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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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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痒了么?!”

听到这声娇喝,柳云飞笑了,臭丫头终于恢复正常了。“解药给我吧,你整我整的够了吧。”柳云飞的话音里带着一丝轻松愉悦。

“没有解药。”

“你!无忧谷神医药圣的传人怎么可能没有解药,你成心耍我是不是?”

“你以为我是你么?没有就是没有,都告诉你让你另请高明了,怎么还在我这里纠缠不休?”

另请高明,柳云飞这才想起刚才羽蝶让他去找陈彦青,原来她都知道?柳云飞更笃定是羽蝶在戏耍他,不由怒火中烧,出手捏向羽蝶受伤的肩膀,羽蝶躲闪不过让他抓了个正着,痛的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却依然不肯低头,凌厉倔强的目光让柳云飞不忍对视,“我这是怎么了,对一个姑娘家下此重手?”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减弱,放松,欲言又止,想了想没再说什么迈步出了房门。

只听耳边风向,柳云飞回手接住一个小纸包,只听羽蝶说:“解药我没有,这是止痒粉,用不用随你。”

柳云飞头都没回,走到自己房门前,一推门发现陈彦青正在房中等他。

[正文:第十章 解药]

柳云飞推开自己的房门,赫然发现已经离开的陈彦青又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忙叫如风上茶,看到如风怪异的眼神,心知刚才的一切都已落入如风的眼中,也不多言,只是吩咐如风叫人把羽蝶的房门修好。

“陈先生……”柳云飞打了个招呼,只等陈彦青的下文。

“庄主,不必再忍了,先用药,我们再谈。”陈彦青指指柳云飞手中的纸包。

“先生……”柳云飞一脸的疑惑,询问的眼神看着陈彦青似乎在说:“真的可以吗,不会是毒上加毒?”陈彦青笑而不语,微微颔首。柳云飞不再疑他,打开纸包却不知如何使用,陈彦青指指柳云飞面前的茶杯,柳云飞连忙将包内的药粉倒入杯中,轻晃两下,待药粉溶解后一饮而尽。只消片刻,奇痒立消,心知已无大碍。踏实的坐下来,一拱手道:“请先生赐教。”

陈彦青笑了:“庄主,你我之间何须如此,想必庄主心中还有疑问,我们不妨开诚布公如何?”

“好!”陈彦青所说正是柳云飞心中所想,当然求之不得。

“敢问先生,如何断定此药有效?”柳云飞直切主题。

“如果我说,我当年也曾身中此毒,你可信?”陈彦青严肃的看着他,柳云飞惊讶的看着陈彦青却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犹豫、虚假,轻轻的点点头:“愿闻其详。”

陈彦青沉了沉,缓缓的说道:“二十年前,一个我所倾慕的姑娘,为惩罚我的孟浪曾施过此毒,只不过,我没你的运气好,只能生挨三天,生不如死的三天啊。”柳云飞刚从痛苦中解放出来,想到陈彦青说生挨三天不禁感同身受,对于一介书生而言,这种钻心蚀骨的痒确实是生不如死看了看陈彦青儒雅清秀的相貌,不禁赞叹他的自制力之强。

“先生可是怀疑,此毒再现,施毒之人必有关联?”

陈彦青点点头,赞许的看着柳云飞。

“先生方才所言是二十年前,如今的施毒之人恐怕并非彼人吧?”柳云飞不知为何就是不愿让陈彦青跟羽蝶有任何关联,哪怕这之间的关系已经昭然若揭。

陈彦青哪有听不出柳云飞的话中之意?心下已是了然,既然他不愿,自己又何必强求呢,说到底不过是为了了一桩心事,当年她不曾对他留情,现在的她即使和她有关系又能如何呢?斯人已逝,徒留伤感罢了,看看现在的柳云飞,和那姑娘倒是蛮登对的,言语间又处处维护,如果能成就一段佳话,倒也是美事一桩,想到此,不禁又失笑,自己想的也未免太过长远,当年错失佳人,就盼着能成就别人的美满姻缘,自己从头至尾又何尝不是一厢情愿?

柳云飞看着陈彦青脸上的表情喜忧参半,变换非常,心知这老夫子老毛病又犯了,动不动就神游太虚,想是当年的一段苦恋,至今仍不能忘怀,当年…中毒…陈彦青的话再次浮上脑海,柳云飞终于意识到,陈彦青的“当年”跟羽蝶恐怕关系非浅啊,刚才已经拒绝了他,现在如何再问呢,眼看呼之欲出的答案就这么让自己放弃了,不禁懊恼,一向冷静的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了撇开羽蝶和这件事的关系,差点把要查清她身份之谜的初衷给忘了,真是该死,话已出口,想要悔改恐怕不能,想了想,于是道:“先生方才还没说,为何知道此药有效呢?”

柳云飞的话拽回了陈彦青的思绪,陈彦青说:“这毒据说是六十年前苗家毒娘子所制,只为惩罚那些自持容貌,魅惑他人的薄幸女子,施放此毒的目的,并非坏人性命,只求中毒者无法忍耐而自行毁容。”柳云飞听到这里,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叹道:“此毒有够阴损,我虽为男子,就这么平白换上一幅丑颜,心中也有计较,更何况是女子。

陈彦青接着说:“此毒从苗疆传入中原,毒性特殊,确实没有解药,你现在所中的毒,已经过改良,从药性到药量及毒性时间都有所控制,说是三天,那位姑娘还是手下留情了,只要过了今夜子时,即使不用药,普通人也完全可以忍耐,只要不发生溃破,三日后所有红疹即可自行消失,方才那位姑娘给你药时,说明这是止痒粉,我便知晓她定不会骗你,如若想毒上加毒,只需说是解药即可,何必言明呢?恐怕也只有她才能独辟蹊径想到用止痒粉吧,不解毒而制约毒性,确实手段非常”最后一句陈彦青似在对柳云飞说又似在喃喃自语。

“庄主,不知在下是否可见见这位姑娘?”陈彦青还是无法释怀,提出了不情之请,自己研究了半辈子的岐黄之术,碰到同道之人,怎能失之交臂呢?

经过刚才的解释,柳云飞心中已是明了,想想羽蝶虽下毒在先,却及时给了缓解之药,心下已不再耿耿于怀,对于陈彦青的不情之请,心中也明白自己拦不住,两人总会有交集的一天,只是这一天,不要太早到来才好…听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柳云飞也疑惑了,只要他们相见不就可以揭破她身上的谜团了吗,最起码也会得到些线索,为什么自己这么的不情愿?

陈彦青看着柳云飞写满挣扎之色的脸,心里暗道:“算了,强求作甚,随缘吧。”起身说到:“庄主,如不方便,在下就先告辞了。”

柳云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说:“陈先生,颜姑娘方才受了点小伤,今日天色已晚,她现在是我的侍女,以后来日方长,有机会的不是么?”

陈彦青不再多言,告辞离去。

送走了陈彦青,柳云飞静下来却不再计较羽蝶施毒之事,反倒对自己打伤了她内疚起来,现在再过去看她似乎不妥,她是神医之女,这点伤应该难不住她吧?一夜辗转反侧惦记隔壁的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文:第十一章 受伤]

盛夏的夜晚月朗星稀,偶然几声虫鸣,更衬托的这夜色宁静,羽蝶的房中烛影摇曳,方才趁着如风叫人修门的功夫,去了趟汝潋苑,叫人给送了些热水来,沐浴后的羽蝶清丽脱俗,凝脂般的肌肤吹弹可破,只是左肩头一片淤青,破坏了这极致的美丽,羽蝶取出些药膏轻轻的敷在肩头,按摩几许待药力完全散开后整好衣服,盘膝座在床上,运功让真气运行流遍四肢百骸,不到片刻的功夫,羽蝶的额头就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真气运行遇阻受滞,羽蝶强行冲破未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人直直的向后倒去……

清晨,柳云飞仍旧早起,伺候在门外的却是惊云,柳云飞略一迟疑,随即想到:“想必是受伤了,不方便罢。”没再多言,接过惊云递来的手巾梳洗一番,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只听身后的惊云说:“爷,今日还是不要出去了吧?”

柳云飞回头看了一眼惊云,突然想到,原来他是怕他这幅样子会吓到人,他不提自己差点忘了这张脸暂时不适合外出,不疼不痒了,只是没法见人,好,就找那个小妮子去!既然她给了自己这么一个整她的好借口,不加以利用实在是太可惜了!想到这,对惊云说:“好,不出去了,我的丫鬟呢?怎么不见过来伺候?”

惊云知道羽蝶的身份不同言语间怎敢放肆:“爷,颜姑娘应该还未起身。”

柳云飞当时就黑了脸,一言不发的奔羽蝶的房间走去,快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了惊云一眼,惊云会意的退后没再跟上前。

柳云飞推开门,有些许的犹豫,略一迟疑还是迈步进来,沐浴的木桶还放在当地,柳云飞微微皱眉,再往里间走去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呆了:床前幔帐上点点血迹刺眼夺目,仿佛万朵桃花,心一下子揪紧,冲上前去,撩开幔帐,发现羽蝶歪倒在床上,贴身里衣前襟上也布满了点点血迹,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苍白的脸没有一丝生气,探了探鼻息,微弱的几不可闻,昨天还生龙活虎的人,一夜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柳云飞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空了,颤抖的手不敢触碰床上的人,慌乱的冲着门外的惊云喊:“快请陈先生。”

惊云从没听过主子这么慌乱的声音,不敢多问,转身向陈彦青的豫园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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