话一出,再无异议。

“还有……先王有遗诏……跪下——接旨——”

周灵薇从袖袍中拿出黄色卷轴。其他人一见,无可奈何,齐齐下跪,神农恪恨恨瞪周灵薇一眼,周灵薇扬扬手中的卷轴,他无奈跪下。

“灵薇姑姑……”镜渊不知所措地看着周灵薇。

周灵薇柔声道:“你父王遗命,你不必下跪。”

然后,她一点一点展开卷轴,扬声道:“朱雀神上,孤王神农氏后裔玄石在此立命——孤王爱女镜渊生性纯良,玉雪诚孝,封神国公主,任何人不得伤害神国公主丝毫,然以叛族罪论。孤王继承大统二十三载,违逆族规,强娶圣灵,此为孤王之罪也;兄弟阋墙,孤王之幼弟流落他乡,此为孤之罪也;违心囚爱,乃错身孤之挚爱,此为孤王之罪也……故,孤王死后勿入王陵,即沉身未央湖。孤之遗愿也,勿违孤心……”

当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雪后再也忍不住,昏倒在地。

原来,你到死也不愿和我在一起。

王与后死后共葬王陵,而你竟然愿意沉身未央湖……

原来,最后的最后,你还是要祭奠她,你的阿采……

那一日,镜渊公主受封“神国”封号,此是从未有过之殊荣;

那一日,神农玄石最宠爱之女儿走出神秘的瑶苑,进入同样神秘的司命塔成为圣灵弟子;

那一日,一封遗诏,震惊四座,神农玄石遗诏身沉未央湖,不入王陵,此为从未有过之事……

(第二卷完)

第五十九章 校场

“好!”随着一片喝彩声,校场内传来阵阵欢呼声。

戎装的青年近卫军们,全部聚集在校场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校场上正在举行比武的两人所吸引。

“叮叮当当”的声音响彻上空,是他二人剑戟相碰发出的声音。之间,冷厉的剑气在校场上随时发出。而持剑的主人,只因为身影太快,之看得见两片光影在不停地变化。身形变化之快,使得周围叫好的近卫军们其实什么也没有看见。只不过那种快速变化中绽放的精妙剑法,让人忍不住喝彩。

仿佛也被这种校场上展现出的热血和激情所感染。坐在高位上看着下面比武的王神农恪脸上也露出跃跃欲试的神色。

而他身侧坐着的蒙着面纱的绿衣女子眼中则带了几丝焦灼。那女子便是他的妻子,如今神农族的王后翼妃茵。

之间校场上其中一人突然腾身而起,在空中绕了个圈,剑光蓦地一闪,一团剑气蓦地向地上另外一人扑去。

或者是因为剑气太过凌厉,以至于校场上的飞沙依然飞起。一时之间,站在后面的近卫军们眼前全部被蒙住,只见灰尘飞舞。

但是另外一人也在瞬间腾身而起,手中长剑在空中极快地划了个半圈,一道剑光扑向方才那人扑来的力量上。两道力量在空中碰撞,更是惹得剑光大盛。周围的人也在这道极为强盛的剑光中微微闭了眼。

待到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校场上的争斗依然结束。

只见其中一人持剑长身立在教场上,眉目俊朗。他微微挑了挑眉,目光中露出一丝得意。

而另一人半跪在地上,微微扶着手。那人抬起头,露出一张同样年轻的脸,不过二十出头的年龄,俊秀的脸上微微渗出汗滴。

“翼灝,翼灝!翼灝!”

胜负依然分出,台下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共同欢呼出胜者的名字——翼灝。

翼妃茵看见这样的情景,紧张的神色也渐渐舒缓。

神农恪见胜负已分,站起身来,抬起手,瞬间,校场上安静如斯。

翼灝剑柄一转,半跪在地上,向他行礼。

“孤王宣布——近卫军信任统领为翼灝!”

听到神农恪的声音,场上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微臣谢今上,誓死忠于神农王室!”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一字一句,在校场上空回旋。

但是,此时却没有注意到,输了半招的俊秀青年,眼中露出一丝黯然。

神农恪又再次抬起手来,校场上安静下来。

“轸况!”

“微臣在!”输了半招的俊秀少年,上前行礼,头微微低下。

“你今日起为近卫军副统领。”

“微臣遵旨!”

近卫军中最优秀的两个青年,进行了一场比武,也决定了各自的职位。

翼灝向来性情豪爽,又出身自当今神农族第一家族的翼族,平日里受到无数的吹捧和赞扬,虽说极为聪明,但如今刚刚成为近卫军统领,少年得志,也免不了一些少年心性。在属下三三两两的撺掇下,便要去倚翠阁喝花酒去。

刚和平日里的朋友走了几步,便看见轸况一个人默默走在一旁,心思一动,上前一拍他的肩膀,道:“走,轸况!一起喝酒去,倚翠阁的姑娘最是妖娆了。”

轸况见状,眸子里露出一丝厌恶——他平日里最看不惯翼灝身上的一些纨绔气。

被他一看,翼灝也是不恼,突然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似笑非笑道:“你该不会还是个……贵族当中,你这样的倒也是少见……”

说到此,翼灝身后的属下齐齐起哄怪笑出声。

轸况面上一红,却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害羞,更加厌恶地看着他。

“哈哈……”翼灝笑得极为放肆,突然凑到他耳边,暧昧道,“小子,哥哥告诉你,这男女之欢最是销魂……”

他话还没有说还,轸况一拳向他会去,翼灝轻轻一退,便已在三丈之外,笑得越发放肆,道:“弟兄们,我们走咯!”

轸况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手紧紧握在一起,真的很不甘心。

轸况回到轸府的时候,脚步有一些蹒跚。他立在“轸府”黄金打造的门匾下,用手碰了碰腰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然后等到稳住的身形。他才大步走进轸府的大门,脸上犹自带着一丝傲然。

直到走回自己的房间后,他才脱下外衣,而在他肌理分明的身上,腰间原本裹着的白布渗出了鲜血。他将白布层层取下,然后上药,再从另外一边拿出纱布缠绕。明灭不定的烛光中,他的表情也是不定的。

“笃笃”声传来,伴随着一个少女悦耳的声音,“哥,你在吗?”

轸况快速拿过外衣,披在身上,道:“进来。”

少女推门而入,她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穿着绯红色的衣裙,头发只是简单地披垂着,虽不施粉黛,却也显出其天生丽质的娇美,只是她的脸上交织着心痛和着急,她急急忙忙跑进来,道:“哥,你受伤了吗?我听说,今日……”

突然少女住了口,因为她听说她的哥哥在校场上输给了翼灝。她蓦地抬头看了看他的腰间,眼中伤心莫名,道:“若不是为了保护我,哥哥你受了重伤,那么今日必然不会输给翼灝。”

昨日,她去神殿祈福,但却在回来的路上,遭遇追杀,虽然不知道那些武艺高强的黑衣人从何处来,但是她的哥哥为了保护她却因此腰上中了一剑。

看着少女自责的模样,轸况的眼中露出爱上浓浓的悲伤,叹息道:“对不起,湄宛,是我……是我没用……”

“不是的。”再也忍不住,湄宛扑倒轸况的怀中,泪水簌簌落下,“不要哥哥为了我去拼命,我宁愿进宫,也不要看见哥哥受伤……都是因为我,哥哥才会在明明深受重伤的情况下,也要和翼灝战斗……”

他们轸家原本是七大家族之首,但是随着翼氏家族的崛起,轸家失势,但是他们家族从来就没有放弃过重夺权力的机会。而湄宛便是从小被这样培养长大的,他们派人教她琴棋书画,教她一切,就是为了将她送入宫廷。虽然,在三年前的太子妃选举中,翼妃茵被内定。但是,轸家从来就没有放弃过。而现在,他们要将湄宛献入宫廷。

可是……可是……谁人不知今上喜怒无常、冷酷无情,当初连自己的妹妹也要斩杀,而他喜好的是……

为此,轸况在他们父亲——轸氏长老书房前跪了三天三夜,只为湄宛求情。

轸长老答应他只要在此次校场上胜过翼灝,那么此事作废……

可是,可是……

想到此,轸况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那种无力感由内而外升起,就如同当初看着母亲郁郁而终时的无力感一摸一样。

不行,不可以!

轸况眼中厉芒一闪:绝不可以让他唯一的妹妹嫁入宫廷。那么……或许……想到此,轸况眼中露出一丝期望。

第六十章 司命塔

司命塔外,神圣而冷然。轸况站在司命塔底,看着紧闭着的大门,以及大门之上,写古篆体“司命塔”三个大字的牌匾高高而挂。轸况紧抿着双唇,面无表情地站在外面,即使下着雨。

一个沉沉的开门声响起,推开门的是一个白衣的女子,或者说司命塔中之人,全部所穿,皆为白色,以表示纯洁之意。

那女子不过二十多岁的模样,看了看轸况,叹声道:“轸公子,还是回去吧。那件事情圣灵大人必然不会应允。”

“请让在下见圣灵一面。轸氏族况求见圣灵大人!请圣灵大人一见!”轸况的声音很大,或者说是千里传音,总之,他话语中的每一个字都透过空气层层传递,直至高高的司命塔顶。

“轸公子。”那女子走到他面前,“圣灵大人如今在闭关!如此,请您不要再白费心思了。”

听着那女子如此说,轸况的眸子里一黯,但是很快,他就坚定地说:“如此,得罪了。”

轸况说完,身子一闪,倏尔已经冲进司命塔内。

身后那白衣女子一惊,但是很快便做出反应,紧紧追随轸况而入,已手为刀,像轸况砍去!轸况并未回转身体,只是反手一挡,将那女子的掌风硬生生接住,那女子只觉一道真气反弹,身体不自禁地往后退。只这一刹那间的犹豫,却见轸况已然跨上阶梯,向上而去。

那女子心中一惊,手中挥出暗器,却不是像轸况而去,只是向旁边墙上的一个莲花灯座。灯座扭转间,只见阶梯突然变为平台,且在前后不断快速变化。轸况已经,借助墙壁之力,腾身跃起,从腰间迅速拔出匕首,插入墙上。想要以此为着力点,但当匕首触碰到墙壁时,匕首应声而断。

轸况却是另外一只手接住断开的匕首,一个用力像空中仍去,而身体也快速翻转,踩住方才扔到空中的断开的匕首,再一个用力点击,只是在眨眼间,轸况的已站在司命塔的二层看着那白衣女子。

那那女子叹息一声,道:“既然轸公子不相信奴婢,那么奴婢再是阻拦也毫无意义。前面之险,公子保重。”

轸况冲那女子微微拱手,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向前面而去。但他走了一半,却只见周围的走廊两边漂浮着的百色茜纱窗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力量鼓动,在两边飞扬。这种飞扬越来越张扬,一点一点。轸况站在原地,却是再也不动。

只听见周围簌簌风声响起,而面前的茜纱窗不停翻滚。轸况拔出长剑,前腿膝盖微弯,以一种防备的姿势,一点一点移动。而他的目光却再也不是停留在茜纱窗上,而是停留在下面。在风动中,因为外面下雨,光并不是很亮。略显暗淡的光线,在茜纱窗的鼓动中,脚下的光越来越微弱。

突然,就在下面的阴影只剩下最后一线光之时,轸况出手了。他的剑刺向那微弱的一线天光线中所对应的邪影空中,只听“嚓”一声响。似乎裂帛被撕裂的声音。这声之后,周围的茜纱窗渐渐安静下来。直到走廊上的路再次露出来。轸况便随着此路一直向前走,直到看到前方的阶梯,通往下一层的路线。

“母后,母后,思儿在说话呢?”听到这样一个稚嫩的声音打断了妃茵恍惚的神情。看见面前嘟着小嘴,粉雕玉琢般的小娃娃,妃茵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用力抱起小娃娃,妃茵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口,说:“思儿乖。”

“母后……”小男孩的头在母亲的怀抱里蹭了蹭。

想到儿子对自己的依恋,妃茵心中涌起一阵安慰,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感到身体一重。却看见有一个小娃娃顺着她的衣裙,正在努力地往上爬,但是怎么努力都没有上来。眼看着与思儿有着近乎一摸一样的小脸上,嘴角一撇,正要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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