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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原谅(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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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来干什么?看我的惨状真的让你这么乐不思蜀吗?”吴跃对我充满敌意的表现反而让我心安。如果她一见我来就哭着求我原谅她,我倒会看不起她。虽然我早打定主意,就当是为了家家,我也会放过她。

“我想来听听你对我的不满,你一次都说出来吧。”我在病床对面长条沙发处坐下,和吴跃四目相对。

“呵,不满?我对你的不满多的是,你想听哪个呀?”吴跃对我冷言冷语。

“你想说哪个我就听哪个。”我完全漠视吴跃的情绪变化,这让吴跃更受挫。

“我最恨你这种不知道珍惜别人爱的人了!”吴跃尖叫,“文文,你知道单身公害吗?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就因为你标榜单身,给所有男人希望,又给了每一个男人绝望!要不是你大学四年没交男朋友,杜雨潇会去国外等你三年吗?要不是你没交男朋友,杜雨潇会跑回杭州再次跟你表白吗?”

“可我总不能为了不给男人希望或绝望,就随便找一个人吧?我只是宁缺毋滥而已,这也有错?”我为自己辩白。

“可你还对很多男人暧昧。”吴跃不服气,“不然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男人和你表白。就算你是个美女,那还是太多了点,不是吗?”

“我从来都很明确的拒绝任何向我示好的男人。”我向上翻白眼,算了,我不想纠缠在这个话题出不来。

“那单子毅呢?不是连他也承认你们关系暧昧吗?你既然不想做他女朋友,你为什么还这么做?不也一样是因为你的虚荣心?”吴跃冷哼。

“单子毅现在是我男朋友。”我懒得再说话。

“我不相信。”吴跃大叫。

“你还是和我说说你为什么要自杀吧。你不是要杀我吗?既然还没成功,你为什么要放弃,反而选择结束自己?”

“哈,你觉得我还动得了你吗?既然我杀不了你,还要被你杀,那我总有自己结束自己生命的自由吧。”吴跃不太理解我话里的意思,但我已经听到我想听的答案,她挺有骨气的。我有点欣赏吴跃了。

“吴跃,我决定放过你。”我紧锁住吴跃的目光,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口。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你开玩笑吧?”吴跃觉得我很荒谬。

“谢谢你,文文,真的谢谢你。”家家拿着热水瓶冲了进来,有点老泪纵横的感觉。家家放下热水瓶又向我跪了下来。

这次我没有去扶家家,而是站起身,继续对吴跃说,“我放过你,纯粹只因为家家。所以你还恨不恨我,想不想再来伤害我,我都不在乎。我也豁出去了。就当我们都赌一把吧。”

“你真的愿意放过我?文文,你确定吗?”吴跃拔掉手上的针管,挣扎着起身,下床脚步不稳地向我走来。

家家连忙起立,去扶吴跃,“文文,谢谢你对我这个朋友这么好。你放心,等吴跃好一点,我就立刻带她走。离开杭州,离开浙江,离开中国都可以。我保证吴跃再也伤不了你,就算她真想,我拼了命也会阻止她的。我们的离开,也算是为吴跃这次的过错负责吧。”

看来我要永远失去家家了,我闭上眼睛,失落地想。然后冲吴跃和家家点点头,“你们走吧,走得越远越安全。杭州,你们是一定呆不下去了。我可以放过你们,但我也保证不了我的哥哥会怎么对你们。总之,你们保重。今天见过,我们很难再见了。我先走了。”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病房门,隐约听见吴跃哭诉,“家家,我为了害文文,和星联帮老大上床,你也不介意吗?你还要我吗?”

“傻瓜,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以后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家家带着浓浓的鼻音。

吴跃,你也是幸福的。因为你有家家。家家,也祝你幸福。我在心里暗暗回应。

吴跃的事,也算彻底解决。大哥二哥虽心有不满,但也拿我没办法。大嫂知道大概什么事,但也从不开口和我提。方远也是,从不开口问我家家怎么样了。其实最难做人的要数方远了,家家是他的朋友,我也是他的朋友。他开口顾哪一边都会不落忍。所以,后来他知道我的决定后,松了口气。看来,最支持我的决定的人,反而成了方远了。

大概一个礼拜后,我接到家家发给我的电邮。他告诉我,他和吴跃已经离开杭州了,目前想先去西藏看看。如果觉得合适,就住下来;不习惯的话,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就当旅行吧。一个人经历过生死,也就看开了,到处的流离生活,也不觉得苦,反而是种人生的历练。

家家仿佛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他说他得学会一个人照顾吴跃。作为一个男人,好好

保护她一辈子。家家还说,他和吴跃都换了手机号码,就不和我们讲了。反正如果不住西藏的话,这个号码马上得换。在以后的日子里,也不知道将换多少个号码。

最后,家家叫我不要想念他,也叫我安慰小晃他们不要想念他。他会活得好好的,他知道我们也活得好好的。这就够了。

看完电邮,我的泪早就流下来了。方远正好经过我的房间,进来问我什么事。我就把家家的信给他看。方远看了,沉默,然后就跟我说了一句话,“文文,这是最好的结局,也是你想要的结局。人总要经历不同的滋味,才会长大,即使这种滋味是苦的。”

我把头靠在方远肩头,“这个长大的代价太大了。”

又过了三天,我把小晃和小鱼儿约了出来。我不知道家家有没有和她们联系,也不知道他怎么和她们解释他和吴跃的不辞而别。

原来小晃和小鱼儿也不是很清楚家家走的事,她们以为家家只是出去旅游或者出差了。我也不知道和她们怎么讲家家不会回来了,于是事情不了了之。哎,以后再说吧,头痛。

开完会,从公司会议室出来,坐在位子上,打开其中一份文件,发现里面有一小包干花。是谁放这儿的?是我喜欢的白色玫瑰花干,压得扁扁的,很美。我拿起干花轻轻闻,很香。

到底是谁偷偷夹进我的文件里的?是单子毅?想了想,又觉得不是他。他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而且既然是偷偷放的,问他他也不会承认吧。算了,管它是谁送的。说不定是有人不小心放错了,刚巧便宜了我而已。

看着一朵朵小花,我心里很是喜欢,似乎嗅到放的人的气息。于是我把干花袋子拆开,把花都取了出来,分别夹进每一份文件里当书签用。

下了班,方远跑来和我说他要和二哥去见客户,还要请客户吃饭,让我自己回去。而单子毅下午开始就没来上班了,听说去处理博泽集团的事。所以,豪无朕兆的,我落单了。

正在我考虑坐公车还是出租车回家时,看见公司门口停了辆越野车,车门上倚着任杰。

我眼珠子骨碌转了一圈,朝他方向歪头,“怎么有空来看我?”

“上车吧。”任杰打开车门,他的话很多时候都这么简短。

“去干嘛?”我站在原地不动。

“我请你吃晚饭。”

“是以朋友的身份还是?”我犹豫该不该把话明说。

“你对我就这么有戒备心吗?”任杰锁眉,他皱眉也很帅。

“不是,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我有男朋友了,如果你想追我,那就别浪费你的时间了。”我哗啦啦一口气把话说完,心跳加快。要不是任杰以前在我家门口说过那些话,看着现在目光平坦的他,我还真担心自己会错意呢。

任杰毫无神态变化,盯了我一会,笑,“我没别的企图,只是心情不好,想让你陪我吃顿饭而已。以我们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交情,你不是这一顿饭都不肯陪我吧?”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任杰看上去很累,我释然,“好,我们是朋友,我当然要陪你。”

越野车里放着吻别的英文版。任杰不再说话,专心看前方的路,专注开车,偶尔透过车头的后视镜,与我的目光不经意碰触,又迅速移开。气氛不尴不尬,我无所事事,随意跟着音乐哼哼。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唱歌很好听。”任杰忽然打破寂静。

“没有,以前每次去KTV,家家总和我闹,说我唱的难听。我一开口,他就跑我面前

故意大幅度摇头,捂耳朵。”说着说着,我突然想起家家已经在遥远的地方,我和他就像两根交叉的直线,碰撞后越行越远,再也不会有关系。于是,我声音哽咽,有点说不下去。

气氛再次陷入沉默,我低着头玩自己的手指,任杰默视前方。

“呵呵,我本来想让你安慰我的,却把你弄伤心了。”车开到一家西餐厅门前停下,任杰下车,走到右边车门,开门,对我说。

“没事,家家的事是我必须学着面对的。”我对任杰灿烂的笑,心情已经调整好。

“不错,文文,你不简单。这么快就能恢复心情。”任杰迎上我的笑颜,有点呆滞,楞楞看我。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我笑得太热情,让他误会了吧。

我连忙避开任杰的视线,着急下车。偏偏越想逃避什么,就越发生什么。我脚下一滑,重重扑到了任杰幽深的怀抱里,他身上有淡淡的古龙水味道,空气里浮动着一种叫暧昧的情素。

“对不起,”我紧张地推开任杰的怀抱,说话都有点结巴。

“小心点。”任杰不在意地说,伸手关了车门。

这家西餐厅在二楼,我才第二次来。我记得我上次来还是在一年前的圣诞节,和大哥大嫂一起来的。

“任先生,这边请。”服务生彬彬有礼地伸出右手,弯腰把我和任杰引向靠落地窗的位子。

“哇,我喜欢这个位子,可以看下面的行人。有种居高临下的味道。”我坐定,拿着餐桌上标着“任”字的牌子玩,“你是事先预约的,还是这个位子是永远属于你的?”

“我是包了这个餐位,不过我今天来之前也预约了。”任杰忙着看餐单,没什么空理我,“你想吃什么?”

“牛排吧。除了牛排,我还想要一份意大利面。”我随便翻翻餐单,随口说。

“行,看不出来你人小小的,食量还不小。”任杰笑睨我。

“打住,我最恨人家说我会吃了。弄得我好像是只猪似的。”我两手掌交叉,作十字状,恶狠狠看任杰。

“行,我不说了,虽然你本来就是猪。”任杰学我作十字状,眼里藏不住的笑意。

“你看,你多笑笑多好。这样你的手下就不会怕你了。”我有感而发。

任杰眼神黯然了下,才淡淡说出口,“我就是要他们怕我。不光手下要怕我,凡是跟我合作的,都要怕我才好。”口气充满枯寂。

也对,何况在黑道拼的任杰呢,就连单子毅和我大哥,都对下属很严厉。这才是最好的自我保护方式吧。

“那你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心情不好呢?”我拿起刀叉对着牛排开动。但是我忘了说牛排七分熟,所以我面前的肉比我预期的生了点,有点血淋淋的。我无奈的放下工具,嘟起嘴。

“怎么,不好吃?”任杰扫视我的盘子。

“太生了,而且我切都切不下。”我泄气。

任杰动作熟练地把他面前的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摆我跟前,拿走我的,“我们换一下吧。”

“好,那我吃了。”我心情愉快地开吃,一边往嘴里塞肉,一边不忘关心任杰,“你说呀,到底什么事心情不好?我虽然不会说笑话逗你开心,但我可以做个好听众嘛。”

任杰抬脸看我,“很多事,说不清。说了你也不懂,说不定你知道了还有危险。总之,你陪我一会就可以了。是朋友就别问了。”

我无所谓,“我是没意见啦,陪陪你,有的吃还有的喝。”说完,又埋头大吃。

吃完饭,任杰还和我在西湖边走了走。和任杰走在一起,与和单子毅在一起的感觉完全不同。和单子毅在一起,总让我很轻松随意,又很快乐。在任杰身边,我就略显拘束。因为我不是很看得懂他,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甚至连他的喜怒哀乐,我都无从掌握。

任杰送我回家已经有点晚了,二哥和方远也回家了。但我还是觉得有点空虚,天悦娱乐公司那份工作对我已经没什么吸引力了,做来做去就那么几样。其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人和事能引起我兴趣。我想寻求改变,也许我又该换份工作,换份新鲜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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