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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十、注定是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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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她高估了倪震的慈悲心,还是低估了罗霆佑与倪氏为敌的决心?

也许,两个她都估计错了,而且真真是错得太严重,才会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许是一开始便是她错,用错了方法,又找错了人。

也或者,从她爱上霆佑,又迫他爱上自己开始,便注定是错,注定是伤……

立都酒店后巷

“大小姐,我求求您了,您就抬抬您尊贵高雅的玉手,放过小人我吧!”男人双手合十,对着比自己矮上近一个脑袋的女人又使打躬又是作揖,眼看就要下跪磕头,全没一点形象。

尹兆庭大翻白眼,“喂,我说安丞远,你还是男人吗你?”

叫做安丞远的男人呆了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前胸,“从视觉观点来看……”又再将视线转移到尹大小姐的胸脯上……

“啪!”五指山显形!

安丞远捂着左颊,一脸可怜巴巴的委屈相,“……是的。”有始有终地结束了先前的话尾。

“那我不过是叫你陪我在前男友面前冒充一下情侣而已嘛!有必要像是要你命一样吗?拜托你拿出男子汉的骨气来好不好?”都已经到门口了竟然还敢给她逃跑!还躲进这么个旮旯胡同来,害她一顿好找。

“可是……可是……”一百八十公分高的大男人竟眼看就要哭出来,两条手臂拼命比划着,“你又没说他长得那——么高,那——么壮,看一眼就知道没有两米也有一米九十,你叫我在这么个‘国际健美先生’面前充当第三者,我……”这还不是要他的命啊?好怕怕哦!

尹兆庭很想抓狂尖叫,如果不是临时找不到人,打死她也不敢动二哥助理的脑筋。费尽了唇舌跟二哥把人借来了,却万万想不到他竟是个只有皮相好看的软脚虾米!不行,已经到了这一步,说什么也不能半途而废!她今天非跟餐厅里头那个只有四肢没有大脑的肌肉猩猩say byebye不可。

“你去是不去?”尹兆庭双手环胸,完全一副耐性全无的样子。

安丞远死命摇头,一双手紧捂着胸口不放,如果此时两个人的性别对调一下,他倒是很像被逼良为娼的那一个。

“那好,往后半年的薪水你不用领了!”说罢,尹兆庭转身,然后心中默数一、二……三还没数到,“哈巴小狗”的“前爪”便已攀上了她的肩头。果然,尽管她先前不知道这个跟了他二哥两年多的助理有一颗鼠胆,但对他的另外一些小毛病却还是了若指掌的。

讨好的嘴脸嘻嘻笑着,只差没有吐舌头摇尾巴了,安丞远这哈巴狗的角色扮演得倒是惟妙惟肖。

她勾起唇角,侧过头看他,“怎么?改变主意了?”

怔住,垂头,沉默,内心挣扎,放手,转身,溜走——毕竟还是小命比较重要啊!

“啊,喂——”可还没待他来得及跑进巷子,便被拖住衣领,整个人险些向后仰倒。

“大不了我叫二哥令付你保镖的薪水嘛!”一边说着,尹兆庭一边拽着安丞远向前移步。

“啊?不要啊——我还不想死啊——妈妈——我还年轻——救命啊——抢劫!非礼!□□啊——”一连串声嘶力竭的哀号,好不凄楚。

终于,尹兆庭忍无可忍,吼道:“你个没用的男人,叫唤够了没有啊?!”好在他们现在处的位置很是僻静,又是晚上,所以鲜少见有人走动,否则非引来围观看热闹的里外三层不止。到时候岂不要她陪着他一起丢人?!

“我不想死——我还有很多心愿没了——我死不瞑目啊——人生多美好——妈妈,儿子不孝——”

“够了!你还有完没完?没见过你这么没种的男人!今天为了你妈,我也非把你拽进去磨练磨练不可。我治不了你我就不叫尹……唔——”

突然,安丞远收住声,不但自己住了口,还反手捂住尹兆庭的嘴叫她不能出声。

“唔唔唔(你干嘛)?”这小子反了不成?

安丞远做出让她噤声的手势,双眼警觉地盯着暗巷的深处,瞬间敛起的严肃神情叫尹兆庭看呆了眼。

“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刻意压低的嗓音沉厚好听,完全不似先前公鸭子叫般的噪音。

尹兆庭微震,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晃了神。侧耳仔细倾听,才注意到巷子里头确实隐隐地发出接连不断的声响,好像……“有人在打架吗?”

安丞远没回话,只是眼疾手快地将她拉入一处暗角,嘱咐道:“一会儿我出去以后,你赶快向相反的方向跑,听到没有?”

“人家打架关我们什么事啊?”她不明白。

“不想无故横死街头就照我说的做!”

“可是……”刚才还是一副世纪大狗熊瘪样,这会儿又有胆当英雄了?

安丞远潇洒一笑,“明天别忘了跟你老哥说,给我令发保镖的工钱。”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巷子里去。

尹兆庭又一次晃了神,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出神了许久才记起要抓紧时间赶快逃跑。

她很卖力地跑,却还没跑出多远便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迅速向自己逼近。回头一看,下巴险些没砸到脚上绊自己一跟头。

只见刚才的“英雄”同志很狗熊地向自己的方向张牙舞爪地跑过来,边跑还边哇哇大叫着,“我的上帝老天爷妈咪呀——那帮人人手一开山大砍刀,快逃命啊——”

随后不久,他身后忽然有一个声音喊道:“安丞远,你给我站住!”

倏地刹住脚,他回过头,一脸莫名,“我认得你吗?”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只见暗处走出两个人,一个遍身是伤,本应是米白色的衬衫已是血痕累累,红了大片,但却也看得出只是轻微的皮外伤。然而被他搀扶着的那个人就严重得多了,满身的伤口还不止,头上的伤尤其严重,鲜血顺着发梢滴滴答答地淌着,几乎盖了整张脸,而且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

“绍政哥?!”尹兆庭一声惊呼,“怎么会是你……啊!那是……”霆佑哥?!“你们被追杀吗?”

“你觉得呢?”这种时候还会笑的人不多见,习绍政偏就是这么一个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尹兆庭掏出手帕边按住罗霆佑后脑的伤口边问。

“哎哎哎,”安丞远插话进来,“要叙旧你们请便,那帮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追过来,我可要走喽!”说罢,拔腿便要跑。然而却是怎样也跑不掉的,因为他又被人拽住了领子。

“你敢逃跑试试看!”习绍政清冷的眸子瞪视着他,无论是声音还是眼神都带着不容违逆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庭庭,你先离开。”他对一边的尹兆庭道。

尹兆庭很无措,如果是不认识的人她只管跑就好,但现在……可如果她留下来的话无疑会成为累赘。“那,我……我带霆佑哥先……”

习绍政摇头,“你背不动他的!”

“我背得动!”安丞远指着自己的鼻子。

习绍政不理他,“就算背得动也跑不快。”

“我跑得很快!”安丞远又道。

习绍政仍继续对尹兆庭,“你到立都总经理办公室,找人过来帮忙。不过记住,千万不要报警。听清楚了?”

尹兆庭连忙点头表示明白。

“那我背这个死人到安全的地方……”安丞远仍不死心。

“霆佑就留在这里。”

“那,尹小姐,我帮你去解决你那前男友吧!”跟十来把开山大砍刀相比,健美先生肌肉男实在是豆芽小菜啊!

习绍政拎起他,“你跟我去解决后面的那帮家伙!”

解决?得了吧,解决得了的话还用叫尹兆庭去搬救兵吗?“我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又非亲又非故,更不是水晶玻璃gay,你何苦非把我拉下水不可呢?你说我这可怜小孩儿背井离乡的在外地找个营生过活也不容易,你大人就不能发发慈悲可怜可怜吗?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家就我这么一棵独苗青蒜,这要是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爹妈还不悲痛欲绝,哭死啦!这你多大的罪过啊!再说了……”

“啧,安丞远。你能不能闭会儿嘴?”聒噪得简直跟地球那边那个有一拼。

安丞远看他,又是一脸莫名的神情,“我认得你吗?”

习绍政莫测高深的冲他笑,然后缓慢而且残酷地开口道:“他们来了。”

看着一道道残月般的冷光逐渐向自己逼近,妈妈,他好想哭!

安丞远可以肯定,那“咔嚓”的一声响绝对是骨头断掉的声音。尹大小姐不知哪找来的这么个冰山脸的男人,显然练就了一身类似空手道的功夫,一个手刀下去就不晓得砍断了对方几根肋骨,就连旁观的他听到这种声音也免不了要头皮发木。而那个女的竟然也不含糊,出拳又狠又准,力气大得可以把足足能装下两个她还有余的男人很漂亮地越肩摔倒,简直让人很难把她当成女人来看。

十来个人本就被他跟习绍政解决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一男一女两个援兵更是三两分钟就可以轻松搞定。

不过安丞远还是看得很傻眼。尹兆庭到立都里面求助应该是没有固定目标的,如果随便抓两个保安、侍应都这么强的话,他要认真考虑谣传的真实性了——难道立都果真背后有帮会组织撑腰?!

不过至少还看得出习绍政跟那两个打手级的人物很熟识就对了,看三个人的对话模式应该还是类似于朋友的关系。

不过那三个人熟不熟,是哥儿们还是亲戚都跟他没有关系,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跟大小姐邀功讨赏啊!呵呵,不知道明天老板会不会鉴于他的英勇表现加他半成薪水以资鼓励呢?

尹兆庭虽然手一直忙着给罗霆佑头上的伤口止血,可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安丞远。是惊愕,是困惑,是不解,还有些许的神迷,安丞远利落的身手,让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永远以对上司溜须拍马,阿谀献媚为第一工作要务的安丞远,那个胆小如鼠,唯诺怕事,有危险绝对最先逃跑的安丞远,竟然也会有这样凌厉,几乎不亚于习绍政的拳脚身手,让人刮目。

只是他过去的种种行为要怎么解释?深藏不露吗?总不会是被逼得狗急跳墙,就突然变成武林高手了吧?

他已经成功地引起了她的兴趣,但此时此刻却容不得她把注意力放在这种事情上面,当务之急还是要将已然意识全无的罗霆佑送去医院才行。

宁安医院

经过数个小时的抢救,罗霆佑的一条命总算是保住了。只是仍旧昏迷不醒,整张脸白得几乎与头上的绷带同色,呼吸也微弱似无,若不是有仪器显示着他的心脏还在跳,大概任谁都会以为此时床上躺的已经是一具救不回来的尸体吧!

不过也的确,他头上的伤本就严重,又延误就医导致失血过多,进急救室时几乎已经找不到脉搏,所有人都以为他死定了,就连尚靖希也几乎要放弃,甚至已经考虑要不要通知他的父母亲来见他最后一面,只因为他能活下来的几率实在是太小。

幸而他终是不负众望,在鬼门关兜了个圈子以后还是毅然回来了。当医生推开门出来,宣布手术成功的时候,大家激动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看着病床上仍处于昏迷的好友,习绍政不无感慨地低声叹道:“究竟是怎样的眷挂和坚持才能拉一个死人回来人世呢?”

“我更好奇你们两个到底是得罪什么人了,为什么会突然遇袭呢?”尚靖希靠在门边,目光犀利地审视着。

习绍政回过头来看他,“我哪知道啊!”若不是还挂心霆佑的伤势,他怕是要笑出来了吧?“我看到他的时候他人已经晕了,根本就弄不清楚那帮人为什么要对他下杀手。估计是哪件案子没处理好得罪了道上的什么人,具体的还是等人醒了,你直接问他不是更清楚!”

“真的,那帮人的来头好像很不小哦!”安丞远插话进来,心有余悸地缩坐在沙发上面,“竟然一下子派出十好几个打手,只为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律师,真的不是一般的有排场哦!(有钱就是不一样啊!)他们老板一定有个缺了八辈子德的孔明师爷,连会有救兵出现这种事都算计在内了!如果我没有也被K到的话我一定要夸奖他两句,高明,实在是高明!这俗话说得好啊,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是没有道理啊!”

“再高明的人也有估错的时候!就算他算到会有救兵,却终究算不出救兵会先后出现两个。你……不就是最大的意外么!”习绍政瞟向安丞远,看似漫不经心的淡淡一瞥,却电光石火般闪过一丝威胁与警告的神色。一闪即逝的神情旁人或许不会留意到,可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的人却不太可能毫无所觉。除非那人神经粗到了一定程度!

“不过你对我会打架这件事好像一点都不意外啊!相反的还很了解似的,我认得你的吗?”哎,拜托可不可以不要再不答他,他这已经问第三遍了!

习绍政要笑不笑地看着他,“你既然觉得我不应该认识你那我就不认识,这并不重要!”实际上是他懒得解释,无论是安丞远打算装傻,还是真的对他没有半点印象,都无所谓,估计他与他的交集也仅止于昨晚的那场架而已,今后再扯不上任何关系。

“不过有件事对你似乎很重要!”习绍政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七点半了。嘶,兆居送庭庭回家有一会儿了,这时候应该快回来了吧……”

安丞远怔怔一愣,才记起自己要上班,虽然他也受了伤,但就算是折胳膊断腿他也不甘愿就这么放弃全勤的奖金。更何况才这么一点小伤而已,没理由请病假吧!虽然他向来是在老板背后混水摸鱼的惯犯,但是被抓个正着可就不好玩了!

“哇——”下一秒,只见他大叫着,旋风般冲出门去。

尚靖希愤愤地冲着门外,“喂,这里是医院,我拜托你有点公德心!大猴子似的又跑又叫,不知道还以为你刚生了儿子呢!脑筋有问题啊?”

你的说法才有问题吧!会有刚生了儿子的爹从男子病房跑出去的吗?习绍政暗暗好笑。

“这家伙到底什么人啊?”

“我的麻烦助理!”尹兆居刚进门便听见尚靖希的自言自语。“霆佑还没醒吗?”

“没那么快。他伤在头上,而且送来的时候已经延误太久,我担心……”

尹兆居忍不住打断他,“喂,你做医生的不要这么杞人忧天好不好?万一被你不幸丧中,我们怎么跟霆佑家里人交代啊?”

“这好像是绍政该烦恼的事情吧!”

“这怎么又跟我扯上关系了?”他多冤枉啊!

“你不要以为之前你会打岔,安丞远的话我就没有听进耳朵。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你不得不承认,他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他尚靖希不见得会比一个“奸商”精明,但却也并不笨。“霆佑会遇袭,八九不离十跟她妹妹的男朋友有关,但为什么连你也牵扯在里面?你跟他背地里到底在进行什么计划,偏要惹上跟黑社会无异的倪家?你最好给我们老实交待清楚!”

习绍政摆出一脸的莫名,“交待什么?”

“你还装?!当然是你跟倪氏的关系!”

“关系?什么关系?哪有关系啊!倪氏跟我们的公司不是竞争对手,更不是合作伙伴,能有什么关系啊?”你也是公司的股东之一,虽然从不管事但也不可能这都不知道吧!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让人报警?”

“事情还没弄清楚,你不怕牵连到霆佑?”

“你又为什么那么巧会在那里呢?”

“是很巧!”习绍政咧嘴冲他笑。

“你……”

“你再问下去也还是没有结果的。”尹兆居制止住尚靖希的追问,“认识他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见谁有本事挖出他刻意要隐瞒的事的?精明如他老婆也未见得真正看清过他,还是不要白费力气。”微微翘起嘴角,他笑得竟有些幸灾乐祸,“况且,他这一身伤回到家里才不好交待呢!我们也要仁慈一点,留些精力给他回去应付他老婆嘛!”

习绍政瞬间沉下脸色,“什么老婆?!我们又没结婚!别胡说!”

“老弟啊,你们都认识多少年了,而且同居都有一段时间了,难道真这辈子都不打算谈婚论嫁了?”不是尚靖希要封建,可他始终认为既然都已经住在一起了,还是尽早把事情办清楚了好。也省得邻里邻居的背地里指指点点,而且据他所知,公司里关于他和他“老婆”——许泐岩的流言也早有千百个版本传得漫天飞舞了。

习绍政起身,“我先回公司了,霆佑醒了打电话给我!”

尚靖希拦住他,“你伤虽然不重但也流了不少血,而且一夜都没合眼了,我看你现在还是应该回家休息吧!如果你这身伤真非要避着泐岩不可,那就留在这,我安排个床位给你休息。”他毕竟还是一个医生,到头来最关心的仍是朋友的身体。

“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语气冷淡疏离,许是刚刚的对话触了他心底最大的忌讳。

看着习绍政离去的背影,尚靖希禁不住叹气,“可是怎么就一个女人你永远也处理不明白呢?”

尹兆居搭上他的肩膀,“绍政又不是唯一的一个,”他看想病床上的罗霆佑,“他不也是因为处理不好女人的事才躺在这里的么!而且……”他自己也还不是一个样。甩了甩头,将自己的烦恼暂时抛诸脑后,他又道:“既然已经脱离危险了,那我们要不要通知霆佑的爸妈过来啊?”

沉吟片刻,尚靖希还是摇头,“暂时不要,等他清醒过来确定身体没有异状再说吧。倒不是很怕叔叔阿姨担心难过,我始终最在意的还是昕若。”

“她的病真有这么严重吗?”严重到受不了一点点刺激?

尚靖希没有回答他,只是沉默,静静祈求上天让罗霆佑安然无恙地快快醒过来,否则……有事的决不会只有一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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