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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回:争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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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银雪终于得到金雨霜的特赦令:可以走出温泉山庄了。凭着她特制的延命丹还能到处走走逛逛,游山玩水了,只要情绪不大起大落,就不必担心动不动就晕倒。

五月,是梅雨纷纷的季节。银雪撑一把竹青色的雨伞,走在象县古老的街道上,聆听着噼哩啪啦的雨声敲打着长着若有若无青苔的石板。方红燕也打着红色的雨伞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静静的面容弥漫出浓浓的愁绪。

“现在播报,因为连续暴雨,四川灾区急需帐篷,请广大市民有针对性的捐赠……”

“现在播报,因为连续暴雨,四川灾区急需帐篷,请广大市民有针对性的捐赠……”

“现在播报,因为连续暴雨,四川灾区急需帐篷,请广大市民有针对性的捐赠……”

一条街上,只要是放电视的店面,不约而同的反复播放着这条新闻,淡淡的小脸染上了愁绪,眉头紧皱,与世隔绝将近50天的银雪意识到国家出了大事,四川出了大灾。

在一家门面站定,明亮的眼眸牢牢的盯着彩色的荧屏,纷乱的救灾场景、房塌屋倒人亡的受灾现场、坚强恐惧的一张张小脸……泪水迅速凝上眼眸,心脏仿佛被一根铁丝紧紧绞碎,脸色惨白,不得不捧住越跳越快的心脏。

“银雪!”方红燕赶紧上前扶住她,迅速掏出一个绿色的药瓶,倒出一颗莹白色的药丸塞进她的嘴里,并立即拔打了金雨霜和苏元浚的电话。

十分钟后,温泉山庄里。

“方红燕!你这个特别护士是怎么当的?带小雪去了什么地方?她要是有个好歹你有几条命来偿?”苏元浚双眼火红的盯着方红燕,一脸的戾气把她吓得跌坐到地板上。

“银雪刚看见了什么?怎么情绪变化这么大?”金雨霜冰着一张脸,冷冷的询问这个目击者。

“她、她只是看到了四川地震的电视……”方红燕脸白若纸,小声说明情况。

“地震、四川?”苏元浚低语,眼里闪过一抹恍然大悟的精光。

“浚、雨霜……”躺在床上的银雪皱眉,轻语,并试着坐起来了,苏元浚快速闪到床前,扶起她,急急的打断她的话。

“抱歉小雪,忘了告诉你了。四川汶川、绵阳发生了地震,小武他们命大着呢,没事,已经转到成都复习了。”

“吁”银雪吐出一口长长的气,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了,朝苏元浚柔柔的一笑。

“他们跟你联系了?青阳呢?他在江油,那里离得近,没事吧?”

“是啊,他们一脱险就打了电话给我,江油的是余震,青阳不是才高二吗?我叫人把他们五个非高三的小子接到深圳就读,现在到南头了。”苏元浚轻笑着,把银氏助学资金资助的几个四川孩子的情况,一一跟银雪说明。

“现在,灾区需要帐篷!”银雪想起电视不断播放的捐献指南,蹙眉低语。

“知道了,只要你好好的,我立即再给汶川捐助5000顶。”温柔的抚平那两道漂亮的弯月眉,苏元浚笑着许诺。

“要最大规格的那种!”轻揽住这个男人挺拔的腰,银雪用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妩媚撒娇着讨价还价。

“依你!”苏元浚微微用力,将银雪抱满怀,享受着难得的软玉馨香。

三天,银雪都呆在电视机边,感受那种天崩地裂的震憾与伤痛。

“亲爱的,5000顶帐篷已经从C市出发了。”把玩着银雪俏丽的短发,苏元浚极为得意。

“谢谢!”银雪笑吟吟的看着他,站起身,规矩的鞠了一个90度的躬。

“什么时候经过G市?反正我也要前往灾区做心理辅导,不妨随车前往,顺便押车!”银雪云淡风轻的语气却硬生生把苏元浚脸上的笑容吓没了。

“什么?你?去灾区做心理辅导?”苏元浚的三魂六魄被吓掉了一半,瞪着眼珠子看着这个已经脆弱到动不动就晕倒的玻璃人。

“是啊,我问过雨霜了,她说我只要按时服延命丹就可以了。而且我在行李袋里找到了这个,原来,我还是个心理辅导师呢。”银雪晃晃手中淡青色的证件,‘中学生心理咨询师资格证’刺得苏元浚眼痛。

“不行!”苏元浚第一次对银雪大吼出声,凌厉如狼的眼眸狠狠的瞪着她。

“凭什么不行?”银雪也敛了笑容,冷下脸,毫不示弱的瞪回去,却在他圆瞪的瞳仁里找到自己清晰的倒影。

“哼!”斗眼失败,银雪懊恼的转身,自顾自的去收拾行李。

“你的身体不行,动不动就晕倒,在那缺医少药屈居帐篷的灾区,不要别人照顾你就好了,你要这么不知好歹,我取消支援灾区的5000顶帐篷!”苏元浚头痛的解释,却不得不使出撒手锏。

“你!……”银雪转过身,脸色苍白,手颤抖的直指苏元浚,却气得说不出话来,奸商,罔顾人命的奸商,不管过多少年都还是奸商!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为你好吗?只要你乖乖在这养病,我会继续追加捐赠的数额,真的。”苏元浚见状赶紧投降,左手握住那只颤抖的小手,不停的按抚银雪难得的大脾气,右手迅速按下了金雨霜的电话号码。

“放手,你这个混蛋,有钱不多捐点?藏着掖着,还用来威胁我,爱捐不捐随便你,汶川,我去定了。把你富可敌国的金银财宝留着装棺材赔葬好了。”银雪甩开苏元浚,气极败坏乱吼,似乎从小到大,她还没这么气愤过。

“银雪,做什么?忘了我告诉过你,不能让情绪大起大落的吗?”金雨霜气喘吁吁的闯进来,毫不客气的指责。

“嘘”银雪深吸一口气,让情绪平静下来,刚刚还真是太激动了点。“雨霜,来得正好,你告诉他,我已经可以如常人般游山玩水,享受这余下不多的人生了。”

依然在气头上的银雪连苏元浚的名字都不想叫。

“是,苏元浚,有延命丹你可以带银雪到处去玩玩,不用担心。”金雨霜一脸黑线,发现这个姓苏的一幅别人借他米还糠的欠扁样,瞧瞧,还笑出了一脸讥讽。

“是吗?那也可以去地震灾区当救世主玩命啰?”听听,什么话?纯属找死。

“你脑袋进水啦?我说的是轻松惬意的游山玩水!地震灾区?余震不断、缺医少药、废墟残垣,灾后还很可能发生疫病,银雪这种免疫力极差的身体受得了?嫌她的命还不够短吗?”金雨霜泼妇般开骂,结果却发现姓苏的越听越乐,分明就是受虐狂。

“听见了吗?别不识好人心。”找到同伙的苏元浚放松下来,笑得像狐狸一样。

“有什么不同吗?总之就是我现在可以离开温泉山庄,离开你这个金大神医了。而且,你们也知道我命不久矣,我希望在有限的时间里用所学帮助需要帮助的人。”银雪的语气软了下来,好像这第一次发脾气,发错了。

“你?”金雨霜丢给银雪一个疑惑的眼神,她似乎骂错了人,可这个姓苏被错骂竟然还这么乐,真是怪胎。

“雨霜,把山庄里属于我那部分的赢利打进民政部公布的捐款帐户,以后每一年的红利都这样处理,直到灾区重建完毕。再有,我意已决,汶川去定了!”她不是某人,可以在短短几天就买到现今列为短缺物资的帐篷,只好如此处理了。

银雪不敢去看苏元浚,却也敏感的发现他周身的空气都冷凝了起来,连金雨霜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你!”

“你!”

对银雪的坚决,苏元浚和金雨霜都过了良久,才异口同声的说了一个“你”,两人相视苦笑!

第五十五回:惊见

银雪一意孤行,略为准备就坐上了到市里的班车,象县没有直通四川的车次,唯有转道G市。

既已跟苏元浚‘绝交’,又执意要去‘送死’,银雪自然也要辞去方红燕这个苏元浚请来的特别护士。没想到,她只是笑笑说,‘没关系,我正好可以去支援灾区。’

站在G市的十字街口,一栋雄伟的大楼赫然在目。‘海潮集团’四个字令银雪莫名的熟悉。

“银雪,你在下面等我,我上十四层找海潮的董事长有点事!”方红燕没看银雪,只是急急的说完,就向柜台急匆匆的走去,低语一阵。

柜台小姐打了电话,然后向方红燕点了点头,脸色难看得连五米外的银雪都觉得有异,方红燕被隐于电梯的脸庞像赶赴法场的死士般大义凛然。

闲坐无聊的银雪,从角落里的报刊架上随意抽出一份G市早报。最后一份是一个星期前的,报上标题竟然是‘海潮掌舵人痴恋公司职员’,仿佛一抹耀眼的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耳旁响起那天方红燕咬牙切齿悲愤不已的声音“海、潮、掌、舵、人、是、曾、嵘!”

难道红燕跟这个曾嵘……

银雪脑中不断的回想方红燕近几天的反常。经常怔愣,熬药熬到滴水不剩,连药渣都黑成木炭,经常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还天天顶着一双熊猫眼,显然是夜不能寐……

银雪轻拍额头,对自己的迟顿苦笑,怎么就没想到这是红燕的感情问题呢?转而心生不悦,怎么看怎么觉得报纸的标题碍眼,很显然这又是一出痴情女子负心汉的故事!

放好报纸,轻轻迈向电梯,银雪决定上去找红燕,相识一场,给她一些精神支持也好,虽然未必有用。

“小姐你找谁?有什么事?公司规定陌生人不能进去!”一个文文弱弱的女孩子迅速从柜台闪出来,拦住银雪。

“红燕找谁,我就找谁!”银雪停下脚步,想要给她一个安抚的微笑,却做不到,眼里甚至是冷冷的寒光,而冰冷的话语更是不经大脑同意就蹦了出来。唉,好像越来越不像曾经的自己了。

“你也找董事长?啊!不行!”女孩瑟瑟的抖了一下,不明所以的害怕,刚惊讶的问出一句,就发现对方已经闪进了电梯里了。

十多分钟后,银雪苍白着脸拉着同样脸色苍白的方红燕从电梯里仓皇逃了下来。对,惊慌失措的表情,急匆匆的脚步,不是逃是什么?在刚刚那电光火石的惊见中,那个人震惊、狂喜、心痛兼而有之的神情令她头痛欲裂,他短暂的怀抱有种久违的熟谂,好像撕开了记忆之门的封条,很多的画面呼之欲出,却又仿佛触犯到了心中的禁忌,离开这里!离开这里!在心中不停的呐喊。于是思维指挥行动,拉着还想说什么的方红燕迅速的逃了下来。

“嘘!”

“嘘!”

走出海潮的两同时呼出久憋于心的闷气。

“银雪!”

“红燕!”

两人同时望向对方,叫出名字,也同时从自己糟糕纷乱的情绪中挣脱出来。

“哈哈哈!”两个人不由自主的狂笑,为自己也为对方的狼狈。最后却越笑越想流泪,银雪率先制住了,对自己莫名的情绪不解。

“那个人是你丈夫还是男朋友?”看着笑到流泪的方红燕,银雪问了出来,心中却莫名一痛。

“都不是。你还是想不起他吗?银雪。”方红燕看着这个极力掩饰自己情绪的‘情敌’,对她的‘失忆’不再确定,曾经爱得如此惨烈,怎么可能遗忘得如此干净?

“你很爱他!”银雪清澈如镜的眸子一片赤诚,不是问号不是句号,是不容置疑的感叹号。

“是,对不起!”方红燕垂下头,咬紧嘴唇,忐忑不安的等待银雪愤怒的谴责。

“即使他曾经心有所属,即使他现在琵琶别抱,你依然爱得义无反顾,这世上竟有你这么傻的人。”

没有愤怒,没有谴责,只是云淡风轻的感叹,方红燕任由泪水肆意狂流,脸色更白,仿佛透明一般,水汽弥漫的眼里盛满内疚与后悔。

“是我的错,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对不起,银雪,你要怪,就怪我吧,别怪他,其实,他心里很苦!”方红燕朝银雪鞠了一个90度的躬,然后转身迅速的跑开。

“红燕!红燕!”那个凄凉的身影迅速的隐入十字街的人群,任由银雪在后面怎么呼唤都不回头。

“这是哪跟哪啊?”百思不得其解的银雪,困惑的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喃喃自语,想不清楚方红燕为什么要如此郑重的向自己道歉,也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见到自己会如此的激动?然而越想头越头,决定不再为难自己,用力甩甩头,想甩开这些恼人的纷扰。

“碰!”就在此时,银雪碰到了一堵墙,精美的五官皱到了一起,揉揉几乎撞扁的鼻子,抬头一看,还来不及发出声音,这堵高大的‘人墙‘就惊呼出声:

“嫂夫人!”黝黑的脸上是中了500万大奖的惊喜。

“你?怎么在这?”银雪左看右看,发现只有一人,苏元浚的拜把子兄弟吴仁风。纵然不是在国外,不也应该在深圳吗?

“到这里出差!老三呢?他不是说带你看病了吗?怎么丢你一个人在这?你身体好了没?”吴仁风兴奋的问出一连串问号,眼睛更像探照灯一样四处扫视,要是找到那个借口携妻看病就只下令不干活的兄弟,就不必左右为难了。

“我跟他绝交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到上岛坐坐吧。”银雪摇头浅笑,发现吴仁风像听到地震般惊讶的张大嘴巴,赶紧提议换地方聊天,不然,嘿嘿,又要当众出丑了。

银雪招手拦了一辆的士,驾轻就熟的指挥司机把车子开到附近上群路口的上岛咖啡,熟门熟路的带领吴仁风直上二楼靠窗的雅间。

原味咖啡浓郁的清香在这个雅致的空间飘荡,银雪贪婪深吸一口气,似乎很久很久没有闻到如此香醇的空气。

“嫂夫人对G市很熟,常来这里吗?”吴仁风惊讶于银雪的熟谂。

“或许,应该吧。”银雪苦笑,脑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似乎在失忆的那段空白时间常来这里。

银雪说出跟苏元浚‘绝交’的原因。

“哈哈哈!”吴仁风忍俊不禁的狂笑让窗台上的怒放的百合都轻微起舞了。

“很好笑吗?”银雪蹙眉,不满于吴仁风兴灾乐祸的狂笑。

“是,很好笑,这恐怕是老三成年后的第一次吃鳖,世界万物,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哈哈,你是老三在这世间的唯一克星。”吴仁风极力克制,崇拜的看着银雪,心里补充:还是他唯一的弱点与罩门。

“我?他的克星?呵呵,你也太会说笑了。”银雪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仿佛他说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嗯,嫂夫人,我可不可以……跟你做一笔生意?”吴仁风心虚的看着银雪,虽然难以启齿,可还是说了出来。

“你?跟我做生意?什么生意?”这回银雪就不仅仅是惊讶了,伸手过去摸摸他光亮的额头。

“咦,你没发烧啊!说什么疯话?”她又不是商人?跟她做生意?

“对,我说服老三5000顶帐篷照常发往灾区,你明天帮我把并购海潮的通知书与并购企划书送到海潮的董事会。怎么样?”已经在商场打滚多年的吴仁风禁不住脸色微红,明知道苏元浚不会真的停止援助灾区帐篷,不过是口头威胁银雪罢了。

“只是送送文件?”银雪狐疑的反问?虽然她确定苏元浚不会拿支援灾区来跟她斗气,不过多个人吹风也多一层保险,万一他真的脑袋发热就糟了。

“是的。只是送送文件,具体问题让他们联系我。”吴仁风云淡风轻的说。

“如果只是这样,何必找我,随便请一个人就可以了。”银雪好笑的睇着吴仁风圆睁的牛眼,也不怕掉出来,还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呢。

“其他人会涉及商业机密,我,不好意思去。”吴仁风无奈的说,看银雪的眼光很复杂很矛盾,深吸一口气,缓慢的说“我爸跟海潮集团的创始人曾海潮是故交,我跟现任的董事长曾嵘自小认识。”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并购人家辛辛苦苦创建的公司?”银雪不解的看着他,刚刚的快乐开朗都躲到了云层,脸上是左右为难的无奈。

“不是我,是老三要收购!”吴仁风轻闭了眼,又迅速睁开,探索着银雪脸上的表情,可惜还是一幅无法理解的困惑。

“好像你们公司的主要业务在国外吧?国内也主要分布在沿海大中城市,或者省城。他怎么想到要跑到这里来并购海潮?”

“你不知道?真的想不起来了?”吴仁风不可置信的摇头苦笑,设计她亲自前往海潮势在必行,难道见面也想不起来?如果他知道银雪刚刚已经见了曾嵘,只怕就不会这么煞费苦心了。

“和我有关?正确的说跟我想不起来的记忆有关。”银雪眼眸晶亮,方红燕与那人的反常,令她很想一探究竟。

吴仁风沉默,只是长叹一声,就不知是为苏元浚还是曾嵘了。

“好,我答应帮你送文件,但交易就不必了,运送帐篷的车队应该快到G市了。”

银雪干脆的应下,更丢下一句让吴仁风脸色紫胀的话,微笑着招来服务员结帐,留下他独自面对冷掉的苦咖啡。

嘿嘿,果然不愧是老三的克星,曾嵘的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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