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皇帝的那口子之二影子皇后 > 第10章

第1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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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祖制,不仅东楚国君可以掌握其中奥秘,国后也可知晓。”万俟侯神秘笑道。

“可我……不是国后……”他话中有话,她却依旧茫然一片。

他笑意更深,凑近她的耳朵,刚想说些什么,忽然,听到鼎沸人声,伴着熙攘人群,向他俩袭来。

抬头一看,不知哪里来了一群渔人模样的老者,手持耕作利器,满脸肃杀之色,怒气冲冲将他俩包围。

“裘伯!许爷!”万俟侯看来认识为首的两人,惊喜道:“我才来,你们就知道了?”

“圣上一出宫,我们就收到信了。”为首之人却并无半分亲切之貌,凶神恶煞地答道。

“溪澈,快来见见诸位长辈,他们都是养珠死士,自先帝开始,就在此扎根劳作,为我东楚立下不灭之功!”万俟侯拉着乔溪澈道。

“溪澈给诸位请安一一”刚想行礼,却被为首老者一把推开,她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裘伯,你这是干什么?”万俟侯连忙扶住她,愕然道。

“圣上,此乃东楚绝密之境,请问她是何人,怎能到此?”裘伯喝道。

“她是未来的国后。”万俟侯不慌不忙地回应。

什么?乔溪澈惊讶地抬眸。他说什么?

“老奴听闻,当今国后为南涵公主,敢问圣上,这位是公主本人吗?”裘伯追问。

“她……不是。”他抿唇道。

“那她怎会是国后?”

“不久的将来,她会是。”

“这么说,圣上打算废后的传闻,是真的了?”

废后?乔溪澈更为愕然。什么时候有这种传闻,为何她不曾听说?

这一回,万俟侯没有回答,只微微点了点头。

“圣上!”裘伯大叫道:“不可啊!南涵公主美貌贤慧,新婚不到半年,你便要废后?你可是被此女狐媚迷惑,要步夏商昏君的后尘吗?”

“裘伯,你们误会了,溪澈决不是什么狐媚女子!”万俟侯辩白道:“我与南涵公主之间,也绝非你们所想象,其实……”

“其实什么?”

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难道要将陈文敏的奸情就此昭告天下?他说过要给她考虑的时间,不能言而无信。而且就算此刻说了,不明真相的百姓就会相信吗?搞不好会以为他为了脱罪故意诬陷发妻?

“圣上,我东楚国的男子一向以‘忠诚’,为做人之准则。”裘伯劝道:“这些年来,多少邻国想方设法打探我东楚珍珠盛产的秘密,还抓了不少还乡探亲的死士回去拷问,他们宁可咬舌自尽,也抵死不肯透露实情。这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忠诚’两字?

“你既为人夫,理当对妻子忠诚无二,如此人品,方能无愧为我东楚国君。南涵公主嫁至我邦,带来耕作、牧猎、纺织等诸多先进技艺,利国利民,定朝安邦,你不能说废就废,枉顾大丈夫之责啊!”

呵,万俟侯不由得苦笑。原来,陈文敏在百姓心中,已经变成前来救世的女神,真不知是谁在背后替她歌功颂德,导致民间误会诸多。

没错,她是带来不少南涵的所谓先进技艺,然而东楚靠海,民间多以打渔采贝维生,耕作无广袤田地,牧猎无山林平原,纺织更无采桑养蚕之所,此等技艺再神奇,又有何用?

至于定国安邦,那更是胡扯,南涵虽与东楚联姻,但打起仗来,其真肯为东楚消耗一兵一卒?同林之鸟,遇难尚且各自分飞,何况相邻两国,本为敌邦,更不会互助。

东楚想要国泰民安,单透过这桩联姻,断不会产生奇迹。想过上幸福安康的日子,还得依靠自身……“圣上,你给句痛快话一一废后之事,你真的心意已决?”裘伯催问道。

万俟侯凝眉,沉默半晌,最终用坚定眼神抬眸道:“没错,我心意已决。”

此语一出,四周顿时再次激愤,喧嚣哗然。

“圣上,你执迷不悟,我等死士当为你铲除狐魅,以保君侧清明!”说话间,四方诸人已经抡起手中耕作利器,一同朝乔溪澈袭去。

“不一一”万俟侯大叫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护住她。

这刹那,乔溪澈只觉得四周有如铜墙铁壁将她深深包覆,她能感到他的体魄炽热而颤抖地视死如归般护卫着她……抡下的利器来不及收回,齐刷刷打在万俟侯的背上,霎时击出千万道伤痕,衣衫都被划破。

诸人不由得傻了,举起的双臂停留在空中,谁也没料到,堂堂君王竟会为了一个小小女子身涉险境,而且,想也没想,那样坚决、本能。

“各位长辈,我万俟侯难道在你们眼中,真是昏君?”他用尽最后一口气,低声道:“我若非昏君,我爱的女子,也一定不是狐魅……”

乔溪澈颤抖着,感到他的身子渐渐往下滑,滑向死亡的边缘。

整整三天,乔溪澈都在哭泣,眼睛都快红肿失明,然而,他不醒来,她的泪水就不会停止。

终于,苍天动容,他渐渐醒转,吐出舒顺的气息。

趴在床上,他赤裸的背脊上满是紫色的淤青,还有凝结的血口,是她,每隔一个时辰就更换一次草药,挽救了他的肌肤、他的生命。

“怎么哭了?”万俟侯抬眸看到她红肿双眸,微笑道:“要是变丑了,我会不喜欢……”

她没有回答,握住他的手,微微怞泣。

这三天来,巨大的恐惧弥漫全身,这是连当年全家遭到抄斩,也没有的恐惧。她想过,假如真的失去他,这条性命,她也不要了。

“放心,我不会死的。”万俟侯柔声道:“真要死,也得先替你寻一个匹配的男儿,以免你孤独终老。”

呵,他还有心清开玩笑吗?看来,是真的死不了了。

他就是这样,哪怕临死,也还在替她的未来着想,岂能让她不动容?

“对了,我本来有礼物要送你,睡了这三天,都快忘了。”他忽然道。

礼物?什么礼物?她诧异地抬眸。

“左边第三只箱子,你去打开。”他轻轻地指了指。

这些行李,都是她亲手收拾的,他几时把什么礼物放在里面了?

乔溪澈怀着万般好奇,起身开启箱盖,“啪”的一声,果然在第三只箱子里藏有一个黄绫包裹,丝带扎了一层又一层,不知是何贵重之物。

她细心解开,脸上倏忽呈现惊讶之色,半晌难以言语。

“这……”她听见自己颤声道:“这玉盘……不是早做成棋子了吗?”

没错,就是它,太后的挚爱,千年古玉雕成的玉盘。它怎么会在这里?

“我哪舍得做成棋子啊,你以为真凭陈文敏一句话,我就会舍弃咱们东楚的宝贝?”万俟侯笑道。

“如此太后该高兴了。”乔溪澈呆呆地答。

“母后?她高兴什么?”

“你保留了玉盘,是要还给她吧?”

“东西都拿来了,还跟她吵了一架,还回去岂不浪费了那场戏?”他却邪笑道。

他在说什么?什么戏?

“这是我送给你的,傻瓜!”他终于揭开谜底,让她如遭电击。

“我?”乔溪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一个小小宫人,不配这个……”

“从今以后,不许再以宫人自称。”他沉下脸色道:“你是我的妻子,怎么不配?”

“我也用不着这个啊”她怔怔地回道。

“这是千年古玉,遇炽则热,遇冷则冰。”他伸出手,轻轻按住她的小腹,“我听胡太医说了,那年落在水中,你落下病根,伤了肺,伤了这儿一一”

她双颊通红,垂眉道:“这其实没有什么……”

“还没什么呢,”他斥责道:“将来咱们的孩子怎么办?”

“什么孩子……”她故意装不懂。

“不想给我生孩子吗?”他温柔暖昧地笑,“我朝政繁忙的时候,他们可以陪你一一”

她忽然觉得硬咽,他的掌心传来一阵温度,温暖得让她一颗心几乎融化,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千年古玉,遇炽则热,你每晚将它放在被中,揣在怀中,能暖你的心,暖你的身。”万俟侯轻柔她的小腹,“久而久之,你的病就会好了。”

呵,原来如此。原来,他不惜与母亲争吵,是为了她?

当初,她还以为是为了陈文敏,羡慕难过了很久很久,结果,这巨大的惊喜是为她而准备,她自感命薄福浅,小小的身子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恩赐,难以久持地颤抖着。

“你知道当初我同意娶陈文敏,是为了什么?”他又道。

“什么?”她发现自己真的猜不透他的心思,一会儿风,一会儿云,万般变化,诡谲难测的。

“为了你。”他再度笑了,“刺激你。”

乔溪澈僵立,瞪大双眸,霎时没了知觉。

“你知道我当初让你画春宫图,又是为了什么?”他继续道:“仍是为了你。呵呵,没那春宫图的调教,哪会有咱们的初夜?”

天啊,他他他……原来,一切都是他的陰谋,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中,她傻傻地钻进圈套,成为他的囊中物。

亏她自作聪明,以为是自己给了他安慰。孰不知,是他张开双臂,等待她投怀送抱……捂住发热双颊,她听见自己一颗心跳得猛烈。

“嫁给我吧。”万俟侯撑起身子,郑重道,“做我正式的妻子一一溪澈,你愿意吗?”

她愿意吗?

此刻此刻,若拒绝,那肯定是自欺欺人,可她真能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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