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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未央祭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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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未央祭1

云祯把镜渊送回宫中,刚刚离开。镜渊就睁开了眼睛,倒是把侍奉在一旁的桫椤吓了一跳。

“殿下,原来您是在装睡呀!”桫椤有些噌怪。

镜渊吐了吐舌头,笑着说:“好桫椤,你就先去休息好了。不用管我了!”

看着镜渊笑得有些心虚,桫椤也笑了起来,道:“殿下,好像很喜欢云祯公子!”

镜渊脸一红,讷讷道:“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想和云祯哥哥在一起。虽然他总是冷冰冰的,也不大理人。”

难得看到镜渊害羞的样子,桫椤“扑哧”笑出声,镜渊的小脸更红,微恼地别过头。

“在说什么笑话?”一个声音突然传了进来。

桫椤一听,立马跪在地上,道:“桫椤参见太子殿下!”

神农恪大步走了进来,不耐烦地摆摆手,道:“好了,你退下。我有话和你家公主说!”

“这……”桫椤有些为难,看了看窗外,“天色已晚,殿下……”

“桫椤,你下去好了。太子哥哥必然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待桫椤退下,镜渊拉拉神农恪的衣袖,道:“太子哥哥有什么好玩的事吧?”

“哼!”神农恪眉毛一竖,“你不是有了云祯哥哥,还来拉着我玩?”

“哥哥!”镜渊却是对着自家别扭的哥哥笑得更加灿烂,“是打听到了那个”未央祭“吗?”

对于镜渊对自己脾气的无视,神农恪也颇为无奈,等她提到“未央祭”三个字时,他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继而得意地扬起眉毛:“那是自然,有什么是本太子打听不到的?”

看着神农恪臭屁的样子,镜渊也只是扁扁嘴:“快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们何不亲自去看看?”

“什么意思?”一听此话,镜渊两眼放光地看着自家哥哥。

神农恪更加得意:“每五年一小祭,每二十年一大祭。而今年则是每二十年一次的大祭,就在今夜!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偷偷溜去未央湖,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未央祭好像谁都知道一样,但就是偏偏瞒了你我二人。”

没有听到神农恪最后说的那句话,镜渊处在极度兴奋之中。

九月初七,祭祀之夜,今次神农族迎来了龙祭。何谓“龙祭”?仅凭每五年一次的小祭并不能满足未央湖对鲜血的渴望,它真正渴望的是南海龙家的骨血。南海龙家居住在龙神岛,他们是与神农谷同样神秘的存在,同样是上古四相神族的后裔。南海龙家富可敌国,术法之强丝毫不逊色于神农族。每隔二十年,必由祭司或王亲自出手捉拿一名龙家嫡传血脉,同百名童男童女一并祭湖。而祭祀的龙家子嗣则被称为“龙祭”。

“朱雀神啊,如果没有你,所谓天地将一无所有,是你,引导着我的脚步,因此我必须服从你;朱雀神啊,不单是我的名,甚至我的身体,也是你创造,让我敬畏你,爱你,让你的灵魂充满我的心,让我一时一刻都不离开你;朱雀神啊,请庇佑你忠实的仆人,永生永世,泽被千秋……”寒萧诵读着远古的祭辞,圣灵周灵薇跪在地上手执瑶草,祓除的清水随着瑶草的摆动洒在祭台上,成千上万的族人虔诚地匍匐在地,大声赞颂神的伟大,连身怀六甲的雪后也神情肃穆地跪在地上。然而在这盛大的祭祀典礼上,只有一个人,他坐在王座上冷冷地笑,他就是神农玄石……本应最感激朱雀神赐予他王权的人,但他冷冷笑着看着这一切……这就是这个高贵的神族后裔所做的事……为了维系高深的灵力,千百年来用无数人的鲜血和生命堆积。高贵与肮脏原来也不过是月亮的两面……它们之间仅仅一线之隔。

被称为“六公子”的男子已经被绑在祭台上,他的上衣被脱去,一条盘旋的神龙图腾纹在他肌肉结实的上身……这是只有血统纯正的龙家嫡子才有资格纹上的图腾。这个男子不过三十上下的年纪,红色的眼眸漫不经心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嘲讽着一一掠过众人:掠过虔诚祷告的白衣圣灵,掠过被割破动脉的百名童男童女,听着他们面对死亡时发出的恐惧的声音,他们在挣扎,即使他们的挣扎毫无意义,但这挣扎与呐喊是出自于本能的对生的渴望。然而神农族人看到这血腥的一幕时,脸上只有狂热和兴奋。

真是变态的种族!祭台上的男子不以为然地想。然而当他的目光掠过王座时,红色的瞳仁陡然紧缩,透出刀锋般的犀利和冰冷:一个**岁的男孩睁着大大的眼睛惊恐地看着他,那男孩长得实在是漂亮,即使这张脸上稚气未脱,但那大大的红眸。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唇瓣……无一不是上苍的杰作,他的容貌甚至让他身旁的雪后也黯然失色。

男孩看着他,豆大的泪水自颊边滚落,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又硬生生忍住。

男子冲他微微一笑,这笑是他惯有的漫不经心,只是多了几分安慰与关怀的意味。

就在这时,未央祭最重要的环节……龙祭开始了。

寒萧走上前,那男子冷冷看着他,那双红眸泛起冷如刀锋的杀气,那魄人的气势一时之间震住了他。他低声说:“你放心,我抓他来不是为了二十年后的献祭。我既答应不动你儿子,必不会失信。但是……我必须带他来。”

男子看到寒萧脸上一闪即逝的诡异笑容,看着他高高举起手,泛着蓝光的薄刃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后,落在了他的胸前,在那里留下了一道极细的口子,血顺着伤口滴滴渗出,触目惊心。寒萧俯身对他说:“你看到他眼底的仇恨了吗?”他说完转身走下祭台。男子动容地望着远处的男孩,悲悯的。难过的。内疚的。无奈的。担忧的……

龙祭必须在祭品身上割上三千六百刀,每人割一刀,共三千六百,一刀不多,一刀不少,每一刀割断他的一根经脉,而祭品只能在第三千六百刀死去。要让他的血全数流入未央湖,一滴也不许浪费。

男子在忍受千刀割身之痛时,目光片刻也没离开自己的儿子。那男孩刚开始时拼命挣扎,后来渐渐安静下来,只是用他深不见底的红眸静静地看着整个仪式。

最后刀刃传到王的手中,王慢慢翻转着手中薄薄的刀刃,不辨喜怒。一直观察男孩反应的并不仅仅是寒萧,还有王。王深深地看了男孩一眼,然后将刀刃放到男孩手中,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去终结你父亲的痛苦。”

男孩看了看手中泛着蓝光的薄刃,面色惨白,一步一步向他的父亲走去。他被绑在那里,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额头。鼻梁。脸颊。手臂。腹部……他的身上没有一处皮肤是完整的,除了心脏的正中,这最后一刀便是取其心头热血。而他的父亲……龙家尊贵的嫡子,对他露出了他一向漫不经心的笑容,即使此刻看起来这笑容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他握刀的手是颤抖的,父亲很痛苦。他的父亲咬破了嘴唇,那浓浓的血腥味让他感到一阵战栗;他的父亲奄奄一息,却对他微弱地笑。父亲在用他最大的努力来安抚他的心。

别说杀人了,他从未伤害过别人一丝一毫,然而此刻他生平要杀的第一个人竟是他的父亲。他咬咬牙,猛地一挥手。奇迹般地,那只苍白的小手没有丝毫颤抖,那刀准确无误地刺入了心脏正中,没有偏离丝毫……

看着父亲的血在一种无形的力量下汇成一股血水自祭台上流入未央湖,他发疯般地跳下祭台,落入湖中,想要阻止那股鲜红的血流,但他悲哀地发现自己无能为力。男孩有过一次短暂而激烈地挣扎,伴随着一声凄厉地。绝望地。饱含着屈辱的长嚎之后,他不再做声,漠然地,冷静地保持高傲和尊严。

他坐在湖畔,手上染满父亲的鲜血,血在湖水温柔地抚摩下,荡涤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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