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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章 借手揍她(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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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秀苑的背后,有一曲径通幽处,花木掩映下,几个秋千排列在树丛中。

俩个女孩在秋千上荡漾,远看,身着红色的女孩荡在秋千上像绿丛中的红花在穿梭,轻盈的动作像流动的云,洒脱极了,另一女孩身着绿衣,小巧玲珑,是那种飞绿流翠的嫩绿,与绿树交相辉映,融为一体,她荡秋千的动作特别活泼,特别灵巧。

近了,才看清,红衣姑娘笑口常开,嘴角的弯度一直不变,因为她一直笑语盈盈,她,是宝宝;绿衣姑娘,阳光灿烂,眼睛、眉毛、嘴都在笑,她是凤儿。

凤儿在秋千上飘着,似在云里荡着,雾里穿着,心也随着秋千飘上了蓝天白云,多日的不快一扫而空,她一边闭着眼享受着飘忽的痛快,一边问:“宝宝姐姐,你多大了?”

宝宝正好和她荡成了对脸,一声长叹道:“我都19岁了,不像你,才13岁,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精力。”

“19岁了,那宝宝姐姐你该结婚了。”

宝宝的眼,飘过一丝忧伤,又一声长叹:“我是丫鬟,没结婚的权利。”

“丫鬟就不能结婚了?”凤儿愕然睁大眼。

“除非公主开恩,将我嫁给别人,否则,我只有老死在府里。”

凤儿蹙起眉,荡秋千的动作慢了下来:“宝宝姐姐,那你有没有喜欢的男孩呢?”

宝宝凄然苦笑:“我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结果都一样。”

凤儿不吭气了,她不知道怎样安慰宝宝,本以为在公主府骑马坐轿,穿绫罗绸缎,吃山珍海味是过好日子,没想到也像自己在妓院一样,没有自由。

宝宝见她撅着嘴,粉脸上挂了阴云,不忍把小小的她推入人生的悲欢离合中,半开玩笑地问:“凤妹妹,你在妓院有没有心仪过的男人呢?”

凤儿的脸上飞起一朵红云,眼神里闪过一丝羞涩:“宝宝姐姐,我还小,不懂。”

“咯咯咯——”宝宝看着她羞红的脸大笑:“凤儿妹妹,你骗不了我,你的羞红的脸告诉我,你有喜欢的男孩,说吧,是谁?说不定我还能帮你牵线搭桥,成全你呢.”

凤儿的脸更红,她垂下睫毛,忽闪忽闪眼,嗫嚅道:“我告诉你,你不准告诉任何人啊!”

“我不会说的。”

“那好,我们拉钩。”

“我们在秋千上不能拉钩呀,干脆我们击掌吧!”

当俩人的秋千都荡在距离半米的时候,同时伸出手,一拍:“一击掌,谁不保密谁是狼。”

二次再荡在一起的时候又二击掌:“二击掌,谁不保密死光光。”

“三击掌,谁不保密永做娼。”

宝宝狡黠地看着她,压低声说:“凤儿妹妹,该说你喜欢的男孩了吧!”

凤儿蹙起好看的嘴角,闭着眼,用梦幻般的口气轻轻道:“我其实很喜欢锦绣哥哥。”

像一声闷雷在平地炸响,炸的宝宝耳朵“轰——”的一声响了,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怎么,她,她竟然也喜欢锦绣。

“宝宝姐姐,你怎么了?”

宝宝好像从梦中清醒过来一样,笑容又重新定格在脸上,她很有心计地说:“没怎么,那,你和你的锦绣哥哥有什么打算。”

凤儿扭捏着说:“其实,锦绣哥哥还不知道我喜欢他,我也没告诉过他。等我再长大了几岁,我再和他说,到时我请你喝喜酒。”说着话,圆圆的脸上荡漾着梦幻般的笑容,似乎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的憧憬中。

宝宝提着心这才放下,但,那天她和锦绣莫名其妙的话,以及凤儿不吃不喝要死要活的事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她问:“凤儿妹妹,我总觉得,你和锦绣之间有什么事,为什么他救你出来了,你还要寻死觅活呢?”

凤儿的脸瞬间变得阴云密布,那是她的痛,她一辈子都不愿提,不愿想,不愿说,她紧咬嘴唇:“不为什么。”

“不是吧!”宝宝笑着,脸上却带着不信任的表情。

凤儿正要解释,恰在这时,身后猛然响起了一声尖厉的叫声:“死宝宝,让我好找。”

俩人被吓了一跳,扭头看,来人是任莹莹,她站在秋千下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掐着腰,黑着脸,目光恶狠狠地盯着宝宝。

宝宝也换上了生气的神色,从秋千上跳了下来:“找我干什么?”

莹莹揶揄地一笑,眼神里荡起阴险的光:“公主有请。”

一听公主找,宝宝的手脚全发了麻,她焦急地对凤儿说:“你自己玩吧!我去找公主去了。”说完,急急忙忙跟着任莹莹去了书房。

公主正在书房的太师椅子上坐着,凤目圆睁,柳眉倒竖,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一看就知道公主在生气。

宝宝的腿肚子吓得都转筋了,心“突突突”地跳着。

“参见公主千岁千千岁!”宝宝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稳下来。

看看你干的好事!”公主拍着桌子上的一幅山水画道。

山水画怎么了,宝宝莫名其妙,她探头向那副画望去,一看,就像晴天霹雳一样,吓得她魂飞魄散,因为她看到:那副价值连城的山水画上,有巴掌大的一块被墨汁染了。

那副画是后来成名的吴道子的父亲送给公主的,公主这两天心血来潮,每日晚间细细观赏这幅名画,昨晚上看完后,宝宝小心翼翼地把它卷起来放入了公主的书柜里,怎么现在却成了这副摸样。

宝宝哆嗦着,辩解道:“公主,不是我,昨晚上我收起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昨晚还好好的?”公主的凤目里有怀疑,有痛恨,有令人惊悸的冷峻,宽大的下颌愤怒颤抖,她一只手掐住她的肩膀上的肉,咬牙切齿地拧着。

痛,在肩膀的四周蔓延,肌肉似乎被公主掐碎了,宝宝咬住唇,不让痛苦的吼声从嘴里发出来,血,印到了洁白的牙上,她从牙缝里挤出了心碎的、无辜的、愤怒的几个字:“不——是——我——”

公主的凤眼瞪得更大,她气急败坏地松开了扭她肩膀的手,照她白皙的脸上左右开弓打了两巴掌:“你还敢抵赖,昨晚你放了后,没人动过我的东西,我刚才一拿出来画就发现上面的墨汁了,你说,不是你,是谁?是谁每天给我磨墨?是谁管理我的书柜?”

宝宝执拗地扬着脸,脸上一副委屈的神情:“真不是我。”她说,泪已经在眼圈里打转。

“滚!”公主一脚踢在她身上。

她的泪“吧嗒吧嗒”落了下来,掉转头就往出走,身后传来的任莹莹阴阳怪气的声音:“宝宝,去给公主把脱下来的衣服洗了。”

宝宝回头看了眼任莹莹,只见她的脸上露着得意的阴笑。

宝宝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任莹莹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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