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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记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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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索、慕容世风、龙傲等人正赶往龙心堂,得知乔云已经坠崖身亡的消息,几乎所有人都欣喜若狂,嚷着要庆祝一番。唯有这三个大人物心里清楚,没有见到乔云尸体,事情就远没有结束。又不好搅了众人的兴致,只有在心里暗暗盘算。

“那是什么?”有人忽然奇怪地喊了一声,在接近龙心堂大门口横摆着一个鼓鼓的大麻袋,不知装了什么东西,还在轻轻蠕动。

上官索怔了怔,正要开口,慕容世风忽然神色一变,快步上前,动手揭开麻袋,露出一个人的脑袋,竟然是浑身血迹的慕容杰,他紧闭着双目,苍白的脸颊正在微微颤动。

众人不禁动容。上官索想起他对自己女儿所作,心底泛起一丝厌恶和恨意。

慕容世风用颤抖的手抚着儿子惨白得毫无血色的脸,轻声唤道:“杰儿,杰儿……”

慕容杰处于昏迷之中,丝毫没有反应。

陡然从庄内跌跌撞撞地跑出一个家丁,慌张地向上官索禀报道:“堂主,白虎、朱雀、玄武三人已经被一个黑衣女子救走了!”

上官索冷眼扫视了一下一旁的慕容杰,脸上没有任何惊讶之色,只淡淡地道:“我知道了。凭他们几个,还掀不了大风浪,随他们去吧。”

慕容世风转身望着上官索,拱手道:“多谢上官兄!”至于谢什么,他们心照不宣。

上官索冷哼一声,淡淡地道:“我不希望依罗见到他,慕容兄应该知道怎么做。”慕容世风,这是你儿子欠我上官家的!

明媚的阳光斜射入明净的房间,将上官依罗淡蓝色的罗裳衬得异常清雅、飘逸。上官依罗安静地坐着,曾老正耐心地为她切脉。

曾老额头的蹙眉终于舒展开来,他轻轻一笑,道:“小姐,你的病已经好了不少,气色也不错,这是好征兆啊。”

上官依罗回眸甜甜一笑,道:“谢谢您,老先生。”

曾老回她一笑,起身收拾起药箱,道:“凭小姐的意志力,想来很快就可以恢复记忆了。药方就放在桌上,老朽有事,先告辞了。”

上官依罗将他送至门口,若有所思,莫名的痛忽在心底纠缠。她有些失神地退了一步,方站稳。

小初走过来,道:“小姐,我先拿药方去让人配药?”

上官依罗点头:“你去吧。”

小初迟疑片刻,忽又道:“小姐,堂主吩咐过,让小姐你这几天最好都呆在房间,哪也不能去。”

上官依罗一怔,问道:“这是为什么?”

小初摇头:“不知道,堂主就是这样吩咐的。”

上官依罗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那小初走啦。”小初转身离去。

上官依罗怔怔发呆,喃喃自语:“爹,我答应过听你的话,可是为什么你要限制我的自由?为什么?”

她的脚还是不由自主地跨出了房间,她茫然地望着房间外的过道,直到看见一婢女端着盘子匆匆而来。

“小姐。”婢女低首轻唤一声。

上官依罗困惑地望着她,问道:“你这是往哪里送?”

婢女神色微变,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不能告诉我?”上官依罗奇怪地问。

“这是堂主吩咐的,求小姐不要为难奴婢了。”那婢女匆匆逃也似地走了。

上官依罗狐疑地跟随而去。

那婢女走过长廊,进入一个隐蔽的小跨院。

上官依罗悄然地绕到屋侧的一个小窗户口,想看看里面的情景。苦于窗户口太高,够不到。她环视了一下周围,费力地搬过一块大石头垫在脚下。她好奇地探首,望向黑洞洞的屋子。

屋子里光线很暗,有几个身影在晃动着。那名婢女放下盘子,小声说了几句,又掩上门离开了。

上官依罗费力地攀在窗户上,努力地望着里面的人影。

慕容世风坐在床前,神色复杂地望着躺在床上的慕容杰。

慕容杰面色苍白,浑身颤栗着,眼眸里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他在天玄城遭受了非人的待遇,已被折磨得如惊弓之鸟,没有丝毫血色。

慕容世风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胸口,低声温和地道:“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等你有所好转之后,爹就带你回家。”

慕容杰紧紧拽着父亲的手,惶恐地道:“爹,你会救我的是不是?我还不想死,你救我,救我……”

慕容世风小声安慰着他:“爹一定会救你的,放心吧,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已经是废人了是不是,是不是?”慕容杰绝望地叫着,泪流满面。

“这么点小挫折就把你弄成这样”,慕容世风沉声道,“不配做我慕容世风的儿子!”

“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儿子!”慕容杰大叫道。

慕容世风神色一变,扬手给他一个耳光,阴冷地望着他:“你给我记着,下次你若还敢这么说,我就杀了你!”

慕容杰惊恐地望着他,大口喘息。他忽然恐惧地望望四周,又叫了起来:“爹,我不要光,不要,把窗户也遮住,我怕,我怕……”

慕容世风暗叹一声,起身走到窗前,正要拉下窗帘,陡然迎上一双清澈但充满恐惧的眼眸。

“依罗!”慕容世风意外地叫了一声。

上官依罗吓得从大石头上跌了下去,后脑勺撞在地上,一阵剧烈的疼痛,她忍不住□□了一声。她挣扎着爬起来,恍惚地看到慕容世风怀着一脸深沉缓缓走来,不由害怕地退了几步。

“依罗,你怎么在这里?”慕容世风奇怪地望着她受惊的双眸和苍白的面颊,伸手拉住她。

“放手,放开我!”上官依罗惊恐地喊着,一些失去的记忆统统回到了脑海,恐惧牢牢抓住了她。她拼命挣脱出自己的手,连连后退,神色惶恐之至。

头好痛,像要裂开一般,这是怎么了,什么了……

黑屋子忽然响起了慕容杰疯狂的笑声。

上官依罗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转身,疯狂地跑了起来……

上官依罗一口气跑到一处幽静的亭台小榭,气喘吁吁,终于颓然地倚栏坐下。她的手指紧紧扣在木柱上,身躯微微颤抖。

慕容杰,慕容杰……那张恐怖、丑陋的面孔和阴冷、诡谲的气息迎面扑来,挥之不去。

恨,她恨……

上官索正缓缓踱来,一见她异样的神情,忙上前问道:“依罗,你怎么了?”

上官依罗侧目,泪水不由地从眼角滚落。

“怎么了,依罗,谁欺负你,告诉爹。”

上官依罗扬起楚楚动人的容颜,泪水凝眸。

“爹!”她忽扑入上官索怀中,低声道,“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

上官索轻抚着她的头,温和地道:“这是好事,不是吗?乖,傻丫头,不要哭了。”

“可是……我……”

“忘记一切不开心的事,好吗?”上官索轻声道,“爹想见到的是从前那个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依罗。”

上官依罗顺从地点点头,将脸埋于他的怀中。有些事并不是想忘就能忘记,可是她不希望父亲再为她担心。这些天经历了那么多,记起了应该记起的事,却并没有忘记该忘的事。

后脑勺撞击处还在隐隐作痛,混沌的脑海里忽然生起某种恨意……

小榭下,湖水清澈见底,鱼群聚集嬉闹。湖水深烟处,有红莲婷婷而立。偶尔,芦苇丛中飞起几只水鸟,拍翅惊飞。

上官依罗默然无声,黛眉微蹙,目光空乏而呆滞。碧水蓝罗裳直拽到地上,清风拂过,裙袂飘飞。

“肖大哥,我们的婚事就此结束吧。”她平静地说道,神色恍惚。

青衫飘逸的肖扬默然地立在一旁,呆呆地望着神色怪异的她。他忽然感觉她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到底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

“为什么?你不愿意?”肖扬不解地问。

“是,我不愿意。”上官依罗凄然一笑,“不愿意……”

“是这样吗?”肖扬听到她的话,有淡淡失落和伤感。他是怀着内疚的心决定与她成亲,他以为自己对上官依罗亏欠多于爱慕,对她更像是对小妹妹般的心疼和关切,而并非真正男女之间的爱情。所以他想,这样也好,不然等酿成大错后两人才明白过来为时晚矣。

他以为当她拒绝时,自己心里反而会轻松一些。

可是望着她憔悴、苍白的容颜,想到她在劫难中的煎熬,甚至想到她和乔云那一幕生死之恋,他的心无端地在痛。

小儿女之间的情情爱爱、卿卿我我从来不是肖扬的追求。他有更大的理想和目标。男儿何不带吴钩,留取关山五十洲!何等的气魄!

那么多年,他都是这样走过来的。期间不乏有女子对他暗自倾心,他从来不为所动。他以为自己将一直这样孤身地走下去。

——那个时候,如果就认识了,依罗一定会陪在肖大哥身边,陪肖大哥一起孤独……

就是这一句话,就是这样一个天真无瑕的女孩子,令他感动至今。

上官依罗并没有特别出色的地方,只是这世间千千万万女子中普通的一个。他选择她,为她动心,是因为她的善良和简单。活着已经很累,很复杂,所以他宁愿选择一个简单的女子,愿意让自己也变得简单一点。

经过那么的事,他预感到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

肖扬黯然地侧身,望着空茫的远方,良久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会勉强你。我会跟堂主去说的。”他不能强求,不忍强求。这样也好,也好,至少心里可以少些牵挂……

“但以后我们还是朋友是不是?我还能像哥哥一样照顾你是不是?”即使如此,他还是不会放弃她,默默在心里守护,直到她遇到真正所爱才能安心。

“当然。”上官依罗笑望着肖扬的侧影,心,却在无声地哭泣。

肖大哥,你知道吗?以前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嫁给你,做你的妻子。可是现在不行了,我不能嫁了。你是那么完美,配你的女子也应该是最好的。

慕容杰,是他毁了我的梦,是他,我恨他……

上官依罗感觉后脑勺又在剧烈疼痛……

黑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声息,慕容杰躺在床上大睁着双眼,目光空洞而茫然。

门忽然被推开,慕容杰敏感地侧目,看到一个身影正缓缓走来,神情模糊不清。他仰起头,又徒劳地躺了回去。

“谁,你是谁?”慕容杰慌乱地喊着。

“你说呢?”上官依罗站在他面前,诡谲地笑道,“表哥……”她的手上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正闪闪发光。

“走开,走开!“慕容杰疯狂地叫喊,”我不要见到你,你走,走!”

刀刃在咽喉处游走着,无法言表的恐惧缠绕在心头,慕容杰终于发出哀求声:“求你,求你……”

一滴滴猩红的血落在被褥上,红晕渐渐扩散开去,异常诡谲,慕容杰忽然疯狂地叫喊起来。

“你叫什么?”上官依罗好笑地望着他,抬起自己被匕首割破的手腕,任由血水滑落,“胆小鬼,你从小就是个胆小鬼!伤的又不是你,你叫什么?”

“你觉得好玩吗?”上官依罗用手指轻轻划开滴在慕容杰脸上的血,将他涂得满目全非,她痴痴地笑道,“红红的,很漂亮是不是?你喜不喜欢?”

慕容杰像看一个怪物般看着她,眼里充满了恐惧:“你想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

上官依罗恍恍惚惚地望着他:“我只是,我只是想……”

“如果你真的恨我,就杀了我!”慕容杰死死地盯着她,“你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我知道你恨我,杀了我,杀了我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上官依罗忽然丢下手中的匕首,抱着自己疼痛欲裂的头,□□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转身,疯狂地跑出门去,几乎撞上迎面走来的上官索和慕容世风。

“依罗,你怎么在这里?”上官索大惊,一把拉住她的手,看到她手腕上的血迹,忙问道,“你怎么了,这血是怎么回事?”

上官依罗睁着惶恐的眸子,含糊地道:“我不知道,我很好奇,就来这里了。可是我不知道,原来……原来他也在这里。他还想杀我,好痛,好痛……”

慕容世风神色大变,跨步进了屋子。

上官索用仇恨的目光盯着屋子里的人,浑身颤栗。他强忍下怒火,抱起女儿孱弱的身躯,送她回到闺房。

上官依罗躺在床上,脑袋像要涨裂一般,她忍着剧痛辗转反侧。迷迷糊糊间,听到外间上官索和慕容世风的谈话。

慕容世风忽然沉声说道:“上官索,这次是我慕容家理亏,所以我一直低三下四的,可你也别太过分!”

“我过分?”上官索冷笑道,“你问问你那个混蛋儿子,看他做了多少好事!我绝不允许他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依罗!”

“他现在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怎么伤害依罗?”

“那依罗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自己刺的,再嫁祸给你儿子吗?慕容世风,以前因为我们两家的关系,我对你们还是客客气气的。可现在为了依罗,我不在乎得罪你们慕容山庄!”

“你!上官索,你别这一副嫌恶的嘴脸!你干过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自己心里清楚!当初是谁毒哑了自己的老丈人,逼他改写遗嘱,再暗杀原先的继承人,才让自己坐上堂主之位……你自己清楚,你今天的地位是怎么得来的!”

“你……”

上官依罗侧过脸去,眼角落下一滴泪水,她冷笑了一下,暗暗捏紧了拳头。

偌大的花厅内,摆着数桌茶宴,几名侍女正在往精致的小青瓷碗中斟茶,清茶的幽香徐徐萦绕在四周。但此刻几乎无人细细品位香茶,他们的目光紧紧盯着——

一具尸体,一具僵冷的尸体就这样摆放在木板上,面部模糊不清,腐烂得相当严重。

“从衣着上看,的确是伊老先生。自上次家母入葬后的当晚起便没有老先生的消息,恐怕也有数十天了,没想到他竟然被人害了。可惜遗体腐烂严重,一时无法确认他真正的死因。”

肖扬沉吟道:“以老先生的武功修为,又能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众人面色各异,唏嘘不止。

“来人,将先生的遗体带下去,好好安葬!”

尸体散发出的熏人恶臭让上官索皱了皱眉,他扬了扬手,两个家丁正要上来将尸体抬走,忽听一人叫道:“慢着,你们看他手上的是什么?”

一经提醒,有人凑前,捂着鼻子从尸体身上取出一枚玉佩,交到上官索手上。

擦去血迹和污泥,这是一枚精致的雕龙玉佩,做工细致,玉光流离。上官索放在手心打量了少许,不见异样,正困惑时,无意间看到反面刻着的几个字,神色陡变。

“怎么了,堂主可见出什么名堂?”底下有人好奇地问。

上官索不动声色地将玉佩送到龙傲面前,问道:“请龙兄认一认,此物可是龙兄所有?”

此话一出,四下皆惊。

龙傲接过来一看,点头道:“的确是龙某之物,前些天还在奇怪会落在哪里,结果……”他忽然神色一变,望着不时射来的异样目光,忙道,“伊老先生的死与我无关。”

上官索沉吟道:“单凭这一枚玉佩,还下不了定论。凶手的动机是什么?这是一个问题。伊老先生生性淡泊,只好翮云野鹤的生活,对江湖事不太过问,照理不会有什么仇家。即使有,一般的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莫非是熟人趁他不备加害于他?”有人大胆猜测。

“极有可能。”上官索道。

慕容世风轻笑一声道:“这么说,在座的各位都脱不了干系了。当日参加完老夫人葬礼后的当晚,大多都连夜赶回去了,留在龙心堂的客人自然没有嫌疑,那么剩下的就只是没有留下来,又没有回家的人了。”

肖扬心中一动,不由多看了慕容世风一眼。

众人开始纷纷为自己解释、开脱,提供自己不在场的证据。

“伊先生的遗体是在离龙心堂几十里外的草坡发现的,估计从这里出发,得走一个多时辰。从方向上看,是通向伊老先生的住处水阁。草地上踏过的脚印很凌乱,好像不止两人。”上官索神色凝重地道。

“这么说,是多人联手对付伊老先生?”肖扬道,“还是有备而来。”

慕容世风冷笑一声,望着手执玉佩的龙傲,问道:“龙庄主似乎对玉佩怀有一种深切的感情,看来这玉佩后面还有一段故事吧?”

龙傲冷哼了一声,却没有反驳。

肖扬不禁有些奇怪,联想起当夜在慕容山庄的情景,他第一个怀疑的其实是慕容世风。但现在龙傲这种有口难开的表情又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上官索环视了一下四周,望着各人不同的表情,道:“为早日找出凶手,以慰伊老先生在天之灵,还是委屈大家在龙心堂多住几天,且将各自当晚的去向说清楚。如果有人证明更好。”

慕容世风第一个开口道:“在下当晚便回了慕容山庄,有犬子,管家李诚等可以作证。”他将目光投向肖扬,带着某些深意,“肖少侠也可以作证。”

肖扬迟疑了片刻,微微颔首。

龙傲神色有些苍白,他顿了顿道:“龙某当日因为路途遥远,又错过了投宿客栈,便在……野外过了一夜。”

上官索道:“可有证人?”

龙傲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上官索眉头微微一皱,迟疑了一下道:“既然如此,只好委屈龙兄了。这里,龙兄的嫌疑最大,所以……”

龙傲点了点头,道:“明人不做暗事,我不怕被怀疑,要怎样堂主尽管吩咐,龙某不会拒绝。”

“如此甚好。”上官索道,“这些天只能委屈龙兄……”

龙傲轻笑一声,从身侧摘了长剑放在案上,冷冷地扫视了一眼慕容世风,坦然地随两名侍卫离去。

众人呆呆地望着龙傲的身影,一时无语。

慕容世风对着肖扬神秘地一笑,似乎对他刚才的表现非常满意。

肖扬却不禁打了个寒战,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肖扬满怀心事地走在花圃间的羊肠小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刚才的情形,又忆起慕容世风那一脸高深莫测的微笑。

看龙傲泰然自若的神情,此事应该与他无关,可是他似乎又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他有什么把柄在慕容世风手上?

慕容世风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似乎不只是针对龙傲,如果他是凶手,他杀死伊老先生的目的是什么?何以一个凶手还能保持这份镇定与自信?

在草坡上不止两个人的足迹?假设凶手只是一个人,那么除了伊老先生和杀他的凶手外,还有躲在暗处的第三者,甚至第四者,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肖扬这般胡思乱想间,忽然听见一阵争吵声在大门外响起。

“让我进去,你们凭什么抓我爹?”兵器撞击声和闷哼声过后,一条灰色矫健的身影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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