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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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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人所剩无几,柳濮旸与龙影身上也伤痕累累,血染红了长衫,分不清是谁的,龙影为了保护柳濮旸生挨了好几刀,肩胛处更是深及见骨。叶城再也按捺不住,完不成任务,王爷的责罚……他不敢想,他不想受责罚,唯有拼了!

叶城的功力本就与柳濮旸相近,如今以逸待劳占尽了上风,龙影不自量力硬是拦在柳濮旸前面与叶城缠斗,招招受制,叶城心下恼他,剑剑刺中要害,毫不留情,半柱香的功夫龙影已是体无完肤,柳濮旸惦记着龙影不敌,招招毙命,解决完围在身边的侍卫,转头看龙影已是强弩之末,心里一紧,方才的并肩作战,已让柳濮旸放下心中的嫌隙,如今拼了命要助自己脱困的人是自己的兄弟啊,柳濮旸狰狞的脸上清秀早已不见,沾染了血色更加骇人,怒吼一声,举剑便刺,此番竟是将那剑术施展的淋漓尽致,叶城的脸上由讶然到惊慌,他不敢相信,此人究竟还有多大能量,独战如此高手毫无怯意,方才明明已经不敌,此时竟能还与自己打成平手,柳濮旸一言不发,一招快似一招,招招攻向叶城要害,渐渐竟占了上风,逼的叶城连连招架,已无还手之力。瞥见一旁的龙影已是奄奄一息,伤口仍旧汩汩的流血,烈日下触目惊心!柳濮旸不再耽搁,加快了手中的剑,剑剑中叶城要害,叶城骇然,好可怕的人!难怪王爷如此忌惮于他!一时分神,一剑穿胸而过,剑柄尚在微微的颤动,叶城不敢相信的低头看着这柄利剑就这样刺穿了自己的身体,慌乱的眼神,意识渐渐的飘远……最后一刻却听到:“天下有德者居之,我虽不与尔等为伍,却也不愿再起硝烟,既已交出兵符,为何不肯放过我呢……”剩下的话叶城再也听不到了。

柳濮旸方才凭着一口气杀了叶城,如今再也支持不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强弩着踉跄的走向龙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扶起他,龙影惨白的脸与身上的红不断冲击着柳濮旸的神经,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的他与龙影又有何分别,怀中的人已经气若游丝,若有若无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爷,龙影知错了……”话未完,却再无声息,柳濮旸跪坐在乱石之中,依然扶着龙影,涣散的眼神看向远方……

不知过了多久,柳濮旸扶起早已发凉的龙影,费力的将他搭在马上,自己则牵着马蹒跚的走在浅滩中,该往哪里去?没有意识,没有目的,只是机械的走着,走着……

眼前一黑,人晃了两晃栽倒在浅滩……

[正文:第二十六章 心意]

萧管家讲到龙影死,柳濮旸晕倒在浅滩,神色黯然,没了下文。柳云飞听着越发感觉悲愤,那宣南王爷竟是如此迫害自己的爹!

萧管家说道:“那宣南王爷没再派人追杀老爷,登基之后,倒也勤政爱民,谁曾想如此皇帝也曾有那般不堪的过往呢,至于老爷则杳无音讯,老奴按老爷的吩咐在这里置了这个园子,接你们母子过来,派人多方打听,都没有老爷的消息,两年之后竟奇迹般回到家中,但却对这两年过往闭口不提,任人也不敢多问,每日里多半将自己关在书房之中……老奴所知就这么多了。”萧管家往往窗外阳光明媚,看样子天色已近午,自己竟讲了这许久,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萧管家告辞离开,独留柳云飞在房中回味,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父亲,原来两岁时自己就已经见过父亲,那时的匆匆一见,加之年纪又小,早就没有印象了;五岁时,父亲回到家中,威严而不苟言笑,年幼的自己惧怕的躲在暗处看他。待到学艺归来时,未能好好相处便已是天人永隔,细细想来自己对这个父亲的感觉竟如此飘渺,若不是那画像之谜,若不是母亲临终那忧郁的眼神,自己恐怕不会如此大费周折的去了解父亲的过往,身为人子何其不孝!

再次端详那幅画卷,画中人神秘的身份,眉宇间散发的淡淡愁绪始终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如此传神之作想必倾注了爹的诸多心血吧,若不是用情至深,单凭记忆怎会如此栩栩如生?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可以让爹一心系在她的身上?那娘呢?算什么?终究是一场错啊,娘的执着让她自己痛苦了一生!爹又何尝不是?也许是爹的道义和责任吧,他始终没有抛弃他们母子,身为人子他没有资格责怪任何人,彻夜长谈,心中少了几许不平与怨怼,审度的目光重新看待爹娘的过往,心里平静了很多。

手指轻轻拂上卷中人的脸颊,莫名的情愫在心底流动。柳云飞心中一惊,究竟是何时,自己居然对“她”有了异样的感觉,谜一样的人,美艳不可方物,却叫人忍不住亲近,“她”的影子早已深入心底,看着画中的“她”眼前闪动的却全是羽蝶的一颦一笑,“她”和她,让自己动心的究竟是画还是人……

想到羽蝶,柳云飞的眼光不由的柔和起来,不知从何开始自己的目光总能快速的捕捉到她的身影,一想到她的躲避,她的设防,心里不由的痛!也许从开始自己就错了,不该骗她来,扪心自问,难道真的是为了查清画像之谜,给娘一个交代么?不,自己从未想过有一天可以见到一个与画中人如此相像之人,初见到她的那刻,惊诧充满了脑海,直觉告诉他,一定要把她留下!遵循了直觉却带给自己无数的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柳云飞不禁苦笑,查清能如何,查不清又能如何,逝者已矣,不过是给自己个心安的理由罢了,去看看她吧,不知她怎样了……

想到此,柳云飞按捺不住心底的渴望,每次想去见羽蝶,心里就充满了渴望,迫不及待的渴望,近在咫尺,却似遥不可及,她是他的丫鬟啊,找个借口真的好难!

站起身来,抻抻因久坐而发皱的长衫,拉开房门,明媚的阳光照的心底豁然开朗!门外是守候了一夜的如风,自己怎将他给忘了,风尘仆仆的赶回庄里回复,却在门外罚站,赫然的笑了笑,赶紧打发如风去休息,一瞥眼竟然发现在墙角边蹲着犯困的莲心,再看看她身旁的水盆、食盒,当下明白了,这个丫头,一定是如风不让她进来打扰自己,她倒也老实,竟真的乖乖“守候”在这里,以备不时之需。蹲下身想申手拍拍肩膀叫醒她,不料身后一声怒喝吓得自己忙把手收了回来:“柳云飞!你干什么?!”

除了羽蝶谁还敢在这绿柳山庄对着自己直呼其名,大呼小叫,柳云飞转回身,看着她担忧和气愤的样子,不禁奇怪:“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我没怎么啊?”

羽蝶不理会他诧异的目光,紧跑几步来到莲心身边,莲心已经惊醒,茫然的看着二人,心里暗想:“糟了,自己怎么在少爷门前睡着了,小蝶定是为了维护自己,与少爷起了冲突。”

羽蝶则一幅鄙夷的神情:“连自己的婢女都不放过么?你怎么无耻到了这个地步?”

面对羽蝶的责问,柳云飞一头雾水,自己怎么无耻了?她定是误会什么了,想这里不禁好笑:“哦?我怎么无耻了?”

莲心惊愕的看着少爷:“他…他居然不生气?”

羽蝶看他欲笑非笑的样子,不由的恼怒:“你这个人怎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一个大男人欺负个小丫鬟,竟这么理直气壮?!”

“哦,是么?你看到我欺负她了?”

“这….”自己的确没有看清楚,不过莲心蹲在地上,他的手不是搭在莲心的肩上么,如此暧昧的动作还想否认?想到此,理直气壮的说:“你自己做的事情,还要我重复么?做主子的这么欺负下人,还有没有人性?”

柳云飞皱了皱眉,没有羞耻心,没有人性,自己在她心里就这么不堪么?不由的向她步步逼近,羽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不想却正好退在了墙角,惊慌的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你现在才问我要做什么是不是晚了些?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蛮有理的么?我这个做主子的,要怎样便怎样,也轮上你来管?”柳云飞看着她恐惧自己的样子,又气又急,本想和她好好解释,话一出口却全变了味道。

一旁呆呆的莲心,才反应过来,两个人误会了,忙靠前几步,看着柳云飞既痛且恨受伤的目光,不由往后退了一步,跪下:“少爷,是奴婢的错,您饶了小蝶吧。”

“莲心,起来,干嘛求他?”

“小蝶,你听我说,你误会少爷了,是我,不小心在门口睡着了……”

这下该轮到羽蝶愕然了,柳云飞看着她,不放过她神色间的变化,这回到要听听她还有什么话说,刚才的不快已经丢到九霄云外,戏谑的眼神等待着羽蝶的答案。

沉默了一下羽蝶依然是理直气壮的口气:“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话说,把自己的婢女累到在门口都会睡着,还不承认自己没人性?!”说完,伸手推开柳云飞,拉起莲心向房间走去,只听背后传来很无奈的声音:“我的丫鬟好像不是她吧。”

[正文:第二十七章 误会]

“小蝶,你误会庄主了。”莲心急于澄清,生怕羽蝶强为自己出头招来不快,不过照现状来看是自己多心了,庄主好像也没把她怎么着。

“你呀!干嘛这么作践自己?”羽蝶赌气扭身不再理会莲心,她心里也明白今天可能是闹了一场误会,不过柳云飞确实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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