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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回:故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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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唧、唧”一阵悦耳的鸟鸣声,小巧的香奈尔提包也震动了起来。打开银竹的手机,新短息的标签闪闪发光,“金雨霜”三个字炸得她一阵发愣,点击一看,更是背脊发凉:

放心,你和曾嵘的婚礼闹到人尽皆知,不管她躲在哪个角落,肯定已经知道,也一定会来阻止你们,应该就在这一两天了,我已到G城,见到她后务必通知我,切记切记!

银雪冷汗直冒,自己似乎掉了一个陷井了。

铃声再响,这一回是李宇春的《和你一样》接通一听,竟然是曾嵘的声音,银雪立即被惊呆得无声。

“雪儿到了没有?见到她请立即通知我……”

迅速的挂断,心中警铃尖锐的响起,把银竹手机的短息一一点开,惊得魂飞魄散,仿佛大雪天再被浇了一桶极冷的冰水,连骨髓都在泛出一阵阵的寒气。

这一广告得全国皆知、世人瞩目的经典汉式婚礼,竟然只是为了引她现身的‘陷井’。却又不觉得太惊讶,银竹怎么可能跟他结婚?一个是她曾经疯狂痴恋的爱人,一个是她一母同胎的妹妹,他们怎么会一起来令自己难堪?银雪为自己曾有的一霎那的伤怀惭愧,纵然曾嵘会伤她,银竹也不会。

而今,她只能以‘以死为银竹解怨’。

计程车在十字街的海潮门口停下,八点半,正是上班的高峰时候,十字街上车流穿梭,人流如蜂。

三天,仅仅剩下三天,是否足够她演一场完美的‘死亡’解去苏元浚的心结?

“银雪!银雪!”一道惊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银雪闻声转头,朝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一群匆匆的人往前赶,并没有相熟之人。唇边扯过一抹苦笑,自己现在是‘银竹’,即使相熟,也要视若陌路才对。

转过身,抬脚往台阶迈去。却只上了三步,前面的路就被一道人影拦住了。抬头,一愣:吴叔?虽然快得仿佛闪电般的一霎那,显然还是被眼前的人捕捉到了,那张被岁月刻上无数痕迹的脸上,如释重负的笑了开来,仿佛一朵盛开在深秋的黄菊,那么的喜悦幸福。

“银雪,你回来了,真好!”声音里有一种由衷的庆幸。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我是银竹,我姐还不知道在哪里。”银雪想力挽狂澜,尽量放沉了音量,平淡无波的说完就从左侧面上去。

“你不但是银雪,还是什么都想起来、认识我的银雪。”吴海往左迈出一步,拦住欲开溜的银雪,以百分百肯定的语气进一步阐明他的‘确认’。

“是吗?那你看清楚了吗?我跟我姐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区别:她的眉心有一颗黑痣,而我的没有。”银雪有些恼羞成怒,深如寒潭的眸子射出一末凌厉的尖锐,左手还特意抚过已经光洁如镜的额心。再次庆幸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点了那玫‘标志’。

“银雪你为的是什么?如此煞费苦心,不甘心或者不放心?给我一次为海潮辩解的机会好吗?”吴海苍老的眼眸里溢满怜惜与愧疚,是的,满满的愧疚。

“辩解?曾海潮对我姐姐吗?呵呵”银雪嘲讽的轻笑,不管他信不信,就是不想用‘本尊’跟他交谈。

“银雪!”吴海露出浓浓的乞求,这种无力感仿佛仁风出事那会。

“这不是谈话的地方,到上岛咖啡吧,我就听听你的主子是怎么设计我姐姐的。”

银雪,收起嘴边的嘲笑,对这个忠心不二的老人实在狠不下心,罢了,不就听听嘛。转身朝东湖路走去,身后,吴海扬起一抹得逞的轻笑,这么快就心软了,看来原谅啊嵘也不会用多久的。心底不由得感慨:银雪,善良依旧啊!

上岛咖啡里人影无几,只有几个服务员在摆放、收拾桌面。

在一间隔而未隔的包间,点上两杯原味咖啡,因为人少,银雪干脆连门都未关,静静的搅动杯里的咖啡,眼里也只是盯着褐色的咖啡出声,旁若无人的发愣。

“银雪!”吴海倒是有点坐立不安了,突然不知道究竟从哪里说起。

“别忘了,我是银竹!有什么想对我姐说的,说吧,我听着呢。”银雪抬也没抬的纠正吴海的称呼,面容沉静如水,毫无波澜。

银雪静静的听着,嘴角挂着一似有似无的嘲讽,不停的搅动手里的咖啡,时缓时急,却直到听完了‘故事’也未喝上一口。脸色也一直是淡淡的,并没有出现吴海期待的气愤、难过、悲伤、高兴,两个小时下来一点情绪都不露。吴海越说越不确定,越说越没有信心,以至于不得不长话短说。

“完了?”

银雪仿佛恩赐般的开口了,终于停止了搅拌咖啡的动作,嘴角的笑慢慢扩大,清亮的大眼却仿佛X光般直透人心。久经沙场的吴海也不得不避开了去,垂下敏锐如苍鹰般的目光。

“你真的以为我、姐受的伤害只是因为吴海潮没有料事如神,布的局太多了?曾嵘会做红杏出墙的事,呵呵,红杏出墙好像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就是他跟方红燕春风一度全都是蒙天瑞设的计?方红燕投怀送抱造的孽?曾海潮是人死无过,蒙天瑞就罪有应得去坐牢?方红燕就自作自受的竹篮打水一场空?”

银雪好笑的反问,此时提起竟是云淡风轻般的不以为然了,当初那股被背叛的刺骨疼痛竟然已被时间的风沙吹得麻木,再没有了痛感。

“难道不是?”吴海抬起头,不解的反问,虽然感受到了银雪不以为然的嘲弄,还是想不出症结所在。

“当然不是!我、姐跟曾嵘之所以会劳燕分飞,那都是因为曾海潮太过爱他的儿子了,在他眼里只有他儿子才是人,会受伤,别人都是没有痛感神经活该为他儿子忙死忙活的棋子。蒙天瑞比窦娥还冤,方红燕比秦香莲还可怜!”银雪站了起来,双手撑在玻璃桌上,两眼锐利如电,直直的盯着吴海那双精明算计的眼,冰冷刺骨的反驳。

“你?……”吴海大惊失色,被银雪令人窒息的压力吓到了。

“听着!你们要是想我姐在婚礼之前出现,怎么把蒙天瑞弄到牢里的,就给我怎么弄出来!他对我姐可是有救命之恩呢,否则我姐不但不会出现,还会把曾嵘约到某个地方去殉情,一、起、下、地、狱!”

银雪绝然的离开,蒙天瑞,我能为你做的也只能这么多了。

身后传来破璃杯落地的脆声,连门外也响起乒乒乓乓的声响。

走出上岛的银雪不想再去海潮‘上班’,至于那几个‘主’会怎么折腾也懒得理了,只是发个短息让银竹的秘书代为请假。缓缓走向广播大楼,那里的十二楼,是她曾经工作了一年的电台,她必须要为三天后的婚礼做节目了。

回头想想这三四年来如梦似幻般的一切,可真够小说的。本就是一场无果的单相思,却在重逢的那一刻,飞蛾扑火般的想要改变。千方百计的追求他,就因为他说了一句‘做你的咨客很幸福’,就用尽所有的聪明,甚至还伙同文老师把他做为特殊的案例,费尽心思、用尽手段,想消去他心里的那道疤。

当初的自己怎么会那么傻,

傻傻的承受曾海潮变态的考验。两年,整整两年,从重逢开始,就被人跟踪、调查、了解。她自信自己过没有问题,必能过关。明知一切都是曾海潮设好的局,却甘心成为别人训练儿子的一个棋子。任由曾海潮以为了‘他们好’为理由,‘帮她看看在曾嵘心里谁的位置更重?是亲情还是爱情?’可笑她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你们如此荒唐的提议。”没有告诉曾嵘,一个人去民政局登记结婚。他不过是怕没有法律许可的婚姻保障,以她的名义买的股票、房产最后会被她独吞吗。

真是应《红楼梦》里说王熙凤的那句话: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

曾海潮以为蒙天瑞只会强硬的反对,阻她跟曾嵘结婚而已,他们只不过分开一段时间就会复合的,而曾嵘就会为‘保护她’争夺海潮的实权,如他所愿的进入商海博奕,子承父业了。没想到蒙天瑞会伙同方国光挑唆方红燕横插一脚,用了一个釜底抽薪之计。

在这一出爱情与金钱的阴谋里,谁又无辜谁又罪过?

银雪除了觉得自己傻之外,并不觉得自己无辜。当初不那事必求全,样样要求完美,大大方方的顺从了曾海潮的建议,自己接了海潮又怎会有这许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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