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赠(1 / 1)
第二天一早,可可昏头昏脑的爬起床,正待洗漱,眼角扫到了一朵蓝色玫瑰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玫瑰下压着一张纸,可可拿起来一读,顿时火冒三丈,狠狠地磨牙:丫的,这是挑衅、藐视。
亲爱的小耗子:
我是你最最崇拜,无比爱慕的野男人,不要否认,你的眼神早已经出卖了你所有的心思。你现在一定在磨牙吧,别真把自己当耗子呀,不用磨,你的牙不会长长的,就算长长了,放心我也会要你的。好了言归正传,你最晚睡的像死猪,别怪我这么形容,我当时踹了你三脚你都没醒,所以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没记住我的话,因此我特意给你写了下来,不用太感谢我的贴心哦,千万不要太感动,没法子,贴心温柔这些全都是天生的,也千万不要崇拜我,爷只是个传说……(省略N千字,乃他自吹自擂,自产自销环节。)哦,对了,我怕你起得太晚,我的绝妙计划被人看到就不好了,所以我把它藏在你的房间了,放心就在你的房间里,慢慢找哦!
爱你的小偷偷上
看完这个可以与信相媲美的留言,可可也顾不得生气了,马上开始四处翻找,床底下扒了,书里也翻找了,就连犄角旮旯都没放过,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候,一个上午就这样流逝了。无力的倒到床上,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没太记住他昨晚说的,他确实算是有先见之明,但是,该死的,条都留的光明正大,作甚把最重要的藏得死紧。
就在可可差点把房子掀了的时候,救星出现了,“天啊,小妈,你在干嘛?”额,别怪孟凡希这么喊她,这全是她自找的,想当初她死皮赖脸住在花家的时候,三令五申、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的拒绝听到孟凡希再叫她妈妈,所以,被逼无奈的可怜的小孩,不得不改口叫她小妈,还警告可可,威胁要适可而止,要她懂得见好就收,要不,他就告诉他的泽爸爸,她居心不良。其实不说,花少泽心里也跟明镜是的,但是奈何某人做贼心虚,所以,她就有妈妈变成小妈了。
“额……”可可汗颜加心虚的瞥了一眼孟凡希,在静静地沉默了一会后,突然一窜老高,双手掐腰怒发冲冠的瞪着可怜的小孩:“你奶奶个熊的,你进来不懂得先敲门吗?我是女的,你虽然小但也还算个男人,你有没有点封建观念啊!”
额!?孟凡希瞪大了眼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变得还真快,刚刚还像只被人赃并获的小绵羊,现在整个就是一母夜叉。再说,什么叫像男人,这话怎么听着就这么不顺耳呢?还封建观念呢?
“你到底在找什么?不会是私藏了什么野男人吧?”
“我呸,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叫野男人吗?”
“是没你研究的深。”
“你大爷的,你再说一遍?”可可急了,作势就要冲上来拼命地样子。
孟凡希立马绕开可可,直奔着床就去了,“我倒要看看这床底下有没有藏野男人。”
可可一转身,就听见卡在床与地板中间的孟凡希大叫:“天啊,天啊!”
可可瞬间就不气了,甚至差点没笑岔了气:“哈哈,报应啊,让你胡说八道,看看,卡住了吧!”
孟凡希不服气的哼唧了几声,然后闷闷的略带不满的开口:“你不帮我别后悔,这床板上可贴着字条呢。”
可可脑子一下子就炸了,G,他怎么藏的?
等可可费劲巴拉的把床翻过来拿了字条,顺便救了人后,就大步流星的朝外奔。
接下来的几天很平静,直到一个惊天的消息霹雳般的闪进屏幕:近期某残障儿童捐赠协会的会长透露,曾于一天的凌晨在家门口发现一柄铁剑,经证实正是那把太阿,并且发现一张随附的字条,上面说明,希望他能将太阿转交警方,获得的酬金全部要用在这些残障儿童身上,甚至威胁,如若不然,必将搬空他的家底,附名——盗鼠。利用这把太阿,会长顺利的得到了一笔警方早已许下的酬谢金,并全数捐给了协会,更可气的是,最后这个会长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开始嚎啕大哭,说是这笔钱来的太是时候了,他们现在正好有资金困难,政府不报富商不管,这太阿可以说是结了燃眉之急啊。
这下可好了,警方就算有机会能查到那么一点证据也全都变成没机会了。为啥?这还用问吗,民心啊,这样一来,就算有人看到形迹可疑的人也不会再上报了,谁让人家办的是好事,还是深得民心的大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