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竟练x舞(1 / 1)
那是一件女人的裙子,袒胸露乳,长袖如织,薄如蝉翼,
“穿上这?”锦绣看着乔乔,乔乔看着锦绣。
“快穿!”胡教练命令着,“把你们穿的衣服脱掉!”
在院子里脱掉?妈呀!太闪眼了吧!
可是,当接触到胡教练像刀子一样锐利的目光时,锦绣就想起了被慕容老师罚的事,全身不由得发一紧,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他磨磨蹭蹭地脱掉了外衣外裤,拿起裙子就要穿。
“把裤头也脱掉!”胡教练说。
脱掉……我靠!他迟疑着,那不是露得光光吗?不是像鸡……
我的妈呀,把男人,把帅男人那么,那么……呜呜……
可他的目光接触到胡教练那锋芒毕露的眼时,他畏惧了、害怕了、心颤了。
无奈啊,谁让你寄人篱下来?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掉了裤头,抓起裙子就穿,可穿上一看,嘻嘻……穿反了。
他完全像个跳梁小丑。
胡教练看着他“扑哧”笑了。
他又手忙脚乱地脱了,再穿。穿上一看,领口开得太低,裙口开得太高,没法儿了,谁让你是个没地位的舞男呢?
舞男就得跳舞!
胡教练教他们跳得舞,与慕容老师教得舞风格大相径庭。慕容老师教得舞刚柔并济,柔中有刚,而胡教练教得舞全是“水上飘的功夫”,那个柔软、飘逸,轻歌曼舞的样子,要多媚多媚,要多雷人多雷人。
更让锦绣受不了的是,下身露得太多,只要微风吹过,那山那水那别样之处,就像凉在太阳下的被褥,薄的、厚的、软的、硬的,暴露无遗。
羞死人了,好在院子里没有女人,只有不多的几个男仆出来进去,并没人看他们的山光水色。
一曲终了,另一曲舞,激进亢奋,跳到高潮处,胡教练叫他们把裙摆撩起,几个人不跳了,撩起裙摆那不是把那东西全露了出来吗?
不干,不干!他们无言抗拒着。
胡教练竟然拿起一条鞭子,那可是打牲口用的鞭子呀!一鞭下去肯定皮开肉绽,妈呀!想想都怕。
撩就撩吧!谁怕谁呀!反正他们是男人,是男人就要做大丈夫,天不怕地不怕。
几个人战战兢兢撩了起来,可胡教练嫌撩得不够暴露,他要的是暴露。
锦绣都在21世纪生活过了,所以他就大胆地撩了起来。
胡教练说:“你们就照着锦绣的样子做。锦绣你到前边给他们示范一下。”
锦绣就给别人示范了一下。
可有人还是害羞,被打了一鞭子。
你不乖巧行吗?
你的肉怎么能抗得过鞭子。
于是,几个舞男只好照着样子做了,跳飘飘欲仙的舞,跳显山露水的舞,跳撩人的舞。
几天下来,舞姿渐渐地跳着娴熟、优美、动人起来,胡教练对他们也满意了。
这晚,微风习习,夜色融融,月光温柔地把一束束柔和的光慈爱地送给了大地,大地欣然张开了双臂拥抱着月光。
在这美好的夜晚,胡教练将他们领到一个不大的殿堂。
殿堂虽然不大,但装饰却富丽堂皇,半明半昧的灯光、薄如蝉翼的轻纱、红木座椅、景泰蓝花瓶,盛开的鲜花,处处洋溢着朦胧、浪漫、柔和的气氛。
一会儿,公主姗姗而来,她薄纱轻缕,摇曳生姿。肌肤胜雪,明眸如醉,与殿堂上的气氛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了一起。
她端坐在了正中的红木椅子上,两名丫环分立在她的两旁。
“参见公主千岁千千岁!”众舞男给公主施礼。
“免礼!”公主干练地挥了一下手,看着胡教练道:“胡教练开始吧!”
胡教练朝他们一扬手,六名舞男便开始翩翩起舞。只见他们,一会儿似天鹅展翅雄姿勃发,一会儿又像鱼儿跳龙门龙腾虎跃。一曲罢了,又跳一曲。
这一曲开始,一会儿便撩起了裙摆,就像仙鹤张开了翅膀,裸露出健美的俊腿。六名舞男,正是青春年少,个个肌肤光彩夺目,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就像蒙上了薄纱的玫瑰,绽放着诱人的馨香。
锦绣不由得心乱如麻羞怯万分,血液“哗啦”一下涌上了头。
毕竟,公主是女人。
他偷偷瞄了一眼公主,妈呀,公主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在他身上,那目光如火、如电、如刺,让他面红耳赤,心跳如鼓,血液奔腾。
跳到高潮处,公主突然走下来,一只手径直搂住锦绣的腰肢,与锦绣一起载歌载舞。
跳着跳着,公主的身子便紧紧地贴在锦绣身上,电流便风驰电掣地涌遍了他的全身,一股浓浓的香味也趁机钻入了锦绣的鼻孔。
锦绣全身颤动着,手开始发抖,脚下的舞步跳得跟不上了舞曲。
可是公主,却更紧地贴着他,锦绣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心噗通噗通狂跳。
他在心里说,公主呀!饶了我吧!
公主的一只手,开始不老实地在他的身上摸索,先是从他低开的领口处伸进了一只手,那只手柔柔的、滑滑的、绵绵的,像虫子一样在锦绣身上摸,摸得锦绣全身发酥,神经亢奋。
锦绣的血液汹涌澎湃地在周身疯狂地涌着,头上开始冒汗,浑身开始燥热难忍。
公主摸了摸他头上的汗,朝他莞尔一笑。手又向他的下身运动。
锦绣的浑身开始颤抖了,头上的汗也开始疯狂地涌出,涌出。
公主却像一只狐狸一样,朝他狐媚地笑。一滴汗就落在了公主的脸上。
公主的嘴角上扬着,一口洁白如玉的牙齿露了出来。那明眸、那皓齿、那洁白的皮肤,让锦绣失魂落魄。
锦绣的腿夹得紧紧的,全身抽得紧紧的,身体僵硬、呆板、麻木。
好不容易,一曲终了。
锦绣悄悄跟胡教练说:“胡教练,我内急。”
胡教练看着他不怀好意地笑,他的那个好友乔乔还向他做了个鬼脸。
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夹着腿跑了出去,找个处僻静处,掏出那东西,淋漓尽致地把所有的火气一泻而尽。
泻完了,锦绣松了口气,软软地躺在了地上。
公主呀,公主,你就别折腾奴才了!他暗暗祈祷。
谁知,舞会一结束,胡教练意味深长地拍着他的肩:“锦绣,公主有事找你,好好表现啊!”
乔乔向他做鬼脸,萧明向他吹口哨,其他人向拉长声调怪声怪气地叫:“锦绣!”
有事,有什么事?
锦绣浑身冒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