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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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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无能。”张汤回道:“臣出使淮南,不敢多留,便将那些盗匪留在淮阴县,没想到盗匪还有同伙,竟将那些强盗都给杀了。”

“没有活口?”

张汤沉吟了一下,才说道:“臣不知,但臣这就回去查问。”

“好。这件事情你要快些去办。”

“喏!”张汤答应。

刘彻点头。

其实公孙弘官拜丞相,刘彻确实想让张汤升任御史大夫,但此时又不能不顾及汲黯的情绪,他是老臣,朝中威望极高。如今那个倔老头子就已经说他委任官职如同堆柴禾,后来者居上,若张汤再任御史大夫,只怕汲黯会闹将起来……看来以后应该给这个汲黯一点点苦头吃吃了,不然只怕他连皇帝也不放在眼里!

忽然,刘彻的目光落在面前几案成堆的简牍上,他拿起其中两分竹简,递给张汤,示意他拿过去看看。张汤迟疑了一下,交还诏书,然后展开竹简来看。

这次看这两分竹简,倒没有了刚才的惊喜、惶恐等心情剧烈变化,不过看完了却也不轻松。这其中一份是军报,那军报上说匈奴人近日在定襄以北长城外调动频繁,似乎正在集结,要有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另外一份上疏却是说淮南的,说淮南王刘安向衡山王刘赐送去了很多礼物,示好。

张汤对于朝廷用兵之事,素来很少过问,即使皇上平日在承明殿上与众臣议论对战匈奴的战略时,他也很少开口。如此作为一来,天子是一个雄才大略的用兵家,纵使议论,最后却也多是按自己的意思来做;二来张汤明了自己虽精通律令却不懂战略战术,说不出良策,自然不便献丑。他可不是那些“不识时务的儒生俗士”,什么都要插手。

张汤想到这里,不禁记起前些年,公孙弘上疏阻止天子设置沧海郡,却被朝中之士耻笑,最后落得上疏谢罪,险些罢官的下场,不禁暗自警惕。同时脑子里也细细琢磨天子将淮南王的消息和匈奴的行动放在一起交给自己是什么意思?

这次去淮南,张汤本是担了极大风险,甚至有了必死的决心。毕竟那时将供词奏疏送往长安,他又只身前去淮南,稳住淮南王是生死未定的。若天子看了赵破奴呈上的东西,怒而发兵,而他不能及时脱身,或者淮南王提早得到消息,他要以身殉国了……

可一日一日算着日期,估摸着赵破奴到达京都、天子看到奏章的日子,他便赶紧告辞,虽有些波折,耽搁了几天,可还是平安的离开了淮南。但离得淮南越远,还听不到长安发兵的消息,他心中便有了疑问,这疑问直到鲁谒居说出府库内粮草不足,他才明了个中缘由。也因此他猜到天子是忍下火,暂时不会动淮南……再有就是那个招了供、还留下来的活口也不能再留了。

可这两份奏折又是什么已意思?淮南……匈奴……淮南……匈奴……

张汤脑子里灵光一闪,在淮南的一个听闻入了脑子里:他在寿春曾耳闻有匈奴奸细混入,被郎中雷被捕获。可等他派人查探,却又什么消息都没有,而且很快他被又带入肥陵山中,就忘记了此事。难道……

虽说君上因为粮草、匈奴等原因很可能将淮南的事情一再往后拖,但是若淮南与匈奴有牵连,这就不一样了,想完此节,张汤一五一十将自己所闻禀告,不过最后他还是忍不住补充:“此乃臣道听途说,并未有甚凭据。一些乡野杂谈,实在不足为信。”

“朕也听闻一些乡野杂谈,不知张卿想不想听?” 刘彻笑着问,可不等张汤反应,他继续说道:“朕知晓随同张卿而来的淮南翁主刘陵长得很美,据说而张卿你她走得很近。”

张汤一惊,赶紧字斟句酌的回道:“这天下间有人爱财宝,有人爱美人,可惜臣自幼只想当官,官大小不论,只要能让臣发挥所长便可。”

刘彻哈哈大笑,“张汤,你倒是坦白!”

张汤瘦削严峻的脸上也微微挂上谦逊的笑容。《韩非子》中有云:赏之誉之不劝,罚之毁之不畏,四者加焉不变,则除之(注释:对奖赏、称赞都不能勉励他的人,处罚、毁谤都不能使他害怕的人,把赏赐、称赞、处罚、毁谤四种方法都加到身上也不能改变的人,就要除掉他)!昔年姜太公封于齐,斩杀隐士狂矞和华士便是为此。有的时候让君主明白臣下的野心,让上位者知道他手中权力能驱使臣下、获得臣子的衷心,这对君主、对臣子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对了,”刘彻忽然看向外面,门外冬日暖阳亮晃晃的,照得殿外格外安静、空阔,“霍去病呢?那小子怎么没到宫里来?”

“霍校尉留在淮南。”张汤说这句话的时候,看到天子眉头微微皱起,赶紧说道:“回长安之前,臣曾告知霍校尉,可霍校尉竟留书出走。”说着,他将霍去病的留书递了上去,让天子察看自己所言不虚。

“臣本想去寻,可淮南王催臣上路,无奈只得……”张汤为难的停下来。

刘彻摆摆手,“无妨,那小子留在淮南也无妨。”既然刘安让刘陵来长安,霍去病生死无需忧虑,只要寻时机让他回来即可。

在刘彻询问霍去病的时候,有两个人青年人也正兴冲冲的结伴来看从淮南归来的队伍,寻找霍去病。可问来问去,问到的人都说霍去病没有回来,两张年轻飞扬的脸便沉了下来。李敢难掩失望之色,喃喃道:“淮南有什么好?怎么就让他不想回来。”

赵破奴叹息一声,抬头看着冬日的天空,英俊、风华正茂的少年脸上现出了淡淡的忧郁。

来访客心事重重

刘陵坐在富丽的房间里,看着手下女侍们收拾行李。不久之前,大行治礼丞已经来过,表达出了对淮南翁主的欢迎。她这次来并不能代表父亲,也就不能说是诸侯王的朝奉,所以接待规格不会太高。不过,无论如何,后还是会见她的,毕竟她以前来长安,也和卫子夫攀了些交情。薛泽不出所料果然免职,父王要拉拢张汤的想法,如今看来倒是有先见之明……

就在刘陵陷入沉思之际,忽闻得外面左吴求见。

刘陵知道这左吴乃父王手下的得力人物,为人机敏,能言善辩,是为了哥哥的事情父王派来长安疏通关节、探听消息的。如今自己刚来,他就到这里,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里,刘陵站起身,说了声请。

左吴很快走了进了来,他虽不如伍被容貌出众、飘逸潇洒,但顾盼之间却也神采飞扬,有一种卓然自信的气度。他进来向刘陵行礼,当刘陵请他坐下时,这个人丝毫没有困窘、客气、推辞,自然而然跪坐在刘陵面前。不等刘陵询问,他便简单地说出自己在长安城中自己所见所闻,他说的内容,也就是张汤在进长安的时候听鲁谒居所说的一切。

当然,左吴来此自然不单单是为了说着这些,他从刘彻治下府库空虚这一项看到了机会。

“翁主,”左吴道:“当今主上听谗贼,嬗变律令,侵夺诸侯土地,征求滋多,诛罚良善,已经惹得正值之士不满;现在又因好大喜功,以至府库空虚,如此正是扰乱长安的好时机。”

刘陵一双妙目静静地看着左吴,专注而期待。她如此神态竟比开口询问还要动人,也让说话的男人一时之间有片刻失去自信、冷峻,而变得有些失神。直到刘陵抿唇轻笑说:“请问左先生有什么好的计策?”左吴才咳嗽一声,微微撇开头,继续说下去,“朝廷用人,由以前重用功臣,到如今各地选举德才兼备的人推荐入朝,征用出名的隐者士人,甚至通过北阙司马门上书参政,可以说做官的渠道日益宽广。可这做官途径虽多,却没有一个是商贾。”

刘陵淡淡一笑,轻声道:“大汉建国之初,投机商人囤积居奇,致使物价飞升,米至一石万钱,马一匹白金,所以高祖才规定商贾不许穿丝织的衣服,不许携带兵刃骑乘车马,商贾及其子弟不得做官,甚而加倍征收商人的税赋以困辱之,如今商贾无法做官亦不足为奇。”

“可现在时机到了。”左吴自信昂然说道:“如今朝廷无钱,而大商富贾掌握南北营运、盐铁经营,富可比万家之侯王,却因地位卑贱而不能享有其富庶所能提供的衣、行。这不正是而且调和的好时机么?”

刘陵凝视着左吴,微微沉吟,“确实是好时机,但这该是帮助刘彻吧?与我淮南有何益处?”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更何况本来就为利益驱使的商贾?若能允许百姓花钱购买官爵和赎罪……”左吴笑了,笑容爽朗自在,丝毫不觉自己出了祸国殃民之计策,“当然,翁主若觉得此计不妥,就当我没有说过。”

卖官鬻爵,扰乱官吏晋升途径,确实是乱国的途径,刘陵支住头,眯起眼睛沉思,虽是成效慢了些,却总比看着刘彻手下人才济济,越发强盛来得好。

“若翁主觉得还行,臣就投书司马门。”

“不!”刘陵微笑着,目光一片冷冽。每当她下定决心,这种带着冷静强悍的冷冽总是不自觉地跑出来,“上书司马门太慢,我有一个更好的人选。”

“哦?”左吴好奇。

刘陵微笑着吐出一个名字,“田信。”

田信这个人作为商贾,朝廷律令对商贾的轻贱他定是深有感触,而他是由霍去病引荐、目前作为张汤的门客,若由这样的人提出来,自然不会招致怀疑,也更加容易让人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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