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掉进陷阱(1 / 1)
“陆锦绣,赵总叫你马上去!”伊莲往嘴里哧溜了一口面条,神秘兮兮地凑近她的脸说。
“叫我?”锦绣使劲咽下一口米饭,满脸疑惑、紧张和不情愿。
“真的叫你,骗你是小狗。我在食堂打饭时碰到赵总,他说让我叫你过去。”
“没说什么事吧!”锦绣的心噗通噗通剧烈地跳了起来。
“没有。”
“哦!”锦绣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赵总名叫赵中德是“倚翠房地产公司”的老总,锦绣是他麾下的一名土建工程师。按说,他叫锦绣研究研究图纸,商量商量工程质量是正常现象,可是,可是……
锦绣硬着头皮敲开了赵总的办公室,按赵总的示意坐在了他的对面。
“赵总,叫我有事?”锦绣拘束地坐下,屁股下好像扎了根针,坐卧不安。
“没什么重要事。”他说。他的眼睛盯着锦绣漂亮的脸蛋一眨不眨,目光柔柔的、热热的、色色的:“你不是说还没有谈过男朋友吗?”
“是啊!”锦绣肯定地说。其实,锦绣这么漂亮的女孩哪能没谈过男朋友呢?那不过是锦绣酒后的一句戏言,可赵总却当真了。
“我给你……”他故作姿态,停住了话茬。
“什么?”
“介绍个男朋友。”
“谁?叫什么?”锦绣有点迫不及待,因为她和男朋友已经分手半年了,半年来,每每对镜独坐,形单影只,孤独、寂寞、空虚的时光使她的日子过得索然无味,她真的想有个疼她、爱她、宠她的男朋友。
“晚上我请你吃饭,饭桌上你就知道了。”他看着锦绣的目光越发柔和了。晕!
“他是干什么的?”
“一个老板。”
“其它情况呢?”
“一切都在饭桌上说。”他诡异地看着她。
锦绣更加迷惑不解了,这个赵总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是故弄玄虚,还是想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她不再问他,因为他的目光让她觉得浑身像有芒刺一样,难受极了,她像逃兵一样和他告辞了。
晚上,锦绣穿了身晚礼服,对镜梳妆,不禁自恋起来。
镜子里的她明眸善睐,齿白唇红,柳眉婆娑,皮肤白里透红,一头秀发瀑布似的散在后背,一颦一笑好似微波泛着涟漪风情万千,锦绣觉得自己真的是很美!美得像桂林山水,越看越耐人咀嚼;又像盛开的玫瑰,越看越楚楚动人。难怪赵总见了她目光要放电。
哎,哪个男人不爱美人呢?爱德华八世不是为了美人连江山社稷都不要了吗?唐明皇李隆基不是为了杨贵妃差点丢了江山吗?由此可见,美人就是有力拔千斤的魅力,排山倒海的效益。
锦绣漱洗打扮好后,自信满满地敲开了赵总的办公室。
“走吧!”她说。
“你?”赵总吃惊地看着眼前惊艳无比的美女,眼睛像机关枪一样在锦绣身上扫来扫去。
锦绣的脉搏霎时乱跳了起来,脸上烫烫的,她心虚地说:“不早了,走吧!”
他好像在睡梦中突然清醒了过来:“不急,你先喝杯水。”他倒了杯酸梅汁放在了她面前。
他可真是善解人意啊,知道锦绣爱吃酸的,投其所好。
锦绣咕噜咕噜几口就把酸梅汁吞了下去。太好喝了,酸酸的、甜甜的、爽爽的,喝到肚里那个爽呀,没办法表达。
赵总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目光像蜜,像水,温柔得让人心颤。
这个家伙,都结了婚了,还不放过美女。要不是今晚上给锦绣介绍男朋友,要不是锦绣要搭他的车,她才不来他的办公室呢!
“走吧!”他掖下夹了个黑皮包,站起来说。
他们下了搂,上了他的“宝马”。
锦绣坐在后排,问他:“我们去哪个饭店?”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还是故弄玄虚。
车子在市区的街道上行驶,车窗外闪过街道两旁散步的人群,灯火通明的店铺,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鳞次栉比的高楼。
好一个不夜城啊!锦绣赞叹着。
车还在行驶,不知怎么,此刻的锦绣眼皮竟耷拉了下来,她挣扎着想把瞌睡赶走,用手撑大了眼睛,可不到一会儿,手臂也像瞌睡了一般,没一点力气,浑身像面条一样软绵绵的,一会儿,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
她不知道,赵总在她喝的酸梅汁里放了安眠药。
她深深地进入了梦乡。
这是在哪?暗红的窗帘,昏暗的灯光,陌生的味道,是梦中,还是幻觉?
锦绣拼命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好像有千斤重压,压的她睁不开眼。
不知怎么,她觉得下身撕心裂肺地痛,就像刀子在划她,一刀一刀令她疼痛难忍。她想喊,却喊不出;想哭,也哭不出,她努力地挣扎着睁开了眼。
不是梦中,也不是幻觉,她正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一个男人正站在床边。
谁?这么色胆包天!
她痛苦地看着那人,终于,她看清了,那个男人正是“倚翠房地产公司”的老总。瞬间,她像五雷轰顶,傻了、呆了、木了、蔫了。
“你醒了?”赵总抓着她的两腿。
“你坏蛋,你流氓,你不是东西!”
“我就是坏蛋,就是流氓,就是不是东西!”
“你?”她凤眼圆睁,“我告你强奸。”她挣扎着,双腿一使劲从他的手里滑了出来,她连踹了他几脚,坐了起来。
他淫笑着,抓住了她的下巴,用暧昧的眼睛看着她:“做我的情妇吧!”说着话,他的脸凑进了她,强迫她看着他。
可锦绣不想看他。
他却使劲地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说:“今天你不答应,就别想出这个门。”
泪水,像汩汩的山泉,不停地往出冒。耳边,似乎有风声、雨声、雷鸣声,声声袭击着她的耳膜,她痛苦地闭上了眼。
她好后悔呀,她的前男友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要她,可她千方百计拒绝了,没想到一个处女的身子竟让道貌岸然的上司占有了。
权利,难道你就是无形的资本吗?难道你可以攻城略地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吗?
不不不!她就不信这个邪,她绝不向他低头,绝不!
她伤心透顶了,泪水像水管一样顺着眼角不停地流呀,流。
而他,点燃了一支烟,优哉游哉地,一边喷云吐雾,一边和她谈判。
“做我的情妇吧!每周跟我睡两次。”
“你个恶魔,流氓!”
“装什么清纯?你的身子已经被我破了,你也不是什么金蛋了、银蛋了,做我的情妇吧!我不会让你吃亏的,明天就给你买一辆车,只要你答应,你就恢复了自由。”
“我不答应你,就是不答应你!做你的情妇?我还嫌你肮脏!你死去吧!”锦绣叫骂着。下身的疼痛,被骗的痛苦,对恶魔咬牙切齿的痛恨,汇聚成一句话:“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杀我?哼!你是我的笼中鸟,口中食,还敢说杀我?”他色迷迷看着她:“我不等你杀了我,我就把你玩死。”
锦绣胸中的怒火集中到了嗓子眼,“呸”一口唾沫吐到了他的脸上。
赵总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给了她两耳光。
锦绣的眼前,金花银花直冒,脑袋嗡嗡直响。
赵总恶狠狠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跳上了床,对着她那高高挺起的部位狠狠地踢了两脚。
痛,排山倒海地袭来,她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