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25章(1 / 1)
突然而来的大雨打的路上的行人措手不及,有人从这条巷子里跑过,看到一对拥抱的男女很是讶异。雨很大,纪展鹏低下头,看着瞬间如雾般的雨幕不禁微微笑了笑。
他松开花凌艳,拉着她的手快速的向江宇大楼跑去。两个人跟落汤鸡一样的跑进地下停车场,他让花凌艳在车旁等他去拿车钥匙送她回去。
潮湿的衣服紧贴在身上,花凌艳没感觉到难受,反倒觉得雨水浇在身上让她有说不出来的兴奋。可心头却是很难过,她抱着膀子蹲在车子旁。
过了一会儿,匆匆的脚步声往这里走来。正要站起来,却觉得脚步声有点不对劲,听起来像是高跟鞋。
花凌艳悄悄的瞄了一眼,从车库进出口那个方向正走来一个鬼鬼祟祟的女人,手上拿着手机躲到一个大柱子后面。那女人不正是——蒋诗雅吗?
她跑来干什么?还如此的诡异?花凌艳弓着身绕到纪展鹏车旁左边第三辆那里,躲在暗处偷看蒋诗雅。蒋诗雅帖在对面拐角处,站好后探头看了眼纪展鹏的车。
呃,花凌艳暗自庆幸幸好机灵她跑到一旁,不然正好被她看个够。蒋诗雅缩回去,然后一只手举着一个手机伸了出来,若不细看还真不容易发现。
这家伙,在偷拍!好像偷拍的对象就是纪展鹏!这个女人心理变态?小小的员工没事跑来偷拍总监干什么?
哦,对了,肯定是刚才纪展鹏拉着她的手横穿马路时被这个女人发现了。怪不得她今天神经兮兮的非要参观纪展鹏的办公室,难道对上次纪展鹏教训她还记恨在心?
若真是。。。还真不自量力!
花凌艳从包里摸出手机发了个信息给纪展鹏,然后得意的躲在那里偷看。小妞,看你的手举的酸不酸累不累。
纪展鹏的车子窗膜颜色很深不太容易看得清里面,但若从前车窗看还是可以看的见。蒋诗雅似乎发现有点不对劲,左等右等车子都四平八稳的停在那儿也不开动。她收了手机后飞快的跑到纪展鹏的车子正面,花凌艳倏的躲到一旁。
“人呢?”她低语,然后就听见她的脚步声往一旁走了几步后噶然而至,一个透着冰冷寒意的声音说道:“蒋诗雅,上班时间跑来盯着我的车想搞破坏?”
花凌艳捂着嘴巴偷笑,不用看就能想象到纪展鹏的表情有多冷酷无情。果然,蒋诗雅结巴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了:“总。。。总监。。。我。。。。没。。没有。”
纪展鹏似乎拨了个号码,两秒后又听见他冷冷的声音:“陈主任,蒋诗雅上班是不是没事做?事很多?她现在正在地下车库闲逛,这个月的考勤。。。!”
挂了电话,纪展鹏冷冷的低喝一声:“你还不走?”接着,略显凌乱的脚步声和低咽声快速的离去。
纪展鹏四处搜寻花凌艳的身影,却见她眼角笑的弯弯的从一旁站起来,恼怒的瞪她一眼,随后自己也忍不住的看着车库顶无声的笑了。
发了个信息给沐金,花凌艳到家后洗了个热水澡去睡了一觉。今天沐金来的很早,把花凌艳从床上拉起来后出去吃了晚饭,又去附近逛了一会儿。
回到家后,两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花凌艳手上拿着薯片,大的都塞进自己的嘴里,小的全给了沐金。
又是一片大的,正要往自己嘴里塞去时,手腕突然被沐金抓住,顺势一扯,手到了沐金的嘴边,他一口吞下薯片,眼睛却一直盯着电视。
花凌艳噘着嘴巴瞪瞪眼,捡了片大的直接递到沐金嘴边。沐金依然看着电视,不过嘴边却是勾起笑意,张开嘴巴等着花凌艳喂他。
薯片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嘴唇后倏的飞了,沐金大叫:“可恶!”凶巴巴的把花凌艳扑到在沙发上,“哗啦”薯片落了一地。
花凌艳格格的笑,笑声半途被沐金滚烫的双唇堵住,变成了如梦般的低吟。狂热的吻搅动了她的唇舌,更是搅乱了她的芳心。
她先是瞪大了眼睛发呆,下一秒身上就好似爬满了嗜血蚂蚁,咬断了她的血管,却刺激的她晕迷迷的只想抛弃理智疯狂一次。
她闭上了眼。
沐金的舌很软,带着点烟草的味道。他的唾液和她的融合在一起,花凌艳第一次感觉到接吻真的有电流穿过全身的感觉,麻麻栗栗的让人脑袋里空白一片。就像在天空中漂浮一样,沉浸在那种奇妙的感觉中不愿醒来。
滚烫的双唇移开了,花凌艳顿觉呼吸顺畅,刚张嘴要大口的喘一下,嘴里却不自觉的□□了一声,身体向上一抬僵硬住。沐金滚烫的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上,带着激狂揉动它。而他的唇则停留在她的锁骨上刻上深深的烙印。
她清晰的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沐金某处起了很明显的变化。突然,心上袭来恐惧感,眼前浮现了许墨然那张冰冷嘲讽的脸,对着她狞笑大骂。
身子突然的就颤抖起来,沐金抬头看了眼,惊慌的离开她抱起她坐在他的腿上,“花花,怎么了?”
花凌艳摇摇头,把头埋在他的肩上不说话。她身上散发出让人心疼的凄楚,沐金搂的她很紧很紧,深邃的目光里飞快的闪过一道绿光,比传说中的恶狼还要绿。
知道她肯定是想起了伤心的过往,沐金轻轻的挠挠她的后背,又用指尖按压了一会儿。舒缓从后背穿上全身,花凌艳渐渐的放松下来。
“花花,今天下午那场雨下的可真突然。”沐金抱着花凌艳,另一只手拿着遥控器换台。
花凌艳并没有告诉他下午被雨淋湿的事,回来的时候她拜托纪展鹏不要告诉沐金她前夫出现了,她想自己告诉他,可见到他后就忘记了。刚才就想起了许墨然那张让她恐惧的脸,这会儿被沐金这么一说,她的心一抖,身子随着打了个颤。
沐金歪头看着她,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啄了一下,带着热气的低语喷在她的耳朵里:“大雨来的真突然,还记得芝罘岛那次吗?也是来的突然,可奇怪?”
心,一凛,转过眼珠看他。沐金对她坏坏的笑笑,鼻子碰碰她的鼻子,低哑磁魅的说:“奇怪的事真多,我发现我也变得很奇怪。每时每刻都在思念一个女人,想把她变成一个小娃娃揣在口袋里随身带着,我更想。。。”
他的唇贴在她的脸上说着,翕张之间擦过她脸上的肌肤,带着湿润和热度燃烧了她,血液沸腾。
“我更想。。。吃了她。”沐金的声音魅的让花凌艳无法抵抗,脑袋里嗡嗡的乱响,眼神迷离的看着沐金。睡衣的扣子早已被沐金解开,内衣扣子也解开了,活生生的香艳图让沐金眯起了眸子,将她放在沙发靠背上,低头一口叼住粉红色的樱桃。
抽了一口气,从胃那里往上到心脏那里,好像有跟神经收缩后拧住。身上被蚂蚁咬了一样,欲望之火爬满了全身,可这一刻,她的脑袋里竟是异常的清醒。
双手捧住了沐金的头。沐金抬起迷离氤氲的眼眸,看了她一眼后愣住了。眼里的□□顿时消失掉,换上惊讶的表情。
没待他说话,花凌艳尽量让自己笑的好看一些:“沐金,今天。。。。我。。遇到我的前夫了。”
沐金没吭声,仍是刚才的表情。
“为了能够离婚,我曾签了另一份合约,五年之内,我要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不准找别的男人。”
沐金的脸色变了,心疼和愤怒让他的脸有点扭曲。“他在哪儿,我去找他。”
“不知道。他会出现在我面前,就应该摸清了我最近的底细。或许,连你的底细也摸过。”
“哼!”沐金冷哼,“他那么强大?”
“对我来说,他是恶魔!我当初瞎了眼才会好心提醒他,更是瞎了眼嫁给他。。。”花凌艳木然的靠在沙发上,回忆起过往时,她的眼里只有绝望和恐惧,像是无助的人儿被人堵进了死胡同里。
“花花,他既然有了别的女人,为什么还强求你签下那份条约?”沐金不解。
凄楚的眸子看了他一眼,花凌艳笑的绝望笑的凄美:“他说。。。我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根木头,躺在床上不会动的木头。”
羞辱让她颤抖,一滴泪滑了出来。沐金伸手擦去那滴泪,然后双手穿过她的衣服伸到后背替她扣好内衣扣子,接着很温柔的帮她扣好衣扣。
他温柔而专注的眼神让花凌艳的鼻子发酸,控制不住的哭起来:“对。。对不起。”
“傻瓜,为什么说对不起?”扣好衣扣,他抬眼看她,温柔的笑笑。
“我。。我不该隐瞒。。。”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透过泪水看他,有点模糊不真实,仿佛下一秒就会走开。
沐金摇摇头,捧着花凌艳的脸问:“花花,你爱我吗?”
花凌艳哭的一抽一抽的,克制住悲伤,她抽搐着说:“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是爱。。。可我。。。可我喜欢你。喜欢你。。抱我。。。喜欢。。喜欢你疼我。。。就连。。你。。你欺负我。。。也喜欢。”
许墨然从没有带给她欲死的迷惑,跟他相爱结婚仿佛是水到渠成的事,到了这一步接下来就该做下一步。新婚之夜,疼痛让她害怕床第之欢,每次都是闭上眼睛不敢看□□的许墨然,更不会去迎合他。
一次夜醉迟归,他带着一身的香艳味道把她从床上拎起,然后解开衣扣让她看,他颈子上一个又一个紫色的唇印。他狞笑的说别的女人在他身下如何扭曲欢承,他又是如何的快乐刺激。
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把刀刻在她的心上,那香味让她恶心。冲进卫生间里,她大口大口的吐了好多的黄疸水,苦的她趴在马桶上痛哭。
从那以后,她更怕做爱。看到许墨然,就像看到魔鬼一样,仿佛世界即将毁灭,而许墨然竟然有一次带了一个女人回家。
她迅速的消瘦,不会笑像个木偶人一样的缩在卧室里不敢出来。她哀求许墨然放他走,家里所有的东西被砸光后,她终于用刀割了手腕。
可惜,被保姆及时发现。许墨然觉得她疯了,让她签下五年之内不准找别的男人,不准离开的协议,若她违反一项,就必须和他复婚。
只要能离婚,只要不再每天都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花凌艳迅速的签下协议。离婚后,许墨然以她没有地方住为借口,没让她搬离那幢别墅,只是她的卧室从二楼搬到一楼。
三个月后,当台风侵袭了那座城市时,狂风暴雨拦住许墨然回家的路,也让他放下戒心在外面寻花问柳。
很奇怪的是,那天保姆竟然睡的像个死猪。花凌艳飞快的收拾了包袱在狂风暴雨中离开了那个家,第二天一早便离开了那座城市。
来到一直让她梦萦的芝罘,本以为能隐居在此不会再有爱,却不料遇到沐金,更不料喜欢上了他。这就是爱么?
而许墨然则像个魔鬼一样的找来了。