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娘子,小生怕怕! > 3 第二章

3 第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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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姿袅娜十分娇,

可惜风流半节腰;

却恨画工无见识,

动人情处不曾描。

--仓央嘉措

片刻过后,原本一身黑衣的钱凝风换上了一件飘逸的白色丝锦衣裙,衣服上绣有暗花,外面再罩上一件雪白的纱衣,显得整个人飘逸不已,头发随便挽了一个姑娘家的发式,柔软如缎的青丝简单的用一根玉簪固定,五官虽说不是绝美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可过高的身材却令她与这一身轻灵飘逸极不相衬,这也是为什么一直以来女扮男装的她都未曾被发现,在南方如此身高的书生仕子比比皆是,大家顶多是当钱凝风是个长得风雅的翩翩美男子罢了,绝对不会把她与女人联想到一起。

“添福,让人把软椅抬进阁中。”小翠把手上的雪貂斗篷披在钱凝风身上,扬声对守在院子外的小厮喊

不稍一会儿,门外便响起了人声,小翠和钱凝风快步走到门前。当小翠打开门的同时,原本双目有神、精神奕奕的钱凝风顿时像变了个人似的半靠在小翠身上,扑过□□的脸显得惨白而无血色,半垂的眼帘令她看起来昏昏欲睡,在小翠的搀扶下“柔弱”的钱家大小姐便被小心翼翼的扶上软椅,一张锦被盖在她身上,四名强壮的家仆便抬起软椅往前厅走。

“小翠,你想把我闷死吗?盖这么多东西。”半躺在软椅上的钱凝风低声对一旁的小翠抱怨。

“小姐,这样效果会比较好一点,否则我怕别人不相信你病重。”看着软椅上盖着锦被的钱凝风,小翠偷笑的抿了抿嘴,杭州的初春时分虽然有点寒意,但又是锦被又是雪貂斗篷的实在有点滑稽。

半躺在软椅上的钱凝风不着痕迹的瞪了瞪抿嘴偷笑的小翠以示抗议,心里不甘的咕噜着,不过也没办法,谁让她那前卫的爹,出了这个把她当男生养的馊主意,而又闹不过她娘的眼泪,结果让她一个人扮着两个角色。

不稍片刻,软椅便被抬进大厅,一身柔弱的钱凝风被小翠从软椅上扶了起,惨白的脸色加上摇摇欲坠的脚步,令人觉得我见由怜,在小翠的搀扶下,她对大厅里的湖广总督鄂斋图盈盈一拜。

“大人今日尉临寒舍实在是篷壁生辉,舍弟在外奔波,适才已经让家仆到商号通知,如此怠慢大人实感愧疚。”适当的言辞,十足闺阁千金的举止,低低软软中气不足的声音出自刚才还在身穿男装意气风发,但现在一身白衣素裙脸色苍白的钱凝风口中,前后举止判若两人。

看着如此柔弱的钱家大小姐,鄂斋图迟疑了,但也不忘让“病弱”的钱凝风坐下。

身子才粘上凳子,一阵剧烈的咳嗽,伴随着抖动的身躯,钱凝风如一朵风中雪莲般的抖动着看似弱不禁风的身躯,暗地里向小翠使了个眼色,跟了她将近十年的小翠立刻会意,从怀中掏出一条早已预备好的手绢递给正在咳嗽的她。

一阵更猛烈的咳嗽出自钱凝风,拿着手绢的手捂住嘴,身子剧烈的颤动,好一会儿咳嗽才停止,松开捂在嘴边的手绢,一抹血迹骤然其上。

“啊!小姐,你吐血了。”小翠惊叫着,一副天要塌下来的吃惊样子。

“小翠,不得无礼!”钱凝风装模作样的低声斥责身后的小翠,嘴唇上留有殷红的血丝,白里透青的脸转过来看向鄂斋图“大人,请恕小女子管教无方,致下人无状。”语毕,青白的脸色加上一副快要昏倒的表情。

“钱小姐,我看你还是先回房休息吧,我在这里等凝风回来就好。”鄂斋图惋惜的看着一副标准大家闺秀模样的钱凝风,怜惜的对她说。

“这……”

“小姐就不要勉强了,不然等一下凝风回来怪责我这个长辈不懂得体谅后辈。”对于她的欲言又止,鄂斋图表现得十分通情达理。

“那……,大人请恕罪,小女子身体欠安,先行告退。”

“柔弱”的钱家大小姐又坐在软椅上由四名家仆抬了出去。

“大人,老身早就说过钱家小姐不适合李大人的儿子。”媒婆看了看四周没人,扇着手中的大葵扇,缺德的加了后面的那句“我在冰人界打滚数十年,素有活红娘之称,钱家大小姐是个短命的病秧子。”

相对于媒婆的刻薄,鄂斋图默不作声,只是斜了她一眼,厚道的没有搭腔,感叹的说了两句“可惜啊,可惜。”

抬着钱凝风的软椅被送回玲凤阁,一进门搀扶着她的小翠,以极快的速关上房门,而一旁的钱凝风则一反刚才门外柔弱的表现,身手利落的解开身上的罗裙,把脸上的□□洗干净。

一旁的小翠利落的为她穿上适才脱下的黑色儒生袍,再带上同色的儒生帽以掩饰一头青丝,不稍片刻,一名翩翩贵公子便出现在钱家大小姐的闺阁当中。

蹑手蹑脚的走出玲凤阁,几个闪身钱凝风便绕到了后院侧门旁,她的爱骑小黑正悠闲的啃着花园里昂贵的牡丹花,牵起小黑从后门走出钱府,绕着钱家的围墙走到正门,看门的家仆看到是当家的少爷回来,连忙出迎。

“少爷,你可回来了,小姐的病又犯了,湖广总督鄂斋图大人正在大厅里等着呢。”家仆边替钱凝风牵走小黑边说。

“嗯”虚应一声,匆忙的往前走,经过种满牡丹的前庭,走过一段九曲桥,春天里的池塘虽然没有盛开的荷花,可绿叶处处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眼前假山流水,一派绿意俨然的场面,把南方水乡园林的柔美尽收进这座华而不奢的宅子。

雨后的钱府,处处烟袅弥漫,水气迷蒙假山流水尽隐其中,亭台楼阁交相叠错,令人有如置身梦幻,如此轻灵祥洁不愧是杭州首富的大宅。

当钱凝风踏进前厅的大门,里面那把略为刻薄的女人声音骤然停止。

鄂斋图一身锦衣便服的坐在大厅里,而他身边的正是刚才喋喋不休的李媒婆,此时她正拿着手上的大葵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

“晚生拜见鄂斋图大人,让大人久等实在失礼。”钱凝风一进门便向鄂斋图行儒生礼。

“好、好,凝风坐下再说。”上下打量着一身黑衣,鄂斋图十分满意的眼前相貌清俊的他。

“是大人。”

“没见几年,凝风都长这么大了。”

“哪里,大人客气了。”钱凝风的语气依旧有礼而谦和,脸上露出如沐春风的笑意。

“今天老夫本意是想代直棣总督李大人的公子向贵府小姐求亲,可是刚才得见钱小姐……”说到一半鄂斋图惋惜的直摇头。

“家姐自小便种下病根,这病大夫说拖过不了今年的秋天。”钱凝风一面伤感,言之作作的说。

“李大人公子的亲事实在是可惜,以李家公子雍容的气度不凡的学识,将来定是人中龙凤。”一旁的媒婆也不忙插嘴。

“凝风,如果没记错,今年你也二十了,还尚未娶亲,可有意钟人?”鄂斋图笑着把话锋一转,转到她身上。

看了看一脸胸有成竹的媒婆和笑容和善的鄂斋图,在商场上打滚了数年的钱凝风聪明的立刻明白他们的来意。

“家父、家母过世刚过百日,晚生身有重孝,家姐又身患重病,此时晚生谈男女私情岂不是于父母不孝于亲姐于不悌,不就成了不仁不义之辈吗?”刹有其事的叹了口气,语气哀戚、目光黯然。

“凝风,你就节哀吧,钱老爷和钱夫人泉下也会担心。”

“谢谢大人关心。”

“凝风你可要为钱家香火着想,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晚生要为父母守丧三年,而家姐又有重病,此时实在不作它想。”

“可以先订婚再说。”鄂斋图有些不依不饶的继续道

“晚生实在不想耽搁姑娘的青春,而且父母刚满百日便定下婚约,那实在是不孝,如果新妇嫌弃病弱的家姐,那是不悌,那我这个作弟弟的更是有负父母遗托,百年后何有面目在地下相见?”

一顶不孝不悌、不仁不义的大帽子盖下来,鄂斋图也不好再说什么,而且他说的也合情合理,嘴巴张了又合起来,沉默了一会便不再作打搅告辞而去。

送走鄂斋图和李媒婆后钱凝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这时钱家七十多岁的老管家捧着茶壶走进来。

“小……少爷,你这是何苦呢?老爷和夫人都走了,你守着这个钱家也没什么意义,倒不如为自己打算一下吧,你也快二十了。”老管家边为她倒茶边说,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尽是担忧。

面对从小看自己长大的老管家,她硬不起心肠,便柔声的说“福伯,我知道你疼我,可我已经是快二十岁的老姑娘了,外面还传我恶疾缠身,这样的人谁要啊。”

“当年老爷也真是的,好好的小姐……”

“福伯~~,这样很好啊,你也下去休息吧,府里的事也令你也忙昏头了吧,还好府里有你,否则我非忙疯不可。”钱凝风笑着对他撒娇,一向把她当孙女看的福伯当场便软了骨头不再坚持。

“好、好、好,小姐说得是,老奴我这就去休息。”

目送管家离去的同时,外面的传来家仆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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