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他舅妈(1 / 1)
心里有了爱,就想要更多,要完整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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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我发誓,就疼这一下,不会再疼了……”忍受着被绞的痛苦,谢嘉看着曾煜佳难过的表情,心疼地将她紧握的小拳头拿到嘴边轻轻地吻。
曾煜佳这才不再屏着呼吸,试着放松,渐渐平静,“不要骗我。”她艰难地挤出四个字。
“不骗你,永远不骗你!你慢慢放轻松,深呼吸,让我动一动,然后就不会再疼了。”谢嘉一边哄着一边试图在狭窄的空间中滑动。手上也没有停止动作,捧起一只粉白低下头细细品尝。
被谢嘉双管齐下地刺激着,曾煜佳渐渐觉得像掉进了一个柔软的棉花堆里。头顶的太阳透过薄薄细细的棉絮照射下来,浑身都笼罩着冬日奢侈的温暖。她闭着眼睛,四下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东西,唯独那一点,起先的痛楚因为某人的努力而渐渐变得寡淡。
这一寡淡可不打紧,一阵强烈的电流趁虚而入,随着谢嘉一次一次怜惜的冲撞越来越明显。她下意识地胡乱找东西想要抓住,碰到的是谢嘉的头发,干涔涔,仿佛还冒着热气。她从侧面下滑,摸到他光滑的肩膀,那么结实,那么有力,安全感实足。
“哥哥,我爱你……”曾煜佳完全放松下来,将自己全然交给眼前的男人,感慨地说出内心最深处的爱语。
“丫头,叫我名字。”谢嘉像在暖和的浴缸里尽情地游玩嬉闹,一波一波温热的水打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
“谢嘉,我爱你。”曾煜佳激动地说,他终于肯同她平起平坐了,以后结婚了也会是这样吧,“我爱你,我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人……爱你,爱你……”她像宣泄一般不断重复着心里的话,仿佛次数和深度是成正比的,她多说一遍就证明她爱他更深一点。
“煜佳,我也爱你,其他人都不要,只想要你,我的宝贝丫头……”谢嘉脸上满是汗水,起起伏伏地用不稳但却异常坚定的口吻述说着自己的爱恋。
听到谢嘉的话,曾煜佳心里无比安逸。能让最爱的男人发出这样自然的沉醉,她被填得满满的,无论是心还是身。
谢嘉速度越来越快,唇齿间溢出失控的享受声,仿佛是拉着曾煜佳的手不停地往山顶跑。她也配合,随着他的脚步越走越快,就快到了……就快到了……
“丫头,”谢嘉咬住牙,颤栗着,“来了……”最后一刻,他清醒地退了出来,曾煜佳小腹上一片温热。
入夜,两个人面对面静静地躺在一张床上,曾煜佳枕着谢嘉的胳膊,食指画着他高高的鼻梁,“你要爱我。”她甜着声音要求。
“爱!”谢嘉微微笑着,另一只手越过她轻轻勾起一绺头发,打着圈。
“我任性的时候,你要给我讲道理,不准用吼的。”
“嗯,你最懂事了。”
曾煜佳听到称赞,笑得更开怀了,“那我们以后就用不着那张床啦。”
“嗯,不用了,虽然有点小,但是暖和。”谢嘉眯着眼睛亲了亲曾煜佳的额头。
“哥哥,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急什么,你还没毕业呢,两地分居多不好。还有,以后不要叫我哥哥。”
“咱俩单独的时候当然可以,不过……当着雅星姐姐他们的面,你本来就大我这么多,叫名字怎么叫得出口。”曾煜佳不自在地扭了扭,换了个姿势。
“那他们在的时候你叫哥哥,其他时候不要叫了。”
“那叫什么?”
“想叫什么叫什么喽。”谢嘉放权。
曾煜佳调皮地挤挤眼睛,“亲爱的?老公?先生?夫君?良人?官人?相公?郎君?当家的?掌柜的?小亲亲?还是喂?”
谢嘉被她逗得笑出声来,“随便。”
“随便?你喜欢这个称呼?随便?好吧。”曾煜佳装作无可奈何逢迎他的恶趣味,“随便,你累了么?”
谢嘉一听,索性闭上眼睛不理她,随她自己玩去。
“随便,你饿么?亲亲去给你下面条吧?”
“不饿。”慵懒的声音。
“随便,你肚子都叫了哦。”曾煜佳一边逗着他,一边整个人都往下滑,侧枕在他的肚皮上说,接着看到了陌生的东西,“随便,它好像个小孩子啊。”好奇地动了一下他正在休息的巨大。
谢嘉被惊地猛然睁开眼睛,“丫头你干嘛?”
“没干嘛,它好可爱……”曾煜佳仰起头看向谢嘉,手里无心地把玩着。
谢嘉气息不稳,呼气的时候都是阶梯式喷气法。眼见着手里的小不点越来越大,曾煜佳吓得立马松开,那玩意随即落下,还不怀好意地跳了两下。
“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谢嘉翻身覆在曾煜佳上方,“饿了没有,是么?好吧,现在回答你,饿了……想吃掉你……”他哑着嗓子说,也不管她刚才是好奇还是有心,先吃干抹净再说。
于是,一夜,曾煜佳爬了无数回山,梦里都在爬。
早上醒来,看着床底下一张张用过的纸巾,曾煜佳脸红红的。这个时候体会出经常练习瑜伽的好处,对于她,要承受这样的爱人,柔韧性是非常重要的。当然,投入了也就不会觉得是承受,而是享受,很舒适的那种。
日上三竿两个人才迷迷糊糊地起来,洗了澡一人收拾床铺,一人做饭,谁和谁都没有言语。
可是细心的谢嘉还是在曾煜佳落座吃饭的时候发现她紧皱的小眉头,和吃痛的表情。“疼么?”他低声关切地问。
“嗯,你太用力了。”曾煜佳不高兴地埋怨着。
“不知道是谁不知死活地非要动我。”谢嘉嬉笑着说。
“讨厌,不要笑我了,我不懂嘛。”曾煜佳气呼呼地,转念伸出筷子从他盘子里夹过一片煎鸡蛋,“鸡蛋赔我,补充身体。”
“不给!”谢嘉眼疾手快,按住鸡蛋不动,“瞧,你又不懂了,这种事情做多了,最需要补充的是男人。”
曾煜佳无语,只是一味地和他抢着煎鸡蛋,僵持不下。
寒假,曾煜佳坐着飞机回丰山,一到家就跟爸爸汇报谈恋爱的事。
“是哪个倒霉孩子啊?”老曾边看报纸边问,还偷偷从老花镜上方瞄女儿。
“什么倒霉孩子,跟我谈恋爱是他修来的福气。”曾煜佳吃着薯片得意地回答。
“干什么工作的?”
“律师。”
律师?老曾想起多年前她追一个律师时负气的表情,不禁笑了,“是那个追到手了?”
“嗯……”曾煜佳认真地想了想,“也算也不算吧,这次是他追的我。”
“佳佳,不是爸爸给你泼冷水哟,律师,穿着名牌套装,开着小跑,住着豪宅,恋爱拌嘴今天说移民明天就上飞机。看着挺美的,可以上现象只是极个别超级大牌律师才有的待遇。”
“他就是超级大牌律师,他有自己的事务所,经常受邀参加全国性的政策研究会议。年纪轻轻就有所作为,爸爸你不是也很喜欢这样的吗?”曾煜佳谄媚地对爸爸笑,“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找个医生、老师最实际。可是你要想啊,医生每天和疾病、死亡打交道,实在不是件让人心神愉快的事情,运气不好医患纠纷,哪怕你比窦娥还冤也没有人同情。老师就更不好了,天天站在讲台上,不是腰椎肩盘突出就是颈椎病,现在的学生还根本就不懂得尊重老师。”说得煞有介事。
“好好好,”老曾就没打算反对她,只是想让她再想清楚,听见她跟蹦豆子一般地竭尽所能地辩解,心想她这样的估计也没有人能欺负得了,“只要你觉得合适,爸爸就支持。说吧,要房还是要车?”
“哎呀,瞧您说什么呢。我还打算以后让他住到咱们家来呢,这样可以照顾您。”
“别别,我可不当电灯泡,你开开心心的,我就满足喽。”老曾看着女儿笑,心里说:你妈妈也满足了。
晚上,谢雅星在御星给她接风,顺便小范围地庆祝谢嘉终于有了归宿。谢嘉到的时候,曾煜佳正和东东玩着,东东左一声“舅妈”右一声“舅妈”,比舅舅叫着清晰多了。
这边玩得正开心,那边丫丫捧着幽默大王小碎步奔过来,“舅妈舅妈,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好。”曾煜佳把东东抱在怀里说。
“动物园的大象死了,管理员在旁边失声痛哭,游客都说他平日里一定很喜欢这头象,但一位知情人说,按规定,他要负责给大象挖个墓坑的。哈哈哈哈……”像播音员一样中规中矩地讲完,丫丫顿时又笑了。
“哈哈哈……”谢嘉从门口踱步进来,听见了也笑,手插在口袋里,姿势优美,风度翩翩。
曾煜佳听到他的声音,高兴地转头看向他,做了一个“老公”的唇语。谢嘉收到立即加快脚步走到她面前,趁两个小家伙不在意,蜻蜓点水地一吻。
这一吻小家伙们没看见,却被两个大家伙看见了,“咳咳咳……”谢雅星和方啸坤端着菜从厨房走出去,一边走一边笑着故意咳嗽。曾煜佳的小脸刷地就红了,低头不语。
“别害羞,他们就喜欢看这样的戏份,咱得演足了。”谢嘉在曾煜佳身边的椅子上坐下,长长的胳膊勾着她的肩,说完越过东东的脑袋,在她脸上又是深深一吻。
“注意点注意点,别教坏小孩子。”方啸坤忍不住提醒。
“嗨,家庭式教育要从娃娃抓起。”谢嘉挑挑眉毛,坏坏地说。
“那你赶紧生一个,自己教去。”谢雅星对哥哥从来都不客气。
“喜欢小孩子么?”谢嘉转脸看着曾煜佳问,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那语气突然由痞痞的调侃变成温柔的询问,又迎来其他两人一阵“切……”声。
“呵呵,”曾煜佳傻笑,“喜欢。”眉眼弯弯的。
“好,这样吧,”谢嘉一拍腿,像足了一家中的大哥大,“明天周日,把丫丫和东东借给他舅和他舅妈用上一用,感受一下天伦之乐,嘿嘿。就这么定了。”一人拍板。
谢雅星和方啸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曾煜佳本来以为他们会很为难,舍不得,却不料他们很不厚道地在偷笑。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曾煜佳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