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我会在乎你(1 / 1)
太阳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冷风飕飕的穿越在各条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路人行色匆匆,每个人都是忙碌的,都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做。段月寒走出心理咨询所,微弱的阳光此时却让他晕玄,心理医生的话回荡在耳边,久久不能散去。
“根据你的描述,我初步断定她可能是双重人格患者,而这种人格长期生活在黑暗和压抑下,导致思维走向了极端,不受控制的做出某些事,如果长期下去,可能会演变成精神分裂。”
“一种人格活在身体里,那另一种人格呢?”
“一种存活着,那另一种就在沉睡。”
“那,要怎样才能把沉睡的唤醒?”
“这个说不准,或许受到刺激就会醒,或许过几天他自己就会醒过来,也或许……”
“也或许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了,对吗?”
“这个我们也无能为力。”
可以唤醒以薰吗?那悠悠怎么办?悠悠她一直活在黑暗中,很痛苦的吧。
我站在PUP的大堂里,扫视着周围的一群人,嘴角轻轻上扬,眼里闪过一丝阴狠:“黑狼帮就这么几个人啊,真是可怜哩,今天就让你们都解散吧。”
一个面目狰狞,肥头大耳的的男人轻蔑的看着叶以悠:“臭娘儿们,看老子今天不废了你。弟兄们,把她的手脚给我砍下来。”
我冷眼看着围过来的一群人,三十几个呢,今天就好好练练手脚。一个小黄毛迫不及待的挥着钢管冲过来,我一个侧身,一拳击在他的腹部,抬起右脚向后扫去,踢开了后面偷袭的两个人。右脚着地,一跃而起,扬起左脚扫飞旁边的一个喽罗,落地半蹲,双手撑地,右脚旋扫一圈,几个喽罗摔在地上。一个红毛提着钢管挥过来,我左手扣住他挥来的右手,右拳毫不留情的挥在他的脸上,抬起左脚,正打算踢飞左边的喽罗,“哧”我一脚踹开拿着匕首的红毛,看着自己的左臂,黏黏的液体渐渐染红了白色的外套。我阴阴的看着地上一脸错愕的红毛,眼瞳越缩越紧,嘴角扬起阴狠的笑容。捡起地上的钢管,向周围的喽罗挥去。
“以薰,不要!”Libra冲过来,看着受伤惨重的几个人,地上血淋淋的,他惊慌的看着叶以悠,她正提着钢管,废了一个红毛的双腿,血汩汩的渗出来,红毛摊在地上哀号着向后退,恐惧的睁大了眼睛,这是个魔鬼,是个噬血,邪恶的魔鬼。
我兴奋的踩在他的断脚上,每个细胞都在跳跃,每个神经都为之疯狂,我一棍劈在他的脑门上,血顺着他的脑袋流下来,脸颊,眼角,嘴角,流到脖子里:“呵呵呵呵……真好玩!”
“以薰,快住手,会出人命的!”Libra冲过来,拉住叶以悠正欲挥下去的手,她红红的眼睛里一片浑浊,哪还有半点清明,一脸阴狠的表情,嘴角却在笑,像勾魂的魔鬼,让人毛骨悚然。
我不悦的推开眼前的人,扬起钢管就是一棍,Libra吃痛的捂着胳膊:“以薰,你清醒点,我是暮辰北。”我又挥去一棍,被他避开了。接着是毫不留情的攻势,速度之快,令暮辰北有点措手不及。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边躲避着凌厉的攻势,边幽幽的唱着:“忘了有多久,再没听到你,对我说你,最爱的故事。”“砰”我一拳挥在暮辰北的脸上,他被摔了出去,挣扎着站了起来:“我想了很久,我开始慌了,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砰”我一脚踹在他的腹部,他被踹到在地:“你哭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砰”摇摇晃晃的暮辰北再次飞了出去:“我不可能是你的王子,也许你不会懂,从你说爱我以后。”我摇摇晕乎乎的脑袋,捂着隐隐发痛的胸口,身体有点力不从心,攻势也渐渐缓了下来。“我的天空,星星都亮了,我愿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天使,张开双手变成翅膀守护你。”心越来越痛,迷茫的红色眼睛开始暗淡,“你要相信,相信我们会像童话故事里,幸福和快乐是结局。”我一手撑在墙上,一手紧紧的捂着胸口,为什么那么痛?揪心刺骨的痛,脸上湿湿氧氧的,抬起手摸了摸,不由的迷茫了,这是?泪吗?我怔怔的看着正吃力爬起来的暮辰北,心疼的皱起眉,以薰,是你在哭吗?
暮辰北看着渐渐清醒的叶以悠,欣慰的笑起来:“以薰,你终于记起我了吗?”
我冷着脸,不悦的瞥了他一眼:“今天看在叶以薰的份上,我就放过你,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暮辰北失落的看着叶以悠的背影,无力的垂下手,以薰,你真的已经不在了吗?
我无精打采的走在街上,刚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暮辰北唱歌我的心会那么痛,以薰她?已经醒了吗?
“悠悠!”段月寒追了上来,看着满身是伤的叶以悠,心里升起一团怒火,“你为什么总是把自己弄的一身伤?你难道就不知道爱惜自己吗?你就不会替在乎你的人考虑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人很担心啊?”
我用力的甩开段月寒的手,冷冷的盯着他:“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
“我是在关心你。”段月寒头痛的摇摇头。
“关心?那是什么?没有人会在乎我。”我自嘲的扬起一丝苦笑。
段月寒心疼的抱住叶以悠,轻轻揉着她的秀发,眼里闪过的尽是不舍,咽了咽干涩的嗓子,艰难的开了口:“拜托,我会在乎好不好。”
我浑身一震,心里的某根弦被扯的生疼,酸涩的眼角胀胀的,很难受,我推开段月寒,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你在乎的是我?还是叶以薰?”
段月寒怔怔的望着叶以悠,心里有说不出的痛:“悠悠,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容易扯痛我的心?”
我眨眨酸痛的眼睛,心里划过一阵暖流,又有一份酸楚。
段月寒拉起叶以悠:“悠悠,我带你回去包扎一下吧。”我没有说话,静静的任由他牵着,他的手很温暖,让我莫名的安心,这一刻,我居然希望时间会停止,连我都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我坐在床上,看着段月寒笨手笨脚的替我包扎。他低垂着头,只能看到他细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修长的手指夹着纱布,小心翼翼的包扎着。
段月寒突然抬起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我。我尴尬的别过脸,红红的脸颊出卖了我的心情。段月寒吃吃的笑起来:“悠悠,你刚刚是在偷看我吗?”
我不看他,尽量平复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装出一副很冷漠的样子:“谁看你啊,你别臭美了。”
段月寒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难得看到她脸红,不调侃调侃,太可惜了:“哦?是吗?你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
“我……我……我热啊,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啊?再废话就给我滚。”我恼羞成怒的吼着他。
段月寒宠溺的看着叶以悠,满足的扬起嘴角,悠悠,你是喜欢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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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直身子,举手高过头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掀开棉被,走至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害羞的太阳露出半个脑袋,萧条的老树迎风而立,路上没什么行人,只有两个卖早点的在吆喝着。我换了件衣服,打开门,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门口。我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径自从他的身边走过。
“悠悠,是你吧?”那男人转过身,看着叶以悠冷漠的背影问出口。
我停下来,却没有回头,站在那儿等待着他的下文。
“悠悠,以前是爸爸不好,爸爸以后一定会补藏你的。”那男人愧疚的皱着眉。
“爸爸?那是什么?”
“悠悠?我是你爸爸啊?”叶爸爸心痛的摇摇头。
“我的世界里只有叶以悠一个人,我不知道你说的爸爸是什么。”
“悠悠,你不要这样子,爸爸真的知道错了。”
“我当然认识你,你不就是那个不顾我的感受,把四岁的我关在地下室里,任其自生自灭的侩子手嘛!”我无所谓的耸耸肩。
叶爸爸难堪的青了脸:“悠悠,爸爸会好好补藏你的。”
“补藏?怎么补藏?”我冷笑着回过头,看着那个叫做爸爸的男人。
叶爸爸走上来,懊悔万分的看着叶以悠:“悠悠,只要你能开开心心的活着,不管你想要什么,爸爸都会答应你的。”
“是吗?”我扬起眉,阴阴的看着他,邪邪的笑意拂在脸上:“那如果我说,我要你的命呢?你会给我吗?”
叶爸爸恐慌的看着叶以悠骇人的表情,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哈……游戏才刚刚开始,我怎么也会让你看到最后的。”我仰起头,邪邪的笑出来,恐怖的笑声回荡在天花板上,久久不散,像一缕死不瞑目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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