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黑白爱情 > 34 和好(1)

34 和好(1)(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钢管女郎 小姐有难 老虎不发威 墨离玖鸢 花车女郎 现代相公俏佳人 男友试用期 到大唐完成我的设计梦 爱似风,情似柔 公主的玩偶要娶妻

“我来了。”我敲开佳嘉房地产公司任杰的办公室门,公式化地说。虽然已经九点半了,我迟到了,但我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我只要一想到方远很可能在任杰手里,正受着鞭打,我就对任杰恨得牙痒痒。

“你恨我吗?”任杰审视我的眼睛。

“恨。”我昂首挺胸。

“也许你恨我也不错。至少你心里有我。”任杰落寂地吐出这句话,把视线从我身上转开,“你去公关部报道吧,那里适合你的专业。我不会像单子毅那样把你留在身边做个小秘书,不让你发挥的。”

“呆在子毅身边,即使工作再无聊,我也心甘情愿。”我故意盯着任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现在的我仿佛特别想刺激他。

“是吗?”任杰没有我想象那样生起气,只是轻轻地望着我笑了笑,“你去公关部上班吧。中午过来和我去吃饭。”

“你,你确定你的房地产公司没有黑道的力量在参与?”我回头小心翼翼问任杰。

任杰本来已经对着电脑的头又转向了我,“怎么,你怕了?”

“我觉得还是问清楚比较好。”我嘟囔,不想承认我的确在怕。

“哈哈,你放心,没有。政府不是傻子,没人会让我在这洗黑钱的。”任杰的眼里第一次有了暖意,让我觉得他故意在安慰我。

“我出去了。”我不敢再看任杰,不然我怕会心软。

我来到任杰口中的公关部,就在他办公室的对面。一般第一天上班的新同事,是分不到什么工作做的,我也不例外,只能上网消磨时间。我没有目的地对着电脑屏幕,眼前的字都虚化开来,我脑子里装的全是单子毅昨晚消沉的神情和绝望的眼睛。

我手上拿着手机,有规律地把手机盖一张一合,就是下不了决心给单子毅打个电话。其实我多想和他说,我一点也不想和他分手。我昨天这么说,开始是为了接近任杰,寻找方远的线索。但我发誓,我说了就后悔了。

“小林,那个任总经理让你去他办公室。”我身旁走过一个新同事对我说。

“好。”我边回答边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二点了。想念单子毅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我们不要做敌人好不好?我好累。”我吃着沙拉,真诚对上任杰的视线,“如果方远是自挣党抓的,和你无关,那我不是白白冤枉你了吗?”

“我们只有当敌人,你才会愿意留在我身边,留在我的公司。”任杰镇定自若地喝汤,慢条斯理地说话,完全忽视我的情绪,巧妙避开话题。

又失败了,我沮丧地放下叉子。本来想说说软话,从任杰口中至少套出,他和自挣党的关系是合作还是对立。这样我才可以缩小目标救方远。可明显任杰在把自己的嫌疑扩大。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我头疼地在心里分析,苦苦寻找答案。

“喂,美玲呀,找我有事吗?”我瞪任杰一眼,无奈接起电话。

“文文,你快来子毅这里,他病得很厉害。”严美玲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直击中我的心。

“子毅病了?那为什么没去医院?”我乱了方寸,连忙从座位站起,抓起双肩包。

“你快来吧,具体到了再说。”严美玲匆忙挂我电话。

“唉,你去看单子毅吧。”任杰深深看我,“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去?”

“不用了,打车更快。谢谢你,我不去上班了。”我心慌地跑到马路上,坐上一辆的士。

“怎么样,怎么样,子毅为什么病了?”我输入密码,冲进单子毅小家,蹲在单子毅床边,摸他的脑袋,果然烫得厉害。

“我本来今天早上来找子毅谈谈方远的事的。谁知我按了很久门铃,都没反应,我就知道子毅一定出事了。因为我上来的时候问过大门管理员,他说子毅昨天凌晨回来后一直没出去过。于是我就跑去找管理员开了门。结果发现子毅全身湿透,躺在床上昏迷,还发着高烧。” 严美玲怜爱地望着单子毅,“于是我帮子毅换了床单,又叫管理员帮子毅换了干净衣服。然后打电话叫了乔伯伯的私人医生给子毅看了病,吃了药。这不,还在给子毅挂盐水呢。”

“谢谢你,美玲。”我发自内心看严美玲,“如果不是你,子毅很可能一个人湿漉漉地一直昏迷下去。那我会讨厌死自己的。”

我轻柔地抚摩单子毅滚烫的脸颊,看他没什么大碍,这才安下心来,开始细细端详他的脸。单子毅一夜之间变得好憔悴,多了份沧桑的男人味。他的呼吸很重,睡得很不安宁,眉头一直紧紧团在一起,不肯松开。

我心疼地抚了抚单子毅锁着的剑眉,却被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还“文文,文文”的呢喃着。我以为他醒了,刚想开口说话,才发现单子毅的眼睛还是深深闭着。我想抽出自己的手,用棉签沾点水,帮单子毅润润唇,却被他抓得更紧了。单子毅无意识地把我的手压在他的胸口,一点也不允许我动。我只好把头靠他胸口,闭上眼静静陪着他。

严美玲过来和我摆摆手告别,带着家庭医生走了。我也一夜没睡了,很快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柔柔地触摸着我的秀发和脸袋。心中一喜,抬头,真的看见单子毅温柔地望着我,柔情似水,他终于醒了。

“子毅,你好点了吗?”我用另一只手试了试单子毅额头的热度,还有点热,但好多了。

“我怎么了?”单子毅环顾头顶的盐水瓶子,牢牢牵着我的手不肯放。

“你昏迷了,还发高烧,吓死我了。全靠美玲发现的,还帮你叫了医生,通知了我。”我埋怨地看单子毅,“你昨晚为什么不把你的车开走,一定是你没车,所以淋雨了。”

“我心情不好,淋着雨走回家的。”单子毅轻描淡写地回,“我只是想发泄下。”

“天啊,那你得走多久呀?我家离这里可远了。”我恨恨瞪单子毅。

单子毅把我的手送到他嘴边吻了吻,“不记得了,应该很久。”

“那你到家了,为什么不把湿衣服脱了?”我对这个耿耿于怀。

“太累了,直接倒床上了。”单子毅心不在焉回。他细细看着我,幽怨问我,“文文,你还要和我分手吗?那我是不是要学一般情侣那样,要把你送我的礼物都还给你?可我一样也舍不得,不还你行吗?”

我直直望着单子毅深褐色的眼珠子,俯下头,用嘴轻碰了碰他略显干燥的唇。他的唇角长出了点胡子茬,咯得我痒痒的,我有点想笑,“我们不分了好不好?我其实一点也不想和你分开,想到我就心痛。”

单子毅用手肘支撑着想坐起来,我赶忙扶了一把。单子毅上身靠在床头,把我拥进怀里,“文文,我不仅嫉妒你到任杰身边去。我更担心你的安全。”

“我知道,我全知道。”我在单子毅怀里,把头埋得深深的,“我们别提这事了,等你好了再说。”

单子毅没有异议,可能他也不想碰触这个我和他一谈就会爆炸的话题,他语气严肃地对我说,“文文,我们做个约定好不好。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谁也不准提分手两个字!”

“好。”我想也没想就爽快答应,因为这也是我希望的。

单子毅用带胡茬子的下巴蹭我的额头,我痒得四处乱滚,笑骂,“你再骚扰我,我可逃了。”

单子毅停了动作,孩子气的眼神企求我,“文文,我烧都没退呢,今晚你别走了。你不可以抛弃我的,我为了你才这样的。”

我的心一下子就软趴趴了,“好啦好啦,我不走,我陪着你。”

单子毅开心地拍拍他床边空余位置,示意我躺上去。于是我听话地爬了过去,和单子毅并排躺着看天花板。这一夜,我和单子毅都睡得很安稳,还有点香甜。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比单子毅早点,摸了下他的额头,终于完全放心,他的烧都退了。正当我要起床时,一个不备,被单子毅绊了下。我闪避不及,让他把我重重压在了身下。单子毅的吻迫不及待地落了下来,仿佛渴望很久,压抑很久似的。

单子毅湿湿的吻印到了我的唇上,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尽情肆虐。他的目光开始渗火,燃烧着自己,也燃烧着我。单子毅的身体瞬间滚烫,我们两人的身子紧贴在一起,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单子毅转而用嘴含着我的耳垂,含糊不清呓语,“老婆,我们不要等到结婚那天了好吗?反正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就算你不要我来负责,我还要你负责我呢。”

我喘笑着想推开单子毅,“别闹了,快起来,我还要去上班呢。”

单子毅停顿一秒,身子贴得更实,更不想放我走了。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用嘴唇和牙齿一点一点吞噬我的肌肤,我只觉一会身子麻酥,一会身子轻颤。单子毅呼吸渐重,有些情难自禁,“要不还有一种方法,我们现在就结婚,我们今天去登记吧。”

“你别玩了。”我开始心慌,以单子毅现在的投入,他能马上要了我。我下定狠心,张嘴在单子毅脖子上用劲咬了一口。

“啊,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单子毅叫了起来,伸手去抚伤口,从我身上爬了起来,走进卫生间照镜子。

“你也好不到哪去!”我也从床上爬起,走到单子毅身边,使大劲拍他的背,指着我的脖子,“你看你的杰作,我怎么出去见人?我今天又不用上班了。”

单子毅回头看着他在我脖子留的吻痕,得意的笑,“我就是不想你去任杰那上班。”然后环住我的腰,“文文,你再陪我一天嘛,我一个人在这里,东西都没的吃。”

我心疼地扫视单子毅消瘦的脸,没好气地说,“那我下去给你买粥,你等我。”

单子毅撒娇地对我抛眉眼,“可不可以吃别的?”

我强势地说,“不可以,刚生完病的人只能吃清淡的东西。我生病他们就是这么照顾我的。”

单子毅无所谓地耸肩,“没关系,你不走了就好。”

我对着镜子把衣领整来整去,还是遮不住吻痕,就嗔怪单子毅,“都是你,我怎么出门呀?”

单子毅气定神闲睨我,“这样出去有什么不好,省得招些狂蜂烂蝶。”

我懊恼地随便找块围巾把脖子缠起来,下楼去买早饭。

目 录
新书推荐: 不正经事务所的逆袭法则 至尊狂婿 问鼎:从一等功臣到权力巅峰 200斤真千金是满级大佬,炸翻京圈! 谁说这孩子出生,这孩子可太棒了 别卷了!回村开民宿,爆火又暴富 我在泡沫东京画漫画 玫色棋局 基层权途:从扶贫开始平步青云 八百块,氪出了个高等文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