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9、初见师兄(1 / 1)
“师兄!” 项亦知拉住谷之泽道,“刚才风无情派人说咱们师弟在落梅轩等我们。你看来的会是谁啊?”
“我看啊,不会是咱们师弟,八成是那个调皮捣蛋、女扮男装的小师妹惜雪!”谷之泽无可奈何得叹了口气,“她肯定是在谷里呆不住又偷溜出来了。”谁让她是师父唯一的宝贝女儿,各师兄弟们心中的宝贝师妹,谁都不忍心对她严厉。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项亦知笑着推开门,却见到一个美丽异常的男子装扮的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年在里面等着,旁边有一个更小的大概十三四岁摸样的少年在旁边。“你认识他吗?” 项亦知示意谷之泽,却得到了一个否定的答案。
“两位来了,就请大大方方的进来吧!”冰若看着进来的两人,见他们一直以带着疑虑的眼神打量着自己,不甚自在,“请座,两位师兄有什么疑虑尽管问,师弟我一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说我们是你师兄,那你是谁的弟子?我并不曾记得师父曾经收过你!” 项亦知看着眼前的少年,实在不敢相信竟然有这样美丽的少年。心中有一层疑惑:他会不会和师妹一样是……只是为了方便而这么做的。
“他是女的!”谷之泽一看心理便以明了,但也没有揭穿,想看看她如何证明他的身份。突然一眼看到了她眉间若有若地浮现一朵雪兰银,心理便已经明白。冰若并不担心他们看到上面冰心决的口诀,因为那个只有在水中才能浮现出来的。她可是悟了好久才得知的,只是现在她虽然知道了,但是对于一个象她这样并没有习过武功的人来说,是无法将口诀和内力等融合起来练成厉害的武功的。所以她得找个好老师,于是就开始细心观察他们两个。
“给!”冰若从腰间拿出信符扔给项亦知道,“这个是师父送给我的,你们一看便知道真伪!”
“信符?” 项亦知拿着信符,眼光突然变得凌厉,但是旁边的谷之泽一看到信符情绪变得十分激动“你怎么会有师父的掌门信符的?师父他老人家怎么了!”
“自然是师父传给我的,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去世了!”冰若一边说一边用眼角偷看他们两个,只见项亦知在那里把玩着信符,丝毫都不曾理会冰若所说的。而谷之泽则十分悲痛的样子,看来还是他比较关心师父啊!愈加关心,愈受起乱!眼睛又瞄着项亦知,冷笑道,他似乎对信符很感兴趣啊!“项师兄,你看好了吗?这信符可是真的?”
“信符的确不假!” 项亦知忿忿地将信符还给冰若,“但我不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师父他老人家怎么会把谷主之位传给你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至少该是师兄才是!或者你根本就是偷来的。”
“谷师兄,你相信我吗?”冰若轻蔑地看了一眼项亦知,真是个蠢货!
“我只想知道师父他老人家究竟……”谷之泽哽咽着声音问道。
“师兄,别信他的鬼话,师父几天前还好好的,怎么这么快就去世了呢?” 项亦知插嘴道。
“项师兄看来无论如何都是不会相信在下的话了!”冰若并不急,反正自己是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的,“也难怪啊,大概是人都不会相信天下第一的问情谷主怎会将谷主之位传给一个无名之辈,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丝毫不懂的武功的未及弱冠的少年!但就是事实!师父还是收了我,而且还委以重任!”
“师父他什么时候收你的?他收了你,怎么可能不教你武功?还是你根本就在撒谎!” 项亦知步步紧逼,似乎想把他逼入绝境。
“师兄,若是你在重伤之下濒临死亡时还能从容地教弟子武艺吗?”冰若冷眼看了他一眼,眼光便聚集到谷之泽身上,“其实我见到师父时他已经中毒,正被烈焰宫的人围攻,我让我的朋友帮忙打发了他们。可惜师父中毒已深,又受了内伤无法救治。师父便在临死前将谷主之位传给了在下!事实就是这样,如此而已!”
“就算你说的是事实,师父去世前只有你一个人在身边,谁知道你有没有假传师父的遗言!” 项亦知还是咄咄逼人的样子,不肯罢手。
“谷师兄,你的想法呢?”冰若看着那个已经全部沉浸在悲伤中的师兄,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李师弟,师父他老人家葬在哪里?”他的一句话无疑是对他的全部肯定,冰若心里不免对他有点好感了。
“师兄!” 项亦知憎憎地瞪了她一眼。
“谷师兄,师父他是被奸人所害,所以我一定要替师父他讨回公道,这是我答应师父的,但我更认为这是我的责任,作为他弟子该负的责任!”冰若眼睛里放着坚毅的光芒,手中的折扇也被紧紧地握住。良久她才反映过来,苦笑了一下,我究竟有什么本事帮他报仇呢?现在自己都护不了自己,哪怕是个普通的江湖人士就足以要他的命,更何况能设计天下第一的人他的武功即便没那么厉害,但这份智谋却是一个难以对付的人啊。
“师父是被什么人所害?”
“若是我知道就好了,恐怕这件事还得慢慢查才能出来!”冰若恢复了先前淡淡地口吻。“你们放心,我会查出来的!”
“那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尽管开口。我们都是师父的弟子,他的仇我们一定要报!”谷之泽眼中绽放着一种属于仇恨的光芒。
“当然,有很多方面需要你们的帮忙!”能利用的不用是白痴,好歹这两个人是十大高手中的人。“若有帮忙的时候,我一定会去找你们的。现在该是我走的时候了,你们自便吧!”说罢,起身点头为礼出了房门。锦儿自然紧随其后,她已经习惯了在冰若谈事的时候保持沉默,她知道她是帮不了任何忙的。
“师弟,以后李师弟不单是我们的师弟,更是谷主!他的命令要绝对服从,这是谷里的规矩!”谷之泽板着脸教训道。
“师兄!” 项亦知不甘心地喊道,“就凭一个信符你就相信他的话?”
“是的!不仅仅如此,难道你没发现他眉间有雪兰印吗?什么都可以做假,但是这个是假不了的!”谷之泽严肃地道,“雪兰印必须是从上代的谷主转移下代的谷主!得谷主自己亲为不可!”
“这……” 项亦知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为好。
“算了吧,我们还是先走吧!”于是,两人也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