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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踏玄门闯鬼集(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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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就抢了过来,撕开油纸,只见黄色的线装书皮中央,用狂草写着“慑梦录”三个字,苍劲有力。翻开来,每页都布满了手书的蝇头小楷,书页有些微黄,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的东西。

我一边毫无目的地翻着,一边问道:“我只要照着这本书上写的练,就能找出对付扶尸咒的法门?”

“也许能。就算不能,你也有活路。”张山没有把话说得太满。

“你怎么不学?”

“我没有无为印。”张山冲我晃了晃胳膊。“只能看看最前面的几页,还算有点用处。”

“我学这个的话要多久?”着看满眼的小字在到处乱晃,我心里没有一点底,从小就怕看这种满是字的书。

“不说学,更别提融会贯通。单全背下来,也要小半年吧。”张山答道。

“……张山。”

“恩?”

“你是不是想让我跟你同归于尽啊?你明知道只剩下三天了,还掏出来本这劳什子书,你他妈的究竟有办法没有?!有就说!没有就滚!”我终于发怒了,这家伙哪是来救我的?摆明了就是来等着替我收尸的。

张山也有点不耐烦了,又一把将书给拿了过去:“你倒是等我把话说完啊!我刚把书掏出来,你就夺过去,就没见过这么急脾气的!爷爷说了,《慑梦录》本身并不值什么钱。但里面有一些法门阴毒狠辣,有伤天和。你一定要先发誓答应不练这些东西,我才能正式地交给你。”

“行行行!我起誓,绝对不去练那些阴毒的功夫,你也知道,我本就不想当什么掌印人,快接着说你的!”我干脆利落地保证道。

其实我心里才不把这当回事儿,书在我手里,眼在我身上,我看没看,练没练你张山又不知道,只要能先把小命给救回来,其他的都以后再说。

“怎么练?从哪练?”待正式接过《慑梦录》,我迫不及待的问张山。

“书你晚上回家再看,现在咱们有件事儿要整明白:扶尸咒究竟是不是已经潜入了市里?如果是,那把它找出来就容易得多,如果没有,看来我就真要给你收尸了。”张山郑重地说道。

“那怎么才能知道它来了没有呢?”我发现自己此时连分析判断的能力都没有了。

“鬼知道。”

“你!……”我刚好了点,这家伙又来惹我。

“我是说真的只有鬼才知道,所以我们今晚就要去问鬼。”张山一脸正色。

“问……鬼?鬼在哪里?”我将信将疑。

“鬼最集中的地方,被称为鬼集,我们只要找出郑州市鬼集的所在,说不定就能打探到扶尸咒的下落。”

“那鬼集在哪儿?”

“你有两块钱没?”

“有,干嘛?”

“去,买张郑州市地图,一起找。”

“……”

在附近的书报亭买来张郑州市地图,我俩就坐在市医院的花坛前,把地图张开。

张山边量着什么,边和我耐心地讲解道:“鬼集不同于你们城里人所说的市中心,它一定要是这个城市的最中心的所在,同时也是这个城市的阴脉和阳脉的交汇处。我记得跟你说过,鬼是魂和魇的统称。所以无论是魂也好,魇也罢,入夜后都会聚在鬼集附近,通过城市的这两大脉络,调和自身的阴阳……”

“鬼身上也有阳气?”我不解地问道。

“万物皆有阴阳,至阴或至阳只是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鬼自然也不例外,你看,我已经标出了郑州的四大玄门大概的位置,如果我猜得没错,鬼集应该就在这里。”张山说完,手指按在了一条沿河小路的中段。

“北闸口?!”这虽是老郑州的一个地名,在地图上根本没有标识,但我却很熟悉,随即脱口而出。

据史料记载,1927年,冯玉祥将军主豫期间,从郑州西北部开始修建碧沙岗公路,东起京汉铁路郑州车站北闸口,西至碧沙岗西南角,长2.5公里,宽9米,路面用石子和三合土混合铺垫压平而成。为保护路面,还设置了牛马车辆在公路两旁土路上行驶的边道,这是冯部驻军在郑州修建的第一条公路。

之后,碧沙岗公路成了郑州西部通往火车站的一条平坦大道。从西部到老城区和火车站途经这里,要穿越京汉铁路在二道街西口设置的铁路平交道口,为保证安全,铁路部门在道口处安装了栏木,当火车通过时,将栏木放下,关闭道口。

旧时,当地市*想到水闸、船闸,顾名思义,便把道口称作闸口,因位于火车站北边,时间久了,约定俗成地把临近铁路道口附近的一大片区域都称之为北闸口,西边的叫西闸口(今铁工里北口以西),铁路文化宫道口处称南闸口,这一叫法一直沿袭了50多年。

1979年整顿街道时,政府将位于北闸口的二道街延伸到北站编组站铁路道口东侧(现已封闭不通)。为保留一个带有铁路烙印的地名,尊重群众习惯,故将铁工里以西的西闸口延长到京广北路桥头,因位于铁工里以北,故改叫北闸口街,沿用至今。

(以上资料摘自:《郑州市志》)

近十年来,随着历史的演变,现如今的北闸口已然成为了花鸟鱼虫以及猫狗等各类宠物交易的集散地。

听了我的大致叙述后,张山点头说道:“现在已经可以基本断定——北闸口就是郑州的鬼集所在。因为猫狗的气味,也是吸引他们来此的重要原因!”

“那我们该怎么做?”我还是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

“现在是七点差五分,你赶紧回家,将《慑梦录》的第一章从头到尾地给背下来,我不要求你看懂多少,全背下来,将来说不定有用。我现在去抓紧时间弄些装备。咱们晚上12点准时还在这里碰头,去北闸口,闯鬼集!”

张山吩咐完,站起来就转身去了。刚走没两步,又退了回来,对着我摊开他那巨大的手掌:“给我200块钱!”

“……干吗?”

“买东西不花钱啊?再说我为了等你,都一天没吃饭了!”

“……”

我赶忙回到家里,先给倪倩打了电话。骗他说老家来了亲戚,这两天要在家里陪客人,等大后天再出来陪她。听着电话那头的牢骚,我唯有苦笑,还是等有命回来再对她细说吧,这种事情说出来,她不把我当精神病才怪。

我也没有胃口吃饭,干脆直接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翻看起《慑梦录》来。原以为《慑梦录》里都是拗口难懂的文言文,其实不然,对于我这个年代的人,它显然已经白话到了一定的境界。如果不是书中描写的都是些鬼啊怪的,我简直就要把它当成是一本科普读物了。如今的这一版,应该是历来掌印人不断整理、翻新的结果。由于书中所介绍的绝大多数方法和道具,只有拥有无为印的人才可以有效运用,所以对其他人来说,它就和一叠废纸无异。

也正是因为如此,《慑梦录》应该从来也不怕被别人盗去,才使其能流传至今。

最早发现并提出“慑梦”这个词的第一代掌印人是谁,已无从考证了。书中所提到最早的掌印人,是汉朝的一位郎中,名叫张泽如,字乔生。书中形容他“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白裳若雪中梅,空自苦寒。”这让我想到了当初张老头屋中所摆的神像,应该就是他了。

张泽如发现了自己的能力和掌印人这一独特的群体,收录并整理了一小部分,也就是现在我手中《慑梦录》的第一篇——善恶说。

用心看进去了我才知道,原来《慑梦录》讲的并不是掌印人如何通过梦境去捉拿恶鬼,惩治邪灵,而是通过断梦,掌握并了解目标人的一些信息,从而清除潜伏在人们身上的那些污秽。

至于金棺,则是每个掌印人所必备的法器。虽然现实中看不见摸不着,但它和无为印是相连的。当掌印人催动无为印,金棺则同时打开,收魇入棺,将其永久封存。

善恶说中最重要的部分,则属掌印人如何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凭借无为印踏入玄门,直接正面的和鬼魂接触。当然也有相当一部分,我还不是很理解,一些名字如地伏、黄皮、烟子等,任我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它们分别指的都是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善恶说虽然是书中最短的一篇,但它不单涵盖了掌印人、无为印的由来,还有催梦、拓蜡、入玄门等诸多基础技能及法器的制作和使用,少说也有七八千字,张山要我硬生生地背下来,谈何容易?

没办法,为了活命,能背多少算多少吧!

好在书中都是白话文,且内容多是一条一条的,告诉你如何这样,又如何那样,记起来还算是轻松。我又跳过了开头一大段无为印和掌印人的历史。到了十一点半,已把书反复看了三遍,内容也记下了大半。来到厨房随便塞了点东西,看着手里的《慑梦录》,心想还是留在家里吧,怎么说张老爷子也藏了一辈子,今晚到底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总不能毁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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