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生活(二)(1 / 1)
这几天大家一早都会到花家开饭,毕竟他是地主嘛,这似乎也成了不成文的规定,但是今天混乱了一点。
一大早,郝良睁开眼看见自己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还是一个大活人:“楚楚楚楚……小姐?”尾音已经完全变调了。
可可抓了抓像鸟窝一样的头,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猪肝一样颜色的脸:“咦,郝良?这么早就来了。”
郝良蹭的一下就窜了起来,频频点头哈腰的道歉,然后连滚带爬的冲出了门。可可揉了揉眼睛:“莫名其妙。”穿完衣服打算起洗漱,“咦,洗手间呢?这房间怎么变样了。”然后一个名字窜入了脑海:郝良。
可可回想起郝良的反应觉得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多纯洁的一小孩呀,都被吓成那样了。几经折腾后,终于来到花家,刚好赶上吃饭,只是貌似房子了气压有些低,等到她走到餐桌旁时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偶的神啊,这是怎么回事?
花爸爸黑着一张脸,花妈妈用哀怨的眼神瞪着他,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另一边钱队顶着一张花脸,那脸上的小王八那叫个活灵活现啊!其他的人脸都憋红了,估计是想笑又不敢。可可扪心自问:难道又迷路了?不可能啊,那地图白天的时候证实了好几次呢,没错啊。
做了亏心事难免心怀愧疚,站在那里是浑身的不舒服。费洛翔似笑非笑的看着可可:“未来的小姨子,你傻站着干嘛啊?呵呵,别害怕,估计是哪个笨蛋搞得恶作剧,不过可够毒的,这种墨水是特制的,一段时间内是不能洗掉的。”
可可讪笑两声,刚想坐下就听见孟凡希说:“哎,听说可可阿姨是路痴哦,不知道到什么地步呢?我倒是见过一个极品,她要回家,结果就在自己家门前转了三圈最后还愣是进错了门,最夸张的是,她还毫无所觉,估计一觉到天亮连梦都做。”听了这话可可的嘴角抽了抽,郝良却把头低的更低了,本来是脸红,现在连脖子都红了。孟凡希自然不知道可可睡错了家,只是,他昨晚起夜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幽魂在自己家楼下飘了好几圈,最后进了斜对面干爷爷的家。
花少泽突然板起脸,拉起可可走了出去,可可哀怨的盯着桌子上的食物,饿呀!
花少泽回到家后反锁上了房间的门,黑着脸问:“你昨晚去哪了?”
“额,这个……”怎么办?老实交代,你老爸脸上是我的杰作,要是这么说,估计今天非被活剥了不可,看他爸妈那架势就知道,肯定是一场哭闹剧啊,就他爸脸上的那小词,宣示着多强的占有欲呦。“那个,你听我解释。”
“好。”花少泽咬牙切齿的瞪着她,昨晚他夜访了她一次,一直等到天蒙蒙亮才离开,结果就一次就发现她居然敢夜不归宿。
“额,那个,你冷静哈,我不小心走错了……”
“你明知道自己是路痴,没事瞎跑什么?昨晚你在哪睡的?”
虾米?这个他怎么知道,可可瞪大了眼,斟酌着要不要把自己昨晚意外得来的风流事告诉他,这算不算出轨啊?
“楚可可,你最好给我想清楚了再说。”
可可这个哀怨啊:我当然知道要想清楚了,但是就是想不清楚啊。可可试探性的抱了抱花少泽的腰,发现十分僵硬,看来是生气了,又试着在他怀里蹭了蹭,他居然毫无反应,平时都会抱住她,让她不要乱动的,完了看来是很生气,接着她又打算进一步试探一下,或者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好,结果:“可——可。”呀,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啊。
可可小小的哆嗦了一下,老话怎么说的来着?好脾气的人轻易不发威,发起威来不是人啊!这一害怕,张口就胡说:“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啊,为了你我上可以欺师灭祖,下可以卖我姐姐她老公;我以后再也不把你和神偷作比较了,去他大爷的神偷,我心里只有你,神偷还得偷你家钱去花呢,我都不用偷,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他要赶来偷我的,他纯粹是死活拧歪了……”
“可可”花少泽突然捧起她的脸,“你说,要是神偷知道你说的这番话,他是该哭还是该笑呢,嗯?”
“呜呜,我不知道,只要你笑就好了……”
花少泽冷哼一声,然后狠狠地咬了她的嘴,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的咬,直到感觉到了血腥的味道才放开。
可可下意思的伸手要擦,花少泽却笑的温和有礼,柔情似,水声音如蜜:“你擦一下试试看。”
可可突然感觉背脊发麻,明明如沐春风的笑却让她感觉如入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