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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能不能不爱了,爱让人太痛了(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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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豆豆大夫果然利害,不过偶施妙手,过几天。肿消退下去,又能行走如常了。

可见大部分伤痛,都是在短时间内能痊愈的。时间一过,恢复原貌。再长一点,连当事人也忘记。然则无法避免,还是有些伤痛会留下疤痕,当你想忘记,它也时刻在那提醒你。持续终身。

孩子在家同她厮混数日,渐渐养成惰性,终于要上学那日,哼哼唧唧不肯起来。纵起来容易,收拾起来,刚好相反。

老父自外头采风回来,煞有介事的带着当地的手工艺品当纪念。朱紫亦不点破他,这等色彩晦暗的木刻画,只合挂在他们旧屋终年光线充沛临着凤尾森森的小书房。

她买回五六份报纸,眼睛盯着征人广告。面试了三数次,通通铩羽而归。

莫诗玉这时候约她吃饭。

到底欠她人情。朱紫想一想,决定请她吃一顿。聊表心意。

她亲自来接。司机无需指点,熟门熟路的将她们送到一处私人会所。

莫诗玉大概猜到她心意,这地方,签单即可。谁收现金。

“诗玉姐,这么久了,你倒还是老样子。一点没有变。”

她同莫诗玉,实则并不深交,她们还在玩飞车游戏的时候,莫诗玉已经同乔尔溫订婚,参与乔家的生意。就年龄上来说,她们间的差距,其实已经够产生代沟。

当下莫诗玉笑起来,“没有变吗?难道不是更年轻了。”

“任何时候见你,都神采奕奕。”

“嘿。哪有这回事。我又不是超人。”她居然叹息一声,“不外是在人前,总要装个样子而已。”

“以前大人就背地里赞你呢。要人前赞你容易,背地里还赞,那是需要真材实料的。”她由衷的说,“伯母们只恨自家犬子生不逢时,不能娶回家去当媳妇。”

“信你胡说。”莫诗玉也有发嗔的时候。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老祖宗再也不会说错的。

然而她高兴了一会,旋即诉起苦来。“大家都在赞莫诗玉能干,识大体,有分寸。方方面面,滴水不漏。帽子太大了,不管本人我愿不愿意,一顶接一顶的扣上来,到后来,想摘,也摘不下来了。有朝一日魂归离恨天,大可在墓碑上刻:我为赞美误一生。”

莫诗玉不是逢人都能叨上半天的家庭主妇,这种话不见得对谁都能说。因着她们无利害冲突,她朱紫不致于以此为依据将之发扬光大,添油加醋的四处散播。

“实至名归。你当得起。”朱紫只得说。

“真的吗?”莫诗玉问道,“连你也这么说。”

“这么说吧。我们不能否认人生的锦袍上总有这样那样的疮孔。但是你那一件,无疑货真价实是件华衣,更精致名贵,一二漏洞,大可忽略不计。”

“啊。小朱紫,真希望是你说的那样。只能说,分散的部位不同罢了。大小恐怕很难分的。我这件掩在内里,外头人看不出来。”今日她情绪有些反常。显然有感于心。

她继续道:“你看,连乔老太太约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老亲戚,尚且是我在安排,人家在牌桌子上说,哎呀,我孩子申请学校,不知道哪家好。老人家立即热情洋溢的应下来,找诗玉,她帮你搞定。”

“啊,能者多劳。”口甜舌滑起来,朱紫其实也不输人,“看老人家多依赖你。”

莫诗玉喝一口水,轻轻道:“事实是,她还是不甚满意。”

朱紫不是不认识乔伯母。乔尔良出过一次车祸,住院期间,她与那伯母狭路相逢。挽着漆亮手袋头发烫得纹丝不乱的伯母,微微抬着下颌,冷冷同她说:“朱小姐,请你别再来了。你同尔良不合适。”

那时候的朱紫岂是省油的灯,她面带微笑,以万分不经意的口吻,安慰的道:“伯母,别担心,我同尔良不过在一处玩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掰了,不见得最后能结婚。”

随即若无其事,扬长而去。

一个气苦,想:瞧瞧染得那么恐怖的白头发,整个一小女流氓。同这种孩子来往,不出事才怪。连自己孩子也染白的头发,也归结为她的不良影响——所遇非人,通通拜她所赐。

另一个想:摊上这样一个母亲,儿子要打开脑袋探查,她倒好,穿得似赴宴似的。

谁也没有看上谁,幸得如她所言,最后分道扬镳。

然而伯母不好惹。她知道的。

“是你自己要求太高?”

“我犯七出之条,无所出。”莫诗玉无奈的笑一笑,“她最大的不满源于此。唉,怪不怪,天长日久下来,连我自己,我娘家人,都觉得矮人一头。”

啊,史丹福的高才生莫诗玉。做人不易,毋庸置疑。

朱紫握住她的手,温和道:“乔大哥不介意。不就完了。”

莫诗玉终于略觉安慰,“退一步想。诚然。”

可见她自己也觉得遗憾。女人到一定时候,也许是基因作怪。会开始渴望那些温软娇嫩的小身体。

朱紫想问,做过检查吗?意识到有交浅言深之嫌,到底打住。含糊的道,“乔大哥温文,风度翩翩。你们那么相称。”

莫诗玉含笑。不否认,想必对丈夫,还是满意的。只说,“想来是吧。婚姻生活,不外如此。”

过一刻,她又说,“你同尔良。才是真正的相称呢。”

连她都还记得。

朱紫于是说,“陈年旧事尔。提来做甚。”

“也许人家不这么想。我看得出来,我那二叔,因你的出现,方寸大乱。”莫诗玉微笑着看住她,“我的意思是说,这些年他也算是取次花丛,从未见他为谁烦恼过。”

“你在误导我,让我以为这与我有关。”

“何不想一想,朱紫。”

“诗玉姐。你总是这样热心。”她认真说道,“那一年我母亲过世,紧接着家生巨变,我的天空坍塌了一次,又一次。”

美好生活走向尽头,“乔尔良是在那时候提出分手的。”她笑一笑,意为你让我作何感想,“况且我后来移情别恋。”

换个时候,如果她不是为着一列打击,导致痛神经已近麻木。他带给她的伤害,威力可能远甚于此。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是她付出爱情的第一人。女孩子们对初恋获得的伤害,总是需要通过漫长的时间,才能渐渐忘却的。严重的甚至终身失意,无法释怀。因后来的爱情,都不复那时的甜美。

她相对幸运一点,需要分心他顾,是以不曾全心全意恨着他。但若说道不计前嫌——如果有人需要她不顾前嫌的话,那也不用谈。

莫诗玉见状,知道多说无益,于是拿起皮包,“光顾着发牢骚,正事倒不记得了。”

她自包中取出一个信封。放到桌面,推给她。

“这是什么?”朱紫纳闷。

“我听讲你在考文凭。正巧我在教育系统也还认识几个熟人。在你之前就读那家学校走了点后门。”为免她尴尬,接着道:“实则如今的文凭,不过是个工具。你的所知所学,这些年不比学校学的多么。论理,博士文凭都够了。”

她取出来看,只见烫金大字,盖着校长的大印。甚至不知道从哪处弄到的,数年前的一帖小照。齐齐的刘海下,青春无敌的眼睛,看着今日错愕的自己。

谁说世界上只有锦上添花,没有雪中送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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