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任务罩顶(1 / 1)
“十年前,我还只是一个孩童,就已经懂的勾心斗角,如果你不想被踩在脚下,就必须成为强者,这是母后一直以来告戒我的话,那年春,父皇病重,将皇位传给了我,父皇病重期间,我见到了最为宠爱我的二姐和四姐和英俊不凡的四姐夫,没想到那是姐弟俩的最后一次见面。
太医挽救宣告失败,病榻前父皇遣散了嫔妃、太医,留下了我、二姐和四姐,父皇说在所有的孩子中,他最信任的就是二姐和四姐,,父皇颤抖着手从龙枕下拿出了四块晶莹剔透的羊脂玉,这四块玉是根据建国四大元老的称谓所打造的:
东王:炽火持掌火符南王:桊水持掌水符
西王:奔雷持掌雷符北王:亟电持掌电符
祥瑞王朝的所有正规军队都掌握在这四人手中,地位举足轻重,封位前,父皇给了他们绝对的权利和封地,不受任何人支配,就算是皇上也得礼让三分,四王只认符不认人。
父皇将火符交与四姐保管,水符由二姐保管,电符由我来保管,当年父皇的病情加重,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伤痛,没想到此事外漏,给二姐和四姐带去了无妄之灾。”
“您的意思是我的母亲和小姨都是死在兵符的身上?”
濮阳情旃情绪格外淡漠,目光却深沉的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小舅。
“情旃,对于她们的死,我的心里不会比你好受。”
胤悛双手搭在情旃的肩膀上,望进了情旃的眼里。
“你说吧,让我们怎么做?”
情旃妥协,眸中寒光迸射。
“朕让你们以徐府伸冤为名,探察丢失的兵符为实,暗中一定有人在作皇帝梦,朕要把那双黑手抓出来。”
四个少年互相望了一眼长久以来的默契让他们清楚的知道那眸中的含义---九死一生的日子到来了。
“臣等听令。”
“好,濮阳情旃朕命你即日回濮阳王府寻找水符的下落,并且暗中寻找徐家遗孤,若嫣的下落,当年没有她的尸体,希望她福大命大还在世上。
万俟忧绝,朕命你暗中寻回下落不明的雷符。
闾丘念颢,亓官熙杰,朕命你们二人下杭州查找徐府惨案的真相,扰乱敌人的心神,诱敌出洞。”
“臣等领命。”
“好了,你们都下去准备吧,朕是皇上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不可能收回,还有给你们的期限不是无限期的,朕也知道此事难办,所以三个月后,朕要看到成果,不然就给朕乖乖的娶妻生子。”
看着胤悛渐渐远去的背影,四个人气的牙直打颤,对他们这种美男子来说,最……最残酷的事情就是奉旨成婚,失去了自由的怀抱,他们会象花儿一样枯萎死去的。
“情旃,他将咱们看的透透的。”
忧绝歪脖,用胳膊肘捶打了一下濮阳情旃的胸肌,其他二人只是苦瓜相对,无言的叹气垂手。
“现在谁怕谁还不一定呢,他会赐婚你不会逃婚吗?笨蛋还愣着做什么,等着娶妻生子吗?”
濮阳情旃大跨步向前走去,在空中留下了一句话,象一记晴天闷雷击醒了苦痛中的三位自羽为俊帅的贝勒爷们。
“喂,情旃,等等我们啊。”忧绝说话间追了上去。
不久千秋园内充满了四名男子的打闹声和朗笑声,胤悛出现在园林深处,旁边跟着贴身内侍小安子。
“皇上,我们该回去了。”
“小安子,你看这京城四大贝勒如何。”
“自然是好,不过却逃不出皇上的手掌心。”
“哈哈,你啊。”
千秋园静默了下去,偶尔有几只几只百灵鸟落在树枝上唱着婉转悦耳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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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楼是京城第一酒楼,现在的季节正是春种时期,可店内仍是高棚满座,全是一些闲人雅客,高谈阔论着。
楼内的摆设很讲究,不见珠光宝器的奢华也不见民家的简朴,给人的感觉很舒心,忘忧楼就如其名,只要是登门的客人不论心情是好还是坏,进了店就会忘却烦忧,不是这家店有什么灵丹妙药,而是这里有一名谈琴高手,琴音极具感染力,没有人知道弹琴者是谁,只知道弹琴者很有可能是这家店的老板,举凡是这家店的客人都有一个默契,即使在好奇不该问的也决不多问,因为没有人希望成为忘忧楼的拒绝往来客。
经过雨水洗礼的街道上站满了叫卖的小贩,在二楼靠窗的雅座上端坐了四名华衣男子,个个样貌出众,又各有一番风味,引来不少女子的倾慕之光。
情旃一记冷厉的眼神闪过,击退了不少爱慕的眼神,熙杰不依的道:“我说情旃,你至于嘛,让人看几眼你又不会少块肉,每次都是这样,可惜了人家的一片倾心,都二十多岁的人,还守身如玉。”
没等情旃反驳,忧绝便接口道:“你小子说风凉话也不怕散了舌头,刚刚是哪位爷对人家姑娘又贬又乏的啊,一点贝勒应该有的气质都没有。”
熙杰胀红了脖子,怒目相向,“忧绝,你皮氧了是吧,我看是万俟伯父对你太放松了吧,用不用我给你绷绷弦,伯母和伯父可等着抱孙子等的望眼欲穿了。”
忧绝咬牙切齿,骨骼声喀喀直响,“小子,你有种,哪壶不开你专提哪壶,念颢你也别光顾着吃,说两句公道话评评理。”
被点名的念颢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一声不吭,满脸慵懒的情旃决定发扬和事老精神,劝不好就退,“你们都有理,就我没理,请个客也能请出个内战来,你们继续,我只管看戏听曲。”
无可幸免的,几道凌厉的刀光直杀念颢俊胚的面容,念颢感到头皮一阵冰寒,知道自己在不挽救小命将休已,假咳了两声,“咳咳,那个……恩,你们吃菜,刚刚的话我收回。”
看见两位情同手足的兄弟仍不为所动,委屈的碰了碰情旃的胳膊,情旃还是事不关己的慵懒浅笑,后背靠在椅背上,品尝着忘忧楼内的极品茶点,目光一直停在街道上的人儿身上。
三个人见情旃没反应,也都停止了争吵,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
徐若嫣一身黑衣劲装,双臂背后,晶亮的眸四处打量着,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勾魂浅笑,黑色长发扎在头顶用银龙簪固定住,倒有几分女儿家的媚态,身后跟着小鲽和小月三个人有说有笑。
“小鲽,小月你们两个随便选,相中的就买下来,算我的。”
徐若嫣大方的许诺,别的没有银子有的是,京城的大户人家那么多肯定有几家是为恶的,她随用随取。
“谢谢阿离。”
“谢谢公子。”
小鲽拉着小月的手跑向了旁边的脂粉摊,这才是女儿家应有的表情,徐若嫣摇了摇头,目光被旁边的大块玉石所吸引,这块玉应该是上好的羊脂玉,只是未经开采而已。
“老板,这玉怎么卖的。”
徐若嫣蹲在地上,伸手拿起黑布上的玉石,仔细的打量着,如果把这玉做成四块兵符,应该可以以假乱真吧,不管好不好用,试一试总没坏。
“公子,这块玉是小儿采集回来的,只要公子喜欢,价钱好商量。”
老板一脸的憨厚,蹲了大半天无半个主顾,见好不容易来了个客人,憨厚的脸上露出了老实的笑容。
“哦?老板你给开个价吧,买的人总希望将价钱压的很低。”
徐若嫣很是真诚,这样的平民卖一天货也挣不了几个钱,象这样的好玉,他们也都不识货,被人骗了、坑了也无处言苦。
“公子,您要真的喜欢就给我十两银子吧。”
老板见徐若嫣皱起了眉头,他咽了咽唾液,艰难的开口,“八两。”
“老板,你太老实了,这样做买卖会很吃亏的,就象这块玉卖到一千两都是可能的。”
“啊,公子您说笑呢吧。”
不仅老板愣神,四周围观的人也都不禁唏嘘出声,这年头还有把价钱抬这么高的买主吗?
“让开,让开。”
围绕的人群外出现了大批家丁护院,人群看见来人,纷纷退避三舍将道路让了开来,一个个獐头鼠目的找茬样,护院后面有三个公子哥,模样一个比一个对不起观众,一个油头粉面,一个满脸肥肉的短粗胖,还有一个满眼鄙夷的高大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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